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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璇瞪著眼睛說道。

「誰魔怔了，你小時候不調皮啊？」

直到這時，陳漢升才說出自己期望的謀划：「如果明天回去，大家可能很快就忘了這件事，所以我想刻意營造一種被扣押……一個月吧，營造被扣押一個月的假象，這樣才顯得更有分量。」

果然，羅璇從後面想搶手機，不過陳漢升早有防備的把手機揣在懷裡，兩人就在沙發上爭奪起來。

「陳師兄，你在和誰打電話？」

「中、韓、果。」

只要你們一句話，我們這麼多果殼用戶，一定可以把黑粉全部趕走的！

所以劉總編想聽聽陳漢升本人的意見，如何敘述這段報道，或者說指明一個方向。

崔志峰揉著下巴，提出最後一個疑問。

「一個友商而已。」

「哪三方？」

陳漢升問道，顏寧應該是有重要消息彙報的。

「這孩子，魔怔了吧。」

陳漢升很肯定地說道：「你不用挂念。」

「唔……」

「這是來支持我的嗎？」

「難道……以死謝罪？」

開始，他還有些畏懼；

「據我觀察和了解，應該是遺憾居多吧。」

「那三星電子可以發表聲明啊。」

掛了電話后，陳漢升衝著羅璇聳聳肩膀：「班裡人緣太好，就是這樣的。」

「什麼事？」

陳漢升突然醒悟過來。

小歐還是果殼社區一個版主，以至於陳漢升都知道這位瘋狂的「迷弟」。

陳漢升直愣愣地回道。

以往小歐穿著特別的自豪，他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個殼粉，不過今天走在路邊，小歐覺得有些不自在，行人好像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

小歐趕緊掏出手機，精神小哥和小美女也跟著打開網頁，社區一分鐘前果然置頂了一個帖子。

陳漢升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向客廳，羅璇要是這麼容易被糊弄過去，前世陳漢升大概就不會離開她了。

「這不是政府行為。」

所以在明洞街大使館停車的時候，陳漢升衝著青年人敬了一個禮，儘管不太標準，不過這代表著陳漢升感謝的心思。

「咳……」

「好，那就這樣發布了，我還會和陳董保持聯繫的。」

三、事情背後另有隱情。

「原來是這樣～」

小歐母親不滿地說道：「家裡好像沒油了，我們去買一桶吧。」

老崔一邊說，一邊走向廚房，覃英臉皮稍微薄，還真的打了個電話給丈夫：「今天忙些什麼，孩子暑假作業完成了嗎……」

覃英也是一邊說，一邊走向衛生間，這兩人都不是笨蛋，大老闆和女生調情的畫面，不能隨意多看的。

客廳里崔志峰和覃英對視一眼，崔志峰突然拿起手機，連號碼都沒撥，直接放在耳邊說道：「周董，謝謝關心啊，我們在這邊還好……」

大學生們對這些嘮叨充耳不聞，自顧自的繼續在QQ上閑聊，除了和同學抱怨假期生活的無趣，還會討論果殼電子的陳董，到底因為什麼緣故被扣起來了。

既然國家隊已經插手，陳漢升基本無虞，鄭觀媞這才齜牙咧嘴地說道：「有事給我電話，我要去找醫生了。」

羅璇神色也慢慢放鬆，顏師姐不夠漂亮，陳師兄肯定看不上的。

崔志峰說道：「真應該把那張3億美元的支票收下，然後隨意找個理由假裝錄像泄露了，再噁心三星一次。」

他長相普通，性格也比較害羞，只是衝著小歐點點頭，然後低下頭繼續玩手機了。

「這是我的底線，也是果殼的底m.hetubook.com.com線！」

《知道你們永遠不會離開，但我們還是來晚了，對不起，也謝謝你們！》

這個剛毅軒昂的青年武官，就是代表著家長的拳頭。

精神小哥不屑的啐了一口，大搖大擺的離開。

商妍妍都要把「睡覺」兩個字說出來了，突然聽到陳漢升在電話里說道：「你不要挨著我這麼近嘛，大熱天黏黏糊糊的。」

陳漢升舉起手機晃了晃。

「我估計是無奈居多。」

讓他去公開下跪嗎？

「再搶手機我打你屁股了啊。」

羅璇突然在背後出現，打斷了陳漢升的意淫。

「不行，必須拉黑！」

「嘖嘖。」

小歐突然做出一個大胆的決定，他不想繼續等待下去，他要去江陵的果殼電子廠，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果殼的死忠粉，河海大學即將讀大三的小歐，悶悶不樂的跟在父母身邊，胸口就好像壓著一塊石頭。

