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歷史的塵埃
第489章 超維者
……
鏡子里展示的東西也發生了變化。
漸漸的。
仰望那龐大的巨蛇身影。
「看在同類的份上……你就不想知道我永生的秘密嗎？」
緊接著又會有一大批冒出來。
「算了。」
……
雙方的距離非常遙遠。
小平台靠向星空的外延。
後者眼中殺機陡然綻放：
這一刻。
「我在某個宇宙里逗留時接觸過的一個小玩意兒，很有趣……」
……
一場又一場的血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羅傑的潛意識告訴他。
羅傑則是冷冷地回應道：
上升了39個階梯后。
羅傑開始親自應付星空深處這層出不窮的魔物。
以至於他的感知權柄瘋狂地跳動著。
沒有人給予他答案。
儘管它們的等級不高。
到處都是活躍到暴躁的古怪原素在遊盪。
「提示：你發現了『古蛇階梯』」
聽到這話。
畢竟。
她笑吟吟地說：
……
緊接著。
泰坦能源所剩不多。
羅傑哼了一聲：
肯定沒辦法堅持到最後的。
他的好奇心前所未有地旺盛。
緩聲道：
羅傑露出了沒文化的表情：
「要是能針對魔物巢穴進行躍遷就好了。」
由於是第一次在三維世界駕馭泰坦。
「你的行為是徒勞的，雖然超維者擁有干涉宿命的能力，但想要逆轉宿命就太困難了……」
「如果你再想故弄玄虛，不如說給它聽好了！」
他順利地安撫了躁動的內心。
說是鏡中物也合情合理。
……
「你知道你剛剛在超維之鏡里看到的是什麼嗎？」
羅傑默默地瞥了一眼數據欄。
他剛這麼想著。
……
……
「所以有時候如果你能窺探到上一個宇宙發生過的事情，那麼你就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預言家！」
……
羅傑伸出手。
到了後來。
「只是緩兵之計？」
不然在這絕對的數量壓制下。
旋即咬了咬牙：
「離這裏不遠。」
「而你，你是真正的長生種和超維者，你不該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面。」
羅傑略一沉吟。
比起戰鬥時間。
星空深處。
他真的特別想觸碰那超維之鏡。
可迎接它們的。
……
而星球與星球之間幾乎一模一樣的背景更是差點讓羅傑失去方向。
「真是個暴躁的小子。」
羅傑發現。
出現了一個較大的平台。
「你發現了『密斯特拉』和『十大星球』……」
「毗鄰的宇宙之間相隔的時間不盡相同……」
……
一個面容俏麗的女子站在那裡。
也就是羅傑實力夠硬。
羅傑不得不動用了泰坦的終極必殺招——
羅傑來到了靠近中央巨蛇尾巴附近的星域。
只有超凡的平均水平。
只要招惹到大股的魔物。
羅傑便先在傳送門所在的小星球上撲騰了一會兒。
由於缺乏參照物。
但在這星空深處。
在這兩場遭遇戰里羅傑也確認了一點。
「白濁之蛇」就變得異常興奮。
最後無可奈何地從俠隱界里搬出了「退役的泰坦」。
……
他的表情有點嚴肅。
似乎是感受到了盤龍槍上的殺氣。
他緩緩地轉過身去。
他終於看清了那碩大巨蛇的真面貌——
剎那間。
羅傑清晰地在鏡子里看到了十顆生機勃勃的星球！
那不計其數的斯克龍人終於銷聲https://www.hetubook.com.com匿跡。
終於。
羅傑進了神廟。
在他身後。
「大多數時候，平行宇宙之間沒有新鮮事。」
數據欄上。
正揮舞著雷神之鞭收割敵人性命的羅傑明白了。
泰坦衝天而起。
「一面鏡子？」
一種如在海中的觸感滲了過來。
「最終，你會走向消逝，和那些短命種沒什麼區別……」
數據欄上
「我的判斷果然沒有出錯。」
原本漆黑一片的介質忽的產生了變化。
他低頭看了一眼召喚術列表。
「他們是星空神族在高畸變度情況下的退化產物……」
「提示：你發現了『宇宙階梯』！」
「你知道我為何而來。」
燭好奇地看著他：
「這些蛇看上去有點像是蛇蛻……」
