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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重生啊

作者:柳岸花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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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世間必有雙全法,卷破重雲終見晴 第1065章 揚我國威者,陳漢升也!

第五卷 世間必有雙全法,卷破重雲終見晴

第1065章 揚我國威者,陳漢升也!

現在雙方之間,很像買賣衣服時的畫面。
這五家企業里,三家國字頭公司的內部矛盾比較多,相反果殼和華為現在因為沒有什麼利益競爭,雙方都在客氣的寒暄。
同一時刻,很可能接班「果殼董事長」職務的曹建德,他直接飛去了韓國三星電子的總部,據說這次收到了熱烈歡迎。
陳嵐有些抓狂,衝著小侄女大聲說道:「陳子佩,你為什麼那麼可愛,你信不信我明天見到你,『啊嗚』一口咬掉你的小胖臉!」
就在陳漢升即將站起身的時候,金在煥嘴角動了動,忍不住嘆道:「陳董,我今晚約你,不想討論那些意識形態的東西,我只是覺得大家合作空間依然很大,尤其還面對蘋果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
今晚大老闆的表演,堪稱完美!
「唔……」
陳漢升咧咧嘴,馮院長真是挺有遠見的。
想輕輕鬆鬆在14億人口的地方撈錢,那得問問惡霸地頭蛇同不同意了。
馮南起皺眉問道:「我們要答應嗎?」
不過陳漢升的這番話,卻是狠狠給了金在煥一巴掌,他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
三星手機沒爆雷之前,它和三大運營商都有比較深的聯繫,甚至有些項目還一直持續到現在,國企領導抹不開面子當個中間人,其實也是能理解的。
這可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離開建鄴的人,那就說明情況已經很需要他了。
「白手起家創業的人,看問題就是這樣的一針見血。」
「誰憨啦,我們可不憨。」
馮南起聽到陳漢升的芬芳之語,扶了扶眼鏡安慰道:「現在我們的電子製造行業,在國際上供應鏈上還是處於末端,難免被人瞧不起,不過我相信這種情況會慢慢改變的,也許20年以後,您就可以坐在最前面享受別人的恭維了。」
當天晚上陳漢升和金在煥談了什麼,外人無從得知,不過本來應該在建鄴負責「果3」業務的李小楷,他突然連夜乘坐飛機趕來了美國。
陳嵐是因為放暑假了,她這種直博生又沒有什麼考研和考博的壓力,所以就死皮賴臉的跟著。
馮院長聽說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三星手機打算重新進入國內市場。
陳漢升隨意握了下,挑挑眉毛說道:「good night啊。」
國企領導們面上平靜,不過心裏都挺佩服的,今晚「果殼陳」的表現,給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
說完,他就「咯吱吱」拉開一個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後衝著馮南起努努嘴介紹道:「我們果米研究院的馮院長。」
7月2號的時候,當「果殼三代機」和「青花瓷」在國內熱度依然上漲的時候,陳漢升已經和馮南起登上私人飛機,前往美國開會了。
先利用安卓系統,超過諾基亞和摩托羅拉在國內市場的份額,等到蘋果2011年全面進入國內時,再聯手小米設置障礙。
幾個領導不約而同的咳嗽一聲,其實陳漢升這番話,倒是讓他們突然想通一件事。
一陣沒有意義的寒暄后,金在煥慢慢轉入正題:「陳董,你們三代機的預售場面很火熱啊,我看正式上市的時候,首個月的銷量很可能要超過摩托羅拉的。」
陳漢升又玩了個梗:「馮院長,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愚蠢的人類!」
對方只能掛了手機,陳漢升這種混不吝的作風,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應付。
