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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作者:一隻辣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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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們的時代 第1715章 流水

第三卷 我們的時代

第1715章 流水

畢竟李鴻儒就是這樣一步步追上諸多高手,被人追上也正常。
長孫無忌罵了一聲。
若是在往昔,李鴻儒死了也就死了,畢竟他的老夥計們離開的人很多,也不差李鴻儒這一個。
「哈哈哈,你沒死,哈哈哈,你沒死……」
等到分身回歸主體,長孫無忌才有可能承受大約十分之一的效果,到時安心睡一晚就過去了。
「你這是威脅,你個沒良心的小王八蛋!」
「她不過區區一個六品……」
「睡著了,沒法回」李鴻儒擺手道。
若是武昭儀採納大唐氣運,追上長孫無忌、李鴻儒等人的實力,這種事情並不算誇張。
在當下出征西汗國的軍團中,蘇烈就成了一方軍團的總管,具備了調遣部分軍團的能力。
從信心十足沒搭理西汗國使團,到長孫無忌忐忑,又到他四處尋人確證,這其中的心路坎坷極多。
「武昭儀的心很大」長孫無忌沉默了一下才道:「她雖有掌控長安城大陣,但並沒有調動大唐氣運的能力,若是母儀天下,她就能借用氣運之力,讓自己實力強盛數籌,也能讓九字連環大陣威能助推向上!」
「我剛給蘇烈鍍金,讓他插手了句驪國征戰新羅和圖書的戰爭,讓他當了右屯衛將軍,而後調派到了西汗國前軍總管中!」
步軒殿中,長孫無忌指著李鴻儒,臉上的情緒顯得尤為奇怪。
「你能不能找個別的理由來敷衍我」長孫無忌痛心道。
不僅僅是他在推蘇烈,新皇同樣如此,對這個備受冷落但實力又高超的武將有破格的提拔。
「武昭儀還要上位,她想上到什麼程度?」李鴻儒疑道。
「但你要將那件事的打算告訴我,否則我沒法相信你能及時趕回來!」
蘇烈此前冷落了多少年,當下的提拔上升就有多快。
「你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法寶」長孫無忌吐槽道:「居然真將我醉倒了!」
「你要想想辦法」李鴻儒思索數秒才道:「我感覺你將來就是個必死的命,守約再跟著你們混下去,以後的日子定然不好過,若他繼續在朝廷中,只有和你們唱對台戲才能免災了。」
這種元神之苦半個月內可救治,一個月內能大致留命,兩個月難有施救可能,三個月內必亡。
「我們的對台戲唱不起來」長孫無忌擺擺手道:「沒人信守約會和我們真正對著干,大伙兒到時候都是看戲。」
和_圖_書短短數月,他還沒出事,李鴻儒倒是出問題了。
但在當下,長孫無忌還盼著李鴻儒在將來將他拉出泥坑。
「陛下似乎不喜那盞燈,屢屢提及讓武昭儀早一些送回去!」
李鴻儒常用分身來頂替喝酒,很清楚其中的規律。
靈柩燈放在書房照誰都是照,李鴻儒並不在乎誰被這盞燈照耀了。
「他是皇后的舅父,如今糾纏在武昭儀爭皇后的事情中,自然對武昭儀多有查探,也清楚一些內容!」
長孫無忌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在謀划。
「陛下用那盞燈了嗎?」李鴻儒問道。
靈柩燈中夾雜了私貨,自己送靈柩燈給新皇不妥,李鴻儒原本想著借武昭儀的嘴巴透點口風,讓新皇主動來求燈,但他沒想到武昭儀取了靈柩燈自用。
他這一月乾的事情有點多,遭的罪也不少。
瞅西汗國使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長孫無忌只覺這些時日白擔心了。
