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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

「真的？」

但好像所有人都認為，《水調歌頭》這首詞不是憑空而出，必然是林淵的某種自我表達，大家還特喜歡逐字逐句的分析。

「心疼費歌王，你們饒了他吧！」

有人道：

姐姐驚了：「兩個人？」

比如這首：

不僅僅評論區。

這個問題沒人能解答。

小助理見費揚還是悶悶不樂，繼續安慰道：

「我覺得羡魚可能是對同齡人的感慨吧，他在樂壇算不得站在最高處，但就同齡人來說他確實是站在了最高處，這樣的人可能沒朋友，因為他太厲害了，厲害到別人都望塵莫及的地步。」

解讀愈演愈烈。

「明顯能夠感受到《水調歌頭》是表達作者對某人的思念，羡魚到底在思念著誰？」

「這簡單。」

「……」

又有人疑惑：

「沒有比第一更高的位置了，但正因為羡魚一直拿第一，所以他才會發出高處不勝寒的感慨吧。」

當察覺到冥冥中的那股意志已ｈtｔｐs://ｗwｗ.ｈｅｔｕbook•ｃｏm•ｃoｍ經降臨，網友們瞬間發起了最強力的衝鋒，費揚的部落評論區幾乎是瞬間淪陷，那滿屏的「二」可謂是蔚為壯觀了。

「我以前不信邪，現在我相信真的有二的意志存在！」

而在彼時的家中。

「第一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明年今日，誰繼承意志。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熱搜失去，低處不勝寒，遙望陳志宇，第二在人間……」

「什麼？」

有人認為這句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更多人卻將之理解為這是羡魚的自我感慨：

費揚忽然死死盯著小助理。

「羡魚肯定不至於沒朋友，但他的朋友應該不多，看看他部落關注的人就知道了。」

沙雕網友們的快樂總是如此簡單。

就連姐姐和妹妹也是一臉八卦的盯著林淵：「為什麼寫《但願人長久》這首詞，你在思念著誰？你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小助理：「……」

視頻里，把和圖書費揚以前唱歌的片段剪輯在一起，毫無違和感。

隨著《但願人長久》的紅火，網上還出現了很多關於這首詞的深層次解讀。

旁邊的小助理輕輕咳了一聲：

「……」

最引起大家興趣的，還是詞里那句「高處不勝寒」。

妹妹大喊：「媽，林淵是渣男！」

他以為費揚要大發雷霆，誰知道費揚竟然眉毛一挑，彷彿看到了曙光般脫口而出道：

「往好處想，費哥你又上了熱搜第一，大家對你的關注極高，剛剛還有幾個活動聯繫我，說是想跟您合作，這幾個活動都是大品牌方贊助，本來咱們爭取不過對手，現在這幾個品牌方卻一致點名說希望您可以到場！」

他在認真考慮，要不要跟對方說說，今天又有一些魚產品公司聯繫自己，想花天價邀請費歌王代言的事兒？

姐姐妹妹眼睛瞪大，表情有些詭異，子由，聽起來不像女孩子的名字呢。

當然也不是所有網友都在玩「二的意志」這種htｔｐs://ｗｗｗ.ｈｅｔubｏｏｋ.coｍ•cｏｍ老梗的。

「羡魚：兄弟，別客氣，隨便坐，九月有人想搶你的第二，我當時沒讓，直接用一曲兩詞把第二也幫你佔著了，這個位置只能你來坐！」

當即就有人解答：「可能這首詞是羡魚九月創作出來的，但當時他還沒譜曲，所以《十年》這首歌先發布了。」

這個觀點，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

「我好奇的是，《水調歌頭》明明是詠月詞，為什麼羡魚中秋的時候不發布，要等到十二月？」

「這句話倒是很有道理，羡魚部落上只關注了楚狂和影子，而這兩個人剛好也是在各自領域中非常優秀的人物。」

「羡魚本來就是年輕人，年輕人就免不了恃才傲物，況且羡魚有這個驕傲的資本。」

林淵愈發無奈：「蘇轍。」

「二二二二二二二二！」

林淵也被搞得措手不及。

明明歌曲里的故事，大多都是作詞人編的，沒有具體的來源。

「這波羡魚也被二的意志眷顧了，二連和_圖_書冠的二，與萬年老二的二，其實系出同源！」

「要知道明月是不可能所有人共享的，因為時差的關係，我們秦地的白天剛好是燕人的夜晚，羡魚作為現代人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還是這麼寫了，說明他就是在表達一個觀點：各洲的地理距離和文化差異不是問題，大家終究是共享一個藍星，所以這裏的嬋娟可能不僅僅代指月亮，也代指整個藍星。」

林淵：「……」

「雖然我是費老大的十年歌迷，但還是不厚道的笑了，這尼瑪也太玄學了，該來的總會來，老大你真就逃不過遇羡魚必拿第二的宿命唄。」

「如果二，請深二。」

他只能嘗試性給出回答：「子由？」

「我笑的肚子疼啊！」

「已經熱搜第一了！」

費揚正盯著自己的部落評論區，嘴角微微抽搐。

「當初陳志宇連續拿了三次第二，然後才輪到費哥，現在費哥您也連續拿了三次第二，該輪到三代目登場了。」

費揚不說話。

既是大家分隔和*圖*書千里，也能共享一輪明月。

結果越是分析，網友們越覺得《水調歌頭》的詞，比大家想象的還要內涵深刻，倒是間接促進了歌曲的進一步火熱。

而這些快樂，全部是建立在費揚的痛苦之上。

在一些原創視頻網站上，還出現了大量關於費揚的鬼畜剪輯，網友根據《但願人長久》的旋律重新譜詞創作。

「……」

「費揚：我歌曲可能只能第二，但我熱搜永遠是第一，兄弟們，這波我在第幾層？」

「如果是真的，那羡魚真的太傲氣了。」

「你們想啊，羡魚出道以來，拿了多少第一？」

後面甚至有人說，「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句是羡魚在表達對藍星全體合併這個未來的期待。

小助理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竟然當著費揚的面兒拿二的意志說事兒了。

從上次拿了第二開始，他的事業就順風順水，到哪裡都極受歡迎，只是費揚非常清楚，自己會如此受歡迎的原因是什麼。

他贏了事業，卻輸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