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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

「楷哥是研發部的Boss，也是二代手機的總負責人。」

「相對於其他音樂播放器，果殼雲增加了『評論』這個功能。」

陳漢升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逗留太久，有些事說的太透徹就沒有意思了，留一點空間才有討論和猜想的熱度。

突然，展廳里所有燈光全部關閉，不過在白色幕布上，也猛的跳出來一個數字。

陳漢升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大象和犀牛都是食草動物，它們多強壯，所以你以後也去吃草吧。」

「那我建議你多吃點草。」

陳漢升這邊在說，鏡頭也在果殼工作人員的指導下，轉到了李小楷的身上。

剛開始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逐漸意識到，這就是果殼二代手機的價格啊。

「這款看起來是音樂播放器，其實更像一個音樂交流社區。」

孔御姐把頭髮挽在耳朵後面，她穿著正式的白色小西裝，本來沒有什麼感覺的，只是剛才那場「躁動」，讓會場里溫度升高了不少，脖頸處也是有些汗漬。

「關於待電量的問題。」

「啪啪啪～」

會展中心的保安是最緊張的，他們生怕出現群體踩踏事件，陳漢升大概也擔心這個問題，打個信號那些探燈又重新「唰唰唰」的亮了起來。

台下一片抱怨的聲音，陳漢升「咕嘟嘟」的喝了幾口水，抹抹嘴巴再次說道：「它的價格……」

陳漢升問道，語氣留了個尾音。

「拜託，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

不過粉絲很興奮，這樣的高調不守規矩的作風，才是那個硬懟韓國三星的偶像嘛。

會場里再次靜謐下來，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瞅著陳漢升，看看什麼樣的數字能從那兩瓣嘴唇里飛出來。

李小楷總結道：「我回去后和孔經理，還有陳董商量了一下，二代手機的定價就是3088元吧，方便普通人，服務普通人，因為我們都是普通人。」

「哈哈哈……」

「我覺得，西方是處處都領先於國內的。」

Nokia和Motorola退出后，肯定會留下大量的市場空缺，陳漢升的想法就是接穩這個盤，果殼電子也會發展到一個駭人聽聞的規模。

看到台下的反響很積極，陳漢升繼續說道：「有報紙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是比較幸運的，有時候舊報紙被我媽扔掉了，我只能把沐浴露拿過來研究一遍，看看是什麼化學成分。」

不過還不能高興的太早，因為2010年以後，全世界就要準備迎接Apple的衝擊了。

台下坐著的不僅有觀眾，還有果殼電子的高層，李小楷都忍不住在感慨：「這就是陳董啊，我在這種場合就不能自由發揮，一定是認認真真的作報告，觀眾也沒有什麼參与度，哪裡會有這種熱鬧的氣氛。」

再加上他今天模糊不清的回應，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真是想不到，二代手機居然才3088元，以後誰再說果殼電子的壞話，老子上去就是一板凳！

