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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

作者:吳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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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八章 何浩與校花同居的日子(中)

第一集

第八章 何浩與校花同居的日子(中)

時間過得既緩慢又飛快,對又餓又病的何浩來說,每一分鐘都是度日如年,對於提心弔膽的色安來說,時間就完全是在飛奔,隨著天色全黑,民居中的電燈一盞接一盞的熄滅,「當、當、當」吊鐘敲響了十一點的鐘聲,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古代的子時,很不碰巧,今天正好是陰曆初一——鬼門開的日子。
「沒看到,沒看到。」心驚膽裂的肥魚、白十州和乾瘦和尚一起大叫,也怪帝俊鬼自己,如果它不是順口把何浩叫做老朋友,肥魚他們肯定在第一時間出賣何浩,現在肥魚等人誤以為何浩真和眼前這厲鬼是好朋友,那還敢承認。
「臭小鬼。」那乾瘦和尚大笑道:「哈哈哈哈,讓你嘗嘗我瀧霞山多林寺操屍術的厲害,受死……」那乾瘦和尚笑到這裏笑不出來了,何浩手中的生鐵槍槍尖爆發出鮮艷的紅光,何浩單手持槍尾,凌空虛點兩下,那兩具殭屍身上立即燃起火焰,轉瞬間便化為灰燼,隨風而散。
「豈止厲害?」那乾瘦和尚顫聲答道:「它是鬼界最強的羅剎鬼族,而且是八大鬼將之一,它出一根小指頭,就能把我們捏成碎粉。」
「窮小鬼,自己找死。」肥魚惡狠狠地罵一句,扳開何浩的手指,搶過色安的木偶順手丟進那黑色木箱中,漆黑的夜空上頓時傳來一聲巨響,一道閃電落到色安家的方向,山下的住宅區立即一片漆黑,黃豆大的雨點落下,頃刻間就成傾盆之勢。
轉眼已是晚飯時間,色安和安孑孑母親的晚飯是傭人直接送到卧室的,安孑孑和白十州則在家中餐廳享受精美菜肴,壓根沒有理會已經餓得臉色發白的何浩,何浩心中有氣,儘管已經肚子不時抗議,但何浩只是緊握那支鐵槍到手心出汗,都沒有向安孑孑和白十州開口懇求。
「嘻嘻嘻嘻。」一個陰冷恐怖的聲音飄進安孑孑的耳中,「好豐|滿的胸脯,想不到我死了十年,還能摸到這樣的胸脯。」安孑孑嚇得魂飛魄散,努力看去,見那摸到自己胸脯上的手竟然是飄到半空的,而安孑孑的母親也發出一陣尖叫,「鬼啊!」
喀嚓,那乾癟和尚一腳把白十州的腿骨踩斷,讓白十州直接痛暈過去,乾癟和尚這才回頭對何浩點頭哈腰地說道:「大仙在上,小僧已經教訓了這歹人,不知道大仙還有什麼指示?如果沒有,小僧就先告退了,改日請到瀧霞山多林寺品茶。」
「他有用嗎?」安孑孑暗暗嘟囔,還沒決定是否請那個江湖騙子,一陣冷風吹來,讓安孑孑和她的母親同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色安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電燈閃了幾閃突然熄滅,卧室中頓時一片漆黑。「來了!」色安再度慘叫,低頭轉到床下,顫抖著尖叫不止。
白十州家以前開有一家對外貿易公司,在半年多前因為負債過多而破產,好在安孑孑沒有嫌棄白十州,在兩個月前,仍然與白十州訂了婚。在白家的鼎盛時代,白十州的父親曾經醉心於古玩收藏,可惜那些古玩字畫幾乎全部在白家破產時被法院查收拍賣,只剩下少許不值錢的贗品和過於破爛無法辨別價值的殘品,結果被傷心的白父扔到白家老屋的院中任憑風吹雨打。
