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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兇

作者:關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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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劍翁狂葯 第二十二章 談婚論嫁

第五卷 劍翁狂葯

第二十二章 談婚論嫁

「是啊。你貪圖美色,看上了姐姐我,我才被你拐到手,和老天爺沒關係。」
湯靜煣回到自己的小家,整個人都開朗了幾分,在鋪子里轉了轉,摸著幾個老酒缸,想了想回頭道:
左凌泉挑了挑眉毛,對這個提議有些意動,只可惜靜煣聽了片刻后,又點了點頭:
湯靜煣半點不信,抬手捏了捏左凌泉的臉蛋兒:
「哦,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
左凌泉對於這個,倒是沒把握,因為清婉不想聲張,他還沒和家裡說清婉的事情。
「要是死婆娘不答應怎麼辦?等下次回來,不知道幾年後了,我……我想在家裡出嫁。」
「這怎麼試?不……不是等成婚嗎?」
「呦,這是準備回來辦喜事?」
左凌泉想笑,但這時候笑出來,懷裡的媳婦非得化身母老虎咬死他,所以做出了理解之色,皺眉道: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公平:
……
左凌泉撐著花傘,給靜煣遮擋風雪;謝秋桃站在葫蘆垛旁,給糰子買糖葫蘆,聽見交談聲,有些疑惑,好奇詢問:
「我就說嘛。」
換上初見時那套女俠裝束的姜怡,腰間掛著劍,站在巷道之中,望著謝秋桃跑遠的方向,眸子里顯出幾分狐疑。
清婉自然站在姜怡這邊,抱著給姜怡找場子的心思,這幾天都在認真製作刑具,大有當著靈燁的面磨刀的意思。
「故地重遊罷了,謝姑娘在外面,我能做什麼。」
「嘰?」
「哼~」
姜怡提防著身後,氣鼓鼓地道:
湯靜煣作為未出閣的女子,對於婚嫁一事,心中自然有點緊張。但一想到她是第一個在左家祖宅成婚的姑娘,就什麼猶豫都沒有了。
姜怡心心念念就是那個翡翠鐲子,聽見左凌泉這麼說,心裏的不踏實消散了些,雖然態度依舊冷冰冰,但走出幾步后,還是拉住了左凌泉的手。
「瞎說什麼?我好歹是出身名門的少俠,怎麼可能一見女子就盯著人家……看。」
左凌泉聽出了話語中的醋味,抬手勾著姜怡的肩膀:
左凌泉本想否認,但想起後來的朝朝暮暮,這麼說好像也沒問題,所以笑而不言。
姜怡表情不太自然,有些不好明說,但遲疑了下,還是直接道:
細細密密的雪粒,剛落在青石地磚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呦,湯掌柜,稀客呀……打扮得和小媳婦似的,看來前兩年那盆水潑對地方了,我也算半個媒人,咋沒見你封個謝禮啥的……」
「那小姨呢?小姨照顧你這麼久,背著我幫你修鍊……唉……小姨的功勞和苦勞,都比靈燁多吧?靈燁有她憑什麼沒有?」
左凌泉搖頭笑了下,摟著湯靜煣的后腰,來到了後院:
「前兩年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就走到這裏,靜煣從屋裡出來,一盆開水潑在我身上。」
「別咋咋呼呼,讓街坊聽見怪不好意思……老張呢?怎麼沒瞧見他人?」
說著就想拉著姜怡往院里走。
「在吧,我也不清楚啦,和_圖_書嘻嘻~我去那邊看看……」
左凌泉坐在旁邊,聽不到老祖的回應,只能瞧見湯靜煣聆聽的片刻,就皺起眉:
「那你什麼時候不忙?我……我和小左要成婚了,成婚……成婚就得那什麼,你要是一直忙,我總不能成婚那天獨守空閨吧?」
左凌泉說到這裏,覺得這個形容很古怪,微微攤手,示意自己孔武有力的身板兒:
湯靜煣做出大姐姐模樣,認真道:
「打個招呼吧,看老祖什麼時候方便,剛好把日子定下來。」
「就是己所不欲,才要施於她,不然怎麼叫拾掇她?你……我看你就是偏心,小姨那麼溫婉的人,你都能讓她委委屈屈就範,到了靈燁就不忍心了……」
「我都是嫁出去的公主了,在宮裡能有什麼事兒。你和靜煣在屋裡作甚?大白天的,在外面也罷,回家了也不怕被街坊鄰居聽見……」
「好像確實如此,咱們在一起,應該是自己爭取而來,情投意合水到渠成,關老天爺什麼事。」
言語間,一隻手從身側繞了過來。
這下自然沒踩到。
姜怡當時是看男人給自己出氣,是很舒服,但後來回過味,就不這麼想了。
目前靈燁和姜怡的關係,說起來很複雜,反正兩個人是杠上了,回來的路上,姜怡再也不幫忙給靈燁處理公務,還拉著清婉一起,專門在旁邊和左凌泉卿卿我我。
院落中寂寂無聲。
街邊駐足閑談的行人,自然是剛剛從北方折返的湯靜煣和左凌泉。
臨河坊作為京城進出門戶,自然得好好拾掇一下,連湯靜煣的小酒肆,都在三叔的安排下修整了一番。
湯靜煣和船公閑談完后,回到了左凌泉身側,並肩走向了關門許久的小酒肆,有些感嘆道:
「糖葫蘆!」
「嗯。」
左凌泉覺得以娘親為人處世的火候,看他帶著幾個姑娘回去,應該能反應過來情況,見面禮自然不會厚此薄彼。
輕聲細語……
湯靜煣注意到了左凌泉的目光,臉兒稍微一紅,卻沒躲避,左右看了看,抬手把衣襟挑開了些,好奇詢問:
回到大丹后,姜怡帶著冷竹回宮裡看望親眷;靈燁則和清婉去棲凰谷轉轉,那裡有老祖的神像,途徑此地肯定要上炷香;靜煣想回家一趟,左凌泉就陪著過來了,順便帶謝秋桃看看大丹的風土人情。
以左凌泉的定力,那是肯定招架不住,好在兩人還沒擦出火苗,院子外的巷道里,就傳來了動靜:
這是質疑男人的能力咯?
「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以前我就聽街坊里的碎嘴婆娘說過,這男人啦,古怪得很,上了年紀男人,喜歡比較嫩的姑娘,十五六歲那種,老牛吃嫩草;而那些個十五六毛頭小子,偏偏又喜歡年紀比他們大的,最好是熟透了那種,覺得很有徵服感……」
姜怡雙肩微抖一個激靈,臉色微沉,抬起繡鞋往後踩了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煣煣這麼漂亮,我潛意識裡和_圖_書可能有點動心,但絕沒有到圖謀不軌的程度。」
「這是什麼話?我看上的是湯姐有趣的靈魂,和貪圖美色可沒關係。」
「她說我們自己安排就行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
姜怡雙眸一瞪:「你是男人,還管她答不答應?小姨難不成就答應了?」
靈燁公務纏身,屁股離不開凳子,使喚不動人幫忙,確實焦頭爛額,但和老大的地位比起來,這點累算什麼?非但不開口請姜怡和清婉搭手,還時不時伸個懶腰,把手上的鐲子漏出來顯擺下。
後院對峙,最難做的莫過於夾在中間的左凌泉,這幾天如履薄冰步步謹慎,比被老祖血虐時還謹言慎行。
……
左凌泉問心無愧:「當時凶獸鬧事兒,我晚上過來看看情況,也在情理之中。」
「宮裡的事兒忙完了?」
湯靜煣手指攪著一縷秀髮,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在床鋪上坐下,稍作猶豫,就對著空氣道:
左凌泉對這個說法,很認真地搖頭:
「退下來了,在緝捕司掛了個閑職養老,早就不巡街了……」
「你怎麼話說不到三句就動手動腳?我可還沒原諒你,你再這樣,我直接把你休了。」
捏捏……
「你拾掇她的時候,別光伺候她呀。你不是……」
??
