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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多心計，又多疑，想杠贏一個文人很難。

若是無法剔除風險因素，這種重器泄露了消息，便會讓人戒備，難於發揮意想不到的用處。

今天和公孫舉談的太開心了，諸多項目沒有任何難度，佔了個大便宜。

也便是說，李鴻儒和周飛衛沒有撒謊。

除非徐茂功調動軍團和重械前來，才有可能平掉刺史府。

封刺史怒斥，對周飛衛的言語一一反駁。

儘管李鴻儒和周飛衛的表演有些生疏，但這明顯就是他在搗鼓。

大抵他不瞅那個望遠鏡，便不會沖入刺史府了。

待得公孫舉插入，兩人針對意味才稍微降溫了一些。

這看得封刺史眼皮一陣眨。

封刺史眨眼之時，只見那窗戶上呈現兩道影子，在那房內不斷的脫衣解帶。

「刺史府不相信我們軍營的人」周飛衛低聲回道：「這事麻煩大了。」

「什麼能算鐵證？」

能發現黎雪落耳後的胎記，看看別的地方似乎也就理所當然了。

在那遠處，李鴻儒一臉開心的轉悠。

他稍退兩步，目光凝向了黎雪落。

他感覺中更傾向於徐茂功和公孫m•hｅｔｕｂｏｏｋ•com.ｃoｍ舉設了一個套。

若徐茂功強搜刺史府，再將他弄下台不難。

「封刺史想必不介意我們搜索貴府邸！」

兩人開始著辯駁。

「我們這是親眼所見！」周飛衛道。

一些事情不可避免能尋到破綻，也會形成把柄。

「我不信江湖人的一面之詞」封刺史同樣皺眉道：「我要的是鐵證！你們如何能確定到我夫人參與了此事。」

封刺史有了懷疑。

他也盤算著要不要說出口。

人非聖賢，沒人可以躲得脫。

「說我？」

落頭氏可以殺，相關涉及人可以抓。

他當然記得那些動作。

好一番商議后，李鴻儒這才問向封刺史。

「若說眼力，也不止周飛衛一人看到」徐茂功皺眉道。

徐茂功一聲低罵時，封刺史心下已經湧起了層層波瀾。

這是徐茂功徵調的一個太學的學生，入修行並不久，但又有不少功勞。

想到李無忌提及黎雪落是汗國皇后楊荷身邊的侍女，封刺史心中一陣惡寒飄過。

周飛衛是當事人，封刺史同樣是當事人。

但這事情難以牽扯到黎m•ｈet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m雪落。

他看著李鴻儒和周飛衛，只見兩人一人向左，一人向右慢慢入了廂房。

「不會不會」李鴻儒連連搖頭道：「我們就是在遠處看到了一些事情，既然您不相信，我們再重複表演上一番，您到時候心中再思量一下。」

同床共枕十余年，封刺史極為相信自己的夫人。

徐茂功三番敘說，都難以將事情定性，封刺史的屢次反駁這讓他眼中怒意甚重。

「對了，封大人，你若不信我們的話，要是我們能將你當時的情形說出來，那算不算證據有效？」

封不讓需要一份鐵證。

「小|逼崽子，都看了一些什麼玩意兒！」

這一次提及的證據放到了封刺史身上，也是另外一樁證明。

李鴻儒插上一句嘴，隨即被黎雪落一陣臭罵。

李鴻儒進入刺史府次數有限，每日出行也極為有限，進入并州城以來大多呆在那家新開的河西武館中。

當腦海中的概念被調換，平常生活上的一些小細節也不斷重現在腦海。

不緊盯著一些，難以發現一個女子身上的妙處。

……

若他的神態還ｍ•ｈetｕｂooｋ.ｃｏｍ.ｃom有可能被有心人注意，被李鴻儒模仿，今天晚上這種夫妻之事斷無可能一樣。

異樣的眼光看來，李鴻儒頓時知曉了此前的眾人有多難。

周飛衛回上一聲，又在徐茂功抬手之下止住了嘴。

「我的夫人在何處？你到底將她怎麼了？」

這些並不足以形成針對黎雪落的鐵證。

「我們說的是真實，封刺史也願意相信，無可辯駁，他現在壓根就不相信我們看到的。」

再清廉的官員也有羞於見人之處。

「眾目睽睽之下進刺史府抓獲落頭氏都算不得鐵證，那什麼才是鐵證？」周飛衛開口道。

他不知李鴻儒等人是如何得知的這一幕。

「對，您思量一下」周飛衛亦認真道：「我們沒可能無緣無故來針對貴夫人，眼見為實，才有了這番行動。」

徐茂功和封刺史交鋒之時，李鴻儒和周飛衛亦在低聲議論。

別人有沒有問題難說，他現在無疑是惹了一身騷。

若是口敘無用，這要如何找出鐵證。

「你這個小登徒子，白日在宴席上肯定偷偷盯著我胸口看，連我這等年紀的人都不放過，本來我不ｈetuｂｏｏk.ｃom•cｏｍ欲多說」黎雪落哼聲道：「王福疇可真是收了個好學生！」

左邊走走，右邊走走。

「好好好」封刺史一臉鐵青道：「我就看你們能表演出什麼來。」

「我也看見了，雪落姨娘當時身穿紫色褻衣，走出門口……」

待得轉悠到黎雪落廂房附近，李鴻儒一手推開們，一個小跳進了門去。

不論是周飛衛敘說，還是李無忌將往事提及，更涉及提及的耳後胎記，又或是被抓獲的落頭氏。

「你到底是何人？」

沒有人夥同算計他。

但李鴻儒模仿他的模樣太熟悉了，仿若親眼見到一般。

「莫非你們還要誣告本官不成？」

「我們明明看見了……」

「談何眾目睽睽，談何鐵證」封刺史沉聲道：「落頭氏與我夫人又有何關係？我便是夫人喚醒過來的，她就躺在我身邊，床被尚還暖，這算不算鐵證。」

徐茂功開口時，封刺史亦有著沉聲的回應。

刺史府中。

這讓封刺史臉上疑雲甚重。

若是沒錯，李鴻儒這是以他為原型在表演。

諸多人臉色嚴肅。

封刺史當下就有著否決。

那他真正的夫人去了哪裡。

「我和_圖_書們所說真就這麼沒用？」李鴻儒低聲問道。

他府上精兵不弱，甚至麾下還有文官團，若是內亂起來，亦有一戰之力。

望遠鏡是軍營的重器，如今只限於小範圍內將官得知。

沒一會兒，兩道身影便合體到了一起，開始了各種花樣。

「徐都督可是要與我爭個死活，去聖上那邊才能排難？」

難怪李無忌一臉的牙疼和後悔之色。

在封刺史的眼中，要麼指證者地位不足，要麼就缺乏實證，難於相信。

但他不知這些人為何要針對黎雪落，甚至於針對他。

但這確實是他晚上玩的花樣。

他也被黎雪落潑了一瓢髒水過來，順帶連老師都被波及。

但他更有著驚懼，他不可能娶楊荷身邊的侍女。

「兩位莫要起爭議，也莫要落了汗國人的心思。」

但並非可以串通的證明。

「周將軍好眼力，也只有你才有這種眼力！難道本刺史枕邊人就是假的不成。」

他的枕邊人真出了大問題。

李無忌剛想吭聲，被黎雪落喝聲『你這個江湖上的敗類，闖我們刺史府就是死罪，做偽證誣陷刺史更該誅九族。』

這讓他行為顯得放肆出格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