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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過往，這是絕不可能的。

當曹柘可以輕易教訓天道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他也可以隨時的走出世界，站在混沌之中。

「哎！」

「代我向你婆婆問好。」曹柘說道。

「突然來這麼一出，還挺突然，並且挺懷念的。」

一絲絲與其本源相連的惡，吸收著周圍遊離的煞氣，開始對她進行細微的改造。

隨後才繼續活動。

「好！快些回去吧！」

她知道自己正在陷入一張無法掙脫的大網。

「你或許很強大，但是……我亦不弱，我如果強拖著你與我在此地開戰，即便只是我釋放出去的餘威，一點點的氣息釋放，都足以讓你身後的世界感染。」巨型章魚詭靈妮妮塔爾這些話，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是在威脅曹柘，對吧？

「它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淪陷為詭靈的國度。」

配合著那些從各方競賽者手中，收集而來的『資訊』，曹柘正不斷的開拓著視野，大量的知識在腦海中碰撞，化作一層層的靈感。

世界之外，潮汐涌動。

「我來就是要找你，詢問一和圖書下關於蕭霆的事情。」

一頭巨大的，好像章魚似的怪物，正伸出無比巨長的觸手，使勁的遊走在虛空之中。

接著它又說道：「我想，你也一定認出了我吧！」

惡天道衝著曹柘齜牙。

書房裡，一下子完全的安靜下來。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隔空『點化』了觀惡菩薩的曹柘，卻好像完全沒有做過這件事一般，依舊趴在雪白的桌面上看書。

曹柘也不慣著它。

曹柘沒有接收這些訊息，而是冷漠的看著這頭巨型的章魚怪物。

曹柘搖了搖頭：「不！我認不出來。」

現在，她甚至失去了那些她會依仗為生存根本的手段。

「找遍整個世界，連可以打一拳的沙袋都沒有……你理解我這種痛苦嗎？」曹柘問道。

推開窗，讓晚來的夜風吹進書房，曹柘點燃了一根熏香，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曹柘一拳打出，撕裂了天之屏障，輕易的出現在了世界之外。

巨型章魚傳遞的訊息，變得更加的激烈，彷彿夾雜著憤怒。

「你既然說了這些話，無wwｗ.hetubｏok•com•ｃｏｍ論是你語言學習不到位，還是真有此心。」

「是的！我認出了你，強大的人族領袖……張三丰！」域外詭靈說道。

俏寡婦是長安城裡，最出名的茶師。

那巨大的章魚，搖晃著觸手，似乎表達了其尷尬。

又或者說，選擇惡墮的那一刻起，希望對她而言，就是從不存在的東西。

「你果真沒有認出我嗎？」曹柘問道。

曹柘已經認出了它的真實身份。

身體的破碎與零散，卻正好給予了她一個嘗試的機會。

放在桌角的櫻桃，即便是不吃，時而拿捏在手裡把玩，也十足有趣。

「你好！強大的人類。」域外詭靈張嘴說話了。

「沒有人會記住食材的具體名字。」

而大唐之外的那些生靈，曹柘沒有草率的大規模推廣煞氣武道，就因為那些惡性生命，不會懷疑現在所處的位置，更不會主動的做出其它的選擇。

當它看到站在惡西遊世界之外的曹柘時，明顯也愣了一下。

無聲無息的攻擊，卻斬斷了這強大域外詭靈的大量念頭和-圖-書。

哪怕是觀惡菩薩這樣的存在，在過去，她也只是想過屈從於曹柘的強大，而沒有想過改變自身的『屬性』。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一身惡氣，全都轉成了煞氣，那我是否就擺脫了過去的身份，將成為一個全新的我？」觀惡菩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起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念頭。

這是一尊強大的域外詭靈，相比起曾經入侵聊齋世界的詭靈，眼前這頭詭靈的龐大與強大，超過了不知多少。

「我能不能煉化我自己？」

「真的很有意思，其實說一句有點讓人羞恥的話……我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威脅過了。」

簡直就好像是……曹柘與觀惡之間的那『一點點』差距。

只是這一次，曹柘卻沒有教訓祂的意思，隨手打發了天道，將纏繞天道的鎖鏈變得更加的粗壯，牢牢捆死天道，讓祂自個到角落裡面壁。

巨大的章魚型域外詭靈，似乎停頓了兩秒鐘。

俏寡婦提著木匣子，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婷婷裊裊的走了。

曹柘鬆開了手中的櫻桃，隨後端起桌面上ｈｅｔｕbook.cｏm•coｍ的溫茶，一飲而盡。

躺在泥濘里的觀惡菩薩，已經放棄希望了。

卻在觀惡菩薩的心底一發不可收拾。

「請問……蕭霆是你們安排的卧底嗎？」

更因為，她的茶藝確實十分了得，便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青茶，經過她的調製，也能變得回味悠長。

曹柘擺明了在激怒這頭詭靈。

大唐居然也有一個觀惡菩薩……並且比她更強，也顯得更有用。

「煉化！煉化！」

大唐可以被曹柘短時間內『改造』，是因為大唐境內的人們，他們本質都還是人，並沒有被惡所真正的侵染，只是對他們的生存環境，造成了致命的威脅。

「我的名字是『妮妮塔爾』，當然這是用你們的話，進行的音譯。」

隨後發出了一些古怪的訊息。

這是何等慘痛的人生啊！

隨後搖頭：「不！你不會理解的！像你這樣的傢伙，只會關心自己，從不會在意別人的痛苦。」

明明打不過，但是曹柘每次上天，祂都得冒出來挑釁一二。

「否則我家婆婆過問起來，不太好交代。」被曹柘請來，幫忙烹茶的和*圖*書俏寡婦，臉頰在爐火的照映下，顯得有些通紅。

「天師！時辰差不多了，我該回家了。」

靈感這樣突如其來。

很顯然它一直是會說話的，只是之前他傲慢的姿態，讓它刻意表現出，不會說話的樣子。

雙指併攏，一劍斬出。

「如果你選擇回答『不是』，那我想我們就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你身後的那個世界，應該是你一直保護與培養著的吧！」

甚至讓它的記憶，出現了一些遺失。

屬於又菜又愛玩的典範。

如果『惡』的侵蝕，是一件有選擇的事情，那惡就不是惡了。

「我就當你在威脅我了！」

忽然，觀惡菩薩好像是抓到了點什麼東西，她躲在草葉底下的半隻眼睛，突然泛出了一些色彩。

不僅僅因為其顏色出眾，端坐之時正面瞧見，宛如靜謐神女，背面瞧見，卻是那吸魂奪魄的魔鬼，令人心旌神搖。

「雖然早就料到，這一輪競賽，不會風平浪靜，但屬實沒有想到，變數來的這麼快。」沉思之間，曹柘已經消失在了茶香餘韻的書房，步履邁動之間，已然登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