「沒用的東西,等你回來,看我hetubook.com.com怎麼收拾你。」張可可下定決心,只要再抓到何浩,就一定教訓到他再不敢主動離開自己。這時候,遠出突然傳來雷聲,這道在旁人聽來只是普通的雷聲到了熟悉法術的張可可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張可可急忙跑到窗口查看,張可可自言自語道:「這應該是九幽聚冥術的聲音,是誰在作法呢?針對的人又是誰?」
色安的情況非常嚴重,尤其是精神狀態非常差,不時發出驚叫,安孑孑的母親只好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接待何浩的事就輪到了安孑孑和白十州的身上,安孑孑不用說,連一句話都懶得對何浩說,對何浩充滿敵意的白十州當然不會讓何浩有好日子過,從中午到傍晚,何浩就灌了一肚皮的茶水,連一包方便麵都沒有吃上。
「事成之後,我另外給你十萬。」白十州幾乎是從鼻子哼出這句話,就扭頭不再看何浩,而何浩心中百感交聚,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
「她出事更好。」白十州慢慢逼近何浩,冷冷說道:「我和她雖然定在十月份結婚,但上周我們已經提前登記結婚,是法律上的夫妻,她死了,安家的財產就全部是我的了。」
肥魚和白十州張口結舌,又過了一會,白十州掙扎站起來,「于叔,大師,不能在這裏久等,萬一剛才那厲鬼又回來怎麼辦?我們得馬上走。」肥魚和那乾瘦和尚連聲答應,肥魚爬起來抱住那黑色木箱,正想和白十州等人下山,一道修長的人影又出現在小木屋那破碎的牆壁前,「不用走了,在這裏等警察來抓你們吧。」
「阿嚏!」何浩又打了一個噴嚏,頭靠在沙發上,輕聲對自己說道:「何浩,你要堅持,馬上你就有工作了,馬上你就可以吃飽飯了,你也可以挺著胸膛回去見父母了,堅持下去……」
「對,和這個人年齡差不多。」那厲鬼指著白十州說道:「他是我的老朋友,有事情找他,至於長相,沒這小子帥,對了,他習慣拿一支長槍。」這羅剎厲鬼自然是曾經錯過絕好機會的帝俊鬼了,他被何浩和張可可聯手打傷后,躲到火車站的地下室里養了一天多的傷,偷吃了幾個來往這個城市的人,火車站人來人往,失蹤幾個人很難發現。
「般若波羅蜜多。」又過了片刻,乾瘦和尚念完最後一句經文,法台上的色安木偶自動起立,乾瘦和尚擦著頭上汗水說道:「成了,只要把這木偶放進九幽箱里,方圓七七四十九里的妖魔鬼怪,就全部會去找這個人,加上今天恰好是陰曆初一鬼門開,除非神仙親自下凡,否則誰也救不了他。」
何浩不說話了,他那會什麼槍法,而安孑孑拉起陰笑不止的白十州,「十州,陪我去看我爸爸的情況,不用理他。」兩人勾著胳膊揚長而去,丟下病得昏昏沉沉的何浩在那裡,對著那支破爛鐵槍發獃。儘管不是第一次被安孑孑如此對待,但何浩還是再一次心如刀絞,慢慢拿起那支破爛鐵槍,何浩輕輕擦拭著鐵槍的鐵鏽和青苔,不知不覺間,兩滴晶瑩的淚水慢慢浸出何浩的眼角。
何浩死死握住那隻木偶,不答肥魚的話,紅著眼罵白十州道:「白十州,你還是不是人?色安再壞,他始終是你未來岳父hetubook.com.com,安孑孑也在色安身邊,要是把周圍的鬼怪全部引到色安家,孑孑出什麼意外怎麼辦?她可是你未婚妻!」
「還是麻煩于叔吧。」白十州冷笑道:「于叔,事成之後,我說話算話,將來一定把雅易安連鎖超市的全部股份交給你。」
飢餓可以忍耐,疾病卻是何浩消受不起的,何浩的頭越來越昏沉,頭痛欲裂,何浩悄悄摸一下自己的額頭,發現有些燙手,顯然何浩又開始發燒了。恰在這時,安孑孑和白十州打著飽嗝從餐廳出來,何浩忍不住開口道:「安同學,我有些感冒了,請問能不能給我幾顆感冒藥。」安孑孑冷漠的掃視的何浩一眼,彷彿沒聽到似的揚長上樓去看望父親,安孑孑都聽不到,白十州當然更不會聽到了。更氣人的是,安孑孑忽然又回頭對僕人叫道:「看好些家,別讓窮鬼無賴偷走了家值錢的東西。」窮鬼和無賴指的是誰,何浩當然心知肚明了。