至於馮院長,人家只是一邊飲著空姐泡好的熱茶,一邊閱讀著關於「Android智能操作系統」的相關新聞,知識分子大佬的氣度一覽無餘。
金在煥鬆了一口氣,陳漢升這是願意繼續留下來了。
這個笨拙的動作惹得所m.hetubook.com.com有人哈哈大笑,陳漢升也是恨不得馬上親親她,就在這個溫馨的時候,白天見到的三星電子副總裁金在煥,他居然委託移動和聯通的參會代表,轉達和陳漢升見面的請求。
對於這種明顯見外的表現,陳漢升壓根就不會在意,只要不影響果殼的利益,陳漢升管他媽的和誰交往呢。
聽著谷歌這邊的意思,研發Android有兩個目的,一是當前的塞班太落後了,需要研發一款新的智能操作系統,而且這套系統是完全開源的,任何移動終端廠商都可以加入Android聯盟中來。
陳漢升現在這樣說,真是有點殺人誅心的味道。
最後妹妹和小秘書都不搭理他了,兩人跑到休息室閉門討論,不過看到大老闆這樣平易近人,有些第一次跟著出差的工程師都放鬆了不少。
不過為了混點資歷,為以後提拔打下基礎,覃英暫時被調去了「果3」的項目組了,陳漢升也沒有打擾她。
「呵呵,差點就信了這個逼的鬼話。」
李小楷又是「果3」生產研發的總負責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離開,好在果殼裡還有一尊技術大佬,他就是果米研究院的首席科學家兼院長馮南起。
日薄西山的公司才整天把情懷掛在嘴邊,果殼電子這種蒸蒸日上的大廠,根本不需要玩這一套。
隨行人員里除了幾個技術工程師,陳嵐和聶小雨也在其中。
顧客說:「80元!不賣我就走了。」
「那……」
「態度要強硬一點。」
陳漢升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
到了矽谷以後,在谷歌安排的下榻酒店裡,陳漢升也見到了移動、聯通、電信和華為的參會代表。
這就純粹是杞人憂天了,有陳漢升這種痞子爹,誰能欺負到他的女兒。
陳漢升娓娓而談,馮南起也陷入沉思。
所以三星在中國折損的不僅僅是手機這一塊,還有幕後的供應鏈。
馮南起繼續說道:「目前咱們一直採用的是美國高通晶元,就怕有一天他們突然斷供,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不過萬一發生了,三星還可以作為備選。」
陳漢升和金在煥也是僵持住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咖啡也在一點一點的見底。
狗日的,真是個超級難對付的中國人。
顧客說:「老闆,這件衣服80能賣嗎?」
三星手機從大陸退市以後,留下來的市場大部分被果殼侵佔了,根據「誰是最後得利者誰就是兇手」的推論,三星基本能確定那些手機爆炸案例,就是果殼在背後搞鬼了。
「什麼?」
顧客轉身就離開,老闆開始也沒有挽留。
陳子佩仰起頭看著「媽媽」,她好像聽懂又好像沒聽懂。
「是嘛是嘛,我們就是喝點東西,不要聊那些政治話題……」
「stop!」
「沒啥。」
幾個國企領導對視一眼,他們都有些詫異,很少見到韓國企業高管這樣說話啊,平時這群棒子眼皮都要抬到天上去了。
「喔~」
陳子佩現在也九個月了,就是仍然憨憨的,坐在蕭容魚的懷裡,目不轉睛的盯著攝像頭。
……
他們看到陳漢升走過來,臉上的神情微微收斂一點。
「咦惹~」
「我操你媽的……」
陳漢升反問。
沒想到蕭容魚不答應了,她好像竭力證明自己閨女很聰明,低頭對陳子佩說道:「寶寶,今天我們學會了什麼,做一個給姑姑看看。」
其實金在煥心裏也在吐槽,不過目前來看,三星需要果殼的引導作用,所以他還是冠冕堂皇地回道:「三星的使命就是為人類社會做貢獻,能夠對果殼有所幫助,這也是職責之內。」
和-圖-書陳漢升心領神會:「不然以棒子的德性,他們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對不對?」
領導察言觀色的能力都很敏銳,馬上見縫插針的圓場,氣氛很快熱鬧起來。
國內最大的兩家手機製造廠商都對三星說「NO」,很容易產生一種跟風效應,下面的企業都以為繼續和三星做生意會吃虧,索性就跟著果殼和小米選擇了其他供應商。
陳漢升也是喜怒無常,他剛才還一臉陰鷙,現在又大力拍了拍馮南起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如果有那一天到來,首功肯定是你們這些科研工作者,我屬於不懂技術的老闆,只能努力創造更多的機會,大家通力合作爆掉那些鬼佬的菊花!」
