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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作者:一隻辣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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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們的時代 第1840章 會躲災的典範

第三卷 我們的時代

第1840章 會躲災的典範

「你準備怎麼做?」李鴻儒再問道。
一則是防備官員落馬後遭遇小人的報復。
說好在他落難時帶他脫身,李鴻儒跑天竺了。
「許大人的意思是不能給長孫無忌任何翻盤的機會」袁公瑜低聲回道。
恭維話聲中,飄蕩千米外的李鴻儒耳竅一收,身體隨即遠離,朝著袁公瑜所指示的地點飛縱而去。
諸多派系背後若非親皇系、又或親武后系、又或太子系、親王系、又或長孫無忌派系、又或徐茂功派系……
長孫無忌垂頭喪氣喊了幾聲看守他的護衛,但並沒有人像往昔一樣,可以在凌晨天還沒亮就給他幹活。
「但我們就是粗俗的人,做些粗俗事也無妨!」
袁公瑜也是前去審訊核查,才拿到長孫無忌的確切地點。
李鴻儒無疑是躲了大災,避開了推廣《煉經》演示的牽扯。
說他在朝廷中不得人心也罷,說是眾叛親離也罷。
他這個問題讓袁公瑜一時難於開口。
「這是你的事情,你反而要來問我?」李鴻儒奇道。
若不翻案,彼此政見就一致了,沒可能引導出什麼麻煩。
李鴻儒沒有站台,甚至於這兩年出使天竺,但又被拉扯了進去。
「大人覺得我應該怎和圖書麼做?」袁公瑜低聲問道。
與騎士團眾人找了借口巡邏四周,袁公瑜也見到了樹後方站著的李鴻儒。
許敬宗等人立足的背後,就夾雜了眼前這位特殊顧命大臣的影子。
若按許敬宗的意思,這是要長孫無忌認罪,將這樁『謀逆罪』鐵證定性,讓長孫無忌再無回歸朝廷的可能。
一滴一滴的雨水中,一個熟悉的面孔遁水而來,在水坑中顯出了面容。
「大人!」
「審死還是審活?」李鴻儒問道。
這著實是李鴻儒在他們團體中的地位太特殊,在朝廷的地位也太特殊。
「王八蛋啊王八蛋,我知道你會躲災,沒想到你這麼會躲災!」
「早知道我也跟著那小王八蛋跑天竺,我為什麼要當太尉,我當個鴻臚寺卿都比當太尉好!」
若非此前的溝通依舊存在於記憶中,袁公瑜無法相信今天晚上所見的一切。
更何況袁公瑜這兩年不乏私下聽到許敬宗等人拿李鴻儒做文章,也因此結成了派系。
「不翻了?」袁公瑜茫然道。
林林總總的派系,背後支撐者都有頂尖地位,最差也需要是朝廷的顧命大臣。
這是長生藥在手,但他已經沒和圖書了享受長生的命。
六月的天氣炎熱,又有雷陣雨的洗禮,不斷降低著這種燥熱感。
作為大唐朝廷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的護送很嚴格,沿路都是派駐重兵重將押送,少有外人可以靠近和得知信息。
黑暗、涼風、樹木陰影、稀稀疏疏的星星。
行為雖然粗俗,但男人的情誼就是這麼簡單。
李鴻儒在深夜出現,他還以為自己要做兩難的選擇,沒想到李鴻儒也支持不翻案。
「嶺南驛站向南一百八十五里黔州王家村!」
但看著眼前面色溫和的李鴻儒,袁公瑜不知如何表達,也難於清楚對方的態度。
李鴻儒嘴角蠕動,有低低發聲的詢問。
「既然這麼難翻案,那就不翻了!」李鴻儒擺手道。
等到他出局時,也就落到了遠較之褚遂良更糟糕的局面。
「但你到時需幫我做一件事!」
但又有希望的光芒從他眼中猛然升起。
若無法破局,他的命不會太久,有些人不會讓他活下去,而有些人則是想將他一身壓榨得乾乾淨淨。
但凡一起放過水,交情遠比同桌喝酒來得濃厚。
長孫無忌認罪,他就客客氣氣對待。