不一會兒。
常人很難全身而退。
……
隔著駕駛艙玻璃丟出罪惡標記之後。
「我對其他宇宙沒有興趣。」
那星空和他背後的很像。
「如果你以為那是你我現在所處的宇宙創世之初的景象，那就大錯特錯了……」
但前進的頗有氣勢。
它們彷彿沉眠于星球之下的怪物。
羅傑有點無法理解眼前的所見所聞。
根據自己的感知判斷。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在心裏吶喊。
羅傑如今所處的是星空深處的一顆小星球之上。
「那個叫貝雅的女人？」
一顆顆明亮無比的光點映入了羅傑的眼帘。
退役的泰坦頂著充盈的護盾。
不僅如此。
它如隕星墜地一般砸到了那群黑暗生物的密集處。
「我承認我想要要個伴，但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來到了那條萬古之蛇的尾巴尖兒上。
他無聲無息地啟動了「氣游六虛」。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探索。
「她是原因之一。」
「你不會真的想拯救現世吧？」
很快的。
……
還沒等羅傑輕咦出聲。
雷神之鞭和斬星劍輪流使用。
在後續的路途上。
燭惱火地退了半步。
於是他重新抬起頭。
數據欄上就傳來這麼一行信息。
是一片廣袤的星空。
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
躍動的感知權柄搶先一步公布了答案。
……
「警告：你遭遇了斯克龍人！」
一路上。
真實的星空深處反而給人一種生機過剩的感覺。
他的身體悄無聲息地往前挪了小半個身位。
在結束了第9場星球級的遭遇戰後。
羅傑果斷搖頭。
在第十三階和第十四階之間有一處其他地方都沒有出現過的小平台。
有一些特殊之處再正常也不過。
「呸！」
它們不僅會出沒于小星球之上。
「記錄：你動用了『躍進』和『雷神之鞭』……」
在這裏。
手持盤龍槍並開啟破陣之勢的羅傑順理成章地開啟了無雙割草的模式！
……
下一秒。
「提示：你發現了『超維之鏡』！」
「這是……」
「超維之鏡：維繫萬古之蛇的無上寶物，你可以在鏡中看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羅傑不算嫻熟地進入了駕駛艙。
可星空廣袤無垠。
羅傑走了兩步。
……
不過。
緊接著。
「這種現象，我稱之為宿命……」
藉著真氣在竅穴之間有節奏的流動。
……
星空之中。
如果頻繁動用「隕星波ｍ.ｈｅtubｏok•ｃoｍ•ｃoｍ」。
未果之後。
後來的斯克龍人都是從地殼之下鑽出來的。
他休息了小半日。
其中最令他感到熟悉的。
饒是如此。
「在上個宇宙發生過的事情，這個宇宙會按部就班地跟著發生……」
甚至連附近的星球都被炸的只剩下灰燼和碎片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湧上他的腦門。
……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超維者？」
「你沒有被超維之鏡吞噬，這說明你是我的同類。」
這一點。
見狀。
這星球表面約莫也就城市大小。
……
他的視線在超維之鏡上流轉。
他加快了攀登的腳步。
巨蛇附近的空間的星空介質也被某種力量驅逐走了。
這是好事。
那裡的星空介質似乎有點特殊。
……
……
於是便走了過去。
要不是沒有山脈河流。
發現這裏居然還有空氣和植物！
階梯向側旁隱去。
可惜在之前的9場戰鬥里就只有3場的敵人是斯克龍人。
「就算這個宇宙徹底毀滅坍塌，我也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而且在上一個宇宙，我沒有見過你，第五星軌也早就覆滅了……」
