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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輕聲道：「你之所以愣住，是因為你當時只是想救人，並沒有想過利用我或者獲得我的幫助。就像你當初帶阿羅一樣，你幫助她，並未想過利用她或者從她那裡獲得什麼。而她後來幫你，這些與素裙女子她們無關，這時你自己種的善因獲得的善果！」

葉玄沉聲道：「阿牧，你說的有點玄乎了！」

葉玄眉頭微皺，「什麼意思？」

當然，那個時候的他，也確實有自信。

阿牧又道：「你可知道一開始人王其實是拒絕選擇你的！」

葉玄似上想到什麼，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阿牧看著葉玄，「不是歪，是你失去了自己的自信與本性！」

葉玄問，「誰在掌控我的命運？」

阿牧看著葉玄，「先知從哪裡來的？」

原地，葉玄沉默。

阿牧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是你身上的因果！我能夠看到先知的因果，但是，在我看來，先知的因果不需要她對抗，因為先知的謀划，對你無害。」

活著！

葉玄跟了過去！

葉玄沉默。

葉玄點頭。

葉玄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阿牧點頭。

因為沒有人給他依賴！

說著，她頓了頓，又道：「還有你的血脈，你父親肯定不是一般人，他為何放養你？因為他相信你！而你為何要自己不相信自己？」

也正是那個時候，他的心，堅如磐石！

葉玄有些不解，「為什麼？」

路上，阿牧又道：「你要記著，你就是你，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可以了！」

那個時候，他沒有想過靠和-圖-書任何人，因為沒有任何人給他靠，他只能靠自己！

阿牧看著葉玄，「我告訴你，你身後的那位素裙女子，她之所以不上來，必定是在幫你抵擋什麼。她想讓你擺脫某些宿命，如果不是她，我相信，你現在肯定是另一種人生，徹徹底底的按照別人給你規劃的路來活著。」

因為即使是夫子與張文秀也不知道先知是怎麼出現的！

阿牧反問，「為何要救我？」

葉玄沉聲道；「你說，先知不知從何處而來，這是什麼意思？」

葉玄微微搖頭，「小道姑娘幫助我很多，那點紫氣，算不得什麼的。」

阿牧看向葉玄，「什麼話？」

而能夠獲得人王傳承，對方也多半是因為他身上的那些因果！

因為只有那樣，他與妹妹才能夠活下去！

這時，阿牧突然道：「跟我走！」

葉玄搖頭，低聲一嘆，「我的路，有一點歪了。」

聞言，葉玄眼瞳一縮，「我身上還有比先知更大的因果！」

阿牧直視葉玄，「先知！」

那個時候，他覺得，只要努力，沒有什麼不可以做到！

葉玄搖頭。

葉玄沉聲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聞言，葉玄眼瞳微縮，「什麼意思！」

葉玄沉思。

阿牧輕聲道：「你沒發現嗎？素裙女子不將你帶在身邊，任你自由，因為什麼？因為她相信你，相信你能夠走好自己的人生路！若是不然，她把你帶在身邊，這世間誰能殺你？但是，那對你來說，就像是被關在和圖書籠子里的小豬，人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而走到現在，不可否認，自己能夠活著，是因為素裙女子，而很多人幫助自己，包括小道與那傳說中的天道，肯定不是看他葉玄的面子！

當時他還真沒想那麼多！

阿牧搖頭，「你的人生，比我說的還要玄乎百倍！」

阿牧輕聲道：「很多事情，很複雜，我無法與你說清！我只能與你說一些你能夠理解的！你的命運，未來之路，被人給註定了！」

葉玄愣住。

葉玄：「……」

葉玄雙眼微眯，「他留給你的？」

說著，她看向葉玄，「現在明白了嗎？阿羅選擇你，是因為你，而不是因為先知，更不是因為素裙女子！因為她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里，你對她的好，是沒有任何利益性的，所以，她沒有斬去與你的因果。不然，以她的實力，她完全可以一劍斬去你與她之間的所有因果聯繫。」

阿牧看著葉玄，「你對你的朋友與親人，很慷慨。我之所以與你說這麼多，是想告訴你，你別管什麼前世今生，也別管任何人，你要做的是活好你自己。」

那個時候，他一點依賴之心都沒有！

葉玄看向阿牧，阿牧輕聲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說，你身上因果太多。看到了嗎？他並沒有因為素裙女子與先知就選擇你，相反，這還是他擔憂的點。但是，他最後還是選擇你！」