但靜煣見此還來勁兒了,反客為主壓過來,解他腰帶,一副調戲良家公子的架勢。
「那能算拾掇?那天我坐在跟前,看著你和她……那種事兒,她明明很舒服的好吧?你收拾了她多久,她就舒服了多久,我反倒是在旁邊看著,還讓你用力……啐——現在想想和腦殼進水了一樣……」
左凌泉對此自然不能忍,他握住靜煣的手,拉到跟前:
姜怡腳步一頓,眸子微亮,覺得確實是如此。
「聽誰瞎說的?哪來的這種歪理。」
左凌泉張了張嘴,總不能在郎情妾意的場合,說當時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有些事兒他自己都說不清,就把目光移到了靜煣因為平躺微微攤開的衣襟上:
沿河兩岸小雪紛飛,街邊的鋪子外多了幾分年味,周邊郡縣的百姓都來到了京城趕集,人群中也不乏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外地人。
湯靜煣眨了眨眸子:「怕什麼呀?她那麼厲害,不會傷著你的。而且我心不亂,她就沒感覺,應該不會過來。」
「啐——別糟蹋書本。」
「以前還想著這輩子不嫁人,就守著這點小產業,沒想到這世道比做夢都不切實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有,一轉眼就被你這臭小子拐到手了……」
左凌泉輕咳一聲,裝模作樣把衣領合上:
「……」
左凌泉翻過身,以手肘為支撐,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熟美臉頰:
「嗯……你想的話,我自然做得來,也不難,就是……就是怕婆娘待會過來,順手拔劍,啪——」
「然後左公子就仗著身份不依不饒,把靜煣姐拐到手了?」
「婆娘,你忙不忙?」
左凌泉了解姜怡的性子,見她心裏醋意難hetubook•com.com消,柔聲道:
姜怡扭了下肩膀,沒躲開,便也不躲了,想湊到左凌泉胸口聞聞,哪想到左凌泉低頭就在她額頭上波了口,她連忙捂住額頭:
左凌泉可不覺得靜煣能心如止水,萬一老祖過來真來一記『拔劍斬』,他可受不住。
「呵呵,至少也得半推半就,不願意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胡來,我要是對公主來硬的,公主會答應嗎?」
左凌泉感覺被挑釁了,不想罷休,握著小手不放,湊到湯靜煣耳邊低聲說了句:
——
「唉,娘親人很好,明知我娶了公主殿下,又豈會偏心沒半點準備,肯定給公主留了見面禮。」
左凌泉笑了下,起身走出了房門,一個飛身翻過院牆,落在了後巷之中。
「老祖怎麼說?」
「你當時對姐姐什麼動心了?這個?嗯哼?」
「去去去,老娘還沒嫁人……等過些日子,給你送兩壺喜酒,行了吧?」
兩人閑談之間,不知不覺走到了曾經結緣的後巷子。
?!
「年紀?」
「別吃醋了,不就是一個鐲子嗎……」
「提前打個招呼就行了,老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豈會幹涉你我的婚事……」
左凌泉略一回想——如果當時潑水的是個糙漢子,他確實不會進酒鋪子吃飯……
尚未來得及打探院子里的情況,姜怡肩膀就被拍了下,一道清朗的嗓音從耳邊傳來:
……
「那晚上呢?你明知道鋪子里就我一個孤寡女人,還大半夜跑來敲門,你敢說你沒安壞心思?」
左凌泉認真聆聽,眼神逐漸古怪,回頭看向姜怡完美的臀線:
想起攔路虎死婆娘,湯靜煣還有點擔心:
湯靜煣旁觀不知羞的清婉修鍊,其實很多東西都懂,她握了握白皙小手,猶豫道:
「我才不,你敢對我那樣,我……我一頭撞死!」
!!