「你多喝點睡得更久」李鴻儒道。
但長孫無忌沒法推裴守約插入到軍團中。
推著裴守約入兵部,前期至少需要一些人的助推。
「我就是這種莽夫!」
「柳奭說武昭儀從你府邸那兒取了一盞燈,每日念誦佛和-圖-書經,念頭似乎一下就通達了,從而踏入了元神七品!」
「說來皇上在力推武昭儀上位,只要守約在其中穿插穿插,或許會被皇上丟到邊陲去反思」長孫無忌道。
兩人坐在步軒殿,近十分鐘后,只見殿外的長孫無忌罵罵咧咧走了回來。
「柳奭怎麼知道的?」
「不是六品,已經七品了,若她能借用氣運力量,發揮的實力會很可觀」長孫無忌糾正道:「有人說她去了你那兒數次后,實力有了突飛猛進!」
「你給我先將裴守約丟兵部去!」
「需要讓皇上主動將守約送出去!」
在西汗國使者團的話語中,李鴻儒三天小癱,五天小殘,七天久卧病床。
他剛剛吐聲了一句『小氣』,只覺一口飲下的小酒讓他有了醉意朦朧。
「你別說這種虛的,你身手再高也有家人,我不信你是憑暴力做事的莽夫」長孫無忌低聲應道。
長孫無忌冒然的指派,這就是與新皇搶人,說不定會弄到新皇沒法接受。
昏昏欲睡感傳來,長孫無忌腦袋一扭,隨即就趴了下去。
「沒死你怎麼不早點回來?」
李鴻儒直接帶人入了長孫無忌的府邸。
作為李鴻儒的取代者,也作為新皇的和*圖*書培養者,裴守約在新皇的心中地位極高,已經當成了心腹在培養。
被西汗國使團的事件衝擊了一番,長孫無忌覺得自己沒法忍下去了。
但長孫無忌樂意做這樁事。
「不信你就喝一口!」
「去我那兒就實力大增?」李鴻儒道:「你的密探是不是眼睛瞎了?」
涉及自己的腦袋,長孫無忌顯然不敢掉以輕心。
西汗國使團的人沒說錯,若沒有意外之遇,李鴻儒身體的癥狀應該和描述極為相近。
「你別管誰的葫蘆,趕緊喝一口!」
他此時也開始了琢磨。
「李叔?」
「求你了!」
他臉上又驚又怒。
「我不喝陌生來源……好吧,我喝一口!」
「我沒法鍍了,再鍍下去你過幾天就要給我當莽夫,也會牽扯到守約!」
「行吧,我相信你這些天是喝醉了沒法回來」長孫無忌頭疼道。
用分身術喝酒沒毛病,只要身體不被擊殺,又或到了術法的時間,分身可以承受這種非暴力的摧殘。
這不僅僅是李鴻儒一腔小算盤成了流水,如來佛祖同樣如此。
「這似乎是公孫夫人那天做的酒葫蘆……」
這是天資並不遜色于裴守約和裴旻。
「你要相信我的信譽和保證,我身手https://m.hetubook.com.com很強,劫法場都不懼」李鴻儒低聲道。
事情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李鴻儒看著眼前的長孫無忌。
「再鍍一個!」
將裴守約送出去必然得罪新皇,但不將裴守約送出去,他以後遭罪的時候很可能會順道拉上裴守約。
「別擔心,一會兒換個長孫無忌來談話就是了!」
從武當山回歸長安城,距離陶依然報訊的有效期已經過了十天有餘。
若新皇不喜歡靈柩燈,這是怎麼都沒法引誘對方在靈柩燈下修行了。
他不樂意幹這種事。
蘇烈是李鴻儒屢屢提及的人,長孫無忌也不知李鴻儒力挺這麼五十余歲的人做什麼。
裴守約有些擔心時,李鴻儒擺了擺手。
若是提前有過溝通也就罷了,這是他什麼都不清楚。
長孫無忌指指自己。
「有點意思!」
長孫無忌的回應讓李鴻儒愕然。
後來者居上並非空談。
李鴻儒往年辦事很靠譜,但在時間上從未有過靠譜,這是急死長官的典型。
長孫無忌取了自己的小夜光杯,接過李鴻儒葫蘆里倒出來的一點點酒。
只是他沒想到武昭儀居然同樣借靈柩燈更進了一步。
「莽夫的能力有限,萬一你們同時遭殃,你到時候別怨我沒多的手拉你」李鴻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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