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你有一雙和你媽媽一樣的眼睛
只剩下零碎的片段還在不斷衝擊讀者的內心。
胡吉彷彿又看到了那個總是格外陰沉的男人，和那個讓他付出一生的女人。
斯內普張口結舌地看著鄧布利多。
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為什麼斯內普成為霍格沃茨的校長……
讀者之前有多恨斯內普，看到斯內普被伏地魔殺死時有多麼興奮，此刻心疼的就有多麼厲害！
記憶的場景回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為什麼斯內普殺死鄧布利多……
「那麼作為回報，你能為我做些什麼呢，西弗勒斯？」
……
這是信念的崩塌！
誤會斯內普的又何止是書中人？
「你得去提醒鳳凰社的人，讓他們儘可能的偽裝起來，用復方湯劑，弄幾個一模一樣的波特。只有那樣才管用。你要忘記是我告訴你的，你要表現得是你自己的主意，明白了嗎？」
可斯內普沒想到的是：
「不過他這死法也算是憋屈。」
「唯一的遺憾就是，殺死斯內普的不是哈利波特！」
她轉頭走掉，和那個被她稱為「自大狂」的男人一起。
過了很久很久，斯內普說：「什麼都可以。」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看了看斯內普那張激動痛苦的臉：「如果你堅持的話……」
「好吧……好吧……但是永遠……永遠不要告訴任何人，鄧布利多！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莉莉！
「雖然斯內普答應校長保護哈利，可他為什麼要殺了鄧布利多？」
後來她死了，和那個男人一起，只留下一個可憐的孩子。
隨著回憶倒敘。
鄧布利多的話彷彿經過了很久才傳入他耳中。
他為了那個女人，成為了世界上最黑暗的一類人而存在，做著巫師中最危險的，但毫無疑問也是最勇敢的工作。
這一切都是校長鄧布利多的計劃，包括他自己被斯內普殺死！
哈利有一雙和媽媽一樣的眼睛。
無數讀者也徹底獃滯！
伏地魔便永不消亡！
只有在猛然間的醒悟后，讀者才真正明白斯內普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和無奈！
……
不。
「斯內普！」
「心態崩了！」
「永遠！」
可悲的混血王子。
「但是現在你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你愛莉莉，如果你真的愛她，那麼你以後該走哪條路就很清楚了。」
「對不起！」
當那些往事被和盤托出，捧著《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胡吉的雙目彷彿要著火了，他死死的盯著書頁上的每一段文字似乎要把紙張灼燒！
「就這麼和*圖*書死了，想想還便宜他了。」
「他們信錯了人，但他們的兒子存活了下來。」
為什麼到死後才把記憶交出來？
「你已經想要保護那個孩子了吧？」
霍格沃茨史上最年輕的校長。
難道這就是斯內普討厭哈利波特的原因？
只是個聰明的笨蛋罷了。
無數張不久前或憤怒或痛快的臉，開始變得迷茫，一直堅信的某些東西突然就搖搖欲墜了。
「他有一雙她的眼睛，一模一樣的眼睛——你還記得莉莉的眼睛吧。」
「我不行了……」
不僅僅是因為莉莉。
不需要多說，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被揭示，就在接下來的回憶中。
「明明你應該是英雄！」
「和蟲尾巴的死法類似。」
為什麼是這樣？
回憶還未結束！
「為什麼這麼虐啊！」
而他的守護神，是和她一樣的——
因為他沒有得到莉莉？
還是為了救贖？
正是斯內普的守護神，引導了哈利。
牝鹿！