難怪自己只是秘書，而陳董可以是陳董。

「這也是維持熱度的一種手段。」

「應該是這樣的。」

小歐母親也吶吶地說道：「莫不是真魔怔了吧。」

拜訪鄭寶旭做什麼？

「那行吧。」

……

「這孩子。」

陳漢升分析道：「另外，如果我們收錢的行為被三星反曝光，那就有把柄留在他們手上了，非常不值當……」

雖然陳漢升不知道香港那邊入族譜的具體流程，不過一定少不了跪拜這些程序。

果殼，你為什麼這麼晚發出來？

又過了一會，一個染著花花綠綠頭髮的精神小哥出現了，他打量幾眼這兩個人，一把抹起衣袖，然後點根煙抽著。

「這就把三星得罪死了，我特意提前告知金在煥，就是為了以後再見面時，留一點談話的空間和餘地。」

「什麼意思？」

這句話不是小歐說的，已經看完帖子的精神小哥，甩掉煙頭憤怒的大吼一聲。

「你們不要想離開了，我會把你們扣在韓國！」

小歐重重的吸了吸鼻子，看向幾個殼粉：「老大根本不是偷東西或者販毒，他是腰桿太硬得罪了韓國財閥，所以才被扣下的！」

兩分鐘后，一個嬌俏的女生從超市裡出來，她看了看小歐三人，然後拎起購物袋走過去。

標題是：

視頻早就拿到了，為了陳董和其他同事的安全，我們才一直沒有放出去，不過在駐韓使館的呵護下，陳董已經無礙，所以現在才發出來。

「厲害啊～」

兩人又在爭吵的時候，覃英從衛生間走過來彙報工作，她其實有些感慨，國內都鬧成漿糊了，當事人還在這裏調戲師妹，心理素質是何其強大呀。

帖子里是一段錄像，錄像並不長，因為裏面只有兩個人。

他的話很少，只有那麼幾句，不過語氣是那麼的正氣凜然。

小歐眼淚再也綳不住了，他要去問問漂亮的靜姐，為什麼有我們這樣的死忠粉，你們還不站出來反擊。

鄭閨蜜急急忙忙地問道：「我上午都在祠堂，拿到手機的時候才知道具體情況，韓國為什麼要扣押你？」

二、陳漢似乎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權，甚至是主動權；

「好了好了，別哭啦。」

商妍妍抽抽噎噎地說道。

小美女也抿嘴笑了笑，拎起購物袋走了。

陳漢升又和顏寧聊了兩句才掛掉電話，然後對羅璇擺著譜：「看到沒，不是友商就是朋友，你這心眼太小了……」

「三星，我操你媽！」

「原來如此。」https://www.hetubook.com.com

羅璇瞅著陳漢升，明亮的大眼睛里蘊著滿滿懷疑：「那你為啥不在客廳里接電話，我懷疑是哪個女人打給你的。」

「是嗎？」

小歐以為這是要耍流氓，可是後來才發現，這位精神小伙胳膊上紋了一個「K（心）」的紋身。

陳漢升拒絕了商妍妍的好意：「不過還是謝謝妍妍同學，我還有點事，晚點再和你聯繫。」

鄭觀媞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掌握了某些秘密，所以三星才不放你們離開的。」

商妍妍反應也很迅速，馬上意識到陳漢升身邊有人，硬生生把「睡覺」改成「說服」。

《販毒？盜竊？暴力？果殼董事長陳漢升身陷囹圄！》

「知道了。」

「噢～」

崔志峰提出了第一個疑問：「他們真能就甘願當您刷聲望的工具？」

「你們可以侮辱我陳漢升，但是不能侮辱我的祖國！」

然後，陳漢升昂然走出了會議室。

一、陳漢升不會立刻回國；

小歐父母進入了超市，小歐仍然倔強的站在原地。

知道你們永遠不會離開，但我們還是來晚了，對不起，也謝謝你們！

「我今晚就要去果殼電子！」

陳漢升又徵詢崔志峰的意見：「老崔你覺得呢？」

陳漢升這種行為著實比較無賴，這就好像小時候在外面打架，其實還沒有真的動手，只是對比一下塊頭，陳漢升就跑回家把家長喊出來，指著對方說道：「請狠狠的干他！」

商妍妍好容易打通，她應該剛起床，鼻音還有些重，但是語氣里那股關心是掩蓋不了的：「你現在怎麼樣啊，我剛剛看到了視頻，還有那些評論……」

從超市裡拎著橄欖油出來的父母，看見兒子弓著腰攢勁的模樣，似乎腳下安個風火輪，他能直接飛到南天門了。

覃英一直沒空搭話，因為她要幫陳漢升擋住許多不必要的電話騷擾。

「你怎麼樣了？」

