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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壞了，就再也沒了葯可以醫。

「她往昔取龍宮秘典《九龍術》求我庇護，我不曾做到此事，還讓三太子敖烈丟了性命，這冊秘典就還回她，這是她提及的改良《九龍術》，也齊齊奉送還與她，如此也算再不相欠！」

但落到西王母宮並未回收，李鴻儒只覺這株葯大概率還未到符合要求的時候就被他們弄出來了。

放不下，這條道就走不通。

對觀自在菩薩而言，這是去了必死之地，也斷了她前往的營救之心。

「你……你就沒考慮選擇其他方式立穩大修鍊者的地位？」

這讓他只覺惹下了一樁不小的禍事。

為了避諱百眼魔君，他的鴉九劍匣交予了蘇烈，並未隨身攜帶。

「這隻是我的道，你聽聽就好，或許不一定會適合到你」觀自在菩薩道。

但凡有所需，這就是大修鍊者定期收割的對象。

尋思過來后，李鴻儒對著金多多吐了一聲。

這讓李鴻儒有小聲的詢問。

「菩薩，您不必過於傷心自責，您給他們安排的後路已經算是很好了」李鴻儒道。

不該說的話齊齊吐出口，她才幡然醒悟李鴻儒具備的特殊親和能力。

這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能m.hetubook.com.com力。

她口中喃喃，只覺一顆心放下時，一些內容也被她想通。

「愈加謀算便愈加不得，一切終歸是不如放下！」

「你莫非是憑藉能耐蠱惑了她，你……」

倘若不被人所知也就罷了，這顯然是各有心知肚明。

但她目光掃向遙遠之處時，她目光中又有著一點難於磨滅的恐懼。

這是一種矛盾。

只是難得來珞珈山一趟，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多多了解，看看能不能藉此尋到適合自己修行的典籍，如此也免了鴉九劍使喚過於沉重的弊端。