果殼二代手機在系統運行上面，沒有做出太大改變，這是陳漢升要求的，因為一年多以後安卓系統就要出來了，現在的塞班系統遲早要被替代。

陳漢升打量一下，反問道：「你是殼粉嗎？」

「以後注意甄別，這種人不要放進來了，原來100分的發布會，最後因為一個傻逼變成99.5了。」

陳漢升等著觀眾們情緒穩定下來，又繼續說道：「從2988到3088，還是貴了100元，這100元是為了獎勵研發部的同事，他們真的很辛苦。」

這個回答透露出一股土豪氣息，似乎根本不擔心砸不下來，而且這種調查問卷又能增加果殼社區的活躍度，算是一舉兩得。

對於這句話，台下很多正在讀書的大學生並沒有理解的很透徹，不過那些剛剛走出校門一兩年的畢業生，他們感覺這就是自己真實的生活。

發布會最後一個環節就是自由提問和回答時間了，剛開始幾個提問的粉絲都是「托」，問題也都是平平無奇。

陳漢升毫不猶豫的否認了：「果殼是一家遵紀守法的企業，從來不會耍這種手段，三星的問題是他們沒有尊重過中國的消費者，這也是很多外企的通病了。」

不過更多的還是大學生和普通年輕人，他們都希望陳董不要提價太多。

已經有觀眾笑了起來，這說明他們都是深有同感的。

其實粉絲對這個價格已經不能再滿意了，改進了那麼多就貴了100元https://m.hetubook.com.com，還要什麼自行車？

因為價格很貴的話，就算手機再完美，自己再喜歡，現在也是買不起的，那樣多遺憾啊。

「結果。」

……

所以，果殼二代手機並沒有優化系統，不過在手機厚度、屏幕解析度、揚聲器的清晰度、內存空間都做了明顯改變。

面對突然轉過來的鏡頭，李小楷也只能苦笑著站起來，衝著大家揮手致意。

孔靜含笑點頭，每個人的性格和特長是不一樣的，陳漢升大概就是屬於「發揮型」選手，場面越大，他越能發揮好，心態根本就不會出現「擔憂和害怕」這種字眼。

原來這種事不僅僅是自己干過，就連陳董也是一樣的啊。

「它的價格……」

那時陳漢升已經成為真正的「大佬」，也許還被稱為「中國喬布斯」，當然也可能是喬布斯被戲稱為「美國陳漢升」，總之就是「世另我」的另一番較量了。

陳漢升目光緩緩掃視了一圈，會場里鴉雀無聲，已經有那種的「心臟提到嗓子眼」的感覺了。

「啊……」

「百分百假的。」

這還是三星工程師提供的技術，經過果米聯合研究院的消化以後，最終用在果殼二代手機上面。

在那次翻天覆地的科技變革中，諾基亞和摩托羅拉沒有及時跟上腳步，都會慢慢的走下神壇。

「下面我來介紹一下果殼二代手機的性能。」

沒想到陳漢升又「呵呵」笑了一下，觀眾以為陳董又要「玩弄人心」，沒想到陳漢升一指大屏幕，大聲喝道：「亮個相吧，小寶貝！」

陳漢升胡扯道：「楷哥指著自己腦袋，他說我現在這個樣子，還需要洗髮水嗎？」

2006年「海歸」身價還是很高的，所以她表述了自己身份后，大家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台下媒體記者聽到陳漢升這樣回答，心裏都跳出這樣一句話。

「所以啊。」

「不會啊。」

「No。」

「不要這樣吊胃口啊，我心臟真的不好，老大！」

陳漢升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背後巨大白色幕布上出現了PPT彩色畫面。

雖然私人感情問題被禁止，不過粉絲依然有其他疑惑，一個大學女生站起來問道：「果殼以後都不打算邀請形象代言人嗎，小ｈｔtｐs://m•hｅtｕｂook•cｏm.com米都請了宋慧喬哦。」

「呼……」

現在正是大家注意力最集中的時候，陳漢升趁機把「果殼雲」推了出來。

「那三星呢。」

陳漢升笑著說道：「只能一張報紙來來回回的讀上幾遍，好傢夥，連夾縫中間的廣告都沒放過。」

這次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展廳里開始爆笑起來。

比如：陳董，您對二代手機的銷售期望值是多少、果殼雲以後能達到果殼快播的影響力嗎、今年貴公司還有其他計劃嗎……

第三個搶過話筒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性，穿著打扮看上去比較高檔，說話也是中英文參雜：「陳董對國外的企業似乎有一種偏見啊，是因為成長時被灌輸了狹隘的理論嗎？」

「So，那我想問一下了。」

海歸女被諷刺的滿臉通紅，陳漢升回答完這個問題，發布會也差不多到時間了，他和領導、媒體、粉絲告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關掉話筒了，從後台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也不知道誰喊了第一句，然後下面就亂了，雖然黑漆漆的看不清人臉，但是那些人頭在一上一下的跳動，這就是粉絲們高興的表現。

陳漢升指著PPT的屏幕，上面是「果殼雲」紅色的界面，還有顯眼的「K（心）」Logo。

「撲哧～」

「一個是價格的確良心，二個是陳董善於把握節奏，所以把發布會的氣氛推向高潮了。」

李小楷笑了笑：「她說自己窮吧，工作也還可以；說富吧，兜里隨時會沒錢；說懶吧，每天也早出晚歸；說傻吧，老闆和領導也沒有嫌棄，這個人生太扯淡了。」

陳漢升本來就很能吹牛逼，就算對著那麼多長槍短炮的攝像頭，他也一樣能侃侃而談：「這是很關鍵的一點啊，以前我就經常上廁所的時候，手機突然沒電關機。」

果殼第一代手機是2988元，大家看過二代手機的實物以後，心理預期價格在3600到3700之間。

「嘩！嘩！嘩！」

陳漢升沒有遮遮掩掩，坦率地說道：「果殼發展速度太快了，目前都沒確定合適的形象代言人，不過大家都提出來了，那我們就在果殼社區搞個調查問卷吧，你們最希望哪位明星來擔當，果殼就邀請哪一位。」

有些不是很差錢ｍ•ｈetｕboｏｋ.cｏｍ•ｃｏｍ的殼粉，他們覺得超過4000元也可以接受。

「陳董。」

還有比較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待電量的提升了。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環境太吵了，雖然馬上就有行政部員工跑去拿話筒，不過陳漢升距離更近，親自遞給了李小楷。