「我想做一個和平年代的蘇武。」

陳漢升笑著說道：「其實說白了，這次很可能是三方無意中聯手坑了三星，當然追根究底也是他們自找的。」

「中國人應該態度恭敬，乞求我們三星去投資！」

鄭觀媞沒好氣地說道：「祠堂那邊信號不好，我剛才拿著手機到處找信號時，摔了一跤膝蓋破皮了。」

可是很快，小歐突然察覺到，身邊多出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

反擊！

「等我回國后，一定用身體回報……」

「沒事的！」

「《揚子晚報》的劉總編。」

一直聽得雲里霧裡的羅璇，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覃英提出了第二個疑問：「就說他們並沒有扣押您，您是自己在韓國滯留的。」

「你居然相信網上那些屁話？」

「果殼，永遠滴神！」

「陳董，我們不回國嗎？」

「誰信呢？」

羅璇才不會管這些眼光，但是她力氣沒有陳漢升大，費了半天功夫都沒摸到手機，只能氣喘吁吁地說道：「總之沈師姐蕭師姐都和你分手了，我現在倒要看看，還有哪個小浪蹄子敢勾引你。」

「劉總編這樣寫著試試唄。」

小歐父親皺眉說道。

商妍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普通女生，沒有鄭觀媞那樣快速看清局勢的能力，只不過要風騷一點、妖艷一點、大胆一點、還一心只想做陳漢升情人。

再說了，宣傳部門那邊也通不過啊。

……

「叮鈴鈴～」

陳漢升假裝生氣：「在這種關鍵時和-圖-書刻，你還計較性別這種小事……」

晚上7點左右，正是茶餘飯後休息的時候，國內放暑假的大學生一邊陪著父母散步，一邊玩著手機。

小歐差點想哭。

羅璇啐了一口：「我也在財大讀過兩年，商妍妍這個浪蹄子對你什麼感情，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現在把她拉黑！」

小歐默念幾遍口號后，驅散了一點動搖的信念，然後快步跑到蘇果超市門口的聚光燈下，抬頭挺胸讓所有人看清自己胸口的K（心）標誌。

「你，你真的沒事？」

「不管怎麼樣，果殼官方總應該拿出一個態度啊。」

陳漢升轉身後，表情從原來的輕佻，瞬間變成「憂國憂民」，他皺著眉頭和羅璇說道：「畢竟我在國內有一點薄名，大家都很關心我，這是很合理的吧。」

她原來以為今天晚上把事情真相公布出去，洗刷了果殼身上的冤屈、狠狠打臉那些媒體和黑粉、還提高了陳董的聲望，明天或者後天就要回國了。

青年人沒有多說什麼，踏著標準的步伐回去了。

「語言是糾紛中最無力的兵器，最終還是看實力強弱。」

陳漢升還沒說完，鄭觀媞那邊已經笑著掛了電話：「看來，這次危機除了刷聲望以外，附帶的作用也不小。」

陳漢升說道：「我上數學英語都想睡覺，唯獨歷史課很有精神，因為歷史老師喜歡吹牛逼，當初他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就記在心裏了。」

陳漢升疑惑地問道：「難道在祠堂跪久的原因？」

小歐還沒點開，眼睛瞬間模糊。

陳漢升走到陽台說道：「三星電子把我們攔下來的，警察只是不想我們干擾機場秩序，不過在路人拍攝的視頻里，這就好像警察把我和老崔帶走了。」

顏寧想了想說道：「並沒有太多的仇恨，反而因為您的提前告之，總部這邊有充足的時間進行公關和準備。」

「媽的，老子都翻船了，還要再經歷一遍修羅場？」

「可是……三星會允許嗎？」

顏寧小聲說道：「我接到一個任務，布置一個大型的記者發布會，次長還去拜訪了鄭寶旭。」

劉總編沒有猶豫，陳漢升囂張但是並不傻，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自己開玩笑的。

這些媒體煽風點火都是一把好手，《揚子晚報》不能這樣做，大家都是混蘇浙滬圈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哪裡能落井下石。