「糟糕,恰好在這時候停電。」安孑孑暗罵一聲,摸索著想用手機燈照明,但她的手還沒摸到腰間,一隻冰涼的手先摸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那隻手冰涼得根本不像活人,幾乎沒有溫度,安孑孑嚇得尖叫,「誰?是什麼人?」安孑孑開始還以為是她的母親或者父親無意中碰到,不過她立即發現,她的母親正在床邊攙扶她的父親,她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
「多謝大師。」肥魚欣喜若狂,先打開的法台上的一個畫滿符咒的黑色木箱,又拿起那色安的木偶,對白十州笑道:「十州,只要把木偶放進去,色安家的海外股票就全部是你的了,你來放還是于叔自己放?」
「沒有了,沒有了。」那乾瘦和尚馬上換了一副卑微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小僧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正宗嫡傳的崑崙闡教仙術還是知道的,小僧哪敢對大仙無禮。」說到這,那乾瘦和尚轉身對著白十州就是一頓暴打,這和尚顯然有武藝在身,下起手來毫不留情,三兩下就把白十州打得口鼻流血,那乾瘦和尚還邊打邊罵,「臭小子,為了你們的髒錢,害得佛爺我得罪崑崙傳人,要是激怒了闡教的各位仙爺,我們多林寺的佛爺全得下地獄。」
在同一時間,城市另一頭的張可可家中,坐立不安的張可可正擔心何浩的安全,今天是鬼開門的日子,何浩的特殊體質一旦被遊盪的孤魂野鬼發現,那可得天下大亂了,從下午開始,張可可就連續催動斷腸拘魂符,想讓何浩疼痛難忍下被迫主動和她聯繫,但念了近百遍咒語,始終不見何浩的電話,張可可得出一個結論,她的斷腸拘魂符已經對何浩的特殊體質沒有效果了。
……
「真的嗎?」帝俊鬼舔著暴出嘴外的牙齒,狐疑的打量小木屋中的三人,而肥魚和白十州、乾瘦和尚三人滿面堆笑,努力作出一副忠厚老實相,一無所獲的帝俊鬼正想順手取去三人的性命,忽然感到山下色安家中的靈力波動,這股靈力竟然和那天晚上何浩的靈力鮮血出自同一根源,帝俊鬼大笑一聲,飛身下山,再不理會小木屋中的肥魚等人。
「你這個畜生!」何浩大罵,舉起那支破爛鐵槍猛砸白十州,「我何浩再窮,也不會和你們這些坑害朋友和妻和*圖*書子的畜生同流合污!」病中的何浩手上無力,被白十州一把抓住生鐵槍奪去,何浩正想撲上去和他拚命,旁邊飛來一拳,正砸在何浩的太陽穴上,打得何浩腦中一陣眩暈,那乾瘦和尚罵道:「臭小子,佛爺辛苦半夜,你想讓佛爺白白辛苦?」
「至少兩隻具有強大靈力的妖魔去了綠山小區?」張可可忽然想起一件事,喝下百鬼纏身符的色安就是住在綠山小區,而那張百鬼纏身符是用何浩的鮮血寫成的,也就是說,那兩隻具有強大靈力的很可能就是被何浩的鮮血吸引。想到這裏,張可可不敢怠慢,連忙準備好桃木劍靈符等驅魔工具,匆匆趕往綠山小區。
「小兄弟,別在意,今天我沒提前告訴你,是因為怕你說話時露出破綻。」肥魚拍著怒目圓睜的何浩說道:「白十州和我們的目的相同,都是想要老色鬼色安死於非命,他就可以用女婿的名譽名正言順的繼承色安的家產,就連做這個木偶用的色安頭髮,也是十州從色安那裡弄來的,你放心,十州也是大方人,他肯定會另外給你好處的。」
肥魚和白十州正得意的對答間,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劈手搶過那隻色安的木偶,肥魚、白十州和那個乾瘦和尚大吃一驚,仔細看時,搶走木偶的人竟然是臉色蒼白的何浩。肥魚大怒,翻臉罵道:「臭小子,你想做什麼?」
何浩注意的並不是那作法的和尚,他早知道貪圖色安家產的肥魚不會好心幫色安,何浩注意的是小木屋中的第三個人,那人竟然是——白十州。白十州也看到了氣得全身發抖的何浩,白十州冷冷說道:「今天晚上的事,如果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小心你的小命。」
