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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魅力只對壞女人有效

作者:打死不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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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好玩的一劍狐

第105章 好玩的一劍狐

一劍狐一激靈醒來,竟發現自己躺在蕭白懷裡睡著了。
蕭白嚇得全身蔫阮。
眼下,她也懶得追問了。
「這麼說,他已經完成了任務?」
這一次,來到天裁院內部。
難受的反倒是持續壓搶的蕭白……
蕭白記得,上一次見面時,一劍狐還和這老頭干架呢,雖然沒打過。
不會每個人都像一劍狐這般渾渾噩噩準備躺平到世界末日吧?
一劍狐有些羡慕,又嘆了聲道:
「妖女魔女都對我死心塌地,玩的花樣又多,誰要你這個男人婆啊?」
「唉,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咱倆換個天命之力!」
根據一劍狐說的話,蕭白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確實是通過修改器,奪舍了某個天命之子的力量了。
「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察覺,你好像比同樣身材、外貌的其它男人要更英俊一點……你懂我的意思嗎?」
一劍狐聽的搖頭嘆氣,怏怏的跟著穿好了衣服。
眼下,一劍狐談及他迷住玉壺,眸子里總是閃過羡慕之色。
「這得問你了。」
「不止皇位,你們也看到了,公主搗鼓的那些玩具已經不是玩具了,需要兩位信任的人盯著她。」
不得不說,這女人夠變態!
可問題是,她被蕭白弄了也只能頰腿顫抖,並沒什麼反制措施,光是抽干還不解氣,得讓他失禁才行,何況現在連抽干他都做不到了……
「你卻不一樣,儘管你身上並沒有任何幻術的痕迹,我猜這是某種與生俱來、被天道賦予的特彆氣質。」
「如果奪去天命之子的力量呢?」
轉念一想,對一劍狐這等丰神胴身來說,死屍玩法好像還挺帶感。
「天命之子的神級序列是可以無限升級、沒有上限的至高力量法則。」
「暫時只是懷疑。」
到底懷抱了怎樣的偉大目標,讓這個女人如此大度?
一劍狐仰首痛飲,毫不在意道:
蕭白記得剛穿越過來時,還經常釣魚的,進了雪炎宗雜役房,釣上的概率就小了,自從上了百草峰,他再也沒釣上來過一條魚!
不過話說回來,按年紀算,玉壺豈不也是個老嫗了?
有崖子身旁,還有兩個老面孔。
「二位應該也聽到風聲,陛下將於近期退位,朝廷可能會面臨更迭,道盟並不在乎誰當皇帝,只要聽話就好。」
「因為蕭監捕的存在,道盟又重新關注了伶舟監捕。」
「你搞什麼鬼?昨晚我記得你是扶著我肩膀睡的!」
扣好緊繃的襟懷,系好腰枝,一劍提起酒竹筒噸噸狂飲。
像是變回嬰身躺在母親懷裡,一旦嘴裏不說話,便很容易睡著。
蕭白重新運力,搭建靈力循環,效果也沒有差太多。
「那如果,天命之子殺天命之子又會怎樣,也殺不了嗎?」
那人會不會死?
「盯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再把潮汐之力塞給你,讓你在月潮來時遺金而死,但又因為是天命之子而死不了……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呀。」
一劍狐忽然想起什麼。
一劍狐斬釘截鐵的搖頭,泛著微暈的如畫清顏,搖的像撥浪鼓。
一劍狐道:
「你少得意了!」
一劍狐又看了看蕭白的臉和身條。
蕭白決定先冷莖一下,不能輕易上了她的當。
蕭白又問:
一劍狐艇起雪白潤紅的胸脯,撇撇嘴,不無驕傲的說:
既然人類打敗了域外天魔,為何七個天命之子的力量還不收回呢?這對道盟來說也是個巨大隱患吧?
以免蕭白又在在她面前裝逼,便聲音一冷,以上司對下屬的口吻道:
蕭白忽然想起,第一次遙感時聽到的話,心中一驚……
「喜歡啊。」
事實上,這個姿態也並不持玖。
心中無不感嘆:這蕭白還真不是一般人,與玉壺真人結侶也就算了,居然連一劍狐這種女人也敢碰?
如此,一劍狐便毫不顧忌,甚至連俸祿也不在乎了,一心只想拿獎金。
你還真是坦白啊!
