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密斯特拉的俠隱
第312章 小丑病毒
「使用限制：每個月1次，每次持續時間1星期」
他很禮貌地和管家先生道了別之後。
再不濟。
「你殺死了216名惡魔小丑，累計殺死惡魔小丑717名」
這才開著坦克揚長而去。
「第一輪遊戲已經結束。」
「你的腸胃消化能力提升至700點（無法再提升），你的里程碑鋼腸鐵胃刷新了新紀錄」
「那麼就如您所願……」
墨脫這麼想著。
沒有人膽敢來騷擾羅傑。
……
「閣下即為勝出者，請通過傳送門離開，以免影響下一組通靈者的遊戲進程。」
……
這麼想著。
到了這個時候。
「具名者就能突破人類極限了？」
雖然看上去有點不可思議。
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炮火聲！
1.隱秘（小丑居屋/殘缺）
比如惡魔小丑和雪女。
在遊樂場里反覆回蕩。
毅然選擇了尾行。
「冷靜！」
遊樂場里能拆的東西已經被他拆的差不多了。
……
……
下一刻。
轟！
那對羅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解決力量瓶頸的方法！
她們雖然看上去很慌張。
……
……
能拉滿的都拉滿總不會錯的——這幾乎已經成為羅傑的本能了。
「是沒有違反規則，還是本來就沒有規則？」
通靈坦克那根粗壯的炮管已然深深地插到了「惡魔之門」里。
小丑病毒：當你在人群中用力狂笑，附近的人會被小丑病毒所感染從而跟著你狂笑出聲。
一時間。
備註2：你可以通過舉行『具名儀軌』來打破單項屬性的極限桎梏）
『偷窺』的通靈者們也不是一邊倒地為羅傑的表現而讚歎喝彩。
砰砰砰！
它們不是不可理解的生物，就是一群被人從靈界召喚來的打工仔罷了！
在刷新球數量有限的情況下。
他要的是絕對的角色反轉！
遊樂場里沒有了哭聲。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羅傑赫然發現。
墨脫就為這個念頭而感到後悔了——但見遊樂場的一角，那輛通靈坦克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陡然開始加速！
他才艱難地說：
她們之中出了一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分身：惡魔小丑能分化出3個和本體實力外貌均一模一樣的分身，持續時間60秒；
他似乎正在思考某個非常沉重的問題。
「我明白了。」
……
「是藍威爾？」
……
他不斷揮舞著手裡的手杖，以此來調整傳送門的位置。
「所有人退後一百步！」
「不知道哪裡弄來了一個奇異之物就如此高調行事。」
……
只可惜……
……
坦克里傳來這樣的聲音。
羅傑的心思越發活絡起來。
他的額頭上沁出了一些汗水。
墨脫表情僵硬地點頭道：
至於最後的那個小丑病毒。
「你是來拆台的嗎？」
這不合常理！
大多數的雪女第一時間就已經分散開，並開始利用諸多建築的掩護與自己進行周旋！
只有在規則許可的範圍內儘可能地做超出「遊戲制定者」預料中的事情。
其餘壞女人也有樣學樣。
它的速度快得離譜，壓根就沒給墨脫反應的時間。
……
「哦。」
如果還傻乎乎地抱著「闖關」的思維去做事。
但他作為遊戲的主持者。
……
離開遊樂場的傳送門馬上就要出現。
……
他死死抓住手杖。
好在羅傑還是理智的。
它出現在了位於通靈坦克左側不足10米的地方。
「沒有。」
他清了清嗓子，指著路牌上說道：
剩下的雪女們勉強抵抗了一會兒。
相比其他第二形態。
然而與此同時。
……
轟！
「幸好我阻止的及時。」
羅傑也從
ｍ.hｅｔuｂoｏｋ•coｍ•cｏｍ壞女人們身上撈到了足夠的好處。
在試探出想要的信息后。
傳來一聲聲錯愕的驚呼！
這樣的話。
眾人被羅傑這一炮嚇得不輕，趕忙瘋狂後退，幾乎都要推到安息湖裡去了！
看到這種場面。
或者乾脆直接被碾成渣渣。
「現世面板：你的脾臟代謝速度獲得了輕微的提升」
到了這個時候。
傳送門的坐標根本不需要破譯就能拿到。
在遊樂園裡橫衝直撞的時候。
旁邊的一名雪女驚呼出聲。
應該……吧？
這第一關算是過去了。
他也沒忘了收集各種線索。
附近的三名雪女屍骨無存！
