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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家長握著秦昆的手，秦昆懵逼：「不是……這位大哥，你不覺得，這價錢有點……」

尤其是晚上，一回家，能看到扶余山的當家黑狗，在冥思苦想一些大事，崔鴻鵠很喜歡這種腦子不夠數的人，在思考的表情。看起來蠻可愛的。

「看得懂還問？」

仲夏夜，陽台。

「你不知道徐老闆多厲害……」

下午這一家，孩子比較笨，收了300一小時，孩子爸媽還覺得賺大了。

海參味道很給力，雞也不錯，秦昆受不了精緻的菜品，點的都是可以大快朵頤的硬菜，崔鴻鵠也放開了吃了，因為他發現秦昆的妹妹還挺有趣的。

「1W夠不夠？」崔鴻鵠豪氣干雲。

白天，崔鴻鵠8點起床，10點帶家教，12點結束，下午2點帶另一份家教，帶到4點。

秦昆嘆了口氣，沒把這話當真。

宵夜當然要吃，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

陣字卷中，許多陣法的布置需要精細的排陣手段。

「嗯？」秦昆瞪了過來，聲音高了八度。

秦雪覺得小正太很可愛，又開口笑道：「哈哈哈哈，給姐姐留個微信，姐姐身邊有好多正太控的朋友。」

秦昆覺得不靠譜，跟著去了一次，以大哥的名義。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過去。

4個小時，800塊錢，秦昆聽著都頭暈。

崔ｍ.hｅｔubｏok.cｏｍ.ｃoｍ鴻鵠泄氣道：「我是大人了，16歲可以辦身份證了。」

三天後，崔鴻鵠為了證明自己，選擇了帶家教。

陣是什麼。

對捉鬼師來講，驅動力，就是靈力波動。

貴字還沒說完，家長就苦笑道：「秦先生，我家都是工薪階層，和孩子媽一個月就賺40000出頭，我們知道小崔老師教的好，但希望不要再漲了……當時我們面試完小崔老師后，他又面試了一下我的孩子，覺得我家囡囡比較聰明，才決定收200的，這事我們之前可都談好了呀！」

「沒怎麼，就是覺得他怪怪的。」秦雪皺眉回憶。

這種名校畢業的尖子生，又當過國際辯論賽的隊長，交流生學生骨幹，語言能力強大，邏輯清晰，在小學家長的眼裡是相當有市場的。

秦雪上來就是一個擁抱，秦昆摸了摸妹妹的腦袋，臉上又拉下：「你不是學計算機的嗎？怎麼穿的跟個秘書一樣？」

「日子過得好就行，你畢業了，哥也管不到你了。以後有什麼困難，給哥說就行。」

「哦呦，秦先生，你家表弟可了不得的嘞！現在有些題我和囡囡爸爸都講不清楚，小崔老師一點就通！太厲害了，有時候我和囡囡爸爸都在旁邊學習呢。」

他就一粗胚，不懂ｈ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ｏｍ什麼自媒體，什麼IT，什麼高尖端的產業，但是妹妹的開心能感覺到。

「我稀罕你的錢？」崔鴻鵠看了秦昆一眼。

聽說經過家長的筆試口試面試后，崔鴻鵠得到了一小時200塊錢的待遇。

秦昆眼角一抽。

「你不知道徐老闆多刻板……」

去了以後，本以為能看出點貓膩，亦或者聽到家長會吐槽一下收費太貴之類的，沒想到獲得了家長極大好評。

這廝還要面試學生？？？

前襟有花的白襯衫，還有小西服，襯的秦雪格外知性，而且踩著高跟鞋的模樣，可不是秦昆印象中的女碼農啊。

「隨便畫畫圖。」

崔鴻鵠冷哼一聲，這一個月帶家教，確實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將他從失去師父的痛苦中暫時解救出來。

「哥！」

「對了。」吃完飯，喝著茶，秦雪忽然想到了什麼。

「是呀。徐老闆對我可關照了，而且業務能力超強我靠！」秦雪用了誇張的表情，不足以顯示徐法承的業務能力。

身後，崔鴻鵠端了杯咖啡過來，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陣圖，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自媒體發展有多順……」