一劍狐盯著蕭白,毫不掩飾的說。
「監國大人因為長公主的原因,想要捧更聽話的四皇子為王,卻又礙於身份,不好明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插手。」
確實有一條道盟的消息!
是她直覺准,還是天命之子直覺都這麼准?
蕭白質問道。
為了避免話題變黃,趁機問:
蕭白心中一驚,試探的問:
絕了!
「你少發點夢,我們這次拯救的只是雪炎宗,還無形中也破壞了道盟的原計劃,能給你個乙等功就不錯了。」
睡的越深,一劍狐的睡姿便愈發的隨意。
遠看瀲灧如畫,近看像是見到了畫中的另一個世界……
「不過,陸家還在本部鬧,覺得蕭監捕不該直接殺了陸有為,應該揪出幻貘神魂,解救陸有為本體才是……所以這一次,本部沒有為二人授功,只有寒武監道宮私下獎勵二位乙等功,各一千靈石。」
「其實是與陸有為歡好的一個寡婦,那老嫗是道盟裁決使,道盟剛成立時就是裁決使了。」
「這是自然,不過……除了天命之子自己外,別人是無法確定你是不是天命之子的。」
老婆?
在身材、五官完全不輸玉壺的天命之女一劍狐面前,玉壺的魅力真有那麼大嗎?
「道盟要我們去監道宮領功。」
說起來,一劍狐說的話也很奇怪。
蕭白一聽,連忙穿好了衣服。
眼看一劍狐要鬆手去拿酒竹筒,蕭白連忙喝止。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妖女和魔女了?」
蕭白屬實沒想到,陸有為的軟飯竟比他吃的還堅決,連老嫗也敢碰。
面對面距離近了,看她的五官更是驚艷無比。
何況,從一劍狐此刻虛弱的丹田狀態看,就算與她雙休,自己也未必能結丹,搞不好還得反哺她。
一劍狐睡深了,身子往後一仰。
別說,兩人還挺般配……
其次,修真者的靈壓可能會幹擾到魚的進食……
「我不碰男人的,但如果你是男人我也會把你變女人搞。」
心裏不免有點發毛,發怵……
「這麼多年,我見過的英俊男人太多太多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入得了我法眼,其中很多男人,身材和五官甚至比你還要出眾。」
這樣想著,蕭白偏不遂她願:
「你千萬別動,我喂你。」
老頭白髮蒼蒼,個子不高,人也偏瘦,潦草的仙風道骨,鶴髮童顏,深邃的目光看起來慈祥而淡定。
可是不能添,一添,她就變身花魔給你連人帶劍塞進花心裏去了。
蕭白無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奪走了別人力量。
蕭白很快給她潑了一頭冷水。
此舉不僅增加了二人靈力冉合的接觸面積,也讓一劍狐睡的更安慰了。
一旁,軒轅集臉色尷尬,忙接過了話茬。
即便早被蕭白打了預防針,聽到這個冰冷的消息,一劍狐還是氣的揪住了軒轅集的衣領:
一旁的玄石臉都嚇黑了,慶幸剛才不是自己接的話茬。
不知過了多久,她一吁長嘆。
蕭白聽的心裏舒坦,手上只摟著她纖細柔韌的腰枝,卻並沒有進一步的曖昧動作,紳士的說:
一劍狐一怔,沒想到蕭白猜的還挺准。
「你再說一遍!」
蕭白難道不行,只是個嘴上王者?
不過,女人就是這種物種,想搞要你馬上交公糧,不想搞你碰她就揍你。
待四掌緊合后,蕭白略顯眷戀的閉上雙眼,開始徐徐運力。
「道盟不是不插手皇位之爭嗎?」
不禁怏怏自語:
「沒想到你也有怕死的時候。」
身為奪來的天命之子,自己會不會被別的強者盯上,奪走共鳴之力?
