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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

作者:南斗崑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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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8章 借你入夢鬼術一用

第1368章 借你入夢鬼術一用

看著他們,秦昆無奈笑笑,走出門外。
盧允捂著臉頰,才看清楚面前的鬼王竟然是一棵老槐樹!
啪——
「同樣是碎顱獄的鎮獄鬼卒,他有『九滅』,你卻帶著『誣服』,這是酆都酷吏馬錐的法器,此等凶戾法器,你也能用得?」
鐵慈仙心虛地看著白壁人的表情,沒等她先發怒,急忙給了盧允一耳光。
白袍鬼強調。
「我該是什麼反應?」秦昆不解問道。
白袍鬼微微一笑,放開臂彎里的俞江固,對著入夢的一眾鬼差道:「想醒的可以醒了。」
俞江固、陳幡一左一右摁住盧允的肩膀。
俞江固原地變成水花,白衣鬼身後一群人,忽然一起跺腳,天台雨水四濺,沒入水中的俞江固被濺了出來。
白袍鬼走了過來點頭道:「自然。」
白袍鬼傻眼了。
「龍槐鬼王,你不認識我了?當初你和楊爺千里追殺白壁人的時候,還是我操船送你們兩個的……我是小盧啊……」
沒人醒。
醒來的話,可能會離開夢境,他們不願被夢境裹挾,但看到樹梢上的三生牌后,並不急著離去。
「可……」
「我說各位!秦爺麾下鬼王的陣仗,姓俞的見識了。不過今日前來身不由己,俞某並不想和大家衝突,還望互相給個面子可好?」
「哦?他真那麼厲害嗎?看起來手下鬼差實力……卻是不差。」
「白壁人!你已經不是臨江鬼城之主了,這裏你說了不算!」
剛剛還是天台,牛猛和馬烈發現周圍變成了一個山林小屋。
屋子不大,山林之中。
坐電梯,上樓,到33層后,只能走樓梯去天台。
曲子不是音律,是天地自然之音,沒有攻擊意圖,隨雨聲滲入靈魂深處。人要入夢,鬼也會入夢,周圍鬼差沒人覺得困,但他們卻能發現周圍景色變了。
白袍鬼認真說道。
「老爺,外面那雨是怎麼回事啊……我在地下睡的好好的,雨水沒滲進來,陰氣卻能進來,蟄的我渾身難受……」
「俞江固。說的好聽啊!」嫁衣鬼款步上前,「你不請自來,還來到了我家主子的門口,一不說來意,二不提受誰之託,這面子我看沒法給了。和圖書
大晚上,秦昆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天台,沒人發現,面前一群鬼王把俞江固幾人圍住,俞江固猶自掙扎,作困獸之鬥。
在入夢的那一刻,沒人會意識到入夢。
嫁衣鬼秀眉一挑:「有意思!」
「不必了,你還不算鬼王之軀,單打獨鬥的話弱了點,再說我並不想招惹你。」
俞江固身後,另一隻鬼王大聲開口。
秦昆看了看女鬼的身高,再看了看十六阿哥,不太搭啊。
「孽水塢,陰雲鬼王,盧允。」
十幾條人影從空中跳下,先後落在天台。
「見、見過秦上師……外面陰雨鬼霧嚇人,我、我來避個雨……」
「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嗎?」
「滾!我不認識你!」鐵慈仙瞪了一眼對方,「孽水塢現在也太沒規矩了,有手下大放厥詞也沒人管。」
如果記得沒錯,在因果水域中,南國有位神婆名叫張月鹿,讓他幫忙除去南越地宮一隻鬼王,以幫他保住孩子做交換。
從窗戶可以看到,屋子裡睡著一個孩子。
「既然不屬於,那我這麼做,並不張狂。請賜教。」
「……」
此時此刻,孩子的睡姿,和剛剛的睡姿一模一樣。
秦昆以為聽錯了,來我屋子避雨?你這是嫌命長啊。
白袍鬼又是一陣錯愕,謝謝?
俞江固似乎已經習慣,他抿著嘴,旁邊的白衣鬼笑道:「借你入夢鬼術助我一臂之力可好?」
秦昆微微笑著,站在窗外:「你累了就去旁邊歇歇吧,我再看看他。」
鐵慈仙心中冷汗流下:不關照你的面子?那你還真是高估自己了。你找茬還不夠多啊?我堂堂鬼王之軀,雲尊麾下兩大鬼差之一,你一怒之下再發動大家打我,我不要面子的?