就只有「入夢」和「驚魂之夜」稍顯亮眼。
恐懼之力：你能通過恐嚇他人來獲得XP。
月光瑩瑩地照耀在坦克車上。
羅傑看了看。
「這與您無關，先生。」
但他仍然不滿足。
「啊……！」
雪女們情不自禁地發出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
無數物品被碾碎，發出咔嚓咔嚓的好聽聲響。
但卻一字不漏地落入墨脫的耳中。
做完這一切。
歷史面板方面。
小山包大的坦克強行碾過了馬戲團的帳篷。
但對方壓根就沒多看傳送門一眼！
也有人一直在觀察墨脫的表情，為了討好他而故意說道：
「你完成了第26條罪惡標記，你獲得了新專長·第二形態（惡魔小丑）」
索性將傳送門刷在了坦克車前進的必經之路上。
看著打完這一炮而揚長而去的坦克。
……
墨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羅傑似乎有意往地下發展，君不見通靈坦克的炮管已經插|進一個個地下室了！
羅傑越發興奮起來。
被病毒感染的人也會笑的越誇張。
「你消耗了少量的靈感和精力，你發射了1枚通靈炮彈！」
這場變數橫生的遊戲總算要落下帷幕了……
只留下管家一人。
巨響過後。
墨脫心中暗呼僥倖。
粗壯的炮管已然再度突兀地從車皮表面躥了出來——
墨脫臉色一黑。
但他仍然是沉著地說道：
通靈坦克頓時煥發了新生。
最終伴隨著坦克的背影消失在迷霧中而散去。
「健康：★★★★★」（你的肉體壯碩程度已經來到了人類極限，這是一具無可挑剔的完美肉體，也是一具令人垂涎三尺的絕妙皮囊；
坦克車駛過無數廢墟。
這些魔物才意識到通靈坦克的恐怖！
身處驚懼領域內的目標將受到15秒60次的恐懼判定。
「呵……他還真往這邊開過來了，難道他還真能把護欄……」
恐怕只有真正的「具名者」才有機會壓制這種級別的怪物——然而雪女中唯一的具名者已經死在了瀆神之月下。
「可惜了。」
湖畔的土地甚至被壓下去一小截。
「你殺死了3名雪女……罪惡標記生效中……」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那輛坦克繼續在遊樂場招搖過市——對方明明已經拿到了所有的線索，也拿到了傳送門的坐標，但他看上去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
他從未見過如此無賴之人！
她來了一個加速的貼地飛行。
護欄外。
他氣勢洶洶地沖雪女們追了上去。
羅傑已經收穫了許多額外信息了。
通靈坦克風騷地走了個位。
惡魔小丑的分身可以自爆。
生怕羅傑突然犯病給他一炮。
滾滾的履帶逐漸開始減速。
紫衣人又問道：
前者是羅傑還不具備的手段。
他趕忙將目光投向路牌。
墨脫自己心裏也不是很確定。
「這些魔物……」
新線索的調查進度還算不錯。
「這是我們的失職。」
……
「線索（古堡的詛咒）htｔｐs://ｗww.heｔｕbooｋ.ｃom•ｃoｍ已完成，你獲得了新線索（驚懼遊樂場）；
一時間。
緊接著。
儘管坦克沒有展現出任何攻擊性的動作。
是的。
坦克胡亂地向前開著。
墨脫的臉色很難看。
轟！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稍稍鬆了一口氣。
轟隆隆！
彷彿連濃厚的迷霧都顫抖了三分。
……
墨脫沒有說話。
幸好。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她們遇到了羅傑！
看到這裏。
轟隆隆！
墨脫已經顧不上太多。
想到這裏。
他已然出現在了遊樂場外。
她們的戰鬥力至少在3星以上。
思索之間。
現世面板方面也迎來了新的提升。
「您現在已經進入下一輪了，嗯，下一輪遊戲就在三天、不、是四天之後……」
……
嘩嘩嘩！
努力抵制者那種異樣的感覺。
通靈坦克戾氣十足地在遊樂場里橫衝直撞起來！
一道道閃爍不定的目光。
這根粗壯的兇器竟是從車身的另一個角度探出了一小截，並以猝不及防的姿態抵住了1名雪女的身體。
「真就給我刮痧上癮了？」
才能最大程度地拿到主動權。
護欄外也因此而炸開了鍋。
那長長的炮管一伸一縮的。
但雪女們反應的速度出乎預料的快。
雖說升格力量已經很夠用了。
……
……
炮管橫著轉了90度。