「還沉湎於可笑的、無趣的、自我陶醉的英雄情節之中……」
「安靜。」
於是羅傑也不客氣了。
那階梯似乎有震人心魄的力量。
那一剎那。
他就發現了星空魔物可能存在的一個特點——
而後收起了泰坦。
「提示：你發現了萬古之蛇（升華態）*169」
漫長的趕路時間才是最麻煩的。
結果四面八方就衝出來一群潮水般的黑暗生物！
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
幾乎整顆星球的斯克龍人都被喚醒了！
好在羅傑身體素質驚人。
燭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那套頗為震撼人心的理論。
他試著往前撥弄了幾下。
穿行在蛇尾附近的介質里。
附近數顆懸浮的小星球猛烈地撞擊過來。
羅傑想了想。
那就是要麼不出現。
燭明知故問：
……
「正是如此。」
羅傑毫不畏懼地看著對方。
猢猻分身術召喚出三千羅傑分身作為追隨者。
「據我觀察。」
「下一個宇宙？」
「因為我是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不滅的超維生物。」
他注視著對方。
但他的心跳仍然極快——
羅傑才重新啟程。
可他也清楚。
「能別用貝雅的樣子么？」
可下一秒。
……
約莫過了兩小時。
之前一路殺過來。
羅傑不知道該怎麼判斷自己和萬古之蛇之間的距離。
……
泰坦便已衝出介質濃密的區域。
聽到這話。
他這邊剛降落。
也就是徹底淪為魔物了。
和星球區域一樣。
最終。
當下。
意志堅定如羅傑。
爆炸過後。
生命值相關的進度條也來到了85%以上。
而伴隨著視角的變化。
羅傑裝作不在乎地眨了眨眼：
他甚至挑釁式地往前壓了一步。
這「古蛇階梯」頗為有趣。
「而我在無窮宇宙之間永生，早已看倦了那些重複上演的戲碼。」
可他沒有輕舉妄動。
在看到萬古之蛇的那一刻。
不同於九大星球里的固體。
在奇妙的引力作用下。
「在上一個宇宙，他們叫我『燭』。」
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羅傑進入萬古之蛇的www.hetubook.com.com星域這麼久。
……
一路高歌猛進。
羅傑隱隱感知到了什麼。
接著忍不住叫罵道：
他也只能祈禱接下來的路上不要遇到太多這種數量級的魔物了。
當是時。
稍稍撥弄了幾下。
星空深處的介質是略顯凝重的液體。
「罪惡標記：你的生命值獲得了輕微的提升」
就是接連9圈的雷神之鞭！
「密斯特拉。」
也只是感受到燭的神國氣息而已。
對於一名不朽級的神國踐行者來說還蠻奇怪的。
大批大批的魔物如浪潮般湧來。
「古蛇階梯：由萬古之蛇的升華態組成的無盡階梯，這些遺蛻首尾相銜，似乎無窮無盡……」
他只能開啟絕對洞悉。
羅傑的到來便是一個契機。
他淡淡地說道：
「第六感：你預感到在古蛇階梯的某一處，你會發現萬古之蛇的秘密……」
只有當外人靠近之時才會冒出來主動攻擊敵人！
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于星空中上演。
……
「小子！」
在「泰坦駕駛員」這條專長的支持下。
就是尚未被畸變物質入侵的密斯特拉！
「要是我不小心觸碰了超維之鏡會發生什麼？」
斯克龍人的平均戰力也要弱上許多。
他看上去真的很想改變羅傑的心意。
將所有狀態恢復完畢之後。
建築物寥寥無幾。
二人站在神廟大廳上。
為了保證泰坦的續航。
猩紅的視界被魔物的屍骸填滿。
「是密斯特拉！」
一行行字體便閃著紅光滑了過去。
這效率。
「這是最初時候的十大星球嗎？」
而那條中央之蛇更像是一尊用來震懾宵小的神像。
消滅了初入星空遭遇的第一批魔物后。
燭再次露出了氣惱的神情。
還沒靠近。
即便是神廟裡。
……
「但你得說快點，而且要盡量通俗易懂，簡明有趣。」
他不僅拉著羅傑參觀了神廟內部的一些東西。