「為啥？」

陳漢升說到「果」的時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揚子晚報》是蘇東省發行量最大的報刊，上級部門還是省宣傳部，出於媒體的時效性，「陳漢升被韓國警察扣押」應該報道出去。

「我對天發誓，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你打吧，總之我就是要拉黑！」

中午回到羅璇家的公寓，鄭觀媞意料中的打來電話。

父母總是會嚷嚷幾句，你這麼喜歡手機，乾脆和手機過日子去吧。

……

這一刻，小歐心裏彷彿有千萬團火焰在涌動，需要握緊拳頭來壓抑情緒上的亢奮，他現在很想對著天空，發泄似的大吼大叫。

「好，那我飛過去陪你睡……」

覃英聽到陳漢升和劉總編的對話，有些吃驚的問道。

陳漢升知道劉總編的來意后，給他出了一個主意：「不如搞個長篇連載，《記錄陳漢升被扣韓國的生活·第1天》這種形式。」

陳漢升看了一眼旁邊的羅璇，小丫頭已經吃醋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安慰道：「網上那些新聞都是假的，一切以我和_圖_書和你電話聯繫為準。」

羅璇根本不聽陳漢升這些廢話，又要搶手機，陳漢升只能無奈的按下接聽鍵：「喂～」

……

「什麼？」

「呸！」

覃英捂著手機喇叭，小聲對陳漢升說道：「他想和您談一下。」

「我覺得還不解氣。」

其中一個是老頭，他正在用韓語說話，小歐並不懂韓語，但是錄像被「貼心」的加上了字幕。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小歐難過的是，果殼官方一直沒有出聲，這種態度似乎默認了那些謠言，小歐感覺生活幾乎要被黑粉佔領了。

陳漢升一攤手：「他們又沒有權利驅逐我，韓國政府倒是可以，但是青瓦台巴不得三星倒霉。」

錄像並沒有結束，因為還一幕旁白：

「陳董，你們中午來總部這邊表明態度后。」

小歐心底里湧現出一股溫暖的力量。

有媒體記者的、有商界同行的、還有一些陳漢升也記不清名字的朋友，總之只要陳漢升搖頭，覃英就要找理由搪塞，其實從這些頻繁的聯繫中，可以想象得到國內互聯網肯定是天翻地覆。

《霸道高調不是錯，但是在國外請低調一點，陳董！》

「額……」

老大，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走？

這也是個果殼的粉絲。

現在想想，真是有一種歷經國際風雲變換的參與感。

「那我飛過去，陪你說服韓國政府，畢竟我以前是廣播站的，口才還不錯，經常看韓劇還懂一點韓文。」

鄭觀媞噎了一下，真不愧是陳漢升，能夠這樣堂而皇之的求助內援。

《年輕的億萬富翁陳漢升，在仁川機場被警察逮捕，視頻遭到曝光。》

陳漢升撇撇嘴，到底是鄭閨蜜，她根本不可能受到網路影響，不論何時都有清醒的思維邏輯。

「接！」

母親看見小歐站在後面發獃，忍不住叫了一聲。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其實大家都在走路而已。」

牛逼都沒有吹完，手機再次響起來，而且屏幕上「商妍妍」三個字實在比較刺眼。

「那就好，沒有得罪死。」

原來這位兄弟也是殼粉，他手機是果殼的，腰上還別著一個果殼MP4。

緊接著出現的第二個人，那就是果殼電子的董事長陳漢升。

「所以說……」

陳漢升點點頭，他對鄭寶旭沒有兔死狐悲的憐憫，反而覺得這是不作不死的典型，又繼續問道：「三星電子對我們態度如何？」

——果殼K（心）全體員工敬上。

崔志峰笑著咧咧嘴，人家一個總統在大老闆嘴裏，這就變成了「老盧」，不過青瓦台應該也關注了這件事。

「那個……」

「我找大使館了，安全能夠得到保障。」

靦腆的男生離開前，衝著小歐低聲說了句口號：「果殼，永遠滴神！」

陳漢升自言自語地說道：「既有理由和小魚兒沈幼楚搭話，距離渣到鄭閨蜜也近了一點，還有……」

覃英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您建議《揚子晚報》搞一個長篇連載，就是為了記錄被『扣押』的生活狀態。」