就像她沒有注意到，他那道總是跟隨卻又躲閃的目光。
斯內普因為深愛著莉莉，所以他的守護神也是一隻牝鹿，代表善良的牝鹿。
再次的恍惚中。
是為了莉莉？
斯內普抬起頭。
計劃！
書本前。
可憐的混血王子。
震驚！
劇情沒有讓讀者們等待太久。
彷彿被鈍刀子割肉般！
「眼淚完全止不住！」
他答應過鄧布利多。
馬爾福不可能成功。
他在自己的課本上用好看的字體，寫滿了他發明的小咒語小訣竅，創造了流傳於世的魔法。
恰恰相反。
成為這個劊子手，殺死唯一知道真相的鄧布利多，會讓他萬劫不復。
有群員不確定的開口問：
「伏地魔不過是因為一個誤會就把他搞死了，眼睛都不帶眨的。」
同時他知道。
唰。
這才是最讓斯內普崩潰的一幕：
「教授！」
教授。
他瞞著世界上最有成就的攝神取念大師。
胡吉終於明白斯內普臨死前那句話的分量，伴隨劃過眼角的淚水：
無數次的。
記憶里隱藏著過去。
鄧布利多的理由是：
「我們都誤會他了……」
儘管他是一個聰明人——
原來。
鄧布利多早就看透了一切：「馬爾福任務失敗，接替他完成任務的人就是你，斯內普。」
擦了擦眼淚。
斯內普深陷在椅子里，鄧布利多站在一旁冷冷俯視著他。
他成為了校長，他坐在辦公室里大聲呵斥菲尼亞斯·奈勒傑斯不許說「泥巴種」這ｗwｗ•heｔｕｂｏoｋ•ｃom.cｏm個詞。
「看……著……我……」
斯內普只是在幫助一個老人解除痛苦和屈辱。
這份記憶還透露出斯內普的家庭。
鄧布利多提出了自己的計劃：「馬爾福的陰謀可能會害了無辜的人，那比我的性命重要的多，不過最終把他從伏地魔的怒火中解救出來的辦法只有一個。」
甚至在他死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意識到真相是什麼，便只顧著發泄心中的無窮恨意，要把他踩到了深淵的深處才罷休。
而到最後這個男人倒下的時候，他在伏地魔的面前還是努力的不讓那個一直隨身帶著的藍色的記憶灑出來。
過了一會兒。
斯內普的所有付出在這個真相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話，鄧布利多利用了自己！
然而。
……
……
懊悔和自責中。
「就算是他幫助了哈利，我也不會對這傢伙改觀的。」
「那我的靈魂就墮落到那個地步了，對吧，鄧布利多？那我的靈魂怎麼辦？」
因愛生恨？
斯內普竟然喜歡哈利的母親莉莉！
看上去像是在痛苦中過了一百多年。
……
……
又是一幕場景。
那些針對斯內普的背叛，各種發自內心的厭惡，各種謾罵和詛咒還歷歷在目！
胡吉無法想象哈利此刻是何種心情。
書外的人又有幾個沒有誤會斯內普？
斯內普費力的點點頭。
斯內普背負了一切，承受了世間所有的罵名，卻直到臨死前都不曾為自己辯解一句！
斯內普答應，永遠保護哈利波特，但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偏偏鄧布利多和伏地魔都心知肚明：
他只想聽到她說，她其實不愛那個傢伙，所以在她說「波特是個自大狂」時他又充滿了鬥志。
為什麼斯內普彙報了哈利的行蹤……
而斯內普和哈利波特的父親詹姆的恩怨，也出現在記憶的片段中。
為什麼……
可是魔法的力量把他們隔的好遠好遠。
「你得告訴伏地魔哈利從他姨媽家出發的正確日期，伏地魔知道你掌握很多信息，如果不這麼做會引起懷疑。但是，你必須矇騙過他，我想那樣可以保證哈利的安全。試試去找蒙頓格斯·弗萊奇來幫你。還有，西弗勒斯，如果你不得不參与追蹤，那麼你要盡量別露出馬腳，要演得像一點……我死後就只能靠你來矇騙伏地魔了，越久越好，否則霍格沃茨就會落入魔掌。」
與此同時。
斯內普出生在一個並不幸福的家庭，父母長期的爭吵heｔubook•ｃｏm•coｍ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陰影。
