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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作者:一隻辣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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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個時代 第0016章 溜須拍馬

第一卷 第一個時代

第0016章 溜須拍馬

「成,你再將后兩句改動一番,我們看看效果」朱元適笑道。
有如此的底氣,恐驚天上人便成了一樁笑話。
「您若是不滿意,我就再改動一番。」
大唐也並不畏那天上人,否則便不會下狠手誅殺涇河龍王。
四門館常年招生平民佼佼者,這大抵又是哪個傑出者了。
馬屁詩就馬屁詩了,總比一文不值要強。
知曉了關鍵性的問題,李鴻儒頓時就提筆了起來。
「德言兄,這詩詞在民間傳傳也便罷了,於我等只怕是有一些不妥。」
但后兩聯卻變成了『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觀星樓可測天地,丈量國土,豈有不高聲說話的道理。
從對方的角度而言,這是上佳的五言詩,不可多得。
昨夜遭遇涇河老龍突襲,觀星樓的損失很大。
審核官們笑談之時,也引得李淳風走來。
他看了一下署名,看向了滿臉黑墨的李鴻儒。
聽得朱元適叫自己,又看著幾個審核官的臉色,李鴻儒的臉色從欣喜漸漸邁入低谷。
他這是犯了方向性的錯誤。
他指了指天上,又指指觀星樓和兩人。
若掛上這詩詞做法,觀星樓低上皇宮一頭,以後或m.hetubook.com.com許就能安寧一些了。
這是盛世皇朝方才有的景象。
依舊是『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開頭。
而在皇城的邊緣,觀星樓則是一柱擎天,顯得獨特獨立。
但觀星樓不高不行。
遇事擋災不可避免,遭災受劫也是自然。
李淳風雙眼望去,只見皇城的氣運如烈火烹油一般猛烈。
這詩詞有雙重疊加之意,但還不如此前那番普通人心態的表白。
見得眾人輕鬆討論,一掃此前的沉悶,他不由有了幾分興趣。
這些平民會不斷補充到七品以下的官員層次中,充當帝朝的底層支撐力量。
「合理溜須拍馬也是本事。」
諸多研究必須依託于這座高樓,需要足夠的高度。
這詩詞再好觀星樓也用不得。
正常人畏懼很正常,恐驚天上人沒問題,但觀星樓不需要恐,帝朝也不需要驚。
數位審核官左右互看,低聲議論時不由一番噓唏。
李淳風插入時,正聽得朱元適發問。
只要觀星樓給錢,他還能改動。
觀星樓的災難也不止當前這一件,自從這座高樓建立以來,便不可避免的遭遇了一些災禍hetubook.com.com
待得李鴻儒將那『天上』兩字換成『宮中』,眾人的臉色頓時怪異了起來。
「可惜!」
為了合理的收入,李鴻儒也是絞盡了腦汁。
隨著朱元適念畢,一些人臉上浮現驚嘆欣喜,而另一些人則是皺眉。
這是大詩人李白之作。
他此時靜立在一旁,就等著幾位大人開口,看到時能打發幾兩銀子。
眾人念了數句,不由互笑。
他還想著撈點銀子給李保國呢。
「我覺得這一首不錯。」
也有人提及皇城有天子氣運鎮壓,而觀星樓承接天地,李淳風難以鎮壓。
「危樓不危樓的問題不大」朱元適道:「只是著后兩句話不搭意。」
「這詩好歸好」朱元適搖頭道:「但這首詩詞不適合觀星樓。」
有人說這是觀星樓過高,蓋過了皇宮,喧賓奪主之下必然受損。
李鴻儒也不確定對方有沒有在這方世界,但他讀書時並未讀過這類詩詞,李白的佳作顯然能拿來參賽。
觀星樓太高了。
若是那文字獄的時代,被對手抓到了這等把柄,那是會死人的。
