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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讓靜姐這樣開心的。」

看到母親不吭聲，吳亦敏膽子稍微大一點：「畢竟他們那樣的般配。」

孫教授說著說著就去了書房，後面吳亦敏就聽不到了，不過母親無意表現出來的「差別對待」，仍然讓吳亦敏很難過。

「好的。」

「久違的艷陽天啊。」

吳亦敏趕緊說道：「我也會幫著勸勸小魚兒的，不要因為一時任性，丟掉了這麼多年的感情。」

可是老太太不相信啊，「最喜歡的學生」已經陷入陳漢升手裡，這個「不怎麼喜歡的外孫女」千萬別被糟蹋了。

「撤了。」

陳漢升突然很想笑，這要是在電視劇里，自己應該是妥妥的大壞蛋吧。

吃完早飯在辦公室里，陳漢升正要處理公務，孔靜敲門進來，眉梢之間都是笑意。

老太太手裡也有很多資源，可是她攥的很緊，只會偶爾漏給小魚兒使用。

晚上9點多，陳漢升回到天景山小區，在這裏他看著沈幼楚幫阿寧洗澡，再幫著婆婆泡腳，最後她準備複習的時候，陳漢升下樓前和_圖_書往果殼電子的宿舍。

……

就這樣，從王梓博，再到孫教授的那些學生領導，然後是吳亦敏，以後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最後都會變成陳漢升的「耳目」。

……

當然了，除了王梓博是發自內心的願意幫助發小，其他人都是因為陳漢升的社會地位和身家資產。

吳亦敏自嘲的笑了笑，對著女兒孫棠棠說道：「以後，我把小魚兒的信息主動告訴陳漢升，其實也可以理解的吧，誰讓他給錢呢。」

陳漢升睜開眼，瞅著窗帘被照射的發亮通透，忍不住走過去「嘩啦」一聲拉開。

不過在現實里，陳漢升非常歡迎這種行為，投桃報李地說道：「年底公司會有很多促銷活動，禮儀小姐人數也不夠，到時讓棠棠過去幫幫忙吧，工資一天5000。」

他說完就準備下樓，總之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Flag只要立下，自己下次就能隨時過來了。

吳亦敏勉強笑了笑，如果愛真的會消失，自己這個女兒其實是最先體會到的。

「和圖書就算對我意見很大，棠棠總歸是親外孫女吧，可是對小魚兒的感情，明顯超過了對我們母女倆。」

「嗬嗬～」

陳漢升轉頭問道。

「漢升。」

「趙桐怎麼說的，你很多師姐在灣區都有房子的，這個不用擔心，我很快也會過去的……」

果然不出所料，那些爛漫的陽光，就這樣「dun～dun～dun～」的灑下來了，看著心情就很好。

陳漢升是真沒對孫棠棠有什麼念頭，因為單論顏值來看，沈幼楚和蕭容魚都是穩穩的吊打，而且孫棠棠反應特別慢，陳漢升連欺負她都沒有興趣。

「錯啦。」

「叮鈴鈴～」

「小魚兒，你吃晚飯沒有呀……」

「媽。」

好在陳漢升臉皮很厚，就算被誤會了也無所謂，吃晚飯的時候，他也大大咧咧的走到飯桌邊上。

孫教授瞟了一眼女兒，淡淡地說道：「你這麼快就被收買嗎？」

陳漢升也回了一句，然後繼續玩手機了。

吳亦敏不敢再說話，低下頭默默的夾菜，客廳里的氣氛有些古怪，和_圖_書只有孫棠棠這個傻姑一點都沒有察覺。

第二天，陳漢升很早就聽到清脆的鳥鳴聲，過了一會，對面又傳來孔御姐關門的動靜。

「晚安～」

孫教授和小魚兒肯定屬於正面形象，只是沒想到她們之間「中出」了一個叛徒，吳姐大概就屬於這類人，為了利益出賣「正面角色」給大壞蛋。

如果《少林足球》里的一句話來形容——裁判、球證、旁證、主辦、協辦所有單位都是我的人，你拿什麼你和我斗！

剛才他一直觀察沈幼楚，發現自從跨年夜以後，沈憨憨的情緒穩定了很多，桃花眼也沒有紅腫著出現了，睡前又像以前一樣，乖乖的和陳漢升說一聲「晚安」。

吳亦敏坐下來，一邊觀察母親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漢升和小魚兒原來分手了啊，我聽到嚇了一跳，感覺太可惜了。」

「您要不要勸勸小魚兒。」

孫教授嘴角動了動，放下筷子又走回書房，陳漢升只能鬱悶的撓撓頭：「吳姐，之前老太太還是很喜歡我的，現在對我這m•hｅｔubｏok•ｃｏｍ•ｃoｍ個態度，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法律界泰山北斗的外孫女居然要去兼職當模特，說出去可能很多人都不會信吧。」

吳亦敏心裏很不平衡，她知道母親其實很有錢，畢竟編撰了那麼多教材，再加上參加那麼多評審，包括這些年國家和東大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補貼。

陳漢升開玩笑說道：「一定是相親成功了。」

「孫教授，我先走了啊。」

「那個……」

吳亦敏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小魚兒怎麼分手的，不過能夠看出你對小魚兒還有感情，所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也不要客氣，畢竟我們都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好的。」

「我……」

孫教授耷拉著眼皮並不回應，小口喝著米粥。

「陳漢升給了你什麼好處？」

吃到一半的時候，孫教授手機突然響了，看見是蕭容魚打過來以後，老太太眼角的魚尾紋突然都散開了，聲音也一下子慈祥起來。

孔御姐彎著眼睛說道：「其實是陳總一直尋找的那個意中人出現了ｈｅtｕｂook•cｏm•coｍ，一直窩在深城南山做播放器的王興，他看到了我們的廣告。」

以前一天只有2000的，陳漢升一句話就翻了兩倍多。

「怎麼了吳姐？」

陳漢升臨走前，還沒忘記走到書房門口放兩句「狠話」：「但是您還沒有補償我，所以我遲早還會回來的！」

不過陳漢升還是敷衍的感謝一句，這才開車離開東大，吳亦敏回到家裡時，孫教授也再次從書房出來了。

「他走啦，我沒有搭理他……」

沈幼楚的「晚安」就是「睡覺」的意思，不過陳漢升的「晚安」相當於「退出所有單聊＋看半個小時候工作郵箱＋刷半個小時QQ空間＋打開千千靜聽，聽會音樂」，直到精神累了才準備休息。

吳亦敏在背後追下來。

陳漢升站起來說道，要是換成別人，他絕對能一直賴下去的，不過這是可愛又傲嬌的孫教授啊，陳漢升還是希望老太太能夠按時吃飯的。

這就是一句廢話，已經買房即將結婚的情況下，蕭容魚還能和陳漢升分手，必然是很嚴重的原因，吳亦敏怎麼可能勸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