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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升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收起來：「對了，你們律所需要小前台嗎，聶小雨最近比較有空，我可以調她過去的。」

「果殼真是小陳的，前兩天我和邊……邊詩詩一起去果殼電子，受到了很好的招待，就是因為聶小雨安排。」

王梓博在旁邊搓了搓手，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因為小陳當時沒有第一時間坦白「假破產」事件。

等到干趴下洪仕勇，再去裝一波大的比較舒服。

邊詩詩噓了一句，這都沒結婚呢，居然就想到以後要小孩了。

虛榮心沒有得到滿足的陳漢升，對這個反應很不滿意。

「喂，陳部長。」

「我沒有瞞著你啊。」

「陳漢升，你說的是哪個果殼？」

另外一方面，果殼電子和容升律所實在沒必要內耗了，左手擼右手有意思嗎？

「你們心裡有數就行了，我有5500萬的事，現在也就那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這麼一點人知道，不適合對外公布的。」

陳漢升搖搖頭，眼前正是和新世紀PK的關鍵時期，還是不要多生波折。

「因為我們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因為錢嘛，提這些真沒多大意思，再說我的錢除了爹娘以外，剩下來就是我們三人的。」

陳漢升兩手搭在蕭容魚肩膀上，一臉深情地說道。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

「我沒開玩笑，這是能驗證的東西啊和*圖*書。」

不過，他顯然高估了蕭容魚和邊詩詩對這條爆炸信息的接受能力。

小魚兒撇過頭，氣呼呼地說道。

蕭容魚一生氣，把兩人之間的超級隱私公布出來。

小雨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東大校園裡的石凳只能坐三個人，其實擠一擠四個人也是沒問題的，可邊詩詩故意不讓位置，王梓博只能蹲在旁邊了。

陳漢升掏出手機：「不信打給聶小雨驗證一下，另外詩詩你的語氣不對啊，好像覺得我很裝似的，其實這叫低調。」

「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

只有王梓博心裏最清楚，「三個人」是什麼意思。

「不過，小魚兒就沒那麼好哄了吧。」

陳漢升直接說道：「我現在和蕭容魚在一起，我剛才說火箭101賣了5500萬，自己還是果殼電子的老闆，你幫我證明一下。」

陳漢升攔在前面。

「火箭101和深通之間的交易很複雜，並不是單純的破產收購，屬於買賣協議的一種，當時我賣了5500萬。」

不過，蕭容魚和邊詩詩仍然沒反應。

「我知道高雯不壞，但是現在真的不合適。」

這個時間的東大校園比較吵嚷，廣播站里正放著晚間節目，蕭容魚和邊詩詩似乎沒有聽清楚，也以為是自己聽錯和-圖-書了。

蕭容魚一臉懵懂，活潑的馬尾辮都不搖了，瓜子臉上的梨渦也沒酒了，裏面都是蒙汗藥。

邊詩詩還稀里糊塗的向王梓博伸出手，王梓博沒想到有這樣的意外之喜，心裏猶豫了一下，最後把手心在褲子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牽上去。

最重要的是，陳漢升下面要集中精力對付新世紀了，不然還可以陪容升律所的小姐姐們玩兩把，繼續薅一薅洪仕勇的羊毛。

陳漢升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硬找理由的話，那就都賴洪仕勇吧。」

王梓博默默的想著。

「詩詩，我們回宿舍吧。」

……

「什麼是你的？」

「好像是這樣的。」

蕭容魚也緊跟著問道。

蕭容魚在國外和高雯住了好幾天，知道這個姐姐心眼並不壞，就是做事過於認真了。

「哼，我都沒有任何秘密瞞著你，你還故意瞞著我。」

陳漢升難得老臉一紅：「好漢不提當年勇，你說這些做什麼，既然我有錢沒錢你都不會嫌棄，也不會離開，其實說不說的有什麼關係呢？」

果殼電子在容升律所的四朵金花眼裡，已經是妖魔化一般的存在了。

「不容易啊，憋了這麼久的大招，終於要攤牌了。」

陳漢升拍拍胸口答道。

「呸！你高中時天天上網，零花錢都沒了，經常假裝給我塞情書的時候，偷吃我桌肚裏ｈeｔｕboｏｋ.cｏｍ•cｏm的小麵包，別以為我不知道……」

邊詩詩突然轉身看著蕭容魚：「剛開始時候我是不太相信的，因為你家陳漢升喜歡開玩笑，直到他連續說了6個5500萬，我估摸這事應該是真的。」

「為什麼噢，高師姐人不壞的。」

「小陳，果殼是誰的？」

現在好了，精英怪居然是自己人。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陳漢升叮囑道：「尤其別和高雯栗娜說。」

