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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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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天啟授武 第三百五十八章 皇家秘史

第五卷 天啟授武

第三百五十八章 皇家秘史

未來,他還將是這個帝國的皇太子,乃至於皇帝。
兵部官員對此頗為束手束腳,商議了一夜,只是決定中規中矩的對他們敘功,也就是單純的列名。
「我大明將士的性命,難道還比不上蠻夷嗎?」
「朕這個先到,兵部的後到。」
說起來,這還是自薩爾滸之戰後,大明對后金作戰少有的大捷,其斬獲的建奴首級,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
畢竟,一個中宮所出,一個卻是臨幸的小妾。
來自朝廷文武和天啟皇帝的認可,對現在的瀋陽城將士來說,比賞賜一百萬兩白銀都重要。
牌子直起腰,清了清嗓兒,裝腔作勢地念起:
「你親自去一趟兵部,就叫兵部官員再發一道詳細的敘功名錄到瀋陽。還有,戰死的將領,千總及以上,皆可入京師祠堂,英魂永傳後世。」
這麼多,對現如今瀋陽城內的將士們其實就夠了,他們現在一不缺吃穿,二不缺甲仗兵械。
所缺少的,就是個一個認可。
琳琅暖風伴著遼東的血雨腥風,吹入天啟和-圖-書皇帝正待著的暖閣之中,拂過他的臉龐,為靜謐的皇家庭院增添了幾分肅穆。
朱慈燃是大明的皇長子,今日叫了一聲父皇,這在皇家之中,的確是件大事。
後宮里,皇后張嫣得了諭旨,即沐浴更衣,前往慈寧宮拜見劉太妃,叫上裕妃童靜兒及其餘兩名后妃,再去太監祭祖。
「皇長子會說話了,是陛下之福,也是大明之福!」牌子趕緊匍匐在地,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比朱由校這個當爹的還要高興。
起初倒還好,一歲左右,這倆哥兄弟的地位,還是被周圍的宮人們習慣性分開。
側頭聽了一陣,朱由校沒有放下手中書卷,神色中也沒起什麼波瀾,只是開口吩咐道:
朱由校將視線從書中移開,笑問:
朱慈燃趴在朱由校身側的明黃色軟墊上,小小的眼睛閃著大大的疑惑。
天啟三年五月初二。
牌子行了禮,得了魏忠賢的眼色,進入西暖閣后第一眼瞧見的,就是已滿一歲的皇長子朱慈燃。
紫禁城,西hetubook•com.com暖閣。
每個人在戰場上的表現,都會在戰後化作一筆筆功勛,為現在的大明,更為他們的子孫後世造福。
現在他們還是哥倆好,朱由校也沒怎麼在意,可是日後到底會怎樣,這又有誰能知道呢?
很快,朱由校的口諭和兵部的敘功名錄,自京師先後發出,飛速前往位於前線的瀋陽城。
這皇長子的名頭到底給誰,後宮之中,也是心照不宣。
沒等御前牌子道出捷報內容,朱慈燃就說出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句話,雖然尚顯稚嫩,但卻令牌子渾身一凜。
朱由校一臉的波瀾不驚道:「滿桂既是奏捷,也不要涼了軍心,你且傳朕口諭到遼東,給邊關的將士們聽。」
告訴每個還活著的人,他們立了什麼樣的功勛,等這次戰爭結束,就會得到如何如何等級的封賞。
裕妃童靜兒所生皇二子朱慈爍,其實比朱慈燃要早出生幾月,但一個是后妃所產,一個是中宮皇后所生。
兵部得了牌子的請旨,崔呈秀立即召開部議https://www•hetubook.com•com,商討對瀋陽一戰的敘功之事,這不是個好活兒。
牌子滿腹委屈,愣了半晌,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這天,京師的上空一直都是天朗氣清。
但這次只是守城之戰,后金還沒有完全退卻,吹得太早,萬一瀋陽失陷了,不好收場。
……
且不說這皇家的秘辛,大事還得是國家事。
自遼東而歸的騎兵手持一份捷報,伴著「嘚嘚」的蹄聲,掠過京師的沿街小巷,捲起一縷殘風。
「奴婢一定把話帶到,今兒可真是個好日子,陛下,大明是雙喜臨門吶——!」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瀋陽如今已經被后金圍困,朝廷能做的就這麼多。
「進來吧。」
天啟皇帝雖說對朱慈燃和朱慈爍都同樣喜歡,並沒有什麼偏袒之意,但卻對這件事一向諱莫如深,不聞不問,連提也不提,不知有心還是無意。
朱由校卧坐在西暖閣御案之後,忽聞牌子跪在門外請旨,說是遼東有捷報傳回。
「遼東副總兵滿桂奏大捷于京:建奴蓄https://m.hetubook.com.com謀已久,圍我瀋陽,臣率諸將校督戰一晝夜,終擊退建奴進攻,斬賊首近千,叩乞聖聞。」
說完,朱由校環視四下,對門外候著的魏忠賢道:
圓圓的太陽掛在頭頂,使人心中逾越,百姓們走出家門,互相問好,小販們沿街叫賣,這真是難得的好日子。
其母親地位和受寵情況的不同,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朱慈燃和朱慈爍的成長曆程。
「這上面說了什麼?」
「邊關既是奏捷,為何不當做捷報?」
這一道諭旨,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皇長子的事,儘快告訴皇后,叫她去拜見太妃,親祭太廟,感謝大明的列祖列宗。」
當然,有件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這大明朝的皇長子,只能是天啟皇帝最為喜愛的朱慈燃。
「每一顆建奴的首級,都要算得明明白白,軍心可用,城才能守得住,熊廷弼在遼東撐的也很難。」
魏忠賢自然知道如何為天啟皇帝分憂,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一想到這裏,瀋陽城內的將士就渾身充滿了幹勁。
他們在這裏與建和-圖-書奴死磕的時候,遙遠的京師正在看著他們,對他們的每一刀每一銃,都有所記錄。
朱由校聽了一半,轉過頭去,淡淡說道:「這的確是場勝仗,可我軍損傷也不比建奴要小,算不得什麼喜事。」
朱由校放下手中的書,凝神看了一會兒朱慈燃,眼中少見的閃爍出些許動容,隨即又歸為平靜,道:
牌子擦了幾滴眼淚,道:
稟報的牌子有些尷尬,站在當場,醞釀少時,方才扭捏地道:「陛下,那這份捷報,是不是還要交給《京報》,當做捷報宣揚……?」
他一會兒看看正手不釋卷的父親,一會兒又瞧瞧恭身進來的太監。咦,奇怪,這人怎麼好像很害怕父親的樣子。
朱由校撿起書繼續看,頷首笑問:
「父、父皇。」
那道諭旨的內容,更為人所津津樂道,朱由校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了瀋陽將士繼續作戰下去的力量。
「卿等所奏之功,朕盡知曉。然福余戰事未定,奴兵未退,諸位守土用命,皆為國家棟樑。朕心慰然,定不吝賞賜。」
這裡是滿眼的青蔥木,暖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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