不過現在修羅場已經爆發，這個時候陳漢升根本不帶慫的，直接說道：「太難抉擇的話，那就兩個都買啊！」

這個女性搖搖頭：「我是一名海歸，正準備在建鄴找工作，聽說果殼是一家很有發展潛力的企業，所以就想來聽一聽，不過today聽了陳董的言論，說真的我有點失望。」

關於陳董「以愛之名」發布二代手機的猜測，早就在網上沸沸揚揚的傳開了，雖然果殼電子官方從沒有承認，可是也沒有發公告禁止傳播謠言。

聶小雨扭頭看了看，悄悄對孔靜耳語：「靜姐，我看到有粉絲都哭了，真的要這麼感動嗎？」

李小楷說完，下面觀眾自發的鼓起掌來，如果說陳董帶動了氛圍的上升，李小楷就是給發布會上溫情的一幕。

「海歸女」大概很享受在這種公眾場合，宣傳自己的感受和理念，神情也頗為自得：「就連賴以成名的中餐，其實都沒有西餐有營養，因為外國人吃了西餐，身材個個都是人高馬大……」

「陳董就是陳董，他一直都這麼勇敢的……」

陳漢升穿插一個笑話：「有一天晚上我去他宿舍商量事情，結果太晚了就想著順便洗個澡吧，結果沖水時才發現沒有洗髮露，我就很納悶的去詢問。」

觀眾這才明白，為什麼李總不需要洗髮水，原來因為用腦過度，他頭髮已經掉光了。

小秘書驕傲地說道。

記者們適時拍下這一幕，陳董又對三星和外企開炮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噢～」

陳漢升介紹道：「因為我們覺得，音樂不僅僅是歌曲，它應該成為一種產生感情的紐帶，所以歡迎大家踴躍下載和評論，或者為其他人的故事點贊。」

這個問題的確很有代表性，果殼系產品都推出這麼多了，仍然沒有一個娛樂圈代言人，僅僅靠著自身附帶的話題。

3088。

「有句話我記得很清楚。」

「哇，我愛你陳董！」

「咔嚓，咔嚓。」

這也是個敏感問題，https://www.hetubook.com.com已經有現場工作人員準備打斷了。

第二個粉絲站起來，這是個戴眼鏡的男生：「陳董，網上流傳三星手機爆炸，其實是果殼在幕後操控，請問是真的嗎？」

其實這個問題有點「雙重含義」，也許這個粉絲本身並沒有意識到，不過陳漢升的回答，認真追究起來也是「雙重含義」啊。

「陳部長就算不創立果殼，他去劇場里說相聲都可以出道的。」

等到會場里稍微平靜一點，陳漢升又開口了：「這樣的一款手機，它的價格……」

陳漢升突然笑著說道。

粉絲的這個問題，如果是在一年前提出來的，陳漢升大概會糊弄一下。

這些問題自然不能讓粉絲和媒體滿意，尤其快到中午11點了，不趁著發布會結束多問幾個「敏感」問題，難道等著陳董在果殼社區上面回應嗎？

不過這對陳漢升又沒什麼影響，心想你他媽失望個鎚子，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陳漢升懟的一點都沒客氣，很多觀眾都覺得很舒坦，衝著「海歸女」露出一點嘲弄的笑容。

台下傳來一陣陣遺憾的嘆息，雖然陳董已經若有若無暗示過了，不過只要他沒親口承認，還是有很多辯解空間。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漢升故意停頓了頓，展廳里也隨之安靜了一下，就好像所有空氣瞬間被抽走，緊張感正在淡淡蔓延。

另外因為「果殼快播」的珠玉在前，大家都比較期待「果殼雲」的使用體驗。

「我講了這麼久，嘴巴太幹了，先喝口水吧。」

陳漢升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在眾目睽睽之下，五指緊緊握成一個拳頭：「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啦。」

「謝謝。」

李小楷拍了拍話筒，很誠懇地說道：「其實，我們本來的價格是高於3088元的，董事會也有過爭論，後來有一天晚飯後散步的時候，我碰到廠里一個普通員工，她正和朋友專心的打電話，所以沒有注意到我。」

「那可太難熬了。」

所以很快就有粉絲搶過來話筒，陳漢升看到攔不住，乾脆設定一個前提：「不許打聽感情方面的私人問題，總之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也不懂，所以就不要問了。」

去年年底的時候，果殼就傳出來要推出這款軟體了，沒想到一直到第二年5月份才真正的全網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