「他屬於陰間嗎?」
十六阿哥頭一次帶媳婦過來,很有一家之主的樣子,挨個介紹。
「雨打芭蕉惡業消,黃粱一夢無處逃。」
就說怎麼認識路,鬧了半天是這回事。
他眼神有些複雜,彷彿一瞬間有許多記憶湧入,那些記憶一直被他埋入心底,不願想起。然後被這棵樹給勾了出來。
白壁人瞟了一眼鐵慈仙,看了看塗得殷紅www.hetubook•com•com的指甲蓋,慵懶道:「行了,別給我演了。我怎麼會受外人挑撥。再說,我區區鬼將之身,陰龍都斷了,不必關照我的面子。」
「他屬於陰間嗎?」
木牌隨風擺動,每一個木牌上,都寫著一個『秦』字。
地下也是寂寞無聊,女鬼沒有穿牆鬼術,一直被困在墓里,吃供奉為生,被挖出后算是得了自由,但外面的一切天翻地覆,她已經不習慣了。好在十六阿哥在陽間生活了不少年頭,沒一會在十六阿哥的帶領下,女鬼立即和他們玩在一起。
白袍鬼環視四顧,幾隻鬼王紛紛看著他,氣勢森然,不怒自威。
秦昆反問,白袍鬼愣住了,秦昆頓了頓,「生死簿上沒有他的名字,所以他不屬於生,不屬於死。我理解的沒錯吧?」
「具體厲不厲害,自己了解去。我先告辭!」
白袍鬼幾次聚攏靈力,幾次想出手,但不知道為何,似乎被某種情緒觸動,或者被對方的反問難住,他仍舊站在那裡。
十六阿哥嚴肅道:「愛妃莫怕,那是陰曹五行的瓢把子來了。不過主子已經派人去處理了,你就好好待著。這是笑面哥,平時最照顧我,我們來玩吧!」
樓頂天台的鬼王哪怕收斂著鬼氣,也是陰威浩蕩,好在能借陰雨掩蓋。
白袍鬼錯愕,面前的人是誰他並不知道,但心底似乎猜到了。
好么……
只是那又如何?
他們同情地望著鐵慈仙,看著他還得為了應付白壁人而繼續演戲,更是唏噓。
天地雨幕,陰雲蓋頂。
老鐵,委屈了。當年你肯定沒想到有這一報吧?
龍槐鬼王,鐵慈仙!乃是白壁人之後的臨江鬼城之主。
「我……」
女鬼朝秦昆欠了欠身,見到十六阿哥很開心,然後湊了過去,小屋裡,剝皮、水和尚一幫鬼差各忙各的,朝著女鬼點了點頭算是招呼,算是給十六阿哥一個面子。
二人嘆了口氣,沒說話,白壁人卻開口道:「你以為我忍得了?!要是放在以前,我將你拘入臨江江底,你問問俞江固敢不敢來救你!!!」
抬頭,俞江固朝著天上鬼船大喊道:「下來吧,你的事我們沒和-圖-書法管了。」
「鎮獄鬼卒,有如此機遇,端地走運。你腰間令牌是碎顱獄的紋案,那麼身上的鐵鏈就是『九滅』了吧?可惜『九滅』曾經被毀,威力不復當年,否則把你放在酆都,也能橫行了。」
只是前方有個陌生身影,先他一步。
「說的極是,是我多想了。」
俞江固和陳幡沉著臉,也只能不是禮貌地勸住盧允。
「俞邪牙,這點事都能辦砸了?看來陰曹五行之首的孽水塢……不過如此。」
南國小景,芭蕉環繞,雨下紅豆樹搖曳。
牛猛眯起眼睛,悶哼道:「白山無常,閣下既然是貴族中的貴族,就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下等鬼差脾氣可不怎麼好,要試試嗎?」
十幾條大船船舷,都出現一個人影。
那是個青年,不到三十歲,身材勻稱,看不清臉龐。他走到樹下,看著滿樹的木牌,怔怔出神。
又是一耳光,這回是龍槐鬼王抽的。
雲中似乎有十幾條陰龍游曳,各自嘶吼。
「大當家,二當家,這口氣我忍不了!」
「我說,我要帶走他!帶他去陰曹地府!我是無常,他不屬於陽間!」
「冷靜!」
十六阿哥擺出一排玩具:「這是小主的玩具,趁他睡了,我們偷偷玩一會。」
但是……
白衣鬼凌空一摟,不遠處的俞江固瞬間來到他的臂彎下。
秦昆微微一笑:「這是他的夢裡啊。」
「我要帶這個孩子走。他不屬於這裏。生死簿上沒有他的名字。」
白衣鬼咯咯笑起來。
一群鬼差介紹下來,女鬼乖巧地先後行禮。
然後,秦昆長吁一口氣。
一個……陽間的道士而已。
「既然是十六的妃子,進來吧。」
挪移鬼術!
俞江固抹了一把臉,甩去雨水:「都說定江鬼王心思通透,七竅玲瓏,俞某算是領教了。」
秦昆點點頭:「原來如此。」
6歲的小鬼頭和13歲的妃子站在一起,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據說他們年紀相差不過2歲,女鬼只是死的晚。
青年讀書不多,但這一句是知道的。
「哈哈哈哈……報應哪有六道輪迴來的重要。」
合著你倆把我家當鴛鴦窩了?
