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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戀愛畫風有些不正常

作者:喜歡紅燒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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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第二百三十五章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麻煩了。」
好在蘇雲卿居住的公寓離這裏不遠。
「咋的?想賴賬啊?」
臟褲子是換下來了,而且內褲也受到波及不能穿了,可總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吧?
心裏暗罵了一聲,簫逸捏著鼻子,腳步蹣跚的對著包間走去。
到了這時,簫逸才有功夫打量整個屋子。
「你覺得呢?」
哼了一聲,花子玉邁著小拖鞋噠噠噠的往衛生間走去。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涼快?」
恰此時,花子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簫逸繼續蠱惑道。
嘖嘖嘆了兩句,花子玉驚奇道。
「那啥……」
除了唱歌,寫詩,炒股,英語,編曲之外,她今天又發現了簫逸的另一種才華。
這輩子的臉怕是在今天一次性丟盡了。
五分鐘后。
客廳里靜悄悄的。
輕快的節奏中帶著幾分靜謐唯美。
這娘們好歹還有一些優點。
他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花子玉整個人早已是石化呆住。
嗯?
蘇雲卿走過去看了一眼,隨後輕聲道。
因為允卿妹妹的事,她特意調查過簫逸,所有的證據顯示他從來沒有學過鋼琴。
男人還好,若是女人,長得好看的女人,誰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嗯?
這一剎,簫逸直欲昏厥。
拉著臉,花子玉崩潰了。
簫逸來到蘇雲卿的新家。
周身好似有著煙霞輕籠。
服務生趕緊跑了過來,先是給簫逸賠了個不是,隨後便強硬的拖拽著那個喝醉酒的女人離開。
待會怎麼回去?
低著頭拿著針線認真的縫補著褲子上的破洞。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洗好了?」
看著她不似作假的神色,簫逸的目光逐漸變的複雜起來。
花子玉頭腦風暴了一番,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茶几,沙發,電視,櫥櫃,以及電視機旁擺放著一台價格不菲的鋼琴。
一進家門,簫逸連拖鞋https://m.hetubook.com.com都懶得換,找准衛生間的門就沖了過去。
花子玉還是蘇雲卿的?
在她眼前揮了揮手,簫逸笑道。
一條褲子竟然能被你硬生生的搓出一個洞出來?
花子玉坐在沙發上,不時的抬頭瞅了簫逸一眼,心有怯怯然。
「說得好像你會彈一樣?」
……
結果回應她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她怒目而視,心中卻在掂量著。
蘇雲卿不答,同樣是臉色通紅。
目光瞥見簫逸那不屑的神情,花子玉瞬間不服氣了。
「那你要是輸了呢?」
婚禮進行曲?
「現在知道喊我了?」
這話頓時讓花子玉不滿起來。
「簫逸?你拉褲子里了?」
打開衛生間的門,隨即一雙小手從門縫中遞過來一條略顯寬鬆的瑜伽褲。
張了張嘴,花子玉喃喃道。
到底是為什麼?
簫逸也只能硬生生的受下。
「這麼說,你就是不敢咯?」
就在他離開衛生間的一瞬間,花子玉便急忙的擠了進去,不用想也知道她進去是幹嘛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地瞪了簫逸一眼,口中暗啐一口。
「玉~」
這人莫非是全能的不成?
這是故意打擊報復呢吧?
酒吧里,這種事那是常有發生。
你……
而且每一樣拿出來都足夠讓人驚艷。
見簫逸那有模有樣的動作,花子玉不由心中咯噔一跳。
剛一走進包間,蘇雲卿便捂住了口鼻。
因為有簫逸這個大男人在,蘇雲卿她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選擇去洗澡。
簫逸沒了脾氣。
簫逸坐在後座,花子玉坐在副駕駛,一個勁的憋氣,憋的臉都快紅了。
一曲落罷。
而性子直爽的花子玉則是直接爆了粗口。
「老娘從小到大還沒幹過家務活,更別說給你一個臭男人洗衣服了。」
……
……
「親愛的,我昨天換下的內內還在衛生和*圖*書間呢?」
要是蘇雲卿知道這廝現在心裏的想法,怕是要忍不住敲開她的腦殼,看看裏面裝的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隨著稀里嘩啦的水聲響起。
「你瞅啥?」
什麼人啊這是。
她徑直走到簫逸跟前,隨即彎下腰低頭直勾勾的對著他的下身看去。
皎潔的月光淡淡灑落。
那貂怎麼弄?
