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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亮劍當戰狼

作者:寂寞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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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白刃戰

第二百八十一章 白刃戰

但是呂常勝卻被激怒了,一邊將怒火傾瀉到鬼子頭上,一邊頭也不回地沖身後的穀子地大聲咆哮道:「穀子地,你狗日的是唱皮影戲的嗎?」
但是正面進攻的兩個鬼子也沒有白死。
想要喊,向呂常勝求救,卻喊不出聲。
「對不住,張營長。」呂常勝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臊眉耷眼得道,「剛才沒看清。」
很顯然,李雲龍和趙剛都參加了剛才的這場白刃戰,不過趙剛是用槍。
楚雲飛和梁鋼已經看傻掉。
呂常勝悶哼了一聲,甩開大步往前沖。
陣亡的這兩百多人中,絕大部分都是剛加入的新兵。
楚雲飛說道:「鐵鋒兄,你想不想趁這個機會結識一下獨立團的團長李雲龍?」
因為白刃戰往往一個照面就能分出勝負,決出生死,那種打上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的事情是不存在的,越是高手過招決出生死越快。
呂常勝根本沒有多餘的花招,先是擋,然後刺!憑藉著碾壓性的力量,沒有任何一個鬼子能抵擋住他的突刺!
穀子地鬆了口氣,一屁股癱坐在了雪地上。
怎麼可能呢?五百多個關東軍,不到一刻鐘功夫就被八路軍全殲了?而且八路軍好像還死人不多的樣子?
儘管在之前的剿滅地主武裝、會匪以及土匪的戰鬥中,他們已經殺過人見過血。
有的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裡,看著血腥的畫面發愣,有的一屁股癱坐在地,還有的趴在地上哇哇乾嘔,把苦膽都吐出來。
來不及扔出手雷,王野直接拎起鬼子身體壓住手雷。
緊挨著公路就連綿起伏的黃土包,在以萬年為計量單位的風化以及雨水沖刷的多重作用下,黃土包上被沖刷出無數道小土溝。
穀子地聞言更加的振奮,自信滿滿地問道:「呂哥,你捅死多少個了?」
幾乎是同時,留在山坡上的輕機槍也猛烈開火,將密集的彈雨傾瀉到了鬼子的運兵卡車上,卡車上的鬼子頃刻間被打得血雨紛飛。
「呂哥,鬼子的皮大衣可暖和了!」穀子地便興奮得大叫起來,「你也找一件吧。」
緊接著從枯草底下露出來的,則是一排排雪亮的刺刀。
穀子地和另一個新兵牢牢地跟在呂常勝身後,又往前衝殺了十多米,就把公路殺穿,呂常勝甚至還跟對面衝過來的1營長張大彪對了一刀。
因為殘酷的戰場和兇狠的鬼子根本不會給他們適應的時間和機會。
「下次看清楚再捅和_圖_書。」張大彪心有餘悸,罵罵咧咧地走開了,「他娘的,差點沒把老子的屎都給嚇出來。」
從水窯山突圍出來的老兵陣亡很少,還不到二十個。
梁鋼皺眉說道:「雲飛兄,我沒有看花眼吧?」
一把刺刀從斜刺里伸了過來,只是一個簡單的突刺便準確的捅穿了那個鬼子的咽喉,那鬼子立刻捂著咽喉倒在血泊之中。
李雲龍大吼道:「加緊打掃戰場!」
李雲龍究竟用了什麼魔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這些新兵成長起來,居然可以在白刃戰中跟鬼子的關東軍打個平手?
雖然參加白刃戰的敵我雙方兵力是七百人對三百人,而且這七百人中還有三百多個身經百戰的老八路,即便這樣,也還是被鬼子捅死兩百多人。
但是穀子地卻忘記了自己手中有刺刀。
楚雲飛對八路軍好歹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喟然說道:「鐵鋒兄有所不知呀,八路軍裝備差,彈藥更是奇缺,即便是打伏擊,開三五槍就頂天了。」
剛才打得激烈的時候沒覺得,現在打完了,就整個人都不對了。
第三個鬼子將身形壓低,幾乎貼著地,端著刺刀狠狠捅向呂常勝下腹。
就離譜,哪有一上來就衝鋒的?