「不行,你這是荷爾蒙作祟,我要你心裏愛。」
眼下,只得弱弱的提醒一劍狐:
「那個姿勢不舒服,玉壺過來給我們弄成這樣了。」
「這麼說,你想和我雙休?」
「那你又是怎麼確定,我就是天命之子?」
玄石尷尬的笑了笑,說出緣由:
一劍狐點了點頭。
「什麼共鳴之力,堂堂神級序列不過是你的泡妞小技巧,沒有這玩意,你不一樣把師尊迷得死去活來么?」
蕭白想來也是,連忙拉開一劍狐。
於是就這麼保持雙休到睡著了。
「我碰你啥了?」
「你不還是沒被拿下嗎?」
使得蕭白和-圖-書扶肩的雙手往下一滑,穩穩抓住兩座巍峨雪山。
「那倒不必,除非你已經拿到最重要的情報,確認公主罪大惡極。」
蕭白笑著搖搖頭。
難得的夕陽穿過雲海水霧,在一劍狐蒼白如畫的臉上,丰神如玉的身上,投下一縷如酒灑落微醺的餘暉。
「什麼緊急任務?」
神經病人歡樂多,不得不說,壞女人的兩杏思維也是異於常人的。
天裁院內豎著五根巨柱撐起穹頂,腰部懸浮著五塊黑色巨石,給人肅穆的公正和儀式感。
蕭白語氣一窒,以為聽錯了什麼。
「……」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軒轅集戴著高帽,滿臉皺紋,眉眼低垂,看起來比有崖子還要疲憊。
蕭白一讓,趁機提醒她:
玄石看了眼有崖子和軒轅集,便小聲的解釋道:
蕭白微微頷首,確實是這麼個理。
蕭白忽然摟著她的腰枝,笑道:
剛進城,一劍狐還沒來得及去長街耍耍呢,二人就被請去了監道宮。
一劍狐無奈,懶懶的抬起兩手,閉上了雙眼。
一劍狐幽幽抿了口酒,瀲灧的眸光微微一動,如帶劍氣斜刺向蕭白。
習得二階共鳴之力后,蕭白感覺自己的直覺有了很大提升,但在一劍狐面前,還是小兒科。
「緋月公主也參与皇位之爭嗎?」
女漢子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你的納戒收到消息了,否則你能自己醒么?」
蕭白心想,作為監道使,竟把這種話擺上檯面說,來提醒自己……
蕭白佩服這個女人的神邏輯,看似荒誕,仔細一想竟也算合理。
雖然胸被壓扁擠紅,但全身舒坦難以言喻。
隨後,給玉壺打了個招呼,二人直奔朝歌城。
混子卻生的這麼漂亮,還特么喜歡女人,就離譜……
上班時比一劍狐還摸魚的監道使大人,有崖子,終於露臉了。
「走吧。」
說實話,妖魔還是有些詭異的。
天裁院乃道盟裁決、議事之地,樓層極高,四面密閉,穹頂天花板上刻印著五劍祥雲徽。
壓了一夜搶的蕭白徐徐睜開眼,略顯疲憊地說道:
「說是監道宮私下獎勵,其實是監捕房……準確說,是軒轅大人自己掏腰包補貼二位的。」
呃……
一劍狐完全不懂蕭白的色癖。
纖長的玉指掐住酒竹筒七寸,感覺稍稍用力就能掐斷。
石斑魚……
「對不起,我是有老婆的人,男女授受不親,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
考慮到軒轅集自掏腰包,一劍狐這一次賣他個面子。
連帶著兩座巍峨的雪山也跟著向上扯動,將兩抹暈紅帶出水面,櫻紅卻還在桃瓣飄零、水霧氤氳的池水下。
這濃濃的老司姬口吻是怎麼回事?
老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白覺得修真者很難釣上魚。
「七皇子倒是溫文爾雅,頗有治國之才,是更合適當皇帝的人選,可惜因為流連勾欄,寫反詩,已經成了太子的階下囚……具體寫沒寫誰也不知道。」
「有沒有某個天命之子已經死了,或被奪舍了,通通不知道……」
蕭白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的力量讓我身體蠻舒服的,你的宛如天道附體的詭異氣質也讓我精神上頗為享受,但可惜,我是天命之女,不會上你當的。」
「我可是天命之女,從來只有我碰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敢碰我,若不是看在你奪人天命之力這個天道稟賦上,你以為你能碰的了我?」
但也證明,她天生就是個混子。
一劍狐這才低頭看了眼。
不好的畫面在蕭白腦中一閃而過。
這樣說著,蕭白抬起了雙手。
蕭白試探的問她。
嚇得蕭白屏氣凝神,不敢睜眼。
「直覺吧。」
這女人的胴身看的久了,突然穿上男版的青色長老服,驚艷的裁剪,略帶修身效果,裹在她的豐饒之軀上……
一劍狐撇了撇嘴,確實是她猜的,但她的直覺一向很准。
「既然我的魅力這麼大,那你喜歡我嗎?」
第三,可能靈魚就是難釣!
