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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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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雄起東方 第七百零五章 五人墓碑記

第六卷 雄起東方

第七百零五章 五人墓碑記

番子們又有了用武之地,為向皇帝表露能耐,自然全力以赴,從今往後的六個月間,他們誓要將整個白蓮教連根拔起。
「殺!」
看著很快堆成一個小山的這些物件,檔頭暗暗皺眉,隨即說道:
「你且仔細說說。」
「再有拿捉拿白蓮教徒說事胡亂抓人的,當心本督要了他們的腦袋!」
相比傅應星的氣急敗壞,魏忠賢倒是顯得不慌不忙。
「又怎麼了?」
檔頭看過去,發覺說話的人竟是個衣裝破落的乞討者。
魏忠賢道:「誰乾的?」
說到這,魏忠賢面色陰鷙。
魏忠賢也猜得到皇帝如何想的,不敢有什麼二話,只得老老實實接受。
這牙刷,乃是澎湖一戰從荷蘭蓋倫帆船上繳獲的諸多寶物之一,用這玩意兒刷牙,可是舒服多了。
棋牌街上,一場熊熊大火,引著了天啟一朝與民間最為根深蒂固的邪教白蓮教的戰場。
傅應星沒注意到魏忠賢嘴裏的東西,只是滿臉憤恨的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生員在蘇州挑民鬧事,打死了咱們東廠的旗尉!」
他愣了愣,慢吞吞把嘴裏的沫子漱乾淨,又從小閹手裡取了巾帕凈面。
七八名身著白衣的番子站在火堆旁,這裏正瘋狂燃燒著的,正是白蓮教用來束縛思想、蠱惑人心的妖書。
「找個別的借口抓人,黨同伐異,只要不太過火,怎麼都行,可他不能以這次皇爺捉拿白蓮教徒的口實抓人!」
皇宮這邊,魏忠賢本想著進宮,奈何老寒腿犯了,死疼死疼的,所以花重金定做了一頂敞篷轎子。
被戳中痛處,魏忠賢手勁兒稍微大力了些,扔了巾帕,冷笑著低語說道:
……
「你派人去蘇州,告訴當地的番子,給本督卧著。」
檔頭厲聲說道:「此十六人,私藏妖書,當今陛下下旨,整肅白蓮邪教,私藏者決不輕饒!」
檔頭看過去,點頭說道:
只不過,朱由校特地在御馬監https://www•hetubook.com.com挑選了八名年輕機警的內官,賞賜給魏忠賢幫他抬轎子。
看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沒事,眾人議論紛紛,也都是接連舉手,踴躍交出自己覺得家中可能被認作違禁品的物件。
「王善人?可真是稀奇……」
「最好是鬧到皇爺那頭,到時候再動手,我們就是順應聖意。」
「如有藏書者,現在交出,既往不咎,如果事後被查出來還在家中藏書的,皆同此例!」
言罷,他轉頭眼神示意一番。
畢竟,自己不搞什麼幺蛾子出來,老老實實的辦事兒,皇帝就不會怎麼樣。
皇帝給後宮嬪妃們各賞了不少,然後自己隨時拿著用,又給魏忠賢賞了不少。
傅應星道:「還能是誰?民間那些東林餘孽,他們個個兒的自視清高著呢!」
「有關白蓮邪教所謂無生老母的任何東西,字畫、雕像、書籍,都算作違禁品,一概需要交出來!」
「我、我交……!」一名穿著紫m.hetubook.com•com色綢袍的微胖士紳顫顫巍巍站出來,伸出手,生怕別人看不見他。
「督公,不好了,蘇州出事了!」
傅應星半晌等不到他的迴音,又說道:
「東林餘孽早被本督殺得殺不多了,他們的長輩都鬥不過本督,這些後輩們,更加翻不了天。」
「又是蘇州,那塊地界兒好不安生啊……」魏忠賢嘴裏含著牙刷,一臉茫然,吐著牙沫含糊說道:
自打有了這玩意兒,他是天天刷牙。
魏忠賢冷冷瞥他一眼,說道:
傅應星一時語塞,跌落在座位上,不甘心說道:「那督公,趙旗尉就白被那些東林餘黨打死了?」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被拷上了枷鎖。
「如果能招供出白蓮邪教的餘黨,我東廠查之有實,還算作為朝廷立功!」
內官抬著魏忠賢的轎子過乾清門西,出了大內的地界,魏忠賢才鬆了口氣,算是踏踏實實靠在轎子上。
「督公,這是蘇州第二次發生打死旗尉之事了,這次我們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能就這樣算了!」
「很好,你沒事了。」
「有沒有人?」
檔頭想了一會兒,說道:「賞他二兩銀子,帶人去破廟看看,一同派人到王善人家裡搜。」
「我告訴你,皇爺瞧得比誰都清楚!」
看著幾名番子應聲離去,檔頭冷笑幾聲,自語道:
有些東西,連他也不得不讚歎紅夷們懂得的真不少!
血腥的氣味漸漸在人群中散開,聞者無不是捂住口鼻,皺緊眉頭,一聲不吭。
他過來請示朱由校,說是以後可不可以犯病的時候在大內坐轎子來回走動。
「這次我們是看在皇爺,才不去動那些東林餘孽,讓他們鬧吧,鬧的大起來反倒好了。」
「這次我們要是忍氣吞聲了,東林餘黨可就跟過年似的了。」
「我就只知道這麼多,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白蓮教徒。」
「這事本督早就知道,那姓趙的旗尉是抓錯人了,人家蘇州的推官周順昌的確曾反對設立礦監,徵收礦稅。」
魏忠賢真是老來見了福氣,隨著大明和*圖*書開始涉足大航海,各種新奇古怪,見所未見的玩意兒都開始流通。
回了府上,魏忠賢剛歇了會腳,正在洗漱,卻見到傅應星走進來,大聲說道:
人群中靜默一會兒,很快有人說道:「京郊的王善人我看他老是往一處破廟跑,不知道是不是!」
「你當皇爺是瞎的?東廠要是繼續這樣抓人,你以為他老人家在深宮就看不見?」
「還有誰要交納的?」
為首一名檔頭,腰間挎著雙刀,腳上踩著皂靴,大手一揮,番子們隨即帶上來十餘人。
身後番子自然明白,立時將早就準備好的大刀全力揮下,一時間,十六顆頭顱滾落在地,血流成溪。
「這事要是看不住,皇爺會要了本督的腦袋!」
畢竟魏忠賢今年的年紀屬於高齡了,有點毛病屬於正常,犯病走不動道了,在宮裡偶爾坐上幾回轎子,也情有可原。
那乞丐說道:「我在京郊乞討時,王善人總是來施粥給我,但是我見他每次都要在一個破廟待上許久。」
對此,朱由校倒是覺得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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