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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比較普及，這和他們那邊的金融體系有關係。

……

胡林語沉默半晌，突然轉身去了廚房，出來時手上已經捧著兩杯熱茶了。

顏寧心裏想著，當初收買黃慧的時候只要10萬塊，沒想到收買胡林語需要30萬。

儘管她的「好友位」並不值錢，不過陳漢升還比較珍惜，所以當初小胡被父母困在家裡的時候，陳漢升親自開車帶著沈幼楚過去解救。

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顏寧就覺得迎面被熱騰騰的開水澆了一下，眼睛立刻糊的睜不開，皮膚也有些火辣辣的灼燒感，羽絨服的衣領完全都濕透了。

不過30也有30萬的「VIP服務」，衚衕學都端著茶水來迎接了。

公共管理二班這幾年的瑣碎事務，其實都是她忙著跑前跑后，除非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困難，那時才要陳漢升出馬。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終有一死，有些人則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不過，胡林語搖搖頭拒絕了：「所以都沒什麼好談的，你手指再伸進來的話，夾到了自己去醫院啊。」

「陳漢升！hetubook.com.com」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顏寧就差直接告訴胡林語，我們就是想聽聽這些不滿，拍馬屁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

「拿著你們的破錢，給老娘滾！！！」

小胡撲完茶，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顏寧罵道：「我是很討厭陳漢升，但是我永遠不會出賣朋友，陳漢升是個混蛋沒錯，但他也是我朋友。」

也是這個矮矮胖胖的女生，她蹲下來安慰王梓博。

「顏寧還拿出30萬收買我，他們讓我多說點你的壞話。」

小胡瞅瞅支票，再瞅瞅顏寧。

「你這樣的混混，居然還有人三番五次來撩撥，世界真是太奇怪了！」

還好不是100度的開水，不然顏寧就要當場毀容。

顏寧沒進入三星之前，其實也沒有使用過支票，所以還特意解釋了一下：「拿著它去銀行，立刻就能兌現30萬人民幣。」

胡林語也徹底明白了，愣愣地說道：「你們就是拿著30萬來收買我的吧，希望我多說點陳漢升的反面事例，對嗎？」

聽筒里突然安靜下來，半晌后，小胡輕聲ｈeｔuｂｏok•ｃom•ｃom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儘管電視劇和小說里經常出現「支票」情節，比如那些年輕帥氣的霸道總裁，很喜歡在這張長長窄窄的紙片上簽名裝逼。

顏寧剛要擦拭的時候，剛剛被門邊夾到的手指又是一陣鑽心刺痛，眼淚差點就要流下來。

看見這30萬了沒有，只要你願意開口，30萬就是你的了。

「你們是不是太瞧不起我胡林語了！！！」

胡林語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然後重重的把防盜門關上。

其實小胡做的比陳漢升多得多，貼照片、弄學籍、領資料……全部都是胡林語默默完成的。

還不會有人知道，因為冬兒和婆婆都在卧室里。

陳漢升皺著眉頭說道：「小胡你也是笨，送到手的30萬都不要。」

「你收下來，不說就行了啊。」

陳漢升心想顏寧這是瞧不起誰呢，自己至少警告了兩次，她還當老子開玩笑的。

陳漢升有錢，沈幼楚也不會缺錢，但是沈幼楚的朋友就未必了啊，這之間隔著很多層呢。

顏寧笑容滿意，她正要伸手接過茶和_圖_書杯的時候，沒想到胡林語手腕一抖，只聽「嘩啦」一聲，滿杯的熱茶全部撲在顏寧的臉上。

胡林語聽到陳漢升陰狠的語氣，她也擔心爆發什麼衝突，又換了另外的語氣。

「什麼天意地意的……」

顏寧不回應，只是把支票捧的更高一點，快要戳到胡林語的鼻子了。

「為什麼那個三星的顏寧整天來家裡騷擾啊，這次幸虧是我在家，要是換成幼楚怎麼辦？」

「嗯，這樣的。」

胡林語以為陳漢升沒聽清楚，跳著腳解釋道。

平時的時候，如果不是胡林語一直為沈幼楚鳴不平，陳漢升說不定更會得寸進尺。

「咯吱～」

小胡守護的不僅僅是沈憨憨，其實也是她自己的善良。

「噢～」

還有王梓博那次在財大奶茶店門口，因為沈幼楚和邊詩詩的無意中會面，他情緒有些控制不住。

胡林語不認識支票，不耐煩的嘀咕一聲。

顏寧大概也沒想到，胡書記就是這樣的人間奇女子，不愛錢不畏權，不漂亮也不聰明，脾氣在女生之間也有些粗魯，但是骨子裡有一顆善良的心。

「那……你們這https://m.hetubook.com.com是啥意思啊？」

小胡呼吸時，噴出的氣息都能吹得支票微微顫動，現在她只要眨眨眼睛，30萬人民幣就唾手可得。

陳漢升正在辦公室開會，果殼電子剛剛改制，事情稍微有些混亂，不過他聽到「三星顏寧又上門了」，馬上就把會議交給孔靜來主持。

顏寧組織一下語言說道：「我們想多了解一下陳董，但是他對三星有些誤會，所以不願意接受溝通，今天我們本來打算找沈幼楚的，可惜她不在，不過衚衕學是沈幼楚的好朋友，應該對陳董也比較了解吧。」

「代價雖然有些大，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我肯定不能要啊，她讓我說你的黑材料！」

「我現在就回去。」

實際上，大部分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中根本用不到這玩意，因為不太方便，小錢有現金，大錢存銀行，以後有了電子支付，更是用不到支票了。

平心而論，顏寧的溝通能力確實不錯，這番謊話也沒什麼破綻，只要胡林語願意坐下來談一談，顏寧就有信心挖出陳漢升更多的黑材料。

陳漢升習以為常地回道。

「裝修已經在m.hetubook.com.com加速了，再快就會影響質量，再說他們只要想騷擾，始終是有辦法的。」

助手要稍微好一點，等到小胡用茶水撲他的時候，助手吸取了顏寧的教訓，伸手擋下了一大半，不過頭髮和外套也是濕漉漉的一片。

……

「不用這麼客氣，我們也不渴……」

「你別亂來啊，他們已經帶著支票走了，我就是想提醒一下，趕緊催促金陵御庭園的別墅快點裝修，搬到那裡就不怕被騷擾了。」

「這是支票啊，面額正好30萬。」

另外，她也真把陳漢升當朋友的。

顏寧和助手對視一眼，果然和以前的劇本差不多，沒有人能逃脫金錢的誘惑。

「我對陳漢升的了解，全部都是抱怨和不滿。」

小胡重重的關門以後，心裏仍然覺得不解氣，怒氣沖沖的打電話質問陳漢升。

說完小胡又準備關門，顏寧這次乾脆一躬身，直接把30萬的支票遞到胡林語眼前：「其實，抱怨和不滿也是一種方式，可以讓我們從側面了解陳董。」

陳漢升多牛逼啊，學校里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等到困難解決以後，大家都只記得陳班長在危急時刻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