反擊！

「你們可以走，我還想呆一陣子。」

陳漢升笑著說道：「或許能成為熱門版面也說不定。」

陳漢升越說越興奮：「劇本是這樣的，陳漢升在韓國出差時，因為三星顧問鄭寶旭辱罵祖國，所以憤而離開，結果在機場被對方攔住並扣押了一個月，回國時聲望值和榮譽值已經刷滿，最終成為這場混亂的真正贏家。」

當然了，「家長」很有風度，她只是把拳頭舉hetubook.com.com起來亮了一下，然後就回去了。

小歐暗暗說道：「我也不應該質疑殼粉的身份，我應該永遠相信老大，相信老崔，相信果殼電子所有人……我決定了，明天回建鄴！」

崔志峰也走進來了，他同樣聽著陳漢升的設想。

「晚上你注意看果殼社區的聲明吧。」

「蘇武牧羊，你們都知道吧。」

「你走快一點呀。」

「你不接讓我接！」

「請恕我不能繼續和三星合作了，這筆20個億的買賣，就此作罷！」

不歷經風雨，哪有彩虹的美麗。

陳漢升指著百度貼吧上，那些調侃、嘲諷、抹黑果殼的帖子說道：「難道你們還沒發現嗎，網友是最容易被帶節奏的，只要我們自己不承認不否認，他們百分百認定我被扣在韓國了，三星只是在撒謊掩飾。」

「沒有！」

「不必客氣，職責所在。」

畢竟很多其他省份的媒體都刊登了，為了吸引眼球，標題也是五花八門。

她沒有靠的很近，看上去就好像在等人，但是小歐明明看見，這個小美女用的就是果殼二代「白月光」手機。

鄭觀媞還是不放心，她很清楚三星在韓國的影響力。

陳漢升心裏罵了一句，他原來不想接的，可是商妍妍鍥而不捨的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

「又能怎麼辦？」

陳漢升咳嗽一聲：「這是我一個同學，你應該也認識的，我在班級里威信一直很高，大家很關心我，這也是很合理的吧。」

「果殼真是混蛋，陳漢升更是大混蛋！」

話音剛落又有人來電，羅璇就像一隻警惕的小獵豹，緊緊盯著陳漢升手機。

就連班級QQ群里也是，有幾個賤人明知道自己是殼粉，還故意拿這件事調侃，小歐真想給他們兩拳。

小歐有多喜歡果殼呢，任何果殼的公開活動，他幾乎都不會錯過；

一定反擊啊！

「班長！」

發布會能夠理解，那段錄像曝出去以後，三星電子肯定要澄清和道歉的。

媒體編輯的領悟能力都很強，很快體會出三個含義：

「那你安全沒問題吧？」

顏寧嘆一口氣：「韓國社會的尊卑比較森嚴，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鄭顧問選擇的餘地不多。」

「那……三星會不會很生氣？」

小歐嘟囔著回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短袖和褲子，上面都有一個「K（心）」的Logo，這是果殼商城裡的衣服。

陳漢升讚歎著坐回車裡，轉頭對崔志峰說道：「看到沒，有媽的孩子像塊寶，三星就是一個逆子，老盧恨不得把三星集團肢解了，減小對國家政治經濟的影響。」

就在小歐心裏怒吼的時候，第一個跑過來支持的靦腆男生，突然舉起手機說道：「果殼社區的管理員，好像發布了一條信息。」

「你這人吧，沒有一點大局意識。」

「我以後再也不鄙視殺馬特了！」

但凡果殼賣出的產品，只要標有「K（心）」標記，小歐必定要買一件，除了支持以外，果殼產品的性價比也是很高的。

「顏寧。」

陳漢升還賣個關子。

不過從今天早上開始，小歐情緒就非常低落，因為老大陳漢升，昨天在韓國被警察帶走了。

陳漢升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聯繫人是「顏寧」，這才鬆一口氣。

網上的輿論也是超級負面，詆毀和抹黑隨處可見，小歐在貼吧、社區、天涯……在各種各樣平台和黑粉對戰，可是對方實在太多了。

陳漢升有點感動，很明顯媞哥為了早點聯繫上自己，一時慌亂才導致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