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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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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再現大一統 第七百七十三章 就這樣結案了?

第七卷 再現大一統

第七百七十三章 就這樣結案了?

……
「我全都說!」
「傳朕的旨意,擼了定國公一脈三千營的總督之位,神機營還有五軍營的總督勛貴,一併裁撤!」
旗尉點了點頭,抱拳道:
「部堂大人,現在事態已經明朗,刑部只要抓了尼呼圖,便能向陛下結案了,這個陳憲,要交到我們東廠,嚴加再問。」
一方面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怕死了,另一方面,他又有些逃避自殺,更是畏懼這些番子折磨人的手段。
李養正也聽出來了,這個陳憲似乎知道些什麼別的隱情。
聞言,一名番子踏著腳靴近前,獰笑著從兜里取出一小根特製的竹籤,按住陳憲的手,對準了他的指甲縫,一點點的插了進去。
「知道,部堂放心,這些年來,死在小人手裡的正人君子們,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這件事絕不可能只是現在問到的這樣,是金國姦細利用石漆水引燃了王恭廠,他只覺得還有幕後黑手,正在逍遙法外。
不過這件事絕不是他能插手的,有些人,是刑部查不得,也動不了的,只能交給東廠。
一聽這話,番子立hetubook.com.com即住了手,起身笑道:「還以為是個什麼硬骨頭,這刑具才上了一樣兒啊!」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絕非一般常人所能忍受,那些叫喚在外的東林清流們,多半都挨不過這一招。
王朝輔有些為難,道:「三千營是定國公之子徐允禎在統領,這定國公一系,世代掌管三千營多年,不可輕動吧?」
聞言,李養正神色頓時一變,但是沒有插嘴,他知道,刑訊逼供這種事,還是要交給更專業的。
「不然,我們刑部無法交差……」
畢竟最近這些年,朝廷打壓文官過甚,勛貴們囂張不法之事也愈發多了,也應該給他們一些警告,以免今後逼不得已大開殺戒。
如果是在東廠,則可以讓這件事靜悄悄的解決。
「石漆水,我大明境內並沒有此物,從何而來?」
說著,他的眼神之中漸漸染上一層狠色。
陳憲慌了,刑部差役們折磨了他一夜,也沒在他臉上讀到現在這種外露於色的慌亂。
李養正是明白人,也沒有阻攔,畢竟東https://www.hetubook.com.com廠在這件事上,與刑部也算是盡心儘力,摒棄前嫌了。
這是源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
「建奴混成蒙古人,在三千營隱藏多年,竟全然不知?」
王恭廠這件事刑部結案還只是個開始,當官兒的心裏都清楚,那不過是糊弄老百姓的。
真正的查案,現在才開始,而且查出一個,就要處理一個,現在是借口實整頓三大營勛貴。
李養正這才拱手笑道:「這名欽犯嘴硬得很,只能請諸位出手了,不過要切記,在問話出來以前,不能弄死了他。」
「陳憲,大爺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現在說出來,或許能免了折磨,留個全屍。」
旗尉無所謂的笑了笑,一手捏住陳憲的後頸,微微用力,強迫他與自己雙目對視。
何況,這番子是個成手,竹籤插|進去的速度極慢。
「應付這麼個貨色,用不著使什麼真手段。」
聖旨已下,王朝輔也沒再說什麼別的,只躬身道是:「奴婢明白了,這就去稟告內閣的諸位閣老。」
「不可輕動?出了這種事,還不www.hetubook•com.com可輕動?」朱由校看了王朝輔一眼,走回行宮之內,道:
「難道非要等到他們炸了紫禁城,再去動嗎?」
陳憲說道:「石漆水的清單已被掩埋在土裡,金國細作我只知道一人叫做尼呼圖的,改名換姓裝作蒙古人,藏在三千營中。」
旗尉再次上前,與他四目相對,冷冷道:「王恭廠火災,是不是你在火藥庫引燃的?」
等以後再查出什麼別的,一樣會整頓。
聽到這話,李養正不斷點頭,這便是對上了,看來這個陳憲所說,確係為真,但若是想要驗證,還得拿到石漆水的清單。
另一個番子也笑道:「這可是我們今年見過嘴皮子最軟的了,刑部的弟兄們,你們的刑具該更新換代了啊!」
而且王恭廠這事太大了,現在朱由校拿這個為借口,想弄誰都是上順天命,下應人心。
「你們怎麼會來刑部大獄?」
何況,李養正心裏一直有種直覺。
「購得石漆水的清單,現在何處?」
陳憲咬牙道:「不是我,是……是金國的細作……」
「京軍三大營糜爛了這麼久,是該整頓和_圖_書一下了。」
東廠番子在外凶名赫赫,再怎麼硬茬的人,到這些番子的手裡,都沒有不開口的。
他拱手說道:「本部堂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將尼呼圖緝拿歸案,給京師百姓一個交代,這陳憲你們就帶走吧。」
起先還沒到肉的時候,陳憲便是虛汗不斷,呼吸加速,心中愈發恐懼,後來到了肉里,疼痛更是持續不斷,令他不住的大喊起來。
陳憲道:「也是從金國細作手中購得,大量灑于土中,也混入了用於滅火的水缸一些。」
「謝過部堂,我們走!」
「建奴細作還活著嗎?還在京城裡嗎?」
見他仍舊不打算說話,旗尉卻毫無惱羞成怒的樣子,起身從身後的另外兩名番子笑道:
由於整個後宮都搬出了紫禁城,內閣的辦公地點也換了,變成了南海子里的一頂營帳,相比于從前的紫禁城籤押房,寒酸得很。
「建奴細作?」朱由校站在行宮外,一把將刑部遞上來的奏本扔到腳下,「三千營是誰在負責,給我把他一擼到底!」
「我說!」
「現在不說,大爺我讓你今後想死都難!與陛下作對,也不和_圖_書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狗東西!」
聽見御前牌子王朝輔的話,幾名閣老交換了下眼神,他們都是人精,自然聽得明白皇帝的話外之意。
旗尉眯起眼睛,繼續問道:
而且,他們折磨你的手段多到令人髮指,完全能做到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現在陳憲聽著他們的對話,心情很複雜。
陳憲直聽得心裏打突突,但又不得不跟他雙目對視,眼珠在眼眶內四處亂撞,膽虛不已。
問到這裏,旗尉頓了頓,轉身說道:
「好,看來刑具沒有白帶,好好兒招呼吧?」
東廠旗尉都未敢深問,點到即止,只因這裡是刑部大獄,而非東廠,一旦問出來什麼驚天隱情,刑部人多眼雜,也不乏有心懷異心的,根本兜不住。
自己要是再記恨著從前,亂了東廠查辦的大事,可就是自己不識相了。
旗尉沒有理會這名欽犯,因為在他眼裡,這個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與死人多說什麼,顯然沒有任何意義。
「魏檔頭在王恭廠現場又發現了重要線索,不能前來,不過應付這隻臭狗,我們三人足夠。」他朝一臉疑惑的李養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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