……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建築和樹木被無情地推平了。
在那根左右搖晃的炮管面前。
只照出了無窮無盡的殺伐之氣！
當下他一咬牙。
他的精力提升至了四顆星。
坦克車忽的原地抽搐了起來。
順帶著壓死了幾個躲在劇院椅子下的惡魔小丑。
為了防止意外。
在這一系列的能力里。
但卻因為未升格的緣故被卡在了25點。
羅傑不緊不慢地調整著附身狀態下的坦克車。
五星健康差不多等同於20點「力量+體質」。
「遊戲結束了！」
在被傳送走之前。
第二條隱秘信息——也就是「雪女營地」他沒找到。
也管不得遊戲規則什麼的了。
這些魔物展現出的智商和他們的行事動機嚴重不符。
轟！
第一關對他來說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這個能力還是有點用的。
羅傑的聲音好似從炮膛里傳出來似的：
但護欄外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羅傑很清楚。
這已經是遠超她們認知的可怖存在！
他幾乎要把手杖敲碎了，這才將傳送門直接刷在了坦克的底下！
「噫！又中了！」
下一秒。
羅傑又問：
「對於來到此地的各位來說，第二輪的資格便是最大的獎勵，難道不是嗎？」
最終能得到的有用信息也不會太多。
更深一層的用意在於試探「遊戲的規則或底線」。
震天的炮響彷彿雷公怒吼。
竟是空了不少！
但對於一名刷刷刷玩家來說仍然是不滿足的。
所以他也就沒太在意。
……
但見茫茫大霧之中。
揚起塵土萬千。
連假笑都要努力了嗎？
「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另外。
作為維蘭的門徒。
「羅傑先生！」
刷！
竟是直接繞開了那個刷在他臉上的傳送門！
他還在浪！
在坦克發現那扇門之前。
羅傑打了幾炮。
她那長長的帶血指甲還在掏坦克車的車皮呢。
「我們需要一天的時間來修復遊樂場。」
……
根據他的換算。
在線索足夠多的情況下。
墨脫臉色一變！
但聽他非常自然地答道：
「歷史面板：你的精力獲得了輕微的提升」
儘管通靈者們都在壓抑自己的聲音。
……
墨脫沉默了。
其實和-圖-書到了這個時候。
「這輛坦克……」
「勝者理應有所獎勵。」
羅傑伸縮炮打的飛起！
伸縮自如的炮管徹底化身為死神的代言人。
惡魔小丑可以很輕鬆地躲過強者的追殺。
「提示：你通關了『驚懼遊樂場』，你手背上的詛咒消失了……」
……
片刻后。
這場所謂的遊戲無論幕後黑手是誰，對方充滿惡意的概率不能說是百分之九十九，而是百分之百！
但羅傑要的僅僅是不被騷擾嗎？
又是數名雪女慘烈死去！
「惡魔小丑和雪女如果要從靈界來到這裏，必定要有一扇門。」
答案揭曉。
「你的炮火命中了位於靈界的『小丑居家』」
而在那兇猛三炮滅掉「小丑居屋」后。
臨時小屋裡。
羅傑毫不猶豫地加大馬力開了起來。
一片廢墟上。
但可以憑藉超高的機動性躲開炮管的攻擊範圍，而後攻擊車體外殼！
「就是沒能找到雪女的門……」
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具體有啥用。
但沒有喪失戰鬥力和戰鬥慾望。
……
只要你笑的足夠拚命。
他們將狂笑至腹痛、癲癇、昏厥甚至是死亡」
那名個子較矮的雪女原本在掩體間蹁躚飛舞。
終究開始出現了潰散的態勢！
她們試著和羅傑玩游擊戰。
最近的一次。
墨脫徹底懵了。
面對這一幕。
有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把召喚的靈界魔物用來這種人身上實在太浪費了！
畢竟進的是本體！
轟！
羅傑嚴重懷疑他們受到了裹挾！
刷！
那一刻。
順帶著還撞倒了兩面道具牆。
「我會因此而受罰嗎？」
他就想看看，自己都把遊樂場給拆了，後續的遊戲該怎麼進行？
恐嚇：惡魔小丑的恐嚇技能至少為599點。
可數十秒后。
剛剛還在說話的通靈師只剩下了下半身。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真是抱歉，我被嚇壞了，所以出現了一些應激之舉，老實說，我現在還是很緊張……」
她們機警地逃竄著。
兇殘的炮火已然震天響起！
你笑的越努力。
試圖找到合適的開炮目標。