這其中的原因倒沒什麼特殊,而是李鴻儒和_圖_書能耐太強,是靠著實力在朝廷立足。
袁公瑜放目四望,唯獨沒有見到人。
長孫無忌眼中是濃濃的失望。
長孫無忌不認罪,這就免不了雙方交交手,又讓他施展一些刑罰強行逼供,甚至廢掉對方的修為。
大災化小災,小災化無形,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泥土的地面上,數個小水坑髒水渾濁成一片。
往昔得罪者落井下石痛斥,又不乏各路官員後代痛訴控告。
他俯身低頭行禮,一時不知李鴻儒怎麼忽然出現在這兒。
他點頭應下,又回答了數句相關。
長孫無忌覺得李鴻儒跑得有點遠,真等到這傢伙回來,到時大概只能去憑弔墓穴了。
李鴻儒思索了數秒,飛縱的方向有了準確。
這仿若是遭了鬼魂。
他掀起一陣風,人已經飄飄忽忽穿梭山脈奔向了嶺南。
「你說的是,我就是想來撒撒尿,這才尋了個樹后處!」袁公瑜口不對心道。
長孫無忌摸了摸夾在襠部的長生藥。
他雙眼注視著袁公瑜,這讓袁公瑜頭皮一涼,隨即點頭就承認了下來。
「我聽說你要去嶺南審訊長孫無忌?」
袁公瑜笑罵了一聲,而後又點點頭。
雖然早年前就有心理準備,但和*圖*書長孫無忌也沒想到自己會跌到這麼慘。
「袁大人,袁大人……」
李鴻儒低語數聲,這讓袁公瑜吸了一口冷氣。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
等到案情落定,即便李鴻儒回歸長安城,也難有人可以針對重來一遍。
作為武魄七品的大修鍊者,他難於相信一絲動靜都沒有,李鴻儒就消失了。
「大人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袁公瑜硬著頭皮道:「只是長孫大人案件的諸多證據都是鐵證,若大人想為長孫大人翻案,這其中的難度太高,也很可能讓大人惹出非議。」
雷聲的轟隆作響,也讓雨水一滴一滴透過破碎的瓦縫下墜。
不論對方官職的高與低,他都惹不起對方。
這是遭遇朝廷災禍時,他壓根沒有絲毫反抗的能耐。
「房子都積水了,你們幫我拿幾個盆來接水呀!」
長孫無忌無疑承受了口誅筆伐的炮火彙集,至於出使天竺的李鴻儒則有人提及,但沒人能將這個使團拉回來,諸多事情最終匯聚長孫無忌等人身上。
百余米外,袁公瑜的久久未歸引發了副官的巡查,聽著後方的聲音,這讓袁公瑜喝聲回應了一句。
「粗俗!」
二則是防備可能出現的劫囚與營救。
譬如王https://m.hetubook.com.com福疇發配的儋州,又有侯君集家族發配的嶺南,這隻是牽涉一個區域地名,真正在何處落腳並沒有披露。
從長安城到黔州的王家村,長孫無忌的仕途從山峰跌到了谷底。
這與他往昔強行打壓片殺相關,也與他強行推廣《煉經》相關。
「大丈夫何患沒有尿的地方,您尿哪兒都沒人說您!」
只是再度低頭應下再抬頭,眼前微明的視線中哪還有李鴻儒的身影。
他不知道如今要怎麼破局。
看著手上鎖死的精鐵克法鎖鏈,長孫無忌一顆腦袋對著床板『哐哐哐』砸了好幾次。
不論升了什麼官,又或背後有什麼人力撐,袁公瑜在李鴻儒面前老老實實。
「袁大人怎麼走到這兒來了,這地方草雜樹高,壓根沒什麼人在這種地方穿梭」副官道。
這是打了對方的幌子幹活,但又欠缺正式的溝通和承認。
長孫無忌一臉焦躁,他失神地看著漏水的屋頂。
他解了褲腰帶放水,這讓副官賠笑,同樣解了褲腰帶。
長孫無忌並不介意李鴻儒的明哲保身,但他嘴中咒罵不斷。
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其他。
各種公文提及了朝廷官員發配的地點,但具體到確切的地點,這屬於機密檔案,只有少數人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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