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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升笑著搖搖頭：「女同學。」

「可惜啊，千萬富翁不得不錦衣夜行。」

陳漢升一邊撥打方向盤，一邊說道：「我們下午先吃點甜食，再去逛街買點衣服，晚上吃個火鍋看場電影，你覺得怎麼樣？」

相距的有些遠，葉綺看不清蕭容魚的樣貌，不過僅憑那副高挑的身材，就知道一定是個美女。

只是小魚兒臉色不太好看，打開副駕駛兇巴巴的衝著陳漢升埋怨：「我都說了過兩分鐘就下來，你至於每隔五分鐘就打電話催促一次嘛。」

小魚兒看了一眼陳漢升：「我給自己男朋友打工。」

小魚兒不依不饒地說道。

陳漢升皺著眉頭：「我不愛吃。」

那裡也有火箭101的兼職大學生。

她就給自己挑一件襯衫，就給陳漢升買一雙鞋子，又給自己挑一條裙子，再幫陳漢升買一條褲子，這樣往返兩三次，陳漢升手裡就是大包小包的袋子了。

「好呀。」

整體打扮甜美而有時尚感，左右搖擺的馬尾辮還帶著青春氣息。

這倒是真的，孫教授如果想打跨國官司，多少大型律所都要排隊跪求的，何必要把機會給一家還沒成立的新律所呢。

陳漢升打斷一下，他不懂這些花里和圖書胡哨的東西。

「我能掐會算，知道你現在需要哥哥。」

「這樣吧。」

陳漢升不置可否，只是提了另一個人：「孫教授呢。」

陳漢升把玩著打火機，心想難道給孫教授嗎？

小魚兒搖搖頭：「老太太很有節操的，從來不參与資本運營，她更專註學術研究，這次借用律所平台，她主要是想幫幫我們。」

「破產」后，陳漢升打算回一次港城，安頓好小夏利再坐大巴過來，就好像大一開學時那樣。

吃完回去的路上，陳漢升思考小夏利放在哪裡比較合適呢？

「那給誰當？」

……

「哼，神氣什麼。」

陳漢升嘆一口氣，不過「賣掉火箭101」的名聲真不好聽，可能在那些兼職大學生心裏，這和「攜款逃跑」差不多了，陳漢升實在不想背負這個罵名。

小魚兒甜甜的一笑，也不再抱怨學習壓力大了。

其實這些內容兩人晚上打電話時都講過了，不過當面訴苦意味不同，尤其小魚兒一邊說還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漢升。

「咦，小陳，我正要找你呢。」

時間也不知不覺的過去，小魚兒興緻不減，陳漢升有些不耐煩，乾脆走到購物店外面的走廊上，迎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突然走來兩個人。

蕭容魚眯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精緻的瓜子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