「當前可補充信息：
於是乎。
「您不會因此而受罰的，我保證！」
3分鐘過後，傳送門出現。
哐當哐當！
管家墨脫明顯只是個傀儡。
「通靈坦克：消耗了大量的靈感，你啟動了『無限火力』模式！」
那麼古老者是不是也能打破升格的限制？
「如果我在歷史世界中成為了古老者、甚至是五大棧主級別的存在，返回現實世界是不是就直接升格了？」
在大坦克面前居然還有反抗之力。
一架霸道的坦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換成其他人。
……
……
你的其他第二形態的冷卻時間便減少1小時。
那一刻。
而在這場遊戲中。
從遊樂場到湖畔村。
炮管似有似無地對準了墨脫。
說著。
羅傑稍稍有些意外。
這可能會發展成羅傑打聽情報的一個常規手段。
剛剛才揚長而去的通靈坦克確實正在接近第三座「惡魔之門」！
傳送門的位置不斷地刷新著。
一聲炮響過後。
坦克車外那長長的炮管忽然軟化並迅猛地縮進了車身里！
一切的話術都是廢話。
轟隆隆！
四周圍空氣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自己都用坦克炮指著他了。
「惡魔小丑」稍稍有些拉胯。
墨脫當機立斷地重擊手杖。
恢復人身的羅傑打開了線索麵板。
響徹蒼穹。
「呵！好準的炮！」
「他好像要找到第三座的惡魔之門了……」
「又有新的第二形態了……」
好似一群面臨餓虎的羊羔。
「那我有什麼獎勵嗎？我是說，除了ｍ•het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這輛我憑本事搶來的坦克之外的獎勵？」
它可以替其他第二形態減CD……
如果具名者可以打破超凡的限制。
須臾間。
而羅傑則是歡樂無比地調整著自己的炮管！
剩下的只有最外圍的護欄和結界了。
他甚至不惜動用額外的力量，開啟了遊樂場里的廣播：
墨脫盡量平靜地說道。
2.隱秘（雪女營地/未探明）
……
如果真是這樣。
攻擊坦克外殼。
而這麼多數量的壞女人聯合在一起。
驚魂之夜：製造一片阻斷效果極強的夜幕，持續12小時，在此期間，你的恐嚇效果翻倍；
坦克車周邊已空無一人。
這年頭。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通靈坦克竟是被這堆壞女人給圍的死死的！
「我的意思是。」
對於羅傑來說。
他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
……
「無限火力：你能從坦克車的任意表面開炮」
新線索（驚懼遊樂場）已刷新，當前調查進度為67%，是否進行信息補充？」
「啊呸！」
只可惜。
墨脫心中很清楚。
也就是惡魔小丑從靈界抵達遊樂場的通道！
稍一沉吟后。
砰！
在這種情況下。
在這個壞女人的連抓帶撓的攻勢下。
「他這不算違反規則嗎？」
這一下。
「您不是說不止一座惡魔之門的嗎？」
突然間。
……
對於大多數通靈師來說。
而有了這名先行者。
羅傑看著對方快步遠去的背影。
羅傑壓根就沒看懂。
「為什麼遊樂場里會有坦克啊？」
3.隱秘（具名者伊薩卡的身份/殘缺）」
備註1：請警惕任何意圖染指你肉體的存在，她或他可能是單純想要享受肉身的愉悅，但也有可能想要滿足進食或降臨的需求；
那是遊戲開始后開啟的第一座「惡魔之門」。
雪女們的身法很快。
墨脫的腦子是空白的。
……
他完全不明白羅傑想要幹嘛。
但只要是正面屬性。
這說明他在這裏根本沒有力量！
「一個瘋子罷了……」
他的脾臟代謝速度也來到了400點。
更有意思的是。
羅傑站在劇院中央環視四周。
轟隆隆！
「他應該沒有理由裝作沒看見了吧？」
當這個念頭閃過羅傑的腦海的時候。
他反倒不著急出去了。
他之所以在遊樂場里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要冷靜。」
千鈞一髮之際。
羅傑也通過自身的努力拿到了三條隱秘信息。
……
但也至少存在理論上的可能！
而除了慷慨幽默的惡魔小丑之外。
……
紫衣人無辜地搖了搖頭。
入夢：惡魔小丑能在夜間能以本體的形式快速出入旁人的夢境，他也能對旁人的夢境進行一定的欺瞞、編輯和干擾（如果目標沒有做夢，則無法進出）。
那聲音無比嘹亮。
墨脫的表情徹底不淡定了！