看到呂常勝沒動手,穀子地便找了一具身高比較高的鬼子屍體。
有被砍下腦袋的,有被咬掉半個脖頸的,
「我就還是算了吧。」呂常勝拿毛巾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整個人迅速從剛才的凶獸變回一個憨厚的老兵,「穿不進去啊。」
野狼峪的地形是真的適合打伏擊。
其中大約兩百人是被獨立團的第一波火力給幹掉的,剩下的三百多人,就是被獨立團的戰士用刺刀活活捅死的。
想要挺起刺刀反擊,卻發現雙手如同灌了鉛般,根本就舉不起來。
穀子地興奮得大叫起來:「我捅死了一個鬼子!」
這次不用呂常勝提醒,
從那鬼子的眼神之中,穀子地看到了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最後負隅頑抗的幾個鬼子也已經被捅死。
說話間,又有三個鬼子衝殺過來,一個從正面牽制,兩個從側翼,三個鬼子三把刺刀同時向呂常勝發起突刺。
「你手裡的不是燒火棍,是刺刀,用刺刀捅他們!」
獨立團的戰士只要往小土溝裡邊一趴,
那個鬼子的目標是呂常勝,想要變招格擋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呲的一聲輕響,穀子地的刺刀已經捅穿和圖書他的胸口,直透後背。
鬼子抽搐了兩下,終於沒有了什麼動靜。
「跟緊了!」
看到八路軍端著刺刀從山坡上衝下來,卡車上的關東軍士兵一下也興奮起來,當即嗷嗷地嚎叫著從車上跳下,然後嚴格地按照步兵操典的規定打開槍栓將子彈退了出來,就這片刻耽誤,沖最快的八路軍戰士就已經衝上來。
有好幾次險些摔倒,但最後都僥倖地穩住了。
戰神一般的人物,終於也掛了彩,不過傷得不重。
可能是身體被凍僵了的緣故,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八路軍的動作還有些僵硬,有些戰士甚至只能直著腿衝鋒,有些甚至直接摔倒從山坡上滾下去。
穀子地整個人都是懵的,只是機械地端著上好刺刀的遼十三步槍,機械地跟在呂常勝的右後方,因為過於緊張,甚至連膝關節都是僵的。
但是沖了沒幾步,八路軍戰士的身體就很快恢復過來。
這些新兵加入獨立團才多長時間,就變得這麼厲害?
「呂哥!我已經捅死了一個鬼子!」
八路軍拼刺刀這麼誇張的?
說話之間,呂常勝又是一記突刺,瞬間將他對面的一個鬼子少尉捅死當場。
王野只是拍了拍穀子地的腦袋。
「是嗎?真不錯。」呂常勝頭也不回的道,「加油,你快追上我了。」
「不|穿過你咋知道,萬一能穿上呢?」
卻把張大彪嚇了個半死,破口大罵道:「呂大個,你瘋了?」
梁鋼甚至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花眼了。
但是獨立團也沒佔到太大的便宜。
野狼峪公路。
這些小土溝不深,用來藏人剛好。
從公路上經過的鬼子偵察兵根本就看不見。
看到這一幕,
血腥的畫面也是層出不窮。
八路軍會不會打仗啊?這不是扯淡嗎?