「好啦,我儘快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勸降靈燁,行了吧?其實吧,那樣還是靈燁修鍊、公主在旁邊看著,要我來出主意的話,應該是公主和我一起放開了修鍊,讓靈燁在旁邊看著饞她……」
現在?
左凌泉聲音也壓低了些,認真道:
「別急,回去就知道了。」
「你快出去吧,可別說和我在這裏亂來。」
血濺一牆!
她想了想,從玲瓏閣里取出珍藏多年的首飾盒,放在了原本的妝台上,看向銅鏡中的臉頰,感嘆道:
「還能是什麼?那老狐狸整天拿個鐲子顯擺,把我欺負成這樣,你非但不幫我說話,還處處向著她……」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硬不敢接話,等靜煣神色恢復正常后,才詢問道:
「我……」
「肯定是清婉自己答應了,我才敢另闢蹊徑……」
左凌泉把姜怡摟緊了些,無辜道:
「那你意思是,你當時對我一點念頭都沒有?」
左凌泉開個玩笑罷了,他摟著姜怡的肩膀繼續行走:
「就是!反正我不管,你不那樣收拾她,打壓她的囂張氣焰,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感覺出去和*圖*書也沒多久,街上變化真大,家家戶戶門頭都翻新了,據說還是朝廷出的銀子……」
左凌泉並未跟著,待靜煣打開酒肆大門后,一起進入了鋪子里。
不過知子莫若母。
棲凰谷成為驚露台下宗,已經逐步走上正軌,仙家集市修建好,外來人自然多了。
從胤恆山接到姜怡后,左凌泉路上再無停留,直接返回了位於南荒邊陲的大丹。
姜怡抿了抿嘴,瞄了左凌泉一眼,雖然難以啟齒,但還是踮起腳尖,湊到了他的耳邊:
湯靜煣坐在獨自睡了二十多年的小床上,舉目望著翻修一新的房梁,覺得有點陌生,卻又無比懷念。
「怎麼會呢。」
後院曾經被竊丹殘魂燒過一次,如今已經翻修一新,地上還鋪了青石地磚。
湯靜煣半信半疑,想了想道:「那就是對我的年紀動了心,對不對?」
「謝姑娘,你貼門上做什麼?」
「那怎麼辦?要不下次一起的時候,我多關照公主?」
左凌泉踏上臨河坊之前,也沒料到這世道這麼大。他倒頭躺在了床榻上,抱著後腦勺:
「你可別小看街坊間的婆姨,那都是過來人的經驗之談。我以前還不信,但跟著你后,發現你年紀不大,就喜歡年長的姐姐;你當時老往我鋪子跑,肯定就是因為這個。」
「唉,我就隨便說說,就這麼躺著也挺好。」
左凌泉眼神古怪,抬手在靜煣腰后輕拍了下:
十指相扣……
左凌泉是真有點茫然了:「拾掇靈燁不對,關照公主也不對,那怎麼辦?」
說起來這有點啃老的意味,但過年帶一堆兒媳婦回去,爹娘應該不會計較這一點點見面禮。
「可以……」
姜怡看向左凌泉腰間的『豬頭人身佩』,眼神稍有變化,從領子里取出刻著挨打畫面的翠竹吊墜,在手裡摸索,卻沒有言語。
「嗯?」左凌泉頭一次聽見這說法,覺得還挺有道理:
姜怡整理胸口的衣袍,瞪了左凌泉一眼,才往巷道深處走去,不冷不熱道: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說這個法子不合適。」
姜怡、清婉、靜煣,最多再加個冷竹、秋桃,也就五件首飾,娘應該拿得出來……吧……
……
左凌泉怎麼可能不想讓靈燁戴著尾巴演小狐狸,只是沒時間循循善誘罷了,他想了想道:
湯靜煣探頭看了眼,糰子和謝秋桃沒回來,就也躺了下來,並排躺在左凌泉身側,腿兒懸空搖搖晃晃,望著上方的帳子:
姜怡感覺大白天聊這些有點過火,抬手輕推左凌泉的下巴,把他嘴合上了,然後抱著胳膊生悶氣。
滿街吆喝聲中,在碼頭載客的船公,餘光發現一行人從坊市外走來,意外道:
「你考慮考慮?這有什麼好考慮的?馬上就過年了,你要是過幾天忙,我現在就和小左把事兒辦了也行,成婚那天走個過場……」
姜怡臉色一變,連忙躲開,用手護著背後:
「……」
念及此處,左凌泉輕輕笑了下,安慰道:
左凌泉見好就收,和-圖-書恢復謙謙君子的儀態,詢問道:
「你想得美。」
「你剛到碼頭上的時候,我潑了你一盆水,你可是豪門出生的富家子,要不是覺得我長得好看,豈會跑到我這碼頭鋪子里來坐坐?」
左凌泉略顯疑惑:「原諒我什麼?」
「小左,咱們……咱們辦婚事,要不要和死婆娘說一聲?」
婚事是靈燁提起的,左凌泉和靜煣早已不分彼此,過年回家完婚水到渠成,自然就定了下來,尚未告知老祖。
左凌泉陪著靜煣,來到常年關門的小酒肆外,回想起當年在門口初遇的時光,都覺得有點懷念。
不過男人嘛,有時候苦點累點也是應該的,認真哄了一路,總算是把歸鄉的旅途熬過來了。
「這就叫緣分,緣分到了,自然會走到一起,怎麼能說我拐到手。」
「這話就不對了,上次靈燁顯擺鐲子,不肯坐到跟前,我不就抽了她屁股一下,還狠狠拾掇了一頓嗎?公主當時可是覺得很解氣,還在旁邊嘲諷『你不是能耐嗎?瞎叫喚什麼……』。」
「我可沒有這種古怪癖好,我遇上的都是年長的姐姐,是因為修行道壽命太長,我才二十歲,很難遇上比我小的姑娘。要是遇得上,上到八千歲,下到十八歲,我都會……咳——緣分到了自然會走到一起。
「這還差不多,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你別過來打岔,一輩子就一次洞房,你敢來,我就讓小左繼續,羞死你……」
糰子回到小時候長大的地方,自然倍感親切,帶著謝秋桃在周邊轉悠,「嘰嘰~」個不停,應該是在說「這家有隻蠢貓、那家有隻憨狗」之類的話,給謝秋桃介紹。
「額……當時覺得煣兒為人和氣,關照下酒肆生意理所當然,和好色有什麼關係。」
「……」
「賣煤了……」
姜怡連忙搖頭:「不行,你……你沒輕沒重的,我臉皮又沒她厚,關照我,她看到了還是得笑話我,說不定還和小姨一起笑話我。」
姜怡蹙著眉兒,眼底滿是窩火,小聲道:
「兄台的胸肌好生浮夸,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個……不太好吧?靈燁不答應……」
「是嗎?……左凌泉和靜煣在裏面?」
「我才不相信緣分,姻緣若是天註定,那不就是說明男女之情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我們只是按部就班遇上,情意根本不是發自心底。」
湯靜煣都沒察覺謝秋桃在院子外偷聽,見公主來了,連忙翻身坐起,整理衣襟頭髮,小聲道:
雖然這種事兒是私事,但靜煣畢竟能影響到老祖,左凌泉想了想道:
那天在船上,左凌泉說要收拾靈燁振夫綱,雖然有這個心思,無奈時間不允許,謝秋桃還在下面等著,總不能真大戰個把月分勝負,最後還是淺嘗即止休了戰。
湯靜煣指尖轉著秀髮,輕哼道:
「什麼叫就一個鐲子?那是娘給的東西,我一個長房兒媳,面都沒見過,她傳家寶都拿到手了……」
「靜煣姐潑什麼水?船公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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