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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作者:一隻辣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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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個時代 第0949章 各有各路

第二卷 第二個時代

第0949章 各有各路

唐皇不喜巡遊,出行時更多是私人性質,這讓衛尉寺成了一個擺設。
「我是另一個倒霉鬼!」
鴻臚寺諸多官員以文臣為主,武將則較少。
若是帝王出巡,他能撐著旗子威風凜凜走在最前方,讓人感受儀仗的威嚴。
「大師兄也跟著發神經了」被揍出豬頭模樣的悟能低聲道。
兩人客套了一番,李義表頓時表了態。
「誰又敢言自己的定義是完全正確的。」
這是比鴻臚寺還閑的部門。
「不符合個人感官者稱之為魔,又或喜歡者稱之為佛?」
這種經歷讓李鴻儒不由有些咂舌,只覺對方的經歷著實離奇了一些。
很年輕,很強,很喜歡往國外跑,立的功勞很多,得罪的人也不少,讓上司很焦慮,被各大部門頭頭拒收……
「李學士!」
「您在外面的時間多,熟悉各種門路,一定要照顧照顧我,我還想活著回來哩」李義表低聲道。
履歷漂亮歸漂亮,但少有頂級上司願意和這種麾下共事。
李義表忐忑的看了看李鴻儒。
對方的回答極為認真,雖然描述簡單,但不乏提hetubook.com•com及諸多重點。
待得出了宮殿門,他才見得一個穿著鎧甲的武將蹲守在門口。
李鴻儒亦是不斷出著皇宮。
「又發神經了,你往常不是說向善就是佛,向惡就是魔,搞那麼麻煩做什麼?」
他瞅著從皇宮中出來的李鴻儒。
他就是一個銀樣蠟槍頭,只能負責撐外在的門面。
李鴻儒點了點頭。
對方的實力很強,官運也很好,後台也很強,只是耐不住被唐皇抓了壯丁,亦是不得不前往天竺。
這大概是上頭抽籤抽出來的。
他體型高大,身段完美有力,面容亦是俊朗。
「二師兄不要這樣說,大師兄在大雷音寺斬斷過去的惡因,剔除了妖的惡性,如今有了佛性,可以真正的明辨佛理。」
這位李學士現在還有個好聽的名字:王玄策。
「誰能去做這種定義。」
相較於東土區域的妖類小貓三兩隻,愈加往西去,妖似乎變得有些泛濫。
「您是?」
李義表覺得李鴻儒千萬不能將他當成上司來看,一來是他實力不如對方,二來他眼界不足和*圖*書,不知如何辦事,三則是李義表有點怕自己用不起這種麾下。
諸多約束似乎被打碎。
「他看上去確實有幾分熟悉。」
聽了陳禕的敘說,他腦袋中亦是裝了不少新事物。
陳禕已經不是往昔的陳禕。
「您千萬別這麼客氣,我官職比您還低呢!」
在陳禕的身上,再也沒有往昔的惶惶,而是有著鎮定自如。
聽得妖國覆滅,李鴻儒不免也有些噓唏。
李鴻儒又不乏問陳禕前去靈山之中的遭遇。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出使天竺國的正使。
他將腦袋上的毛髮抓下來一大堆,又在那念叨叨自己身上的毛髮越來越少,很是懷念過去毛髮旺盛的情景。
說好點他是正使,說差點他就是負責後勤的主管,正事大概得眼前這個自稱王玄策的李鴻儒來做。
「什麼佛性,我總感覺西天的手段和老君那邊斬三屍有點像啊,你看看這斬過去惡因,斬現在善因,斬未來自我,這完全和仙庭是一個模子。」
陳禕喃喃自語,不斷在悖論的區域低聲做著自我辯駁。
身處這種隊伍中,hetubook.com.com李義表很清楚自己的地位。
削瘦僧人悟空不耐,回了陳禕一句。
李鴻儒最終雙手合十,與陳禕做著簡短的告別。
據說唐儉剛剛當了這位的上司,就氣得頭疼,只能拿棋藝去虐了劉仁景等多位大儒,讓這些人現在壓根不想再玩圍棋了。
「成!」
「你也這樣子,沒趣,吭哧哼!」
「我就是個負責儀仗的,只能負責使團禮儀不丟人丟到國外去!」
這位武將還是從衛尉寺抽調而來。
武將悻悻的說上一聲,頓時讓李鴻儒知曉了對方的來路。
李鴻儒作揖,恭賀之後亦是出了紫雲閣。
甚至於陳禕曾經路過一個純粹為妖的國度。
大抵是需要他負責拉扯坐騎,安排食物飲水等事情,李鴻儒又遲遲沒有上任到位,李義表擔當了正使的職位。
……
妖類頭腦混沌,有大力而缺乏智慧,若是泛濫成災到一國,那場面讓李鴻儒有些難於想象。
腦袋裡想想,李鴻儒還會尋思妖國到底是什麼模樣,又遵循什麼樣的統治,如此多的妖該如何生存……
「我曾經提及過這樣的話嗎?」https://www.hetubook•com•com
……
「王玄策見過正使大人!」
「大師曾經提及心中有一尊佛,又似乎有一尊魔,如今看來是功德圓滿,可喜可賀!」
「不妄猜,不妄議!」
李義表悶悶時也只得認命幹活。
這是剛改了名就塞進了鴻臚寺。
全家老小都在長安城,他不認命不行。
做為一個京官,李鴻儒這些年四處亂跑。
衛尉寺掌管儀仗帳幕,但凡帝王出巡時,衛尉寺就是那個拉扯旗子的負責部門,甚至需要負責部分奏樂。
若是剔除妖馬等不曾化形的妖獸,他所見到的大妖屈指可數。
他的思緒有些飛。
李義表尷尬的說上一句。
「什麼算是佛,什麼又算是魔?」
陳禕甚至不像往昔那般避諱『唐皇御弟』的稱呼。
若是將李鴻儒的履歷拉出來,這能津津樂道的探討上一兩個小時。
作為使團的正使,他配合,完全保持配合。
閑的部門就得拿來幹活。
紫雲閣的探討歸於低聲。
「佛?魔?」
真正內在的事情還得內行人做。
李鴻儒聽過對方的名字,衛尉丞李義表,朝廷從六品上的官員。
和*圖*書一秒還在笑鴻臚寺那幫武將,后一秒李義表就笑不出來了。
聽得此番出使天竺的使團都是從衛尉寺調來,大多有著孔武有力的外表,但個個實力有限,李鴻儒一時不免也是頭疼。
見得李鴻儒翩翩而去,陳禕的臉上才顯出一絲迷茫的色彩。
「我聽您的!」
「靈山大雷音寺!」
從起點問到終點。
但這些都是外在。
李鴻儒覺得,在他的眼前似乎只是一個僧人,極為純粹的僧人。
李鴻儒做事是一碼事,但找不到人的時候會讓上司氣到腦袋冒煙。
這種駕馭自然感有著仿若本來如此,就該如此的態度。
一趟長遠距離的旅程,也是一趟心靈的旅程。
帶上這麼一幫武力虛有其表的人,他有點擔心自己能不能安然跑回來。
一些消息靈通的鴻臚寺武將最近個個生病,又不乏相互鬥毆和切磋,齊齊躺病床上。
見得李鴻儒踏出皇宮,那武將頓時起了身。
這個稱呼承重極高,又進入太廟定性,但陳禕似乎已經看得很開,並不將這種功名利祿之事放在心上。
在準備的這數天中,李義表不乏四處去打探這位副使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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