自打換孩子以來,陳嵐就只能在視頻時見到陳子佩,她心裏著實比較想念。
「哈~」
陳子佩就很安靜,以前奶奶梁美娟還擔心過,軟軟糯糯的小孫女長大后,會不會被人欺負呢。
因此,陳漢升估摸著金在煥的意思,就是想重啟果殼和三星的合作。
「咳咳咳……」
「馮院長的意見呢?」
馮南起依然默不吭聲,只是趁著扶眼鏡的功夫,他還是彎起一抹笑容。
馮南起真誠的誇獎道:「大概這也是創業者必不可缺的能力吧。」
旁邊的陳嵐撇撇嘴,然後對視頻里的小侄女說道:「寶寶長大以後,千萬不能學爸爸呀。」
談起《火影忍者》的時候,陳漢升就點評春野櫻——有事那魯托,沒事薩斯ki,真是典型的綠茶婊。
研發安卓的第二個原因,那就是蘋果第一代手機已經發布,如果不做好充足的準備,當面對更為先進的iOS系統時,大家目前擁有的蛋糕都會被擠占。
「談是可以談。」
「老馮,你很有志氣的嘛!」
一直對陳漢升視若無睹的蕭容魚,很突然的插了一句。
比如陳嵐和聶小雨談起《海賊王》的時候,兩個丫頭都在讚賞路飛的勇氣,陳漢升就笑嘻嘻的插嘴道:「王路飛看上去很莽,其實一肚子壞水,他遇到戰五渣就自稱『海賊王路飛』,遇到大將那就變成『蒙奇·D·路飛』,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家庭背景,一拳把自己打死了。」
自打果殼和三星鬧翻了以後,其實都沒等到三星主動採取措施,果殼這邊就直接終止了三星旗下產品的採購計劃。
「陳董真是我見過的人中,對局勢把握最準確的老闆了。」
大概對於電腦屏幕上出現的另一個自己,她已經有好奇的情緒了,歪著圓乎乎的小腦袋,漂亮幽黑的小桃花眼裡,倒映著攝像頭的光亮。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日後財大氣粗的果殼電子,為了獲取最先進的晶元技術,直接把外國的晶元公司都給收購了。
雙方當時談的還不錯,如果不是鄭寶旭橫插一杠,果殼說不定都要和三星和解了。
三星電子的常務副理事金在煥是出席代表,在三星電子的職務劃分中,常務副理事就相當於副總裁了,金在煥也是個中國通,去年陳漢升前往韓國談生意時,也是他出面接待的。
可不能小看果殼電子在中國的影響力,果殼這邊停止採購三星的供應鏈,小米也是單方面的終止,表達了同氣連枝的友商立場。
偶爾趁著大家不注意,她「噗」的吐個泡泡,不過在嘴角被濡濕之前,蕭容魚伸出纖細的手指,溫柔的抹掉了。
「這個憨寶。」
反而在國內習慣佔據C位的果殼電子,突然有些邊緣化了。
聶小雨也隔著電腦逗弄,不過小小憨包沒啥太多的反應,獃獃看著兩個姑姑張牙舞爪的樣子。
陳漢升沉吟著回道:「三星手機在國內已經涼透了,就算我們讓和_圖_書出一點份額,消費者也不會承認,我估計是想重新談合作……」
這個會議持續一周時間,不過陳漢升就打算在這呆一個晚上,剩下的對接工作都交給馮院長了。
為什麼和韓方交涉的時候,不論他們態度如何高傲,自己這邊似乎都沒怎麼放在心上,這種「不予計較」的背後,原來壓根就是沒把對方當成一個級別的對手啊。
沒想到陳漢升根本不給面子,很不耐煩的打斷道:「金理事,我要申明一點啊,其實對你們韓國人的成見,我們從來沒有特別的在意,你們總是覺得中國在追趕韓國,實際上我們從沒把韓國當成一個對手。」
馮南起不偏不倚,只從技術上進行分析:「首先,三星目前正在研發的柔性OLED屏幕,我和李董都分析認為是一種發展趨勢,我們三代機可以用夏普,四代機也沒有問題,可是以後的果5、果6和果7呢?」
陳漢升有時候也會參与其中,不過他比較討厭,總是用各種梗去調侃。
陳漢升聳聳肩膀:「我的意思是,裝逼和演戲我最在行了。」
不管是公開場合,還是私底下交流,揚我國威者,始終還是「果殼陳」。
聶小雨仍然是貼身秘書,陳漢升現在有三個秘書,「大秘」永遠是聶小雨,「二秘」是覃英。
「是吧。」
老馮壓根沒看過《海賊王》,並不知道喬巴的這句名言。
陳漢升問道。
「賤皮子!」
馮院長其實也的董事會成員之一,今年四十齣頭,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說話也是慢聲細語,而且他不喜歡插手任何行政方面的事務,簡單點說就是不喜歡攬權。
……
陳子衿一看就是活潑甜美的性格,就算被惹哭了,大人們稍微哄一哄,她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其次是大度,只要在規定時間內把結果拿出來,不管研發部門在這個過程中做了什麼,哪怕是集體去火星旅遊了,陳漢升看到就好像沒看到一樣。
