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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凈者之源·阿布霍斯？」

因為沃特斯牧首，數日前才介紹過。

……

「偉大的撒托古亞，錯誤之源是什麼？」

因為施術者將永遠不敢離開阿貝大教堂。

猜到幾分真相的寧修遠，操控著分靈，在一片漆黑的阿爾忒彌斯神廟中，謙卑詢問道。

這也是黎明教會不敢通過釋放造物，破會月亮森林的根本原因。

「偉大的月亮女神，相較於殺我，我覺得我的造物，禰或許更感興趣！」

半晌，寧修遠分靈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萊頓石頭城·阿爾忒彌斯神廟

「錯誤生靈？」

「是祂！」

位格像極了三柱神之一莎布的子嗣——黑山羊幼崽；

這些失去約束的恐怖造物，極有可能成為腐化埃利諾大森林的根源。

不，能達到目的的手段，不分等級。

亦有可能是舊神誕生的源頭！

他意識到，這所謂的《舊神之鑰》極有可能是諸神才掌握的隱秘；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和圖書厄運手中還捏著一份眾生之母，我還記得它那位驚才絕艷的前任主人，祂叫克里斯蒂安娜，曾位列天使。」

「這是……錯誤之源？」

「為什麼？」寧修遠眉梢一動。

黑暗中傳來月亮女神虛無縹緲的聲音。

嗯？

到時候，想要解決綠皮獸人，月亮女神恐怕只能求助類似瘟疫之神哈斯陶呂克之類的存在，精準滅絕綠皮獸人。

寧修遠分靈臉色一震，心中感慨，這暗搓搓手段未免低級了些。

霎時，寧修遠分靈看著周圍不辨輪廓的黑暗，宛如墜入幻夢深淵。

……

「鑽地魔蟲的頭目·西格弗森莫斯，乃是無源之源烏波薩斯拉的子嗣，它或許知道通往烏波薩斯拉巢穴『伊卡』的途徑。」

這其中需要付出的代價，將遠高於擊殺阿瑟斯。

而距離如此之遠，再恐怖的造物，也將失去操控可能。

蟾之神撒托古亞一如既往的淵博而慷慨。

數千年歲月，對於阿瑟斯這hetubook.com.com樣的超凡者來說，那是不可揣度的時間尺度。

寧修遠想要搞事，就要做好一輩子躲在阿貝不出的準備。

寧修遠試探問道。

「掌握這份高位特性的厄運，有能力腐化我的森林，卻一直不敢嘗試，知道為什麼嗎？阿瑟斯。」

寧修遠本體眼睛眯了起來，心中陡然意識到了什麼。

說好聽點，近乎于舊日位格；

不過，從寧修遠觀察來看，這權柄作用範圍應該極小，否則區區一個憎惡血肉，就不會搞得月亮神教如此大動干戈了。

也就是寄生在寧修遠眼眶中橫紋羊瞳的前身。

寧修遠分靈臉色大變。

「偉大的月亮女神，禰覺得這些造物可以取代鑽地魔蟲，幫助埃利諾大森林改造拜厄斯沙漠嗎？」

另外，月亮女神似乎也掌握著疫病和死亡權柄。

——因為綠皮獸人確實不是眾生之母可以創造出來的。

「我非全知，無法回答禰這個問題，不過，從歷史觀察來看www.hetubook.com.com，它可以創造錯誤生靈。」

同理，月亮女神若殺了寧修遠，也要做好綠皮獸人徹底失控的準備。

「不愧是廷達羅斯之霸主·姆西斯哈的時間使徒，冰焰之主·亞弗姆扎的眷者，我在禰身上看到了成神的可能。」

月亮女神恐怕將他的「眾生之母」誤認為了「錯誤之源」。

——直到禰篡取神位方休！

提起無源之源·烏波薩斯拉，寧修遠很熟悉。

「這是黎明的舊名，它沾染太多陰謀和詛咒，遭到了拋棄，禰也將如此。」

最關鍵是月亮女神最後一句話：

這裏的神位，是不是也包括夢境諸神位格？

對於祂來說，更像是少女對童年的眷戀和回憶。

「厄運女神？」寧修遠心中一動，故意遲疑問道。

「偉大的月亮女神，我想這也是合作的基礎，不是嗎？」

若非他早從蟾之神撒托古亞口中得知黎明之神舊名為厄運，此時，定然會吃驚無比。

黑暗中傳來月亮女神的飄渺和_圖_書之聲。

事後，也必然會搜集厄運之神的事迹和資料。

月亮女神的聲音，令寧修遠心神劇震。

「禰的野望和褻瀆之心比起厄運女神差遠了，這些造物不僅可以改造拜厄斯沙漠，還會成為它的新主人！」

月亮女神隨時可以鎖定他的位置，也就不用擔心綠皮獸人吞併拜厄斯沙漠之後背信棄義。

「因為腐化森林的造物，亦將成為獵人追蹤的腳印。阿瑟斯，我將始終注視著禰，直到禰篡取神位方休！」

說難聽點，就是一頭神話生物。

寧修遠本體一怔，交易審判官恣意而起，將他的念頭，送入肩頭蟾之神撒托古亞的耳畔。

聲落沒多久，在淹沒一切空間輪廓的黑暗中，突然傳來凝重囈語。

「呼嚕嚕……這是源自【外神·不凈者之源·邪魔之祖·阿布霍斯】的高位特性，祂是一切非常態錯誤和可憎生物的創造者。」

「阿瑟斯，禰想親眼一睹《舊神之鑰》嗎？」

「偉大的月亮女神，還請明言？」

和圖書按照月亮女神所言，從此以後，祂將永遠生活在月亮女神的陰影下，不敢離開黎明大教堂半步。

說來也是奇妙，同為外神子嗣，阿布霍斯近乎完美繼承著外神烏波薩斯拉的權柄，位列外神；

「錯誤之源的權柄是什麼？」寧修遠本體又問道。

生活在拜厄斯沙漠的鑽地魔蟲頭目——西格弗森莫斯，正是這位【外神·無源之源·究極祖神·舊日支配者之源·烏波薩斯拉】的子嗣。

——舊神，終究需要種群的錨定。

寧修遠本體聞言心中一驚：「無源之源·烏波薩斯拉的子嗣？」

「在伊卡的灰色深淵中，烏波薩斯拉守護著褻瀆石板《舊神之鑰》，那上面記載著改變宇宙的偉大力量，以及成神的秘密。」【注1】

一旦離開，隨時有可能被月亮女神鎖定並轟殺！

鑽地魔蟲頭目·西格弗森莫斯，卻連舊日位格都沒混上。

當然，這些只是寧修遠的一廂情願，月亮女神完全可以將他變成傀儡，進而間接掌控綠皮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