電鋸專精：惡魔小丑的專精武器為電鋸，並總是隨身攜帶3把以上的電鋸。
一聲巨響過後。
「這一次。」
羅傑只覺得心頭奇癢無比。
羅傑用盡全力轟出了接連三炮。
他竟然也不敢和自己掀桌子。
通靈師們早已遠遠地推開。
自爆後會產生一個『驚懼領域』。
無限火力模式之下。
她們雖然無法直接進入坦克車內部。
雪女們的陣腳也穩住了。
這種魔物哪怕在靈界里也絕不會是一般貨色！
還沒等那名雪女反應過來。
老管家的表情很是複雜。
而現世面板方面。
「靈界兄弟果然永遠不會讓人失望！」
通靈坦克霸王硬上弓地撞平了遊樂場中央的劇院。
他沒有再刁難墨脫。
「看看他到底要幹嘛……」
數據欄上。
而另外兩條隱秘信息也不夠和*圖*書齊全。
而後者的意義則在於。
地表的建築都已經被拆光了。
護欄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
其實並非是單純為了滿足「角色反轉」和「刷屬性」的需求。
這不合理。
……
轟！
「您已經順利通關了！」
更進一步思考的話。
「這輛坦克我很喜歡，我可以帶走它嗎？」
他在維蘭的底盤上卻虛的一比。
「居然還有戰術！」
這也是一個很強的逃跑能力——
羅傑彷彿覺得有許多隻貓咪在自己身上爬！
以夢境為跳板。
隱身：惡魔小丑可以隨時隨地地進入隱身狀態。
那是雪女用爪子瘋狂撓動鐵皮發出的酸澀之聲！
這是一個非常令人羡慕的數字了——這意味著羅傑每天只需要睡4個小時，其他時間都能用來工作或修鍊。
牆體背後。
「是通靈坦克！」
思緒間。
羅傑大感意外。
至於第一關要求的線索。
自己作為疑似規則的破壞者，會不會遭到懲罰？
時間只剩下3分鐘了。
「這、這是隱藏關卡嗎？」
「第二形態（惡魔小丑）（血統專長）：當你啟用該第二形態的時候，你將獲得一個全新的面板·惡魔小丑，惡魔小丑以下但不僅限於以下的能力：
誰也不知道下一秒它會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沖雪女們來一炮！
感覺還蠻有意思的。
「你應該看得到我在努力找吧？」
那名有著低沉嗓音的紫衣人幽幽地道。
又好似有無數雙小手輕輕地給自己撓痒痒似的。
羅傑現在對湖畔村及遊樂場的懷疑越來越多。
就是攻擊羅傑本身！
就在通靈坦克肆虐遊樂場的同時。
眾人眼皮狂跳。
一個個或深或淺的惡意。
他自己都覺得很是心虛。
他現在的力量點數有多。
「他要做什麼？」
要知道羅傑現在就是坦克。
通靈坦克的周身開始泛起一圈圈的光暈。
要麼吃上一炮。
竟是卡著炮管的攻擊死角撲到了坦克車上！
轟隆隆！
羅傑忽然注意到一個人影匆匆從屋子外走過。
多半要交待在這裏了。
「因為一些意外……」
……
刷！
墨脫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手杖，嗓門陡然提高了好幾個八度：
總不至於真能靠笑把人給笑死吧？
傳送門上爆發出璀璨的光輝。
那炮管緩緩地掃了半圈。
通靈坦克竟是迎面撞上了一面不存在的牆體！
他早就在狂暴的殺戮中集齊了。
羅傑顯然是聽到了。
「今天就得讓這些壞女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作弊坦克」！」
而且夢境之中往往也隱藏著一個人的秘密。
……
因為躥的太猛，炮管竟是直接貫穿了她的胸腔，然後朝著她身後的幾名雪女猛地開火！
「那扇門現在在哪裡？」
每成功完成一次驚嚇。
以羅傑目前展現出的實力。
傳送門落地后。
當即厲喝道：
在那黑洞洞的炮口面前。
……
聽到這話。
「我正在非常努力地尋找傳送門的位置！」
當然。
隨意地掃了一眼屬性面板。
恐怕連4星的通靈者都不是對手！
那才是真的找死！
……
看來雪女可比惡魔小丑強太多了。
遊樂場里設施和魔物只剩下了兩種命運——
「歷史面板：你的健康獲得了輕微的提升（你的健康已提升至5顆星）（無法再提升）」
生鏽的履帶在附身戒指及通靈術的力量下滾滾運轉起來。
半晌。
說完這話。
哪怕勉強利用高靈感進行推理調查。
在隱匿於暗處的小丑和雪女瑟瑟發抖的目光中。
……
他的手杖在微微顫抖。
他成功地關閉了那座惡魔之門，制止了第三種魔物從靈界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