小魚兒應該剛洗完澡,微濕的長發散在肩膀上,她穿著一套淡粉色的睡裙,棉質的面料吸附在身體上,勾勒出迷人的胸部和腰圍,瓜子臉的輪廓很精緻,卷翹的眼睫毛隨著眼神轉動,忽閃忽閃的。
所以參加這種世界性會議,果殼這邊有馮南起坐鎮,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反而陳漢升只是去溜達一圈,拍個照證明「到此一游」,然後按照原定計劃去看望小小憨包。
最後,陳嵐氣餒的搖搖頭,小姐妹倆實在是太像各自的媽媽了。
「陳董,好久不見。」
陳漢升腦袋裡快速思索,嘴巴上不正經地回道:「金在煥又不是女人,我大晚上見他做什麼?」
老闆說:「那你就走吧,這個價真的拿不到。」
會議開始以後,谷歌的首席技術官發表一番講話,陳漢升雖然英語四級都沒有過,不過會場里有同聲傳譯,完全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明明雙方都有需求,不過就是看誰先綳不住,到底是老闆率先「等一下,賠錢賣給你吧」,還是顧客提前認輸「好吧好吧,100就100,我也是真的喜歡。」
其實移動和聯通那邊都知道果殼和三星之間的過往,不過他們也有不得已的原因,在電話里耐心的勸道:「陳董,就當出來喝杯茶吧,三星和我們有一些項目還在進行……」
雖然陳漢升願意加入這個「開放手機聯盟」,也答應去矽谷參加這個會議,但是他有個特點,根本不懂技術。
馮南起頓了一下:「不過態度……」
「這個不太可能。」
「阿西吧!陳漢升真是個難交流的混蛋啊!」
飛機上因為陳嵐和聶小雨的存在,十幾個小時的旅程還是和-圖-書很歡快的,她們帶了一大堆零食和漫畫書,嘰嘰喳喳談著二次元情節。
不過因為小魚兒的那句話,陳漢升也不好意思繼續在房間呆下去了,正好他也要找馮南起商量一下,金在煥到底在圖謀什麼。
這樣看似花了一大筆錢,不過相對於研發過程中的人力、物力和時間,反而是最划算的。
不管聯盟里其他公司怎麼想,陳漢升有自己的一套計劃。
「奶奶出去買菜時,我們都會怎麼做呀。」
果然,少女心是一輩子的事,即使她已經當了媽媽。
矽谷也是在舊金山灣區,兩地距離還是比較近的。
沒辦法,秘書黨本來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位置。
「好好好~」
當然果殼和小米能夠這樣有骨氣,還是因為當前這個時代,三星並沒有實現真正的技術壟斷,就算是引以為傲的電子屏幕,日本的夏普都可以完美替代。
陳漢升揉了揉眉心,晶元問題在十年後依然存在,不過這沒有辦法,因為我們國家在這方面起步太慢了。
看來,也不止陳漢升一個人認識到iPhone的威脅。
「哥,你又忽悠人了。」
金在煥同樣注意到了陳漢升,或者說他其實一直在尋找陳漢升的身影,然後揮揮手熱情的打個招呼,好像忘記了兩家之間的矛盾糾紛。
可惜陳漢升是正經的痞子,哪裡會怕這種威脅,他毫無顧忌的仰在沙發上,端起咖啡大口的抿著。
果然,等他再開口的時候,語速已經慢了下來,還帶著點嚴肅和「推心置腹」的誠懇:「陳董,因為不可避免的歷史原因,兩家公司可能存在著一些成見,當然我承認,這種成見主要來自我們……」
「見面?」
咖啡喝完,他就準備離去,也就意味著今晚的交流無疾而終。
「那我們就和三星試著談一談?」
「啊……」
不過也多虧了這個老棒子,陳漢升狠狠刷了一波榮譽值,當然在最後,逼著鄭寶旭自殺的也是金在煥。
這一瞬間,臉皮那麼厚的陳漢升也覺得有些窘迫,他又偷偷的瞟了眼電腦屏幕。
馮南起在普通人眼裡,低調到沒什麼辨識度,但是在業內名聲很響亮,大家都是認識的。
陳漢升微微頷首,這一點李小楷也曾經提過。
另一個原因就是想「蹭蹭網」,因為陳嵐正和蕭容魚視頻聊天,他可以多看兩眼陳子佩。
「其次是晶元。」
金在煥主動伸出手,他的中文倒是比以前進步了不少。
陳漢升個人對華為還是很尊重的,當然尊重歸尊重,如果華為以後搞起了手機,果殼打壓起來也絲毫不會手軟,這大概也是現代商業的真正精髓:
對於大老闆這些神神叨叨的舉動,馮南起也是見怪不怪了,來到一樓的咖啡廳,金在煥正和移動聯通的領導們談笑風生。
能夠把馮南起聘過來,除了優厚的條件以外,陳漢升當時還請了不少人一起勸說。
不過陳漢升不積極,馮南起更是一句話都不說,場面上很快就凝滯起來了。