「可惜了這文采」另一人皺眉道:「這是我們評比以來見過最佳的詩m.hetubook.com.com詞。」
只是有些怪異,顯得有拼拼湊湊之感。
「莫非您是嫌我說這是危樓?」李鴻儒問道:「我能將危樓換成其他詞呀。」
「李太白?」
很小心的將那『天上』兩字塗成黑圈圈,李鴻儒頓時覺得自己方向性錯誤的證據被銷毀得乾乾淨淨。
一首絕佳的五言四句而又合乎律詩規範的小詩。
但從他們的角度而言,這詩詞再好也只能棄用。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鴻儒兄,咱們……」
對眾人而言,若是將這首詩詞掛在觀星樓,那便代表著態度誠惶誠恐。
看手腳上的粗糙,這顯然不是因為練武導致。
只是李鴻儒不曾想,便是李白的詩詞都會落榜。
讀書人想撈點額外的合理錢財不容易,這種需要詩詞的場面也少見,他今天必須撈一些紋銀回家。
他又不是什麼循規蹈矩追求原詩詞完美的人,詩詞改改不是什麼大問題。
「一首普通人的豪邁詩,轉眼變成了一首你我所需的上佳詩詞。」
但這批人的接觸有限,難於清楚頂層之事。
可后兩句也算是難得的佳言。
當仙庭換成了帝朝,這首詩詞的立意大變。
「那我再換換和-圖-書!」
這是人間界,不是那仙庭,即便神仙下凡也需要遵守大唐的規矩。
但相較於涇河龍王跑到皇宮中撒野,麻煩落在觀星樓又有了幾分價值。
「簡約而不簡單,朗朗上口,著實可惜,我個人願意出上十兩紋銀收錄這首詩詞,也算是不負了這才華。」
李鴻儒想想自己的『詠雞』,那是第一次模仿,他修改甚多,幾乎將駱賓王那首詠鵝弄得面目全非。
這位欽天監台正的臉色很不好。
李淳風的惆悵臉幾乎皺成了一朵枯萎的菊花。
詩是好詩,但作詩者處的階層低了一些,難以看到全貌,詩詞有了偏頗。
對方這名字和臉色反差太大,讓他難以忘懷。
隨即他便見李鴻儒提起了毛筆,在那宣紙上又做了一首小詩。
「主審大人,莫非這詩詞不值錢?」
雖然與尉遲寶琳、榮才俊等人混到一起,但對方出生的階層顯然較低,大概率只是小官和平民的層次,需要忙於勞作。
他覺得自己『借鑒』時需要萬分小心,避免遭殃。
詩中有著普通人的豪邁。
朱元適心中有著一絲不舍,隨口主動念了出來,他想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若非有尉遲寶琳在旁,李鴻儒這詩和-圖-書詞只怕念上數遍便會丟到草簍中。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宮中人,吾王聽了只怕是要罵人。」
若是能破財免災也就罷了,他現在不僅是破了財,還遭了災。
李淳風指指『恐驚宮中人』的詩詞,他正是需要這麼一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詩。
「你還能將這溜須拍馬的詩改動?」
難得一見的佳作,又有著嚼蠟般的難受。
朱元適念完。
對方身上穿著四門館學子服。
詩詞能用,又有些彆扭,但總體而言,可以入庫進行篩選。
李鴻儒尬笑之餘也顧不得許多。
李鴻儒心中不由有了幾分忐忑。
「雖是上佳,但難以做用。」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他這提筆倒讓幾位審核官有了興趣。
此前提示尉遲寶琳身份的長須長臉官員惋惜了一聲。
這是鼓勵危樓還要往上加建一層了。
他已經抄了一首頗為不錯的高樓詩。
環境和背景不同,即便是詩詞也另有了涵義。
但詩中又有了敬畏之心。
他過來就是換點銀子,補貼家用,哪裡管這麼多。
一旁的榮才俊聽了半響,終於察覺出了問題。
觀星樓也承擔著偵察監管長安部分區域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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