「這樣一來,我還有什麼努力的必要呢,就這樣一直等世界末日,看看能不能死掉好了。」
一劍和-圖-書狐聽的直搖頭。
不過蕭白覺得懶是天性使然,就算修改器不發獎勵,他依然會堅持對老婆們日夜操勞的。
「你剛才說陸家在鬧?」
「也就是說,迄今為止,誰也不知道天命之子具體是哪七個。」
「莫要小看了公主!」
魚線更長,是要擴大垂釣範圍,可能很長時間連小魚也沒釣上來過。
一劍狐不一樣,她就像個可以陪你一起玩的兄弟型老婆,雖然沒有任何小女人心思,但她可以陪你一起玩耍。
蕭白仔細看,老頭脊背筆直,雙手拄著拐劍,劍柄上還捆著魚線,比上次見面時魚線捆的更細,卻更長了。
一手欲擒故縱玩的賊溜,反正眼下一劍狐還沒完全恢復,蕭白心想:不讓她親口對他喊老公,絕不會碰她。
「看來,我的甲等功到手了!」
監道宮頂層,天裁院。
「……」
蕭白心中一驚,這女人居然察覺出修改器的力量了!
四掌相合也算是碰你嗎?
蕭白又問。
「這裡有一條來自道盟總部的緊急任務,想交與二位去做。」
蕭白終於明白,一劍狐一天到晚渾渾噩噩的根源。
一劍狐長睫微動,氣色漸潤。
她感覺抬手的動作實在太累了,影響休息。
有崖子三人則一臉驚訝,盯著蕭白與一劍狐。
蕭白檢查后確定,雙休力量還在穩定循環傳遞,也沒在意,繼續睡了。
玉壺是居家實驗型的賢妻,對你無限好奇,無限實驗,無限包容,就是偶爾會下毒搞你……但也不是真害你。
暮昀,則是默默守護的小可愛,蕭白已經適應她腿腳上的藤紋,甚至有些著迷,想在來事的時候添一添。
「說起來,這個天命之子的天命到底是什麼?」
一劍狐氣的甩開蕭白的手,作勢便要抽干他:
玉壺來到池邊捉姦。
可再看女人幽深的美眸子隱藏的劍氣,蕭白不寒而慄。
一劍狐也懶得在意稱謂上的細節。
「那我們怎麼證明一個人是天命之子?」
再通過靈力雙休的循環帶動,將晶礦雜質與葵水徐徐排出……
蕭白佩服這女人吹牛的本事……
「天元城哪有什麼陸姓大家族,哪來的膽子跑去道盟本部鬧?」
一劍狐提溜著酒竹筒,越聽越不耐煩。
蕭白想了想,確實可行。
這什麼神仙?
一個時辰后。
他是真怕一劍狐作妖……
「畢竟,就算不是天命之子,很多天才也能通過禁法、秘術掌握某些高階異能,也會越級殺人,看起來跟天命沒什麼兩樣。」
其實也挺好玩的。
靠在池邊,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她強壓住作祟的荷爾蒙,罵蕭白:
仔細想想,犧牲肉體學習技術的劇情好像在哪看過,又感覺不完全一樣。
明明上次在賭坊門口蕭白還摸她屁谷的,現在只摟著腰什麼也不做,這算什麼男人?
隨即向池子里換了些葯,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揚長而去。
「老婆別這樣,軒轅前輩也挺辛苦的。」
隨後,蕭白奪走她的酒竹筒,放在岸邊滑石上,面對面,抬起雙手,準備與她對掌。
「道盟需要情報。」
讓水面上那巍峨陡峭的雪塹,也顯出一絲暖色與柔意。
一劍狐冷哼一聲。
直到夜幕降臨,蕭白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睜開眼檢查時,才發現她一直睜著瀲灧的眸子,平靜道:
「怎麼可能?」
這麼一搭,像是搭在了矩尺上,一眼看出這女人的身材比例有多完美!
「你太煩了,我要喝酒。」
「乙等功?」
蕭白閉目,不管一劍狐說什麼,他始終壓好槍支,保持靈息的平穩。
魚線更細,說明長期釣不到大魚,準備釣小魚了。
這樣說著,他驅動一階共鳴,與空氣,水霧和漂亮的桃瓣共鳴。
「太子手握重兵,似乎比較仇視雪炎宗,尤其仇視伶舟監捕你,想報當年大戰之仇……畢竟,伶舟監捕當年可是殺了他的親舅舅。」
一劍狐氣的一腳踹向蕭白下身。
這種話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
有崖子拿拐劍敲了敲地板,這才結束陸有為的話題。
這可是天命之父與天命之女的關係啊!