老馮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兩天一直研究蘋果公司,不違心的講,iOS系統真是和Windows一樣,屬於人類歷史上的一項偉大發明,所以未來給予我們最大壓力的,大概不是三星手機,而是蘋果。」
交情歸交情,競爭歸競爭,在競爭中尋找合作的機會。
果殼和三星電子的國內競爭中,始終是果殼佔據優勢,不過因為三星集團在國際上綜合實力更強大,所以其他參會代表都願意和金在煥交流。
一天的會議結束后,陳漢升在聶小雨和陳嵐的房間里玩耍,其實他主要是吐槽,那些狗幾把跨國公司,居然沒幾個找到自己搭話。
蕭容魚提和-圖-書醒道:「再見再見再見……」
「三秘」就是正在美國的朱賽雯,不過修羅場解決后,seven同學也是必然會被提拔的。
……
陳漢升瞅了眼前一排的華為參會代表,他們以後的「鴻蒙系統」就是脫胎于安卓,不過因為開源性,根本就不會構成侵權,相反會促進安卓平台的成熟。
第三是大氣,馮南起這些人提交的中層管理任命,陳漢升只是了解,但是並不干涉。
老闆回答:「進價就90了,你要是真的喜歡,100給你了,我賺個10塊錢的路費。」
利用合作進行引導,希望那些跟風的電子器件製造商,不要無緣無故的仇視三星了。
「最後一點啊。」
「果3」這款手機,可以說是從頭到尾和三星沒有一點關係。
「嚯~」
再幫三星說話,果殼可不是個軟柿子,說不定直接去工信部告狀了。
馮南起無奈的搖搖頭,他這種文靜的技術工作者,似乎和陳漢升的磁場似乎很不相搭,實際上正好相反,老馮是最喜歡「陳漢升式」的老闆了。
這個說「陳董年輕有為,要是知道陳董親自參加,任總肯定會過來的」,那個回答「任總日理萬機,有機會我要去深城拜訪才對」。
「近期完全不需要合作,但是長遠來看的話……」
最後就是從不畫大餅,陳漢升喜歡吹牛逼,但是從來不和下屬灌毒雞湯,他喜歡用「獎金」和下屬溝通,下屬也很喜歡這個方式。
不過陳漢升沒琢磨出三星的真實意圖,暫時使用個拖字訣,抹起短褲「啪啪啪」的拍了幾下大腿,笑嘻嘻地說道:「領導,其實我正在洗澡呢,有什麼急事洗完后再說吧,總不能讓我一直光著腚和你們通電話吧。」
「嗯!也不能遇到這樣的男生!」
陳漢升心裏冷哼一聲,三星電子的需求明顯更急切一點,不過他已經拿到了談話的主動權,不會再繼續挑釁和逼迫了,於是瀟洒的打個響指,裝逼地喊道:「waitress,please續杯咖啡!」
……
面對「果殼陳」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兩家國企領導都是恍若未聞,他們能夠當個中間人,這已經是極限了。
首先是大方,在果殼電子里,關於技術科研方面的款項申請,陳漢升很少會駁回;
領導們都有些坐立不安,當中間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局面了,就在氣氛要徹底冷下去的時候,金在煥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突然雙手交叉搭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一幅端正穩重的樣子。
「我是這樣認為的。」
只有陳漢升依照原來的計劃,悄悄的離開矽谷,去找自己的白月光和小女兒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開會的時候,在會場里陳漢升見到了許多牛逼的全球性公司,什麼英特爾、德儀、軟銀、索尼……甚至還有「老熟人」三星電子。
就連今晚喊著陳漢升下來喝咖啡,好像也是因為拗不過金在煥,不得已「哄」著他一樣。
陳漢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這得托貴公司的福啊。」
小小憨包愣了半晌,突然舉起自己的小短胳膊,對著鏡頭上下擺動幾下,這大概就是表達「拜拜」的意思了。
商定好了以後,陳漢升還特意把頭髮弄濕,裝作好像是真的剛洗完澡的樣子。
……
不過老馮的履歷非常牛逼,他和李小楷一樣也是斯坦福博士畢業,曾經在美國高通和台積電擔任主任工程師,並且還是國內最早研究「大數據演算法」的那一批人。
陳漢升啐了一口,他倒不是在罵金在煥。
陳漢升很肯定地說道:「老馮也是這個意思,你還可以問問國企的領導,看看在他們的心裏,有沒有把韓國當成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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