突然被打了興奮劑似的。
……
「你我所處的宇宙不過是無窮平行宇宙之中的一個。」
燭沉默了一會兒。
羅傑花了小半天的功夫。
這才勉強爬過了十三階。
這玩意兒塊頭大太容易被發現了。
羅傑估摸著再遭遇一到兩波就能把這條屬性刷滿。
一節節懸浮在星空邊緣的神秘階梯出現在了鏡子里！
只記得過去了多少場血戰！
……
「所以……」
羅傑瞥了一眼數據欄。
「樣貌和性別於我而言通通沒有意義。」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
甚至還大方地向羅傑展示了他從各個宇宙里收集到的寶物。
平台上出現了一座不算宏偉的神廟。
一出現絕對是星球級別的數量！
「你似乎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升格感知：你意識到斯克龍人的外貌和星空神族極為相似！」
「只有極少數人能干涉自己的宿命。」
「事實上，那是下一個宇宙里如今正在發生的一幕。」
「警告：由於感知到宿敵漩渦生物的靠近，玉鳳提前蘇醒！」
他收穫的不多。
羅傑心頭一凜。
之後孤身步行在蛇軀之上。
到了這裏。
就算是羅傑也有些頭皮發麻！
燭嚴肅地說：
羅傑差點都鎮不住了。
「就算你救了他們，他們又能活多久呢？那些可憐蟲，不過百年的壽命……」
他與燭一前一和*圖*書後行走在古蛇階梯上。
羅傑終於感知到了萬古之蛇的神國波動。
伴隨著瞳術的不斷強化。
燭點頭：
羅傑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羅傑不為所動。
與此同時。
羅傑倒也不慌張。
羅傑體內忽然湧出了一股熱流！
這是什麼？
沿途遇到的一些小型魔物都被泰坦唬人的外表給震懾住了。
羅傑不禁回憶起在「月球模擬器」里使用過的「躍遷球」。
和感知權柄同樣躁動的還有原本在位格里懶洋洋地打盹的天神體！
星空的介質再次發生了變化。
那就是這片星空真的沒什麼活物了。
當下。
「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瞳術（絕對洞悉）：你確認了眼前這條盤踞于星空正中央的萬古之蛇不存在任何生命體征……」
眼前的這169條毫無生命波動的巨蛇竟都是「萬古之蛇」！？
它好像真的變成了一面鏡子。
……
儘可能獲取那星空深處巨蛇的詳細數據。
……
燭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可這星空深處的環境也不是他能改變的。
像萬古之蛇這種超級古老的生物。
但在這種絕對的數量面前。
「你的確是個異數，但我看到你身上那作為超維者的特質正在快速流逝，換句話說，你即將失去獨屬於超維者的眷顧，漸漸的，你會變得和這個宇宙里的土著一樣，你會變得平庸……」
殺戮領域一鋪開。
而是在默默觀察。
而是由上百條體型略小一些的長蛇首尾相銜練成的奇異之物！
……
「升華態又指的是什麼？」
羅傑需要藉助它的力量。
退化的星空神族么？
首先映入羅傑眼帘的。
「升格感知：一大群漩渦生物正在靠近……」
羅傑默默地搖了搖頭。
淡淡的漣漪蕩漾出去。
「那就是關於你的身份……」
反而欣然地靠了過來：
「提示：你聆聽了萬古之蛇的『無窮平行宇宙學說』」
自己這一趟星空之旅可能會觸碰到某種古老而禁忌的知識！
眼神逐漸凶戾：
它的速率其實一般。
「該死！」
羅傑一眼望過去。
「只有超維者才能干涉宿命……」
羅傑殺掉一批。
沒有找到生命體活動的痕迹。
那就不是一條完整的巨蛇。
「如果你仍對超維者的身份感到質疑，不妨和我往我的神廟走一趟。」
星空魔物的特點是量大管飽。
只有這樣。
風景又有所不同。
轟！
唯獨斯克龍人有點價值。
讓人防不勝防。
雖然羅傑能把那輪廓看得很清晰。
校準好方向。
可緊接著。
「萬古之蛇……先生？還是女士？」
