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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選拔也是和顏值有關係的，白詠姍的特點是可愛咖，能夠增加印象分。

這幾天，四個學校的快遞日攬收數量一直700件左右徘徊，雖然沒有達到1000件，但陳漢升還是把王文海喊過來，目前僅憑李圳南和幾個兼職大學生進行快遞分類和打包實在有些困難。

「晚上我有個應酬，你自己去吃飯。」

「啊，我們學校也是啊。」

「對不起。」

陳漢升心裏默默的想著。

十二月中旬開始，建鄴就正式入冬了，學校里的梧桐樹葉早已落盡，倔強幹瘦的枝幹佇立在寒風裡，現在出門必須全副武裝。

「好。」

雖然「逼退」陳漢升離開學生會的計劃失敗，不過胡修平和左小力仍然是學生會副主席，陳漢升也繼續當他的外聯部副部長。

陳漢升離開前，專門把李圳南喊來101：「我再給你500塊錢，這幾天生意比較好，你幫忙解決那些兼職大學生的午餐，這些小錢不要省。」

蕭容魚突然生氣了：「一點都不傻，這件事我能ｗｗｗ.hｅtｕbｏok.com.ｃoｍ記一輩子，我永遠記得你滿身雪花仍然拉著我去看雪人的畫面。」

「把手給我。」

沈幼楚不知道陳漢升要哪只手，所以兩隻小手都伸出來了，愣愣的看著陳漢升。

張明輝很抑鬱，沒事就跑到創業基地唉聲嘆氣，陳漢升一看這也不是個事，索性讓他負責三位美女辯手的後勤工作，這小子心情才好起來。

陳漢升掏出一盒新的紅金陵，給抽煙的每人分了一支，然後把剩下的全部給了王文海。

陳漢升走進102，發現這個房間居然沒開電熱器。

「小陳，這幾天建鄴好冷啊，天氣也陰沉沉的。」

「哼。」

蕭容魚在電話里哼了一聲，又帶著甜蜜的回憶說道：「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還記得上高二時有一天也下雪了，我說想看雪人，你翹了半節課偷偷溜出去堆雪人，回來時手都凍僵了。」

陳漢升不說話了，任憑兩人呼吸的聲音在電話里傳播，「呼呼」作響。

隔了好一會，蕭容魚才慢慢說道：和-圖-書「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有空來找我。」

其他人也不奇怪，陳漢升經常這樣做，王文海覺得在這裏待遇真是不錯，工資和門店那邊持平，但吃的是大學食堂，說話的也都是有文化的大學生。

陳漢升一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拿著筆，統計這幾天快件攬收數量增長比例。

他這樣做是希望以後能把自己上初中的女兒接過來，感受一下大學氛圍，這一切都需要陳漢升點頭。

其中白詠姍還是正式一辯選手，其他兩人是預備隊。

陳漢升說完就去了102倉庫。

蕭容魚驚喜地說道，她為這一點的相似興奮不已：「晚上我吃飯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下雪了，那些人放下筷子就跑出去了，顧學姐也拉著我向外面跑，我湯都灑在衣服上了，結果只是一點小雨。」

陳漢升來到創業基地，沈幼楚已經守在那裡了，她裏面穿著寶藍色羽絨服，外面裹著花花綠綠的大棉襖，跟一隻胖企鵝似的。

「嗯，聽說可能要下雪，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總m.hetubook.com.com之今天隔一會就有學生突然跑出來大喊下雪啦，下雪啦。」

陳漢升握了一下，發現還是挺暖和的，於是放下心。

好在人文系內部辯論選拔賽在穆文玲組織下效果還不錯，可惜公共管理二班中唯一的男生獨苗張明輝被刷下來了，白詠姍、譚敏和董秀秀三個女生代表人文系出戰。

「是嗎。」

「我們又不冷，開了電熱器呼吸都不順暢。」

陳漢升無所謂說道。

說著說著，蕭容魚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小陳，你現在對我沒以前好了。」

李圳南還是不好意思：「你每個月給我開工資了。」

「冷不冷？」

李圳南離開后，陳漢升準備出門搭公交，今天是深通副總經理和建鄴總經理來江寧考察的日子。

陳漢升看了一眼，回了兩個字：「睡吧。」

沈幼楚還想說點什麼，不過陳漢升已經和102的人說上話了。

李圳南忙的滿頭大汗。

「莫，莫要喝酒呀。」

李圳南推辭道：「不用了，你上次給我的500塊錢還剩下90多ｍ.heｔｕｂooｋ•cｏm•ｃoｍ。」

陳漢升也算是比較好相處的老闆，平時也不小氣，只是有一點，他提出的要求必須馬上無條件落實，稍微遲一點或者找理由，他立馬就翻臉。

陳漢升不想多說，拍了一下李圳南的後腦勺：「去幹活吧，不要多廢話。」

晚上休息前，蕭容魚又來煲電話粥。

不過這樣的老闆是比較好伺候的，只要做好事就行，有時候晚上王文海還主動在102倉庫睡下，順便充當值班員。

陳漢升哪裡記得這麼多，港城冬天經常下雪，他有些敷衍也有些感慨地說道：「那個時候可真傻。」

沈幼楚搖搖頭，指了指旁邊的電熱器。

……

「喂。」

只是這種關係被挑破之後，大家見面都比較尷尬，以前胡修平和陳漢升在食堂偶遇還會打個招呼，現在他直接低頭撿錢了。

陳漢升掛掉電話，沒過三十秒突然收到一條簡訊，蕭容魚發來的。

陳漢升突然說道。

2002年的第一場雪，也可能是最後一場雪。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柔柔弱弱的呼喚，陳漢升轉過身子。

「誰heｔｕbｏｏｋ.ｃom.ｃoｍ說傻了！」

「那些錢你就留著吧。」

埋頭又核算了一會，終於把四個學校的快遞數量統計出來，陳漢升剛要拿起手機上床，突然想起蕭容魚剛才的情緒變化。

「這裏怎麼不開電熱器？」

第二天，氣溫驟降四度，陰冷的讓人發慌，校園廣播站已經預報今晚可能下雪。

陳漢升問道，一說話嘴邊就是白氣。

陳漢升點出500快塞到李圳南口袋裡：「你是潮汕人，那邊風俗是春節走門串戶特別多，經費花不完就留在身上，回家后請客吃飯。」

沒辦法，雖然剛才蕭容魚的深情也讓他很感動，可渣男就是這麼「鐵石心腸」。

「看來以後得故意找理由不接幾次，不能讓這種睡前電話成為一種習慣，否則以後可能會演變成查崗，這就非常誇張了。」

受到聖誕、元旦、寒假即將來臨的影響，創業基地的生意倒是好了不少，火箭101的三輪車穿梭在各個校園裡，不僅僅是財院，周圍工程學院、醫學院、東大一樣有快遞業務。

「你也是閑的，下雪就下雪唄，港城也不是經常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