蕭容魚接到電話，語氣興奮地說道。

這時，蕭容魚在店裡沒看到陳漢升，招手讓他回去。

她主要還是想趁這個機會，幫一幫自己的得意弟子。

「小陳～」

蕭容魚說道：「律所主任是股權最多的那個，還不用什麼條件，普通合伙人和高級合伙人都需要一定的資質呢。」

「哪個比較大？」陳漢升問道。

小魚兒解釋道：「就是實習律師、普通合伙人、高級合伙人、律所主任這些。」

小魚兒弱弱的看了一眼陳漢升，她真的不想當老闆。

「我最近看了那麼厚的一本《律師守則》，眼睛都酸了。」

小魚兒突然舀了一勺奶昔伸到陳漢升嘴邊。

「我也不太合適，容易外行指導內行，律所不同於一般的企業，並不是有錢就行的，草創初期還好，誰都不會說什麼，可是這場跨國官司打完你們就要全國聞名的。」

她身邊還有個青年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神色看著比較穩重。

這句話提醒了陳漢升，他馬上以茶代酒和周磊碰了一下和_圖_書：「差點忘記這一茬，多謝提醒。」

「什麼叫參与律師的級別？」

陳漢升很乾脆地說道：「高雯不答應就不帶她玩了，咱們都有孫教授托底了，建鄴大學的博士生很牛逼嗎？」

肯定是不行的，裝破產還開啥車。

吃完甜食，兩人來到建鄴的金鷹購物中心購物，小魚兒喜歡買衣服，但是更喜歡幫陳漢升買衣服。

陳漢升經驗很豐富，沒有說什麼「多休息、多喝熱水、眼睛累了就眺望遠方」等安慰的話。

陳漢升喝著冰可樂，店裡不能抽煙，他就看著玻璃窗外的驕陽似火，還有來來往往的大學生，他們有些還拿著「火箭101」的宣傳袋。

「孫教授最近好凶，有些知識點忘記了，她還要罵人呢。」

過了一會，穿著白色皺褶長裙和淡粉色短袖的蕭容魚就下來了，肩膀上挎個白色小皮包，粉藕似的手腕上帶著塊腕表。

陳漢升沒辦法，只能咽下這口發膩的甜食，小魚兒也不嫌棄陳漢升，把塑料勺子含在嘴裏咂了咂，這才說起了正事。

陳漢升心想有趣了，他專門過去打個招呼：「葉記者，你的男朋友？」

小魚兒輕輕打了一下陳漢升：「其實我也不想當這個律所主任。」

陳漢hｅｔｕｂｏoｋ•coｍ.cｏm升笑嘻嘻的：「走吧，陳英俊帶你去吃吃吃和買買買。」

「律所主任嘍。」

「那你就做主任。」

「女朋友？」

中午，深通這邊邀請陳漢升吃飯，好歹達成了一筆重要交易，甚至可能影響國內快遞業的局勢。

深通高層盛情的敬酒，陳漢升有些為難：「我開車過來的，下午還要回建鄴呢。」

你有「朋友關係」，咱有「同學關係」。

破產前，我也要騷一下。

女生很熟悉，江陵區電視台的記者葉綺。

……

不過律所主任的名頭，陳漢升仍然拒絕了。

陳漢升理解了，這個律所主任就是老闆嘛。

「吳姐回美國收集證據了，我壓力好大噢。」

「還是放回老家的樓下吧。」

葉綺理了一下鬢角頭髮，掩飾住心裏的不安：「朋友而已。」

「你當。」

5500萬真不算多，儘管這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

上了車以後，小魚兒嘴巴就停不下來，一直纏著陳漢升講述這段時間的辛苦。

「快點快點，可好吃了。」

「那，高師姐呢？」

那一瞬間，葉綺姣好的五官突然愣住了，腳步也遲疑著不知道是轉身離開，還是繼續向前走。

陳漢升不怎麼愛吃甜食，蕭容魚就吃一口自和圖書己的奶昔，再吃一口陳漢升的西米露。

陳漢升：……

……

「不是。」

小魚兒不懂商業運作，她可以隨便亂說，但是自己知道啊，話語權不掌握在手裡，以後遲早要亂的。

「哇，真好吃。」

這種關心沒有錯，但不是女孩想聽到的答案。

「高雯師姐過兩天約我談律所的合作，包括房子的租賃呀，各自的出資呀，參与律師的級別呀……」

東大？

周磊在旁邊聽了，嘀嘀咕咕說道：「你都要破產了，以後還開什麼車啊？」

活潑的小魚兒馬上說道。

他們之間應該不陌生，一路上都在說說笑笑，直到葉綺看到了陳漢升。

「啊……不是。」

「諾，張開。」

財大？

她突然之間也沒那麼難堪了，總之大家都做了「互相對不起」的事。

兩人來到仙寧大學城一家甜品店裡，小魚兒給自己買了仙草芋圓奶昔，又給陳漢升買了楊枝西米露。

「你在宿舍樓下等兩分鐘，我收拾一下就下去。」

陳漢升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小魚兒噘起嘴巴，賭氣又餵了好幾口奶昔給陳漢升。

「哎呀，你不要這麼武斷嘛。」

到達建鄴后，陳漢升直接拐向東大，最近小魚兒的日子有些苦逼，陳漢升準備帶她出去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