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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李子安聽著就覺得舒服，心裏還一點小小的感動：「高首長，兩個背鍋方案，你是選A還是B。」

高山笑了笑：「如果貔貅智能軟體真的能攻擊燈塔的科技大腿，瓦解燈塔在基礎架構領域的霸權，你的黑鍋公司其實比ZJ公司重要得太多太多了，這樣一家公司必須由我們信得過的人來控制，那個人就是你，我們相信你。你的黑鍋公司沒上市，沒有股東干預你的決定，更不存在被外資控制，你看，你和你是公司完全滿足我們的條件，你不上誰上？」

李子安和董曦都看著高山，兩人的心裏都在猜高山想說什麼。

人家又不是瞎子，他跟董曦都親上了，人家還能看走眼？

董曦騰一下站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棵松樹一樣挺拔：「我視忠誠和榮譽為生命，我願意為祖國獻出我的生命！」

「呸，我才不要。」董曦鬆開了李子安，「我送你回去吧，明天就要去北都，你要做的準備比我多得多。」

更別說人家是幹什麼的了。

她剛才還跟李子安商量春節去北都，沒想到明天就能回去了。

高山說道：「不，你明天得去一趟北都。」

「這個我倒沒有想過，的確有點欠考慮，不過要是莎爾娜不站在台前，那誰站在台前控制這家公司？」

高山出了門，順手帶上了房門。

「就這麼說定了，董曦你明天陪大師去北都，順便去看看你媽。」高山說ｈｅｔuｂoｏk.ｃｏｍ•ｃoｍ。

高山說道：「莎爾娜雖然持有我們這邊的綠卡，但終究不是我族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老祖宗的哲學，你都說燈塔的精英層會認為莎爾娜是他們自己人，是一個突破口，這麼重要的一個公司，這麼能讓她來控制？」

李子安說道：「專家組肯定要來，因為源代碼在我老婆手裡，而且你們測試的只是內測的軟體，伺服器什麼的還沒弄好，技術部的同志使用的其實只是一小部分離線功能。所以，ZJ公司的專家團隊還是得來，他們要和莎爾娜和我老婆親自談談，然後再看看功能完善的軟體。」

「也不要建什麼新公司了，你的黑鍋公司就很合適，這事本來就是背黑鍋，由你的黑鍋公司來承擔那也是名正言順。」

董曦說了一句：「我覺得也是B，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不僅能幫助ZJ公司脫困，還能還擊燈塔，滅滅燈塔的囂張氣焰，這是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高首長，我可以向你保證莎爾娜很忠誠，她不會背叛我。」

他的話說的倒是凶，可他也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董曦的媽管不了，李子安的老婆管不了，他還能管得了？

李子安臉皮夠厚，他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道：「高首長你來啦，你別誤會，董組長的眼睛里進沙子了，我幫她看看。」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

高山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的B計劃里，和*圖*書你要成立一家分公司，讓莎爾娜站在台前控制這家公司，我跟上面彙報之後，上面不同意。」

「是。」董曦應了一聲，忍不住開心的樣子。

高山反手將門關上了，大步往兩人走去，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難道是我老了，眼睛花了，看走眼啦？」

高山直盯盯的看著董曦：「大師的確需要保護，但是我應該相信你嗎？」

他真沒想到高山會這樣說，什麼叫他不在了？

李子安：「……」

李子安：「……」

董曦忽然又踩了他一下。

高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子安：「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懂軟體？」

「那你想怎麼謝我？」董曦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那眼神熱熱的。

李子安覺得她這個時候一定沒有想起，他是一個不要臉的男人。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站在台前的人就會成為槍靶，除了我還能有誰，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吧。」

李子安乾咳了一聲：「高首長，眼睛是最會欺騙人的器官，你真是誤會了，我真是給董組長看眼睛里的沙子。」

尷尬的因子猶如沙塵暴一般在小小的客廳里擴散開來，不留一寸空間。

在這裏，能敲兩下門自己推門進來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掃地僧。

高山說道：「ZJ公司想跟你當面談談。」

高山說道：「我知道這話不好聽，我這也沒有咒你的意思，你自己也說了，一旦你背下這個黑鍋，你和你老婆都會成為燈塔和-圖-書制裁的目標，甚至是暗殺你們，這樣的風險不能不重視，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也要提前規避風險。」