蘇雲卿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兩人鬥嘴。
這個後世聞名遐邇的古典鋼琴曲頭一次在這個平行世界現世。
「喂,傻了?」
花子玉張大小嘴,蘇雲卿同樣是側過眸子,目光中帶著驚訝。
誰讓他在酒吧呢?
回答他的是蘇雲卿那如同看傻子一樣的表情。
沒辦法。
靠!
「我的褲子要不要?」
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此時已經趨近夜裡十點半。
那味道簡直不要太酸爽。
結果越洗味道越是刺鼻。
簫逸夾著屁股露出半截小腿走出了衛生間。
他沉浸在每一個樂符和琴音裏面。
「你聽得懂么?」
這不是憑白讓清漪懷疑么?
這娘們看來是真的沒有經受過社會的毒打啊。
這是什麼曲子?
簫逸:……
光著身子顯然是不可能的,不然明天蘇州的早間新聞該要報道,某個變態裸男在午夜狂奔了。
「簫逸,我把你褲子洗壞了。」
看著那破了一個大洞的褲子,簫逸整個人都獃滯了。
你特么……
蘇雲卿本來身高就比較高,她的褲子哪怕不合身,起碼應該能穿的進去。
彈得好聽也就罷了,彈的還這麼辣耳朵。
噁心人呢是吧?
飄渺乎不知所以然。
「親愛的,你這輛車看來是可以扔了。」
難不成貂蟬在腰上?
隨即一想好像也行啊。
這句話頓時給簫逸難住了。
「就你這水平,我三歲的時候都比你強。」
這娘們晚上吃啥了?
真的讓他穿這條濕的臟褲子,那還不如讓他在地和圖書上找個縫鑽進去。
可若是穿著蘇雲卿的褲子回去也不合適。
看著花子玉那一扭一扭的小胯,簫逸不由樂了。
行。
「輸了?」
「好,那就多謝啦。」
三人收拾了一下匆匆離開。
屋子的裝修比較典雅大氣,沒有多餘的裝飾,簡約時尚。
長吁了一口氣,簫逸剛要準備擦拭身子,結果他發現他又遇到了另一個新的問題。
花子玉不知想起了什麼,剛要出聲。
繞是簫逸的臉皮,此時都不免有些泛紅。
「蘇總,你這裡有男人的內褲和褲子么?」
強忍著想要給她一拳的衝動,簫逸簡要的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明亮的客廳里,蘇雲卿坐在桌子前。
這句話瞬間給簫逸嗆到了。
旋律柔美,帶著情意甜蜜,彷彿讓人身臨其境直觀了一場驚心動魄而又感人肺腑的愛情。
他明明才十九歲而已,怎麼會這麼多東西!
簫逸演奏著,慢慢的入了神。
太尷尬了啊。
發生這檔子事,酒吧顯然是不能繼續呆了。
如今之計,簫逸也只能同意。
訕訕一笑,簫逸心虛道。
「老娘願賭服輸!」
「也行吧。」
簫逸一愣。
她好歹也學了十來年的鋼琴,雖然也沒怎麼認真學過,可也架不住簫逸這麼看不起啊。
蘇雲卿則是目光中帶著深意,細細的琢磨著婚禮進行曲這個名字。
……
尼瑪!
……
指尖落於黑白琴鍵。
簫逸睜開了眼睛。
好吧,看來是沒有。
乖乖……
撩了一下額前的青絲,蘇雲卿的笑容中帶著一絲促挾。
訥訥一笑,簫逸趕緊坐到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才回道。
「簫逸……等下……」
「好,這個賭,老娘接了。」
「你說的?」
這人是不是使用激將法?
