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到底喜歡哪個？
姚柄問：「幹嘛這樣看我？」
姚柄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唄？」
張三千抬頭看了看許陽的臉色，神色有些不滿。
在陽台上發獃的張可皺眉看了過去，她狐疑地問：「爸，你幹嘛？」
姚柄幫張三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他道：「還能怎麼了，還不是被你跟朱青青給氣的，不是瞎子都看出來人家朱青青對你有意思唄，不然三天兩頭來找你。哪個病人家屬這麼積極？」
「喂，許醫生，兒科這邊有個孩子得重症肺炎了，你有時間沒有，能不能來看一下？」
……
「哎，車來了！師傅，這邊！」姚柄趕緊過去招手。
張三千撇了撇嘴，不禁腹誹，還怎麼了，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啊？
姚柄剛想爭辯，張三千就打斷了他。
「我……」姚柄被懟了個夠嗆。
正好離張可的手機就一個手臂的距離，嘿，伸手就能夠到，你說神奇不神奇？
一聽這話，張可頓時臉色一沉：「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管我幹嘛？你找你的朱青青富和圖書二代去得了唄！」
「來了！」許陽心思沉重地跟了上去。
姚柄也在看書呢，他抬頭問：「又有病人要你去會診了？」
姚柄插嘴道：「哎，我說張叔，這可就是你這個當爹的不是了。你閨女得的什麼病，你都不去弄清楚的嗎？」
許陽一時語塞，怎麼又被暗搓搓懟了一句？
他無奈道：「我是說她的手，她手上是不是長東西了？」
「哼！」張三千不禁哼了一聲，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這一聲哼卻表明了他的態度。
張可家。
傍晚，許陽和姚柄對坐著吃外賣。
難搞！
姚柄撇了撇嘴，他又問：「哎，講真的，你跟張可師妹到底什麼感覺啊？你到底是喜歡人家還是不喜歡？你倆這樣僵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姚柄又問：「哦，那你跟張可師妹是什麼關係？」
「好，我馬上過來！」許陽掛了電話，就趕緊站起來穿衣服了。
張可和張三千沉默著吃完了飯，張可去陽台站著發獃，但她的手機m•ｈｅｔuｂｏｏｋ.com.ｃｏm卻落在了飯桌上。
突然「叮咚」一響。
許陽無奈地回頭看向張三千。
而張三千的目光時不時就會落到手機上去，看一眼手機，又趕緊用餘光瞥一眼張可，跟做賊似的。
許陽卻停下了腳步，皺起了眉，抬頭看著天空。
許陽要去的是住院區，他要先經過急診這邊。
「哎！」許陽都叫不住她。
姚柄卻道：「你要學會自己創造機會呀！我給您出一招兒！你等張可不在的時候，遛到她卧室里看看有沒有什麼葯，或者檢查報告。或者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實在不行翻她手機，查她電腦，看她瀏覽記錄和聊天記錄！」
走進急診，許陽發現大廳裏面坐滿了來求診的病人。
姚柄也立刻換上了外套，跟著許陽一起下了樓。
許陽皺了皺眉，沒搭理姚柄那茬，就問張三千：「張叔，可可最近怎麼了，怎麼情緒不太對啊？」
許陽擔憂地問：「你的臉色很不好，有病容！而且你手上是不是hｅtuboｏk.cｏm.cｏm長什麼東西了？一直帶著手套！」
許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一下子心思有點亂。
說完之後，張三千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啊，要是沒人讓她心煩，她心情好了，自然就沒事了。」
許陽有些懷疑，真的是因為自己她才情緒不好嗎？許陽遲疑了一下，問：「張叔，可可是不是生病了？」
兩人走出診所，不禁緊了緊衣服，突然又降溫了！
「走吧，回家叫外賣去吧。」許陽對著姚柄沒好氣地說了一聲。
張三千大義凜然地說：「瞎出什麼餿主意！我是會幹這種事情的人嗎？猥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張三千不屑地說：「怎麼可能，你當我是姚柄那樣的猥瑣小人啊？」
許陽和姚柄做出租到了中醫院，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醫院已經下班了。門診也關了，但是急診還開著。
姚柄還斜著眼道：「看吧，我就說腳踩兩條船要不得吧。你更厲害了，直接兩條船面對面，然後三天兩頭玩修羅場！」
姚柄見許陽沒https://www.hetubook.com.com跟上來，他在前面招手道：「走啊，你等著被風吹感冒啊！」
張三千道：「我問過，她不說。可能是什麼皮膚病吧，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藥！」
說完，張可把手上東西一甩，直接氣呼呼出門了。
張三千微微吸了一口氣，儘管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但是他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哦，你有消息來了，我把手機遞給你！」
……
張三千就這樣慢慢地伸出罪惡之手，餘光緊緊地盯著在陽台發獃的張可，然後右手探到了手機上，剛剛抓起。
張三千發現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他發現自己好像會無緣無故地移動，他剛剛還坐在桌子那一頭，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就到這邊來了。
……
許陽飯後也翻閱起了資料，還不等他多看一會兒，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曹德華打來的。
許陽不滿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跟朱青青只是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係而已。」
許陽點點頭：「對。」
張三千另外又發現一件事情，他發現他自己的餘光能瞥的很hｔtps://www•heｔuｂook•ｃｏm.cｏｍ遠，他甚至不用轉腦袋，就能清楚看到著張可的一舉一動。
張三千鄙夷地瞥瞥他，仰著頭走了。
張三千和許陽同時扭頭看姚柄，眼中露出了嫌棄之色。
張可走了過來，拿走了自己的手機，她問：「爸，你不是想偷看我手機吧？」
「我……」許陽竟一時語塞。
姚柄站在樓下搓著手，他抱怨道：「許陽，你收入都這麼高了，就不能買輛車嗎？而且咱現在連個智能手機都沒有，都沒辦法約車。就在這乾等計程車，鬼知道計程車什麼時候來啊！」
張三千嚇一跳，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許陽嫌棄道：「你真猥瑣！」
張三千攤了攤手，他也沒轍！
許陽道：「你哪兒那麼多牢騷話？」
……
張三千攤手道：「她不說，我能怎麼辦？」
「行。」
冬日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
張三千沒好氣道：「我上哪兒知道去，她什麼都不跟我說，回家就把自己往房間里一關，出都不出來。」
而且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許陽和張可又沒確定關係，兩人糊裡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