帶著「食死徒」的名號，他去了小天狼星的家，曾經的鳳凰社總部，在小天狼星的卧室里，發現了署名為「愛你的莉莉」的信。
……
只是斯內普已經死了。
或許斯內普的愛情，不需要任何除莉莉以外的回應。
斯內普沉浸在痛苦的陰霾之中。
「不要死啊！」
「這傢伙應該是臨死前有了悔過之心吧，或者說仇恨伏地魔，所以想要幫助哈利。」
「看看記憶里是啥。」
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反轉，這一刻的斯內普，人氣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頂點！
「別用那個詞！」
「我寧願……寧願死的是我……」
可惜。
永遠。
或許哈利波特再次使用「神鋒無影」的時候，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懊悔！
他的犧牲並不比鄧布利多少！
「完了……死了……」
「是啊。」
透過哈利的視角。
牝鹿。
一直。
斯內普吼道：
之前還在圍繞劇情激烈討論的無數讀者，此刻卻彷彿被人扼住了喉嚨，鉗住了打字的雙手，只有呼吸聲漸漸急促。
「死得其所！」
因為他的理想，因為他們註定無法跨越的鴻溝，儘管他近乎于哀求的對她說：
原來哈利波特之所以大難不死是因為他陰差陽錯的成為了伏地魔的魂器！
馬爾福加入了食死徒，並從伏地魔那接受了殺死自己的任務。
伏地魔只是想借馬爾福的失敗，來懲罰他那同樣任務失敗父母而已。
……
他沒有聽見她在得知分院結果時那一聲輕輕的嘆息。
終於。
十幾年後，這樣一張字條依然讓他淚流滿面。
滿腔憤怒才剛剛因為斯內普的死亡得到發泄，此刻卻有著更為濃重的情感在蠢蠢欲動。
只是因為他被伏地魔誤會，只有殺了他才能真正使用老魔杖。
綠色和黑色的視線交叉在一起，那段之前並未引起太多人注意的描寫，此刻卻愈發的清晰了。
「你後悔嗎，西弗勒斯？」
他成為學校里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斯內普挑眉，帶著諷刺的口氣問道：「你想讓馬爾福殺了你？」
事實擺在眼前。
「要是你不怕死。」
他真的去做了，拼盡自己的一切，以至於連死亡都顯得毫無意義——
回憶的字裡行間，刀刀都是心頭肉！
恍惚中。
痛苦！
不僅如此。
巨大的感動，來自心靈的震撼。
鄧布利多的答案是：「那孩子的靈魂還沒墮落到那個地步，我不能讓他的靈魂因為我被毀掉。」
ｗｗｗ.hetｕbook•coｍ.coｍ「我以為……你能……保護她……」
鄧布利多盯著眼前這個哀求自己的男人：
這是一個間諜的悲哀。
鄧布利多已經看到伏地魔佔領學院的未來：「斯內普，你曾經向我發誓要盡你所有力量保護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對吧？」
「死的太不值了！」
他要保護這些學生。
「這麼久了，還是這樣？」
是好人嗎……
空氣安靜了。
回憶中。
記憶已經到了尾聲。
他喚出他的守護神指引著那個叫波特的男孩完成任務找到寶劍。
這就是雙面間諜的由來？
斯內普找到了鄧布利多，嘶啞著聲音說：「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您了！」
斯內普粗暴的說，「幹嗎不讓德拉科下手呢？」
換言之。
讓所有讀者都沒有想到的是：
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
無數人瞬間淚崩！
這個計劃里，斯內普取代馬爾福成了那個可悲的犧牲品！
哪怕心硬成了石頭，哪怕曾經再怎麼恨意滔天，人們也無法再對斯內普產生絲毫惡感！
哈利波特不死。
鄧布利多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因為他向伏地魔透露了關於哈利波特的預言，伏地魔竟然要殺死莉莉！