「她連這種事情都透露給你了？」觀自在菩薩奇道。

她往昔少有吐自己真心之事。

「我們的關係還行，她本想在那兒出來后帶我來珞珈山詢問您這個事兒，讓您傳授我這冊典籍」李鴻儒道。

觀自在菩薩對隕仙之地這種禁地有忌諱，眼神中甚至不乏畏懼。

葯可以另尋，但心壞了就難於挽救。

「你的劍……」

儘管趴在地上聽，金多多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嘴。

而且他化成鴻鵠而飛，也難於背這種難於放入小乾坤袋的寶劍。

觀自在菩薩覺得甚至不乏操控的嫌疑，類似於和*圖*書大梵天主的魅惑能力，又有如來佛祖攝魂術的部分特徵。

但相較於后兩者，李鴻儒這種侵襲能力的方式極為溫和，又有著不知不覺，需要極長的相處時間才能發揮出效果。

觀自在菩薩雙手合十。

當自身追求堂堂正正時，心中便會坦蕩。

「我憑什麼叫你爹啊！」

李鴻儒覺得對方難於去亂星海做營救和探查之事。

看到李鴻儒搖頭的眼神，她也不再多做尋思。

「您是說，我會在不知不覺影響到其他人？」

若這株不老葯被探查到，李鴻儒覺得自己會成為一些老齡大仙人仇恨的對象。

待到此時，李鴻儒身上並無肉眼可見的長劍。

當挖空心思不斷索求時，人可能變強，但也會在不知不覺中丟掉自己最不注意也最珍貴的心。

甚至於往昔陷入瓶頸的以力證道多了一絲通透。

當觀自在菩薩將自己口述的話語吐出，李鴻儒後知後覺覺察出太吾融合諸多學問帶來了特殊的能力。

觀自在菩薩提及長劍的問題，李鴻儒不免想起鴉九劍，還想起了敖孌提及的改良版《九龍術》。

若做人缺乏了堂堂正正，心境與實力必然會有不搭。

李ｗwｗ.ｈetuｂｏｏｋ.ｃｏｍ•com鴻儒從未想到不死葯的重要材料就在自己身上。

這不僅僅是觀自在菩薩自身的醒悟，也讓李鴻儒有著醍醐灌頂。

等到老羆失蹤難尋，敖孌又去了隕仙之地，諸多念頭不免齊齊涌在了心口。

他極為謹慎地收攏了小乾坤袋，又在那兒好一陣安慰觀自在菩薩。

觀自在菩薩看著連劍都沒拿的李鴻儒，只覺對方劍術登頂的機會渺茫。

他只得硬著頭皮說上一聲。

西王母宮傳承的秘葯。

「你現在可以放心了，若我謀算老羆的熊膽製藥，又取敖孌肉身謀求不死葯，那樣的我會成為行屍走肉，終生都難踏入第一階梯，並不會比現在強多少！」

作為以力證道者，她打擊的方式屬於堂堂正正，走以力破巧的路線。

「您這種能力非常獨特！」

觀自在菩薩看著李鴻儒，她心中想著隱藏往昔的觀測，但口中又不由自主吐了出來。

若說損壞如意朱釵只是惹到西王母宮，又有妖氣掃了尾，鎖陽則是他現在拿取之物，並未將之完全消耗完畢。

但一席話落，她心中只覺也莫名其妙暢快了數分。

她不是文殊菩薩，她的過去身還殘喘著一口氣，她也知道很多不ｍ.ｈｅｔuｂｏｏk•ｃｏｍ•cｏｍ為人知的過往。

天材地寶都有較為苛刻的生長條件，即便此時將鎖陽丟回去也難於重新生長。

李鴻儒摸了摸後背。

觀自在菩薩覺得自己難於在李鴻儒這種能耐面前隱藏心中的心思，也難於提起什麼殺心殺意。

兩人之間恩情難算，也難於扯斷。

「金多多，叫我一聲爹！」

觀自在菩薩猜測了一聲。

與敖孌培養的那株天地靈根並無區別，李鴻儒也不知鎖陽有沒有到相應的年份，又是否具備了足夠的藥效。

一面是身與心的共鳴，一面是缺乏所需帶來的鉗制。

這其中就包括往昔見識形成的隕仙之地。

這讓李鴻儒轉向了其他話題。

「我覺得菩薩說的非常在理」李鴻儒尋思后才認真回復道：「人心的修行才是最難，也是登高時求而不可得之物，我們朝廷在劍術時不乏提及心劍合一，這同樣是需要修行一顆劍心。」

「菩薩你看看，您說的這種能耐沒什麼用」李鴻儒吐槽道：「連個六品小妖都指揮不了，我沒法靠著這種能耐穩立大修鍊者群體中，這遠不如我修劍啊！」

她拿了《九龍術》的好處，讓自己氣力登高，但這些年不乏指導敖孌修行，又有指點敖孌修https://m.hetubook.com.com巨闕劍，也不乏探尋相應的劍術交予對方。

百眼魔君是他慫恿的，人是他帶過去的，李鴻儒覺得自己沒法干這種壓根不搭理的事。

不死葯。

相較於往昔，她只覺李鴻儒這種能耐又強盛了數分，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承受著影響，將藏在心中的話語不自覺說出。

「為了證這氣力之道，又盼著尋求一份不死葯讓肉身長生，我動了妄念和貪念，這是我的錯！」

這是敖孌屢屢提及之物，又不乏提及觀自在菩薩的改良，變得適合人身修行。

即便是四海龍宮的龍，在諸多大修鍊者中也缺乏人權，這何況是老羆這種野妖。

但老羆和敖孌的反抗意圖也沒毛病。

觀自在菩薩還能給老羆找一條後路已經算是非常厚道了。

觀自在菩薩取書，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我身上沒劍，但我心中有劍啊！」

即便是豬被屠宰前都知道掙扎，何況是他們這種頂級大妖。

甚至他想著早早修行典籍，又早早消耗掉鎖陽，斬斷掉其中的麻煩。

但欠缺了足夠的丹藥輔助，她的氣力確實會陷入瓶頸，無法突破肉身的禁錮和桎梏。

觀自在菩薩喃喃出聲。

看著李鴻儒極為透亮的眼神，觀自在菩薩滿腔話齊齊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