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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你們究竟是多少人？或者說是……一個人？」曹柘接著追問。

無論是三相神、佛祖、道祖對於很多超越了一定界限之上的存在而言，都是隨披隨換的一層外衣。

但曹柘並沒有給出太大、太多的反應。

曹柘聞言，腦海中原本還有些凌亂的訊息，迅速組合完整。

他無法盡數聽信『摩』的說法，但他也沒有更多旁的佐證。

所以，世間有許許多多總文明，但很有可能這些文明裡的神祇，卻都是同一批。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可能出現的異族入侵。

曹柘點了點頭。

剎那間，儲存在時光塔內的婆娑之眼，完全的消散，隨後融化于曹柘的這顆眼球之上。

這一剎那究竟有多久，似乎全憑摩的心意、心愿。

「所以……我倒是要反問你，你是張三丰嗎？你是真武大帝嗎？你是祝融嗎？」

「我可以是三相神、佛祖、道祖、天尊、仙帝乃至一切的偉岸、偉大者，而你……也可以是！」

而此刻的經歷，他依舊可以選擇，作為固定和-圖-書狀態復現。

曹柘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摩卻已經不在給他機會，而是打斷了曹柘接下來的問題。

摩已經將話說的很透徹了。

所以，摩的解釋，暫時似乎也只能當做『真理』來聽。

「其次便是從靈魂上毀滅你，以及從肉體上毀滅你。」

再清晰一點，這與競賽者們在進入某個競賽世界前，選擇身份，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他們披上外衣，不是為了自身需求，而是為了迎合人們的『需求』。

這是一剎，也是百年，更是無限。

「畢竟它其實很明顯，也很淺陋，你已經有了推測，只是不敢全信。」

當然，對方登錄的是GM帳號，而競賽者們登錄的，都是基本上是零級小號。

他似乎在等待著曹柘的神情，出現某些變化。

往後的行事選擇，也就難免會出現對應的偏向。

曹柘眼中的世界，好像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只是多了一股活潑的氣息。

「好了！剎那已過，你該回歸了！」

基礎都已經為他們搭好了，和*圖*書三千多位古神級的競賽者，即便是內部分裂了，也絕不至於被其它神話文明欺壓覆滅。

「原定的懲罰是什麼？」曹柘是真的好奇，於是問道。

「你要記住，我們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讓這一縷光，穿過了一層層極為堅固的阻礙，落在你們身上的。」

面對摩的疑問，曹柘心中卻沒有半點遺憾，輕鬆道：「能見識到您親自出手，凝百年於一剎，對我而言，已經是極大的收穫了！」

這個訊息很關鍵。

這不公平，卻很現實！

「現在這個時間點，對你來說，倒也是……恰恰好！」

曹柘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失去競賽者的身份，居然比毀滅更嚴重。

只能選擇相信他們！

摩說道：「最嚴重的，就要屬於剝離你競賽者的身份了。」

反倒不如，直接錨定了某個身份，大家一聽就能理解個大概。

如此就足夠了。

不必曹柘親自前往，定下章程。

「原來……就是這樣啊！」曹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感嘆說道。

摩道：「hetubook.com.com當然是這樣！身份是身份，我是我！」

「心態不錯，也不枉費我耗些口舌說服他們，將你的懲罰降低。」摩這樣說道。

摩道：「我原本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

是為了方便人們更好理解，更輕易的對標。

周遭的時空，都是凝固的！

從而掌握更高級的時空用法。

嚴格來說，這分明是摩在『作弊』，而曹柘只是說穿了他的某一層身份，導致了某些『默契』進行的暗箱操作，直接曝光，但最終需要承擔一定後果的卻是曹柘，這似乎很不公平。

此時的曹柘，依舊還只是龐大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而『摩』卻是那下棋之人。

「不要因為這個身份的表面『泛濫』，而對它形成了輕視。」

「那麼，你究竟是誰？」

對他個人來說，多少競賽時間，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得到些什麼。

哪怕是曹柘，到了他現在的層次和境界，想要具體的去和某個人、某些人，完全的解釋他的境界、存在形式，也是極為複雜的。

正要www.hetubook.com.com張嘴繼續問，摩卻先他一步說道：「換一個話題吧！如果你不想真的失去一切的話。」

「好好把握，不要太深入的去想經歷的事情，所見即所得，所得即真實，不必憂慮，也不必因為深思而畏首畏尾！」摩說完后，直接一指點在了曹柘開闢了肉身小世界的眼球上。

「一個求證，而你卻需要付出百年時間的代價，是否過於奢侈了一些？」摩這樣看著曹柘問道。

就像是一個比較『膚淺』的人格，被另一個更為『踏實』的人格所取代。

「自然是找一個最適合我的身份，然後在人們眼中，成為他！」曹柘完全懂了。

不過擔心也無用。

摩說道：「自然不會是一個人，身份是通用的，但走來的路，卻是獨有的。這一點，等你真正的到了對等的境界，自然便水到渠成的都懂了。至於具體是多少人……這我不能說。」

鬼方世界的古神、古仙，讓曹柘認識到了『馬甲』的威力。

「是三相神還是佛祖，又或者說是……道祖？」曹柘提出了一個一直在心頭和-圖-書徘徊的問題。

看到這剎那變化的曹柘，更情願用『醒來』，來描述此刻摩的狀態。

一個個原本只能感應，無法直接關聯的世界，已經開始在慢慢的打通、點亮。

摩的神情里，收起了那一絲試探，剎那間更為深邃。

一名古老的神祇，必然曾經擁有過很多個身份，這些身份在不同的神話里，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對我們而言，身份不過是便宜行事的一層虛假的外殼。當你行走于諸天世界，來到一個全新的地方時，你擁有無上的威能，但對這個世界的一切生靈而言，你完全陌生，那你如果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會做什麼選擇？」

同時，作為小世界『附加品』的時光塔，轉動的更加輕盈起來。

這畢竟不是屬於曹柘一個人的競賽。

「我要是說了，你就真的要失去競賽者身份了。」

這話曹柘不是在硬撐。

至於在這百年裡，那些受他召喚而來的競賽者們，能否安穩的發展，曹柘也不擔心。

這就好比，複雜的化學變化，需要『簡單』的運算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