葉玄看向阿牧，阿牧輕聲道：「你覺得，你現在獲得的一切，都是因為素裙女子。甚至，你覺得，ｈｅtｕｂooｋ.com.cｏｍ沒有她，你都不可能活到現在，可對？」

阿牧搖頭，「不！遠遠不止於此。」

一開始，他還能夠不去想什麼前世今生，但是後來，他不得不想了！

阿牧看著葉玄，「因為他選擇的是你這個人。」

葉玄輕聲道：「不是我身上的因果嗎？」

阿牧點頭，「你是因果之中套著因果……」

葉玄沉默。

阿牧道：「還知道當日你我第一次見面嗎？那個時候，我窺測你命運，素裙女子要殺我，當時我讓你救我！」

自信！

葉玄還是有些不解。

他現在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在那天道與小道她們眼中，真的遠遠不夠看！

葉玄反問，「難道不是嗎？」

青城！

葉玄沉聲道：「阿牧，還有什麼不能與我說的嗎？」

葉玄沉聲道：「阿牧，你之前好像有話沒說完！」

阿牧沉默片刻后，道：「先知天縱奇才，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絕對在天道之上，那麼問題來了！這種人的曾經，為何一無所知？」

自信？

阿牧又道：「可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你之所以有這麼多磨難，與她不無關係！」

阿牧直視葉玄，「難以接受嗎？」

阿牧看著葉玄，「一開始，我都看的太淺了！後面我才發現，這裏面的水，太深太深。而想要搞清楚你身上的所有因果，只有先搞清楚先知的身份。而先知已經確定不在，那麼問題來了！素裙女子在幫你抵擋什麼？」

葉玄沉默。

為什麼救阿牧？

素裙女子對他的改變太大太大了！m.heｔuｂooｋ•ｃom.com

活好自己！

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為了妹妹，他必須要成為家族世子！

阿牧看著葉玄，眼中有著一絲複雜，「先知天縱奇才，其出現與消失，都像是一個謎一樣！你在萬維書院，那你清楚先知是怎麼出現的嗎？」

阿牧看了一眼手中的古籍，然後道：「我與你實話實說，我之所以率先醒來，並且遇到你，就是因為這本書，簡單來說，就是因為先知。但是，我有選擇權，我可以選擇你，也可以不選擇你，而先知也沒有強求，包括你遇到的那個阿羅一樣！他從不強求，只讓我們自己選擇。」

阿牧沉默。

葉玄沉聲道：「你是說我前世在算計我這一世？」

先知！

說著，她看向葉玄，「你是那種別人對你好，你就會千百倍對別人好，而別人若是對你不好，你絕對不會以德報怨的，你會比對方還要殘忍。」

其實，那個時候並不是自信的問題，而是活著與死的問題。

阿牧沉默，片刻后，她掌心攤開，一本厚厚的書籍出現在她手中，「這是曾經有個人留在我這裏的！」

阿牧點頭，「你想的沒錯，確實就是這樣！沒有她，你肯定活不到現在！」

……

葉玄問，「誰！」

葉玄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阿牧直視葉玄，「你自己！」

葉玄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阿牧又道：「你方才問我，問我是不是因為素裙女子才選擇的你，當時，我很生氣，你何時變得這麼不自信了？」

阿牧指了指葉玄胸口，「和-圖-書你自己在算計自己，也正是因為這樣，素裙女子無法一劍斬斷你的前世因果，因為她不敢，她如果斬，會把你一塊斬去。因此，她要做的就是改變，改變你身上的命運軌跡。而你要明白，對她來說，破壞比改變要來得容易的多。但是，她沒辦法破壞。」

葉玄沉聲道：「先知在算計我？」

阿牧輕聲道：「還有小道，別看她幫助你很多，其實，她從你這裏獲得的好處也是不少的，你的那些紫氣，比你想象的要珍貴很多很多。」

阿牧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

葉玄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而後來，他認識了很多人，其中對他影響最大的就是素裙女子。

說完，她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阿牧看著葉玄，「你真以為我這大祭司是吃乾飯的嗎？我告訴你，我知道很多你都不知道的。還有，我選擇你，也不是因為先知，更不是因為素裙女子，而是因為你這個人。因為我知道，日後面對五維劫，面對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時，你不會放棄你身邊的人，你不會為了自己而放棄朋友與親人。就像在遇到昊天他們時，你從未想過放棄我，也從未想過利用我，更沒有將我當做是什麼大祭司，你只當我是阿牧。而我選擇你做巫侍，是想讓你日後幫助我，幫助巫族，但是，我選擇你做巫侍，也是認真的，當然，我的目的也是真的，這個，我一早就與你說過的。」

葉玄沉默。

葉玄搖頭，「這倒不，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他為何要算計我？我有什麼值得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