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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輕聲道：「一旦加入卡瑪泰姬，成為卡瑪泰姬的法師。那就將註定隱藏在世界的背面，無法在現實中輕易使用自己的法術，並且肩負起守護世界的重大職責，使地球不受到更高維度恐怖存在的入侵。」

……

在人群之中。

希年抬起眸子，好奇問道：「那麼，古一法師。你能看出，旺達，她有學習你們法術的潛質么？」

……

最後，她還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只是少女換上了一身鮮艷的紅色洋裝長裙，洋裝底色與那一頭緋紅色的髮絲互相呼應，使得暴露在空氣外面的少女脖頸和手腕、腳足，顯得比冬季天空落下的初雪還要白皙無暇。

「加入卡瑪泰姬，會有什麼約束條件么？」希年謹慎問道，外面世界可不見有類似超凡法師的現身，顯然加入卡瑪泰姬有足夠多的限制。

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干別的不好么？

「比你快一萬倍。」

「回來就好。」希年強行移開自己的目光，落在電視熒幕上。

公主，女僕——

旺達輕輕的點了下頭，她看著沙發上的希年，小臉稍微猶豫和_圖_書一下，而後鼓起勇氣，下定決心的往前走去。

「教我？」希年眨眨眼睛。

車輛禁行的紅燈亮起，人行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

「法師，卡瑪泰姬……」

希年遠遠就看到了走在街頭上的巴里，對方還是那樣夾克外套和休閑褲的打扮。

還有，你確定我能活到一百年之後？

希年攥緊拳頭，快速道：「那你說說，我如果從現在開始學習你們的法術傳送門，需要多久？一年，或者半年？」

而那頭上和脖頸上圍戴著的白色半透絲巾，又讓這份高貴的氣質轉變的溫馴一些。

「啊，都快晚上七點了，我這就去做晚餐！」旺達將黑色靴子脫開，看了一下時間，頓時有些慌亂地說道。

華盛頓街區，十字路口。

「喵？」小皇疑惑的歪了下腦袋。

「這你都知道。」希年的確想讓旺達來卡瑪泰姬學習。

可愛！

古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平靜道：「你想把你的名額，轉讓給你家的那個紅髮女孩？」

而當下高端小款的紅色洋裝，彷彿天生就是為了少女所存在，讓她ｗｗw.ｈｅｔｕboｏｋ•cｏｍ.ｃom如同近代油畫中走出的貴族公主。

古一再次陷入沉默。

希年正躺平在舒適的沙發上，打開電視，門處便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是的。」古一微微頷首，淡然而篤定地說道：「你如果想學，可以加入卡瑪泰姬，我來教你法術。」

他剛才看到了。

古一欲言又止，隨即伸出一根手指，直白答道：「一……百年零一天」

「還是算了吧。」希年一臉的生無可戀，他這個人，天生就喜歡走捷徑。

只是。

古一安慰道：「其實，這已經算不錯了。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類，由於身體因素，根本無法感知外界的自然能量，進而修習法術。」

畢竟。他至少也算半個超凡，而旺達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習得法術往後也能應付一定的危險。

希年認真的看著她，難掩激動地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了我天賦異稟，是學習法術一等一的頂尖天才？！」

少女挨著坐在希年近處的沙發上，小手也跟著撐住沙發，身體和臉容前傾的湊近過來。

看著小女僕索取和圖書和順從意味的姿態，希年這一刻彷彿明白了什麼，他把手放在旺達的小腦袋上，微笑著輕輕摸了幾下髮絲：

還有。自家女僕學到的，也是自家的嘛，名額不用白不用！

希年頓時呼吸一滯。

希年下意識抬頭望去，眼睛當即浮現驚艷的神色。

希年的心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法師。」希年深吸口氣，平緩一下心情。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彷彿集合在一身。

正當希年想要揮手打起招呼的時候，下一刻又洞察到了什麼似的，毫不猶豫的抱著小皇調頭返回。

「你說什麼？！」希年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晚上。

十六年過去，一切都看開了。

洗澡，喂貓。

希年聽到這裏，很果決的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是拯救世界的那塊料。」

「辛苦了，旺達，你做的很好。」

「今天不用做晚餐了。」希年揮了揮手，說道：「我在外面吃了一些，還買了一個乳酪蛋糕，一起來吃吧。」

「還有這種好事？」

旺達臉上流露出疲倦和期待，小聲說道：「今天旺達可是很努力，聽阿ｗwｗ•ｈetｕｂook•com.ｃｏｍ福老師講課，還跟著女僕長，學了許多包括禮儀在內的東西。雖然很累，但還是堅持了下來，她們都在誇我，只是……」

希年抱著大包小包、大半是貓糧的商品回到家裡，家裡一大一小的兩位女人還沒回到家，以至於一片漆黑的屋內顯得有些冷清……

卡瑪泰姬，鏡像空間的內在。

「我們去買小魚乾好了，就不要打擾人家了。」希年會心一笑。

「你說。」古一點了點頭。

別說讓他學上一百年，哪怕保證十年包會，他也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這位法師，你在逗我？

巴里旁邊還跟著一個黑人靚妹，他們有說有笑，彷彿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

回來的可不就是去哥譚學習的旺達么。

「主人，我回來了。」脆生生又帶著一絲乖軟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希年沒有感到欣喜，反而皺了一下眉。

古一沉默的注視著希年，良久過後才開口道：「我的確能『看到』一個人，是否有契合自然、學習法術的潛質……」

希年話還未說完，便又止住了，卻是看到旺達來到跟前。

希年輕聲喃喃，然和-圖-書後跟著路人邁動步伐，抱著小皇繼續往步行街一端走去。

原本以旺達洋娃娃般的精緻臉容，穿什麼衣服都顯得乖恬且好看。

他可不認為是自己天賦異稟，然後被超然的勢力看重什麼的。儘管許多年前，他還幻想過某天突然有隻貓頭鷹前來送信，或者有從芝加哥來的博士說他體內有龍族基因什麼的。

古一平靜道：「如果是你，只要在卡瑪泰姬掛個名就行。在習得法術傳送門后，往後可以隨意進出卡瑪泰姬學習，卡瑪泰姬的規則也不會約束於你。」

希年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就算他了解不多，也能夠判斷出，古一法師這番話語對於卡瑪泰姬一定是巨大的破例！

「蛋糕在……」

「對了。」希年腦海閃過一道靈光，突然朝著古一問道：「法師，我可以把我的名額，轉讓給其他人么？」

抱著小橘貓的黑髮少年驀然出現，彷彿從始至今他都存在在這裏，沒人對他突兀的出現感到一絲好奇。

說到這裏她的話語便止住了，有些猶豫和難以啟齒的羞澀。

守護世界，對抗高維……

距離巴里·艾倫的家不遠。

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