此刻的何浩,全身散發著無盡的殺氣,幾如戰神一般,雖然白十州是大學里的拳擊冠軍,也不禁被嚇得下意識的退後幾步,倒是肥魚不知死活,從地上揀起一根木棍,雙手舉過頭頂,「窮酸小子,也敢跟你于爺作對!」腆著肥肚子衝過去,木棍對何浩當頭打下,喀哧一聲響,胳膊粗的木棍斷作兩截,肥魚的雙手發麻,但何浩仿若不覺,還用譏諷的笑容看著肥魚,把肥魚嚇個半死。「鬼啊!」肥魚尖叫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顫抖不已。
木門吱呀而開,首先映入何浩眼帘的是肥魚那張肥胖的笑臉,肥魚得意地笑道:「小兄弟,做得不錯,色安那老色鬼果然沒去請其他驅鬼法師,你等著拿錢吧。」在肥魚背後,是一張放著香爐紅燭的法台,一名乾瘦的和尚手捏法印,拿著佛珠面對法台上一個木偶念念有詞,肥魚看出何浩的疑惑,得意道:「不要怕,我不是請人給色安驅鬼,是讓大師給色安的木偶作法,讓纏他的鬼更多些。」
……
足足過了十分鐘,何浩才哭喪著臉抬頭,對他的兩名大學同學說道:「安同學,白同學,你們大概拿錯了吧?我用的武術表演槍,不是這種生鐵槍。」
按照和肥魚的約定,何浩逃出安家大院后直接沖向安家背後的小山,又餓又病的何浩在黑燈瞎火中不知摔了幾次,總算逃上那風景樹密集的小山,很快找到肥魚說的那座林中小屋,小屋中隱隱有燈火傳出,何浩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敲門叫道:「于經理,我是何浩,我www.hetubook.com.com來了。」
肥魚、白十州和那乾瘦和尚好不容易將何浩埋好,一身雨水一身泥的回到小木屋,還來不及收拾法台上的諸般事物,那乾瘦和尚突然大叫一聲,「不好,有一隻強大的妖魔正在靠近我們。」那和尚話還沒說完,小木屋的一面木質板壁轟然倒塌,一隻身高接近兩米五厲鬼出現在三人面前,那乾瘦和尚嚇得慘叫一聲,「羅剎鬼將!」
「窮小鬼,敬酒不吃吃罰酒。」肥魚罵罵咧咧的抬腳踹在何浩小腹上,別看肥魚平時笑嘻嘻的一副慈眉善目模樣,下起手來一點都不客氣,何浩被他這一腳踹得五臟幾乎移位,痛得無法呼吸,而大學拳擊冠軍白十州的拳頭接連打在何浩頭上,將何浩打得暈頭轉向,三個人圍著何浩拳打腳踢,可憐何浩本就又病又餓,又被三人暴揍,不消片刻,何浩就被活活打暈過去。
色安的卧室中,昏睡中的色安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指著窗外瘋狂的大喊,「來了,來了,鬼來了。」守護在色安的妻子和女兒細看窗外,見窗外院中靜悄悄的,除了被微風吹動的樹葉,再看不到半點動靜,色安的妻子又急又怕,拉著色安的手臂焦急道:「老公,你別怕,你別怕,我和孑孑在你旁邊,你不用怕。」
「鬼在那裡?」安孑孑還沒問完就厲聲尖叫,在色安的窗外,不知多少各式各樣的鬼怪在半空盤旋,沒有頭的無頭鬼,舌頭伸出三尺的弔死鬼,全身泡得腫脹的溺死鬼,手腳不全的冤死鬼,數都數不清,發出陣陣陰冷的笑聲,而在色安的卧室里,已經竄進來十幾隻青面獠牙的厲鬼,大都纏繞在色安身邊,而兩隻色眯眯的厲鬼正纏著安孑孑的身體,不用說都知道它們在幹什麼。
其實色安的第一聲慘叫何浩就已經聽到了,但何浩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救人,而是抓著那支破生鐵槍撒腿就跑,跌跌撞撞跑出了色安家大院,安孑孑的求救聲,何浩自然是聽不到了,否則聽到美女求救,何浩指不定荷爾蒙分泌旺盛捨命衝上二樓,就像那天晚上遇到張可可一樣。
「如果你真會用武術,就表演一套槍法給我看。」安孑孑不屑的對何浩說道,她根本不相信何浩是什麼驅鬼法師,也不相信何浩真能用古代戰陣上的長槍,「如果辦到了,哪怕你用黃金打造的長槍,我也可以給你弄來,否則,你就老實用這把槍吧。」
帝俊鬼走後,肥魚等人鬆懈下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顫抖發軟,肥魚膽戰心驚的問那和尚道:「大師,剛才這是什麼妖怪?看你的樣子,它好像很厲害?」