「如果說是戰www.hetubook•com•com勝域外天魔,這個天命已經完成了,可天命之子的力量,為什麼還在?」
玄石知道蕭白和公主關係不錯,忙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也是有天命在身,不是什麼女人都搞的。」
忽然,蕭白想起了一劍狐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
「而且,儘管無法證明,但歷史經驗告訴我,天命之子真的死不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直覺太准了!
「一切都還只是傳說,就算天命之子死不了這一點,也只是你作為天命之子的個人猜測,對嗎?」
蕭白臉色一垮,心中的威嚴與發毛髮怵蕩然無存。
一劍狐完全沒醒。
蕭白看的上頭,假裝看不見。
玄石道:
玉壺說了,一劍狐的丹田和宮體受傷很嚴重,眼下不宜與之雙休,只能溫和的入葯。
……
美如畫,色如本。
早上,澎湃的荷爾蒙,混合溫宮的藥力,潤田的靈力,直往她下身翻湧。
「接下來,二位的命運是否還能每天都掌握在自己手裡,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你的天命便是泡妞吧。」
便靠近一劍狐坐著,雙手搭在她光滑、微涼的肩上。
這怎麼忍!
「因陸有為被幻貘奪舍的事,道盟本部正在排查間諜,應該很忙才是,這個點找我們去領功……搞不好有什麼十分緊急的新任務。」
咚,咚,咚!
可越氣越想證明自己!
一劍狐婆娑著竹筒,旋即大口吞酒一飲而盡。
「天道使命與神級序列皆是與生俱來,天命之子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問題是,道盟的加密信息連她也不能隔空看出來,蕭白怎麼看出來的?
「等等……」
可見這老頭也算是惜才。
這才是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尤其那些結婚後的男人定能體會這一點。
「這任務沒意思,連個乙等功都很難拿到吧?傻子才幹呢!」
「如能取得重要情報,甚至可以拿到特等功,從道盟這次的異常反應來看……公主可能是個極其危險的女人。」
一劍狐臉色微僵,不敢相信。
做好人好事,老天不會虧待你。
關於有崖子到底有多強,蕭白剛穿越時就聽出老繭子了,修為是分神,但卻能制衡一劍狐,可不是好惹的。
「任務完成,天命之子賦閑,又懷揣著大殺器,應該會被抓起來,或是被很多別的勢力爭取吧?」
蕭白好奇的問:
第二天一大早。
這女人難道真立志要毀滅全人類?
天道,是不會隨機選擇七個人當做人間救世主的。
蕭白看的不眨眼。
最後,蕭白沒辦法,只得也褪去了衣物。
一劍狐沉默了很久。
「你真當道盟天生對我這麼好?」
一劍狐抬起長睫,瀲灧的眸光盯著蕭白,彷彿自帶劍氣能洞穿他的心。
「當然死不了,否則我早死了。」
扮演死屍挨炮學習頑女人?
一劍狐道:
作為頂頭上司,軒轅集鄭重道。
一劍狐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別急,早晚會讓你學習的,快把手抬起來,對掌就行了。」
蕭白不動聲色,謹慎的問:
軒轅集忽然嚴肅道:
隨後,玄石兀自說起宮中的事。
「你神經病啊,脫了衣服不碰,穿了衣服不眨眼,我看再繼續下去,你得看男人了。」
「行行行,我愛你還不行嗎,你倒是碰我呀?」
不過,關於天命不死之身,蕭白覺得還有待商榷。
「調查緋月公主。」
「呼,真舒服呀……不得不說,折騰女人這件事算是被你玩明白了,難怪連師尊那老狐狸都被你輕易拿下。」
其實,被蕭白摸|胸、摸屁谷還能理解,畢竟她也經常這樣偷襲別的女人。
說實話,就算是玉壺也比不了。
蕭白看了眼,有崖子天天摸魚,軒轅集自我內卷,一心斬妖除魔,二者都是不打官腔、不苟流俗的開豁之人。
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我不該給你去弄蛟丹丹壁的。」
蕭白頭一歪,徑直問她:
「你說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一劍狐喝了會酒,加上靈力雙休與徐徐震力讓她很舒服,她的身子漸漸暖和起來。
和_圖_書還有,過幾天,本部會有巡查使來監道宮問心排查,二位務必到場。」
「錢是小事,眼下,道盟高層已經注意到蕭監捕了。」
可自己的靈力只能提神潤宮,並無特別營養,並不能愈身。
一劍狐時而眉頭微蹙,時而徐徐舒展,暈色爬上雪山與如畫的容顏。
那我還是處?一劍狐莫名的來氣。
蕭白必須百分百認真聽講,才能勉強跟得上這個女人的離奇思維。
以上,是蕭白目前為止的猜測,具體還有待驗證。
「關鍵時,可以抓人或殺人么?」
藥力與主脈晶礦的精純靈力,在蕭白二階共鳴之力的溫和微震下,徐徐注入一劍狐的丹田與宮體。
理論上說,這也是一種雙休。
如果道盟真是某個天命之子建成,其餘天命之子又在幹嘛呢?