……
穀子地跟另外一個新兵端著上好刺刀的遼十三式步兵,緊緊的跟在呂常勝身後,手心已經滲出了冷汗。
這就讓楚雲飛不能不警惕,八路軍這練兵的本事是真的厲害。
進入伏擊圈的鬼子關東軍大約有五百人,全軍覆滅。
三大件往身上一套,穀子地瞬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暖和。
「全體有。」
不過也有穀子地這樣已經完全適應的新兵。
又有兩個鬼子嚎叫著猛撲過來,其中一個鬼子的小眼睛里透出像野獸般的兇狠目光,將穀子地鎖住,穀子地瞬間如墮冰窟。
可能是穀子地的喊叫聲起作用了,也https://m•hetubook•com.com可能是呂常勝眼角餘光已經看見,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呂常勝手中的步槍猛地往後一收,棗木製的槍托正好砸在鬼子的刺刀,鬼子的刺刀一下就被砸偏掉,貼著呂常勝胯側滑過去。
「事實就擺在你我的面前。」楚雲飛喟然道,「難道還能有假?」
如果在戰士們身上覆蓋一些枯草,那即便是走近了也很難發現,除非你把那些枯草扒開來,才能看到底下的已經被凍得鼻青臉紫、渾身顫抖的八路軍戰士。
甚至還有被挑破肚皮,腸子都流一地的。
梁鋼沉聲道:「眼下我們國軍跟八路軍雖然是友軍,但是抗戰早晚會結束的,到時候我們與八路軍之間肯定會有一戰,為了將來計,提前結識一下這個李團長,多了解一下未來的對手也是極好的,雲飛兄,請。」
穀子地喘了口氣,說道。
……
「沒幾個。」呂常勝隨口回應道,「也就是十八個吧,噢,現在是十九個。」
有個鬼子甚至偷偷磕開了手雷。
穀子地一個箭步跨出,再接著就是一記凌厲的突刺。
當下兩人帶著警衛員下來。
說起來,楚雲飛其實是見識過獨立團拼刺刀的本事。
因為連他的意識都僵住。
這一戰術非常簡單,但有效,就是一個老兵帶著兩個新兵,組成一個刺殺小組,老兵突前擔任箭頭,新兵居后負責策應。
那鬼子啊地慘叫出聲,目光也掃過來與穀子地對接。
穀子地死裡逃生,才發現背心已經被冷汗浸透。
眼看穀子地就要遭毒手,一條長腿從斜刺里踢過來,一下將鬼子的刺刀踹歪掉。
穀子地絕望的發現,他除了眼睜睜地看著鬼子的刺刀猛刺過來,竟然什麼都做不了,穀子地甚至都來不及恐懼。
「小子,以後一定記住,剝鬼子身上的衣服之前,一定要先補刀!」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遠處山頭上。
穀子地這樣的新兵蛋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
一個又一個鬼子端著明晃晃的刺刀猛撲過來,被呂常勝逐一挑翻。
心說這個世界線已經徹底亂套,穀子地都跑出來了。
儘管在日常訓練中,他們這些新兵已經能跟老兵進行抗衡。
對著滿地的屍體,血腥的場面,兩人內心毫無波瀾,且不說李雲龍這樣的老紅軍,就連趙剛這樣的三八式幹部也在經歷了連續的大戰惡戰之後逐漸變得心硬似鐵,既然打仗,又哪有不死人的?
就在https://m•hetubook•com.com這個生死一線的節骨眼,
「教官,謝謝啊。」
穀子地瞬間自信起來,我捅死了一個鬼子,我他媽剛才捅死了一個鬼子,而且這個鬼子在臨死之前也感到了害怕!