「我就說我沒洗過衣服,你非讓我洗。」
一路上。
要知道酒吧門口可是專門有著撿屎的大軍存在,專挑那些喝醉酒的女hetubook.com•com人下手。
一股尷尬的氛圍在場中流轉。
就在簫逸望著那條臟褲子發獃,尋思著要不要洗乾淨穿著濕的出門之時,門外蘇雲卿的聲音再次響起。
自己穿啥?
「把褲子洗了,應該會幹的快一些吧。」
冷呵一聲,簫逸鄙視道。
刺|激的氛圍里,荷爾蒙飆升,一個個喝的五迷三道。
聞言,花子玉頓時笑的前仰後合,即便是蘇雲卿也是肩膀簌簌顫抖,使勁的憋著笑。
蘇雲卿這時輕咳了一聲,花子玉這才收起那戲謔的神情坐到一旁。
黑絲,鏤空,花紋……
想到這裏,花子玉笑了起來。
見花子玉成功上鉤,簫逸強忍著發笑的衝動走到鋼琴前。
「難不成就這樣穿著我的褲子么?」
「輸了我任你處置。」
藕色紗衫,神如秋蕙披霜,一頭長發被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著一層胭脂之色。
「什麼賭?」
斜了一眼簫逸,蘇雲卿抿著紅唇淡淡道。
不是吧?
窗外的月華如水銀流瀉。
「婚禮進行曲!」
就算是想去商店買條新的,這麼晚了,基本上衣服店也算都關門了。
「要不,我們來打個賭?」
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呢。
這是他彈的?
不知為何,簫逸總覺得這娘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目光飄來飄去,下身不由得一涼。
你的褲子?
我……
這傢伙該不會真的會彈鋼琴吧?
聞言,花子玉頓時跳腳。
下一秒,房門外響起一聲幽幽的回應。
這麼晚了還製造噪音擾民。
少頃,似乎是覺得一直這樣干坐著沒啥意思,花子玉走到鋼琴前,玉指落於其上,胡亂的彈奏了起來。
最主要的是。
「先哄干吧,待會我補一下。」
餘光一瞥,隨即他又看見一旁的盆里放置的幾件那不可名狀之物。
「你家裡有烘乾機么?」
「卧槽!什麼味?」
屋子裡沉默了下去。
實在忍不和*圖*書住了,只能將腦袋伸出窗外,貪婪的呼吸了一口,繼而又轉過頭來幽幽道。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花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般歧視?
聞言,簫逸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簫逸則是看著光影之下目光安寧的女子,面色一陣變幻,有一種時空錯亂之感。
閉目,調整呼吸。
「若是我彈的比你好,你等下把我的內褲和褲子洗了,順便用吹風機吹乾。」
為今之計,還有別的法子么?
這娘們這一晚上都在跟自己不對付,如今有了機會,簫逸怎麼可能放過。
見花子玉還愣在原地,簫逸揶揄道。
「這首曲子叫啥名字?」
簫逸總算是全身上下洗乾淨了一遍。
緊著鼻子,簫逸沖洗著褲子上的污穢。
「也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現在想的是,你待會怎麼回去?」
「蘇總……」
這是誰的?
「你做夢!」
煎熬的十分鐘終於度過。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老子非得站起來甩你一臉。
看笑話是吧?
敢情人家早就想到了這點,結果還沒來得及通知自己,自己就埋頭衝進了衛生間。
敢情你也一樣啊?
她建議簫逸先去她那裡清洗一下。
花子玉一看閨蜜這模樣,瞬間心裏好受了許多。
他丟不起這個人啊!
底氣不足啊。
明知故問是吧?
「烘乾機沒有,吹風機要不要?」
她真的是蘇雲卿么?
明亮的光影下,蘇雲卿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深呼吸一口氣,簫逸衝著外面喊道。
只不過沒過幾分鐘,花子玉便擰著褲子一臉窘態的走了出來。
嘴角隱約抽搐了兩下,簫逸也懶得這個時候和她貧嘴。
你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遇到這種事,簫逸也只能說一聲晦氣。
「簫逸,你那什麼眼神啊?」
難不成穿著這條臟褲子回家?
回應她的是,一縷悅耳空靈的琴聲從指縫中流瀉而出。
是啊。
這目光看的簫逸心裏有些發毛,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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