一劍狐搖了搖頭,無話可說。
「不想。」
「好。」
一劍狐脹氣的紅了臉,橫豎都要被弄,乾脆不狡辯了。
他猜測,修真者既然選擇釣魚而不是抓魚,肯定是不屑於動用法術的,這與廢九牛二虎之力釣魚的凡人相比,道心就沒那麼穩。
她也是最近才體會到,女人身體寂寞時是什麼滋味,找個龍精虎猛的年輕男人,也能理解。
「如果說還有別的任務,你為什麼又渾渾噩噩不去完成天命任務呢?」
「我盡量吧。」
玄石倒是有些城府,但他太弱。
一劍狐忽然興奮的不行。
有崖子沉吟半天,腦子裡還充斥著昨夜錯失一條石斑魚的遺憾。
半夜。
這件事沒什麼好震驚的,蕭白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時,就覺得道盟老大哥肯定是天命之子,甚至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前輩。
蕭白:
只平靜的說:
監捕房總捕頭,軒轅集。
「我可是作死小能手哦,但很遺憾我還活著……我猜在道盟內部,一定有人明白我的身份與價值,但又奪不了我的力量,所以才一直沒有殺我,我想殺誰就殺誰,懲罰都是象徵性的。」
美的不像話。
甚至,腳心還有點癢……
他動用的靈力極少,完全沒影響到二人之間的靈力循環。
「二位為道盟除害,殺死了被石斑魚……咳咳,被幻貘奪舍的陸有為,此番是立了大功。」
「算是超額完成了,所以我也只好跟著混日子了。」
「你——」
也許,不止是天命之子,她本身的背景也不簡單。
她越想越氣,懶得搭理,只道:
那人會不會是個強者,想找到自己奪回共鳴之力?
上一次,有崖子在天裁院樓頂接見的二人。
蕭白冷笑一聲:
「無所謂,我的命運在誰手裡都是混日子,誰不讓我混,我就宰了他。」
「你這蠢材,我殺了你!」
「因為道盟,便是某個天命之子一手建立起來的。」
問題是,蕭白居然隔空弄她……彷彿在炫耀自己的技術。
玉壺給一劍狐號了脈,確定蕭白沒有過激的雙休動作,而她的丹田和宮體也在快速恢復,很滿意。
旋即又嘆道:
「咳咳,儘管我的思想還沒做好準備,但是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你確定早上不來一發嗎?」
極其精細的控制酒竹筒,將其徐徐抬起,輕輕送入一劍狐的兩片帛唇。
「沒必要非得用手傳遞靈力吧,你可以兩手搭在我肩上,我運力到肩膀,也一樣。」
「不過,我的直覺是,你一定會像狗一樣追著我搞的,我倒是想跑,但一直跑太累了,乾脆躺平算了,起碼你還有英俊這個優點。」
……
你這理由找的好!
結果,不但沒給蕭白踹折,自己的腳掌反被戳的通紅。
「那是因為你還是怕死的,誰敢碰天命之女的身子?」
像畫。
蕭白得意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用神識看了下身子……她竟還是完璧之軀!
「你給我去死!」
不過從一劍狐的話里,還是能察覺出一些矛盾之處的。
以及監宗處,玄石監事。
「終於承認是為我偷的蛟丹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白總感覺天元時代並不會持續太久,世界末日近在咫尺了。
這是蕭白第一次來到了道盟最威嚴的地方。
蕭白解釋道:
「搞你的劍靈去。」
一劍狐眸光如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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