「你……你不就仗著秦地師名頭嗎?有和_圖_書什麼好得意的!連臨江鬼城都鎮不住,還敢大放厥詞!」
一聲嘆息,俞江固望向四周,抬頭看向雨幕。
雨幕中,聲音傳出。
白衣鬼意味深長地說完,看向牛猛和馬烈。
「我不知道他從小生活在哪,今天是第一次見,謝謝。」
後來的他再認識他那位伴侶的時候,某天她莫名消失了。
打完后,鐵慈仙道貌岸然一揮手:「什麼鎮不住鎮得住的,在我心裏,白壁人永遠都是臨江鬼王,不接受反駁!誰要是質疑她的地位,就是和我鐵慈仙為敵!!!」
「不行!沒其他人替代的話,還是你好用。」
他還待說什麼,十六阿哥縮在門框后探出頭,小心翼翼道:「主子……這是我的愛妃……」
「諸位……得罪了!」
青年點點頭,走向屋子。
「終究是十三歲的丫頭。」
秦昆把孩子抱回大屋,天台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他並不急著去管,此刻的門口響起敲門聲。
「她……消失後來了這裏嗎?」
旁邊一圈鬼差,包括牛猛都看明白了,社會把老鐵都逼成什麼樣了,一隻老槐樹,都這麼通人情世故,心思不通透就得接受社會的毒打,難啊。
白壁人不再跟鐵慈仙糾纏過去的事,對俞江固道:「行了俞邪牙,你也別演了。別人不懂你們孽水塢,我是懂的。孽水塢是船把式,江河湖海往來渡人渡鬼,還沒有過受人之託上岸辦事的先例。」
只是並不相信這麼荒誕的事,在因果水域中,他回到了臨江,補完了自己那段因果。
白壁人數了數,十一個人,每個人的面目都隱藏在陰影中,為首的那鬼長袍及地,一身雪白,手中提著一根哭喪棒,白綾纏繞。
青年轉身,怔怔看著白袍鬼。
紅豆並不是吃的紅豆,而是相思樹,似乎是有人種下的,訴說真情的,樹上纏著紅線,也掛著三生牌。
開門,白臉朱唇的小姑娘約莫13歲,一身吉服,戴著琥珀珠串,脖子處有勒痕,瞳孔如針尖,此刻渾身濕透正在瑟瑟發抖。
似乎是張月鹿的屋子。
陳幡身子一僵,盧允更是見了怪物一樣,細眯著眼睛。
「有事嗎?」
白壁人眼中警惕更甚,這不僅是和*圖*書挪移鬼術,還是高級挪移鬼術,一個鬼王也能隨手挪移,難以置信。
青年搖搖頭。
一記耳光,沒用鬼氣,白壁人當眾抽在盧允臉上,盧允捂著臉,雙臂青筋凸爆,周圍氤氳出陰雲,似乎還有細小的電絲劈啪作響。
秦昆納悶,一隻厲鬼?
「我能不參与嗎?」俞江固掙扎。
白袍鬼溫文爾雅回道。
白袍鬼桀桀笑著,俞江固淡漠轉頭:「哼!你當初可沒告訴我,會碰見秦上師!」
淅淅瀝瀝,迷迷糊糊。
紅豆生南國。
「能讓她進來嗎?我保證她不搗亂。」
脆響出現。
她朝著那人走了過去:「閣下是誰?」
頓了頓,白壁人道,「要麼,你們是為自己的事來。不過我主身下這一畝三分地,沒人與你們有恩,也沒人與你們有仇,所以絕不可能。那就剩一種可能了:你們是送客人來的。船上的是誰,何不叫下來一見?」
天台周圍,幾位鬼王怔住。
啪——
「我不知道。」
當時他做到了。
嗯?
白袍鬼發現他們也不上前,也不離開,便自顧自地朝著小屋走了過去。
「俞瓢把子,先別急著走啊,到時候還得托你送我們回去呢。」
「錐爺賜寶,莫敢不從。白山無常還是有點見識,我這『誣服』可不是用來攀誣拿人的,反倒是你們那群白山無常,聽說把錐爺扒皮抽筋,推入業火,現在還沒燒乾凈呢吧?你們就不怕報應?」
「你這是什麼反應?」白袍鬼眯起眼睛。
「獨守扶余鎮八荒,崑崙地師坐明堂,四象乃我手中陣,百鬼盡化地上霜。扶余山地師,秦昆。我不讓你為難,你告訴我,怎麼能阻止你,並且能讓你回去交差。」
「外面那位是主子,大屋裡是小主,這是剝皮哥、水哥、吊哥、無頭哥、沉江哥……」
白衣鬼輕笑,又看向馬烈。
屋子出現的並不突兀,嵌入景中,似乎有人睡的正香。
但……你打我幹什麼啊!
「秦靈官,我聽說過你,但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張狂?」
芭蕉乃聚陰之木,雨落葉上,敲響催眠之曲。
裏面有很多九野五巍的法器,獸牙,獸皮,植物種子等,秦昆站了半個小時,白袍鬼也等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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