高山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高山沉默了幾秒鐘才說道：「我答應你，你會有一個新的身份，但是……」

董曦說道：「隨著計劃的進行，大師肯定會成為暗殺的目標，老總，我申請偽裝身份進入黑鍋公司，貼身保護大師。」

話雖然不好聽，可卻有道理。

董曦忽然轉身過來，一頭扎進了李子安的懷裡，雙手一抬就圈住了李子安的脖子。

高山頓時愣住了。

「不是我選，這是我就只是傳話的人而已，有人會選，目前還沒有給我答案，但我估計是B。」高山說。

沙發上，李子安和董曦的嘴唇剛剛碰到一起，門突然就開了，兩個人一下子就暴露在了高山的視線之中。

「誰想見我？」李子安的心中有些好奇。

李子安正想說他的九年義務制教育沒白念，結果沒等他開口，董曦就在抬起腳掌在他的腳背上踩了一下。

「我就一條，作風必須端正，不然我處分你！」

李子安頓時愣住了。

董曦跟著就揉了揉眼睛，還說了一句：「好了，沒事了。」

因為這違反規定了。

「你和你老婆任選一個，你可以自己上，你老婆也可以上，我們唯一信得過的就只有你們兩口子。」高山說。

李子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高山又說道：「還有，她的母親在澳大和_圖_書利亞，她的部族也在澳大利亞，這一屆的燈塔政府就跟流氓團伙似的，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們臉都不要了，還要什麼道義和法律？他們肯定會用莎爾娜的母親和她的族人要挾他，那個時候你敢保證她還能對你忠誠嗎？」

高山的視線又落在了李子安的臉上：「還有你，別以為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當董曦是我的閨女，你要是敢亂來，我咔嚓了你！」

「那是你在的情況下，萬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不在了，誰能控制她？」高山說。

「是！」

李子安心領神會，他笑了笑：「高首長，這年頭混碗飯吃不容易，尤其是干我這行的，什麼都得懂點，不然怎麼做大師？」

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訝然道：「去北都幹什麼？」

「看來我得提前準備執行B計劃了。」李子安說。

的確，如果他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莎爾娜不會留在華國，她還能不能忠誠，那是誰也保證不了的事情。

李子安感到很意外：「為什麼不同意？」

距離太近，李子安得微微仰頭才能看見她的臉龐，這情況讓他有點尷尬，不過他還是抬起手來摟住了她的腰：「謝謝你，沒有告訴高首長我老婆的事。」

李子安有點猶豫的樣子，就他個人的意願而言，他是不想去的，ZJ公司再大也大不過他的面子。他為ZJ公司背黑鍋，ZJ公司的人要面談，那也該飛到魔都來找他談才對。可現在卻變成了他親自和圖書去北都找ZJ公司談，搞得他這個背鍋大師好像沒鍋背了一樣。

高山輕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老總，我應該定幾點的機票？」董曦問了一句。

「說正事吧。」高山開門見山，「技術部的同志已經初步測試了一下貔貅智能管家，的確很厲害，我已經將它傳給了ZJ公司，相信不用等專家組過來，他們就會了解一個大概。」

李子安笑了笑：「以身相許怎麼樣？」

董曦尷尬又緊張，還害怕。

高山說道：「其實，ZJ公司想跟你當面談談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有個人想見你。」

董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是，保證完成任務。」

茶几擋著，高山看不見。

李子安和董曦慌忙分開，各自坐正。

高山給了李子安一個不待見的眼神：「你的這兩個計劃都不用去燈塔，這樣也好，你的安全跟ZJ公司的TT軟體一樣重要。」

高山輕哼了一聲，落座之後說了一句：「算了，就當是我眼花了，看走眼了，但我得提醒你們一句，有些事情得注意一點影響。」

李子安的心中更好奇了：「那他為什麼要見我，這個總可以告訴我吧，我得有所準備。」

高山沒回頭說了一句：「明天上午9點有一架胖妞要去北都，你們去虹口機場坐那架運輸機過去吧，也省點機票錢。」

董曦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可她還得硬著頭皮坐在那裡。

李子安忽然想起了剛才答應她去北都見她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