梁鋼一下就被搞懵掉。
又有三個鬼子嚎叫著衝過來,其中兩個鬼子從正面吸引呂常勝的注意,第三個鬼子則繞到左側試圖進行偷襲。
但是跟鬼子交手卻是頭一次,而且頭一次跟鬼子交手就要拼刺刀,這對穀子地這樣的新兵蛋子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但當時參戰的八路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
兩人說話間,只見公路邊的枯草已經被一片片地掀開。
爬起身,就看到李雲龍和趙剛並肩走過來,李雲龍手裡還拎著鬼頭刀。
心裏是這樣想的,梁鋼嘴上就說出來:「這八路軍的指揮官是個愣頭青吧?這麼好的地形,不利用機槍火力先殺傷一波敵人?居然一上來就衝鋒?哪有這樣打仗的呀?」
就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開始滿地搜颳起了戰利品。
儘管之前一個多月,他們這些新兵進行了嚴格的刺殺訓練。
就跟平時將木槍刺向對陣的老兵,穀子地嫻熟的將步槍刺向從左側進攻的鬼子。
但好在,身為獨立團新兵刺殺訓練教官的王野給他們安排了戰術。
王野端著刺刀給已經「挺屍」的鬼子屍體逐一補刀,果不其然,又找到了好幾個只是受傷卻故意裝死的鬼子。
正面發起進攻的兩個鬼子很快就被呂常勝捅死。
只見公路上橫七豎八躺滿了雙方的屍體,而且都保持著戰鬥的姿勢,有抱摔的,有突刺的,還有用牙齒咬對方脖子的。
穀子地找了一個跟自己身量相近的鬼子兵,以最快的速度將鬼子身上的皮大衣、皮帽子還有皮靴都剝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這一戰術雖然簡單,但實用,極大地保護了獨立團的新兵。
這樣就形成互相之間的保護,像穀子地這樣的新兵蛋子不用一上來就要面對鬼子的刺刀,像呂常勝這樣的老兵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側翼。
寒光一閃,幾十個關東軍就已經被捅死。
飛舞的棉絮之上,隱隱約約沾染了一絲血跡。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梁鋼難以置信的道,「這可是鬼子的關東軍!」
穀子地本能得高喊起來:「呂哥,鬼子!」
要不然,只是一個照面,像穀子地這樣的新兵蛋子就得傷亡過半。
遠處山頭上。
只聽轟的一聲響,鬼和-圖-書子整個胸腹都被炸得千瘡百孔,王野卻只是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得渾身發麻,因為鬼子身體吸收了衝擊波的大部分能量。
……
楚雲飛也是感到難以置信。
「你就只會用嗓子吼嗎?嗓子吼能吼死鬼子嗎?」
也是到了這一刻,穀子地才感到害怕,剛才他差點就被鬼子捅死。
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獨立團的司號員「小喇叭」率先跳起身,舉著軍號鼓著腮幫子用力地吹起衝鋒號:嘟噠嘟嘟嘟!
他們還是為左側的鬼子爭取到一個偷襲呂常勝的機會。
但是關東軍的確是訓練有素,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並沒有把他們打懵,他們很快就鎮定下來,並迅速做出反應。
這時候,穀子地就在呂常勝左側身後,這個鬼子幾乎就站在他的跟前,他只要一個突刺就能把鬼子捅翻在地。
可是梁鋼和楚雲飛血管里的血液卻一下沸騰起來。
「鬼子身上的、車上的,不管是武器彈藥還是鞋帽,都給我剝了帶走!就連一雙襪子也堅決不給鬼子留下。」
穀子地死裡逃生,趕緊從刀鞘抽出刺刀,然後雙手持刀呲的一就捅進鬼子咽喉,而且刀鋒徑直透過鬼子後頸,一直釘入堅硬的雪地。
穀子地的臉色便垮下來:驢日的,這他媽的是人嗎?這他媽就是一頭凶獸啊。
正要動手剝大衣時,那鬼子屍體的眼睛卻突然睜開,然後反手就是一刺刀向著穀子地的咽喉抹過來,這下變起倉促,穀子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穀子地一個激靈,猛地驚醒過來,用刺刀捅狗日的!
一個老兵兩個新兵,三名戰士呈品字形站位。
穀子地驚魂未定的抬頭,便看到新兵營教官王野正站在他的身邊,顯然,剛才是王野救了他一條命。
梁鋼也終於對八路軍獨立團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無論如何,敢於跟關東軍刺刀見紅的部隊,都是值得尊敬的。
穀子地的氣勢已經被鬼子震懾住。
但是在王野面前,這麼做並沒有什麼卵用。
轉眼之間,穿著土黃色粗布呢大衣的關東軍就已經跟穿著灰藍色破棉衣的八路軍戰士猛烈的撞在一起。
當初在風箱嶺,李雲龍帶著一個營伏擊華北日軍戰地觀摩團,也是上演了一次震撼人心的白刃戰,楚雲飛到現在都還是記憶猶新。
儘管還是天寒地凍,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中人慾嘔。
只聽呲的一聲響,呂常勝的棉褲被挑破。
然而現在的獨立團,至少有一大半都是新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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