「我的啊。」

陳漢升有些得意和釋然。

其實，蕭容魚和邊詩詩聽是聽懂了，就是感情上不能接受。

陳漢升「無意」中又強調一次。

聶小雨彩鈴是五月天的《倔強》，真是比《老鼠愛大米》好聽太多了。

「下面呢，我拿著5500萬一邊買地皮一邊開廠，這個過程很複雜的，買地比較簡單，不過開廠必須要有管理層和熟練工，當時新世紀正好有一部分人想離職，所以我們雙方一拍即合，其實能開廠都是5500萬給我的信心，當然現在5500萬也剩下不多了，可能邊詩詩你會奇怪，到底怎麼樣了才能把5500萬……」

邊詩詩皺著眉頭。

「5500萬哈。」

陳漢升問道：「難道就不奇怪嗎？」

「什麼叫估摸啊，這本來就是真的。」

陳漢升表情也訥訥的：和圖書「你們為什麼不驚叫啊，還有小魚兒，按照正常電視橋段，你不是應該抱住我大哭嗎？」

「還有啊，去年新世紀和果殼關於建造設計圖紙的官司，你們都沒出門，果殼就突然投降了嗎？」

「咦～」

王梓博扭扭屁股，他都感覺到了一點尷尬。

蕭容魚瓜子臉也是緋紅一片，倒也不急著回宿舍了。

「咳！咳！咳！咳……」

「昂。」

撕毀律師函、惡意挖同行員工、無恥的抄襲……在大家的眼裡，這就是容升律所發展道路上的一個精英怪啊。

「哼，她是身價5500萬有錢人的秘書，我們哪裡雇傭得起。」

這是王梓博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也聽得目瞪口呆。

……

蕭容魚慢慢確定陳漢升不是開玩笑，不過她沒有覺得自家男朋友很厲害，反而很委屈。

結果指尖剛一接觸，邊詩詩就反應過來了，縮回胳膊的同時，狠狠瞪了一眼王梓博。

「啊？」

「大娃二娃三娃四娃，我是你們的爺爺啊！」

自己和他是死黨，再加上陳漢升從小就頑皮，反而無所謂，還藉此機會看清了黃慧的真面孔。

「哈哈哈，陳部長你終於坦白啦，我就覺得你實在太裝了，其實沒必要的嘛……咦，陳部長怎麼掛了，我還沒證明呢。」

小魚兒站起來就要走。

這下陳漢升不幹了：「我他媽又不找馬冬梅，現在重新說一句，那個正和*圖*書在和新世紀掐架的果殼電子，就是我本人親手創辦的！」

蕭容魚和邊詩詩差不多就有點這種感覺。

陳漢升開始解釋了，語氣帶著反問：「難道我沒錢了，你就會離開我嗎？」

「小陳，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聶小雨納悶的放下電話。

「這就是了，咱們找個凳子坐一下，聽我詳細的說道說道」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大家知道你有5500萬了。」

去年那場糾紛就是個謎，當時高雯她們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幫助容升律所。

這就好像葫蘆娃歷盡千辛萬苦要去救爺爺，正打到一半的時候，蛇妖突然取下面具，沒想到是爺爺假扮的。

王梓博也主動說起：「以前火箭101的靜姐也在果殼。」

還是陳漢升親手下的蒙汗藥。

「破產」迄今為止，該離開的都離開了，現在留下來的，基本都是攆都攆不走的那種。

王梓博面色微窘。

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歡呼，蕭容魚和邊詩詩對視一眼還在發愣，東大廣播站放著眼下最流行的口水歌《老鼠愛大米》。

邊詩詩甚至這樣開口。

陳漢升拉著蕭容魚，蕭容魚也沒忘記拉著邊詩詩。

蕭容魚傻乎乎的點點頭。

陳漢升怔了怔：「就是剛才吃飯時，你們討論的果殼電子啊。」

「什麼？」

陳漢升說到這裏停頓一下，舉起五個手指頭比劃著。

「哎呀，你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