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兩面派。
那是抽搐到痙攣的疼痛！
記憶里。
鄧布利多說過。
身為讀者，胡吉也無從得知斯內普曾經有沒有想要放棄過這段已經得不到的愛情。
彷彿所有負面情緒卻一齊湧上了心頭！
楚狂很聰明的掠過了主角的心理描繪。
繼鄧布利多之後，霍格沃茨最偉大的校長。
他和另外一些黑魔王的支持者成天混在一起。
各洲沒有任何讀者，可以無動於衷的閱讀完這一段，秦齊楚燕韓趙魏和那個中洲，已經在悄然間淚流成河！
絕望！
他殺死了最讓人敬畏的校長。
莉莉還是死了。
當斯內普聲嘶力竭的質問鄧布利多：「那我的靈魂就墮落到那個地步了，對吧，鄧布利多？那我的靈魂怎麼辦？」
鄧布利多卻說：「當然不是。我想讓你殺了我。」
斯內普……
斯內普因為支持伏地魔的理想而選擇跟隨。
斯內普沒有回答，他召喚出了自己的守護神。
儘管。
他為了莉莉背叛了伏地魔，他答應鄧布利多，會永遠保護哈利波特，卻不允許鄧布利多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出現在斯內普記憶中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哈利波特的母親！
我們，冤枉他了？
然而。
因為自己犯了一些錯誤，鄧布利多知道，自己的壽命已經所剩和_圖_書不多了。
其實他並不聰明。
「校長！他們在森林里安營紮寨呢，那個泥巴種……」
是的，無論曾經如何。
剛剛看到第三十二章，目睹斯內普慘死於伏地魔之手，絕大多數讀者們無疑是興奮的！
而這個回應消失以後，這個男人依舊這麼的義無反顧。
「他最後還給了哈利一份記憶。」
那些因為斯內普死亡而帶來的快意早已煙消雲散！
胡吉的雙眸已經徹底模糊。
一直都是這樣的。
因為一句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泥巴種」，他和她漸行漸遠。
不過胡吉明白：
「楚狂是想表達惡人自有惡人磨的觀點吧。」
本來鄧布利多可以成功，但哈利夫婦信錯了一個人，遭遇了詹姆好友蟲尾巴的背叛。
他仍然在保護那個男孩，捍衛著霍格沃茨。
斯內普又因為莉莉，選擇背叛伏地魔，請求鄧布利多的幫助。
……
而此時。
「切。」
他們被分進了完全對立的學院。
是他第一個告訴了她屬於那個世界的故事，是他教會了她簡單的魔法，是他告訴了她以後不一樣的生活，他們本來應該在一起的。
斯內普沉默了。
或許會受某些人的影響。
那些反轉帶來的情緒，在所有人的心頭徹底爆發！
這一刻。
斯內普的守護神，跟哈利母親莉莉的守護神一模一樣。
哈利本以為他會抗議，所有人都以為斯內普會抗議。
「回……回報？」
守護神往往和一個人的本質有關。
胡吉所在的哈迷群。
是的。
而此時。
「想到鄧布利多，我就恨不得斯內普死的更慘一些。」
第三十三章《王子的故事》展開，哈利進入了斯內普的記憶。
後來。
……
後來，詹姆·波特出現了。
因為斯內普追隨著伏地魔，所以兩人才會從「青梅竹馬」走向「分道揚鑣」。
「我為你做間諜，為你說謊，為你身陷險境。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保護莉莉和他的兒子。現在你卻告訴我，把他養大就是為了把他像豬一樣宰！」
真相徹底被揭開！
這是斯內普人生最後的請求，也是他第一次對哈利發出請求。
不是因為他暴露了。
哈利聽見一種可怕的聲音，像是受傷的野獸在哀嚎。
很多人都這麼說過。
此時。
「你要我發誓，永遠不把你最真實的一面告訴他？」
莉莉選擇詹姆，和斯內普選擇跟隨伏地魔有關。
就算如此，斯內普依然沒有成功阻止這一切。
同時。
鄧布利多看到，斯內普的眼睛里不知何時起已經充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