「叮鈴鈴。」張可可家的電話突然響了,張可可又驚又喜,連忙抓起電話,電話卻是張牟九打來的,電話那頭,張牟九焦急地說道:「可可,快到綠山小區,剛才有人在那裡用了九幽聚冥術,現在我們這裏羅盤亂轉,至少兩隻具有強大靈力的妖魔被召到那裡去了,其它的孤魂野鬼,根本不計其數,我們需要你的力量。」剛說話張牟九就掛了電話,顯然他那邊非常著急。
「爸爸,你不用怕,我叫十州來。」安孑孑二話不說,立即掏出手機給白十州打電話,誰知約定隨叫隨叫的白十州電話只是『嘟嘟嘟』的響,根本沒人接,安孑孑正著急間,色安的妻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首先反應過來,對安孑孑叫道:「孑孑,快下樓去叫你的那個同學,就是那個小法師。」
「還有其他招數嗎?」何浩微笑問那乾瘦和尚道:「儘管一併使出來吧。」
「阿嚏!阿嚏!」一個多小時后,在色安家中的何浩一邊打噴嚏,一邊目瞪口呆看著安孑孑和白十州送來的那支長槍,而色安已經被安孑孑的母親扶到樓上卧室休息去了,並不在客廳。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什麼模樣?」那乾瘦和尚膽戰心驚地問道。
「你們沒看到嗎?」色安大吼道:「外面到處是鬼,他們都對著我笑,想拖我到陰間,大的鬼,小的鬼,男的鬼,女的鬼,到處都是。」
在長滿青苔儘是霉味的院角折騰良久,白十州終於找到他印象中那支破爛長槍,那是一支長約兩米的生鐵長槍,不僅坑坑窪窪的槍身上生滿了黃色鐵鏽和暗綠的青苔,就連槍頭都已經被折斷一半,至於槍頭上的紅纓,早被霉變成了黑色的布塊,確實破破爛爛,如果不是那近兩米的長度,拿著這破爛長槍走在街上,肯定會被路人當成乞丐用的打狗棍。
「管你是人是鬼,趕壞佛爺的好事,就是鬼也要你下地獄!」肥魚請來那乾瘦和尚畢見多識廣,並不害怕從活埋后又從土裡鑽出來的何浩,雙手合十,疾念道:「般若波羅蜜多!」那乾瘦和尚雙手一翻,捏出一個手印,手指向上一挑,腳下地面的土地裂開,鑽出兩個散發著噁心臭味的殭屍,那乾瘦和尚手再一推,兩個殭屍便搖搖晃晃的撲下何浩。
帝俊鬼剛恢復部分力量,就發現有人在這裏使用九幽聚冥術,帝俊鬼好奇之下趕來查看,聞到何浩留在這小木屋裡氣味。也是何浩因禍得福,如果他沒有被肥魚和白十州等人活埋,再加上大雨傾盆掩蓋了他的氣味,肯定逃不過帝俊鬼比狗還靈的鼻子。
屋外,滿身都是泥土的何浩手持那柄生鐵槍,身形有如泰山,威風凜凜的站在瓢潑大雨中,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刺眼的白光照在何浩剛毅威嚴的臉上,何浩微笑道:「白十州,我還要感謝你,謝謝你替我找回破魔槍。」
肥魚見奸計得逞,便對那乾瘦和尚與白十州說道:「把這窮小鬼拖出去埋了,千萬別讓其他人發現。」三人一起努力,將昏迷不醒的何浩拖出小木屋,白十州用那支破爛鐵槍迅速挖出一個土坑,將何浩連著那支破爛生鐵槍一起埋進了土坑裡……
「呵呵,太有趣了。」安孑孑看到那支破爛長槍,不由笑得連腰都值不起,拍手笑道:「對,對,只有這樣的破槍,才配得上那個變態色狼。」白十州看到她嬌笑連連的俏模樣,不由心神一盪,乘安孑孑彎腰之際,一把將安孑孑摟到懷中,狠命吻在她殷紅的嘴唇上……
「拿根繩子,把白十州和肥魚捆起來,再把你自己捆起來。」何浩淡淡地說道。
「何浩,快來救我!」安孑孑用她所能發出的最大聲音尖叫,此刻安孑孑能依靠的人,也只有那曾經被她蔑視侮辱的何浩了。
肥魚和白十州等人大驚,白十州抬頭看去,失聲叫道:「何浩,怎麼又是你?」
「別急,我不是來找你們的。」那厲鬼吐著分叉的舌頭說道:「你們可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這裏,我聞到了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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