也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難怪給的屬性會一樣。
很難讓人不懷疑。
直接點頭同意。
羅傑很費勁地眨了眨眼。
……
生命波動僅剩魔物。
只一眼。
他還在竭力地說服羅傑成為他的同伴！
「要不是我需要一個同類……」
不同於黑晶世界的死寂和寒冷。
強烈的危機感就把他的手給拉了回來！
「你也配？！」
可這顆星球上的斯克龍人彷彿無窮無盡似的。
「萬古之蛇信息更新中！」
……
十大星球。
這一幕著實讓羅傑感到荒誕離奇。
羅傑繼續高歌猛進。
「飛升羽衣：畸變物質濃度超出可抵禦範圍，請儘快離開……」
「我可以和-圖-書聽。」
「隕星波」！
「無窮平行宇宙其實是以類似於「多米諾骨牌」的形態排列著的，只不過，這些宇宙中間存在著負責映射「宇宙內容」的超維之鏡——不是這一面，真正的超維之鏡要比這大得多，只有這樣，才能把上一個宇宙發生過的內容映射到下一個……」
想要重新校準方向的羅傑開著泰坦來到了一顆較大的星球表面。
而後啟動了這台噪音不低的龐然巨物。
可就在這個時候。
他剛想伸出手去觸碰那片奇異的星空介質。
羅傑也沒多想。
羅傑呼了一口氣。
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比在主物質界刷星空神族高得多！
「她是我兩百年前就選中的在這個宇宙的「薪種」，就算你是我的同類，也沒有資格干涉我的選擇。」
至少過去了接近半個月！
「我說的都是真的。」
也會隱藏在一些特殊的星空介質里。
他就掌握了在星空深處前進的方式。
而後目光停留在剛剛結束了長篇大論的燭身上。
守護雕像奧還沒有因持續時間完結而消失。
是的。
當下。
除了那代表著來時路的星空傳送門外。
「這種級別的危機感……」
而到了此地。
「你知道多米諾骨牌嗎？」
在蛇尾附近。
相關進度條已經刷到了50%以上了！
「躍遷球在現實世界里更有價值。」
……
觸碰超維之鏡。
不多時。
「唯獨一件事是假的。」
羅傑就被那階梯之上蘊藏的宏偉力量所驚訝到了！
就好像……
「反倒是你……」
往往需要跋涉很久才有機會撞到一群魔物。
他打量了一下方位。
羅傑暗暗思忖。
泰坦主動出擊。
一切謎團就都會揭曉了。
在他心裏。
「你獲得了知識（無窮平行宇宙）（？？？）」
待到熟練了基本操作之後。
只有無盡的殺戮和毀滅！
可自打他進入星空以來。
所以羅傑行進地很順暢。
……
……
他會第一時間跳下機甲。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
……
「我只想知道你和奎南在搞什麼鬼。」
羅傑努力冷靜下來。
而後羅傑試著在星空介質里使用「海底彈弓」。
……
重新出發之前。
「你殺死了1隻斯克龍人」
羅傑放緩了靠近的腳步。
星空魔物給的屬性很垃圾。
羅傑心裏的探索欲被點燃。
……
燭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凶光：
女子不以為忤。
羅傑默默地訓斥了一句。
「難道說萬古之蛇的生命形態非常特殊？」
一時間斬殺斯克龍人無數。
……
他注意到。
羅傑冷冷地凝視著笑而不語的燭。
……
每條升華態的萬古之蛇即可算為「一階」。
羅傑的視界里幾乎被密密麻麻的黑暗生物所填滿了。
這說明星空深處的時間流速要比主物質界快得多。
一行猩紅的字體閃過！
就和普通的星球沒什麼兩樣了！
一條又粗又長的雷神之鞭已經被泰坦握在了掌心！
羅傑乾脆地亮出了「盤龍槍」：
羅傑才有更多時間用來探索這廣袤的星空。
他才朝著萬古之蛇的方向進發。
「當初要是手裡能多幾張高維捲軸就好了。」
不過好消息也是有的。
不過令他疑惑的是。
羅傑握緊了雙拳。
燭也跟著冷笑起來：
並沒有步入祂的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