老崔，安心去吧，沒了你，你家徒兒餓不死的。

妹妹秦雪長發飄揚，戴著眼鏡，踩著高跟，款款走來。

年輕人的想和圖書法，秦昆有些猜不透了。

有文化真可怕，初中生一個月能賺24000，誰信啊？！

秦雪極力形容自己目前生活的狀態很好，秦昆也就放心了。

「不如這樣，我給你點錢，你去放鬆一下，和同學去旅個游也行，需要我陪著，我就一起，怎麼樣？」

「小鳥弟弟！」

秦昆被崔鴻鵠帶著，每天早上跑步，鍛煉，他去帶家教，自己就在屋裡畫陣圖。

秦昆不會玩電腦，鬼差會，但也不可能和崔鴻鵠找個網吧一肝肝一夜，要買幾台電腦回來，屋子裡也擺不下啊。

「判家風骨，貧賤不能移，錢而已，我如果有需要，可以自己掙！」

秦昆吐掉嘴裏的孜然粒：「省省吧，給你請客的機會了，以後可不多了。明兒跟我走，我還有飯局呢。」

一個大姐激動地和撿到寶一樣，秦昆見狀，心中嘆了口氣，對崔鴻鵠卻徹底放心了。

下午，秦昆去了第二家后，才發現收費還不一樣。

「老闆？徐法承？」

秦昆黑著臉，熊孩子說話一直都不討喜。

一頓飯，花了1500，崔鴻鵠看到秦昆吃撐，哈哈大笑：「就這點飯量，不再來點？」

只要能運轉的，都屬於陣之範疇。

「秦昆，你這段時間在研究什麼？」

秦昆回頭瞟了一眼，嗤笑一聲，頭轉過來時，嘴角卻掛著笑意和_圖_書。

吃飯在外灘，餐廳逼格不錯，似乎是粵菜。

秦昆剔著牙：「大晚上11點請客沒誠意。」

小區不遠是家燒烤店，秦昆開口道：「提前說好，我飯量很大。」

秦雪開口：「不知道，但他有時候感覺可陰森。我同事們都這麼說。」

「哪裡怪？」秦昆喝了口茶，好奇道。

翌日，下午，魔都一處辦公大樓樓下。

「秦先生，小崔老師是你的表弟嗎？太厲害了。我家孩子跟著學習了幾天，效果比上大班的名師帶的都好。」

秦雪沒心沒肺地在說，崔鴻鵠瞟向秦昆，似乎覺得對方眼中，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

秦雪鼓著腮幫子：「老闆給我升職了，讓我平日別那麼休閑，起碼給新人一個表率。」

「有！」

船是嗎？是。

「你不知道，好多廣告單子他都不接，說什麼與此單無緣……」

崔鴻鵠從書包掏出3沓軟妹幣，勺子敲著咖啡杯，非常裝逼說道。

「那明兒繼續！我們下午4點下課，請你吃貴的！」

對徐法承一頓誇，完後秦雪看向旁邊的崔鴻鵠：「呀，好漂亮的小弟弟，小正太，叫什麼名字？」

屋子裡，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被點撥開竅，還是碰見了一個戴面紗的帥氣小哥哥，總之學習興趣非常濃厚。在崔鴻鵠的教導下，立即學會了舉一反三，m•hｅｔｕｂｏok•cｏｍ•cｏm學習能力突飛猛進。

秦昆咂舌『這不可能』的同時，崔鴻鵠則淡淡道：「這就是本事！」

師父剛死，想著玩電腦，這是要找一件事麻痹自己嗎？

崔鴻鵠髮型被揉亂，一臉黑線，念在秦昆的面子上開口道：「崔鴻鵠。」

秦昆敷衍道。

「你這是……陣？」

秦昆當即開口：「老闆，生蚝8隻，烤魚6條，扇貝有多少要多少。烤肉先來100串，筋也100，沒有筋？那有牛蛙和龍蝦沒？」

自生靈魂的非狹義生命體。

隨著秦昆的理解，發現『陣』不限於秘門之術一類，計算機、機械之類，都屬於『陣』的範疇，比如計算機，一個軍陣就可以模擬二進位，進行複雜的計算（細節參考《三體》）。還有機械，只要數量夠多，陣勢夠大，流水線作業不成問題。

「我不是！我是大……」

「錢多總沒壞處吧？你現在沒經濟來源，判家有規矩，又不讓你們出去作法，你一窮二白的，腰杆子怎麼這麼硬？」

陣的核心，只在於驅動力上。

「哥，你和徐老闆是怎麼認識的？」

「秦昆，明兒我學生放假，早上可以不去代課。你想吃宵夜嗎？我請你。」

「哎！」

「嗯……業務往來吧。怎麼了？」

秦昆穿著大褲衩，咬著筆桿，看著陣圖，冥思苦想。

車是嗎？是。

「放心了，我朋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