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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道醫之後

作者:忽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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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 路漫漫其修遠兮

第八百六十二章 路漫漫其修遠兮

卻是湯秋兒一聽這位元君要為李鄲道做媒,就緊張起來了。
太陰元君笑道:「那就是你們修行沒有到家了。」
「妾身見過天君。」嫦娥雙目含情,然而帶有一股孤傲,若即若離。
「師姐,你醒了。」一旁的小白素貞見著甄洛嘆息,卻是十分高興:「祖師說讓我陪著師姐你在這洛水之中,一起修行。」
但是前朝隋文帝大擺「萬神朝宗」風水,後來煬帝又損之,便傷了宓妃根基,而後甚至要求宓妃現身,不然就將其流放。
恰好李鄲道和甄洛在同一片月光下,李鄲道因情劫臨而感傷,甄洛在月下鍊形,修鍊太陰玄法。
因為就在李世民登基之後,馮盎便與談殿等人互相爭鬥,很久沒有入朝。
「幾位貴客,今日乃是太陰誕辰,乃是喜日,因此陛下宴請群仙群神,還請隨我等同去。」
遠處太陰池上,有一水榭樓台,上有氤氳霧氣,有一極美之人,翩翩起舞,只是李鄲道看去,這人似乎很是熟悉。
因此武德馮盎接受唐朝名將領李靖的檄文,率領部屬歸順唐朝。
「天君以為此舞如何?」
明月一輪,便是先天靈光。
但是也沒有去拜見地頭蛇的想法,反而是羅浮山的幾位同道還去拜會了。
「哈哈哈。」太陰元君道:「既安主神,便定陰陽,只要真陰不失,何患?」
歌聲也是如此飄渺茫茫,好似天籟,地籟,人籟,三籟俱成,叫人如聽仙樂耳暫明,後悔沒有把耳朵洗乾淨再聽。
湯秋兒見此有青華紫桂之林,枝葉紅蘭,上有華實,粒粒有橄欖一般大,此時微風撩撥,便有桂實落下,跌落凡塵,便是帝流漿。
只是剛剛離著遠,有有薄霧,仙樂加持,看著便覺得乃最為出彩一個。
但是送子娘娘並不開口,只是道:「多謝郎君帶我們游景散心,只是如今我們還有要事,也不好再叨擾了。」
此一出場,便奪所有人之目光,似乎心能隨之喜,隨之悲,隨之惆悵迷離。
送子娘娘卻挽住她的手:「雖你我修持尚淺, 卻也不必羡艷, 只怕他https://m.hetubook.com•com們還要羡慕我們, 月宮清冷, 始終不如凡塵自在。」
而李鄲道則是看向即將天明,已經西的月光。
其中白兔子,黑兔子,花兔子極多種類,更有者頭頂玉盤,上有佳肴鮮釀。
在求宓妃而不得后,隋煬帝便欲開大運河,前往江南尋美女,洛河之下,因此有了百萬民夫之怨氣。
湯秋兒並未察覺,只是覺得自己並不比嫦娥差,可能只是不怎麼會跳舞罷了,因此暗中記下歌曲舞姿,打算回去默默練習,然後驚艷所有人。
便拉著湯秋兒,自一道夔門之中,往地府而去了。
但是李鄲道有一個「嶺南道巡查御使」的官,巡查誰?
「哈哈,這位姐姐說的是。」為首的仙娥道:「月宮清冷,只是我們倒也住慣了,冷清也有冷清的好處。」
「我的兒,你看這位郎君如何,可曾入你的眼?」
「那像什麼?」湯秋兒問道。
馮盎此人為嶺南道總管,授上柱國、高州總管、耿國公。
所以太陰元君會說:不過是虛幻之無,無聊之人消遣打發便罷了。
且每個仙鵝身後又有素白,奶白,雪白, 鵝黃, 淺青, 各種靈綢仙帶, 飄飄然,乃飛仙之相。
結果李淵攜帶五姓七望之勢,一下子就建立了唐朝。
然而此時月落西沉,太陰元君便笑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今日已盡興良多,時日不早,大家各自去吧。」
「路漫漫其修遠兮。」嫦娥點頭。
李鄲道卻以為是自己本心的聲音。
旁邊湯秋兒連忙幫著李鄲道說話:「如此絕色,便是我一個女兒家,心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剛剛也跳得砰砰響呢,只怕再看一舞,再死一次也值了呢!」
湯秋兒雲里霧裡。
另一處,洛水之下,甄洛也從定中醒來,如今已經是地仙修為了,前塵往事也通通記起。
太陰元君嘆道:「如此便不好辦了。」
只是這一口紫氣不為自己用,而攝來,滋補兩個弟弟的先天元炁。
「月上不過一片冷清寂靜之地,並無什麼和圖書新鮮的,便是這些仙娥, 這些宮闕,也不過是虛幻之物,因人望月, 覺得有什麼便是什麼了, 都是無聊之人, 消遣打發罷了。」
卻聽見仙娥歌聲渺渺茫茫,似乎遠,似乎近。
幾個仙娥雲步而行, 前來出城迎客,卻見其個個面容標誌, 然而各有特色,好似滿月,新月,自有風度。
「天君造訪月宮,可是稀客。」
李福德一早又前往陽西縣了,嶺南馮盎的人,看上了那批海船了,他們不自己去打羅鴻,等著李福德做成之後,卻又要坐享其成。
這太陰元君,也是李鄲道靈光演化出來的神祇,反而這些仙娥,這些宮殿樓台,是李鄲道的雜念所化。
只是不止止記起這些,還似乎暢遊月宮,翩翩起舞,見到一位少年,他說:「對自己是敬之佩之,並無褻瀆之意。」
李鄲道等三人走上橋樑,離開白玉京,便又回到了人間。
「多謝師姐!」白素貞一聽學東西,便十分高興。
卻是一位不辯男女的神明,頭戴鳳冠,卻身穿帝王華服。
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
「看來天君,已經了悟。」太陰元君笑道:「今我令嫦娥獻舞一支,天君可看仔細了。」
他說:「路漫漫其修遠兮。」
而另一邊,李鄲道再次找回了當初修鍊的感覺,在吐納朝陽紫氣。
如今再回水府,當凈化怨氣,洗滌洛陽龍脈。
「祖師來了?」甄洛失神:「那現在去哪了?」
隨後薄霧消散,恍惚便只有一道橋樑出現。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
曾經隋朝滅亡之時,有人勸說他自立為越王,學習秦時的趙佗。但他選擇緩稱王。
「太陰元君過譽了, 貧道適才憑欄仰望,旦見霜華遍地,萬里一碧, 便生一念,既然月光普照萬方,光燦皎潔,那麼月亮之上必定是蘭宮桂殿,觀闕嵯峨,蔚然壯觀。」
此時也同意嫦娥所言:「且貧道並非良人,一心修持大道,只恐再辜負了仙子,路漫漫和-圖-書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因此見著李鄲道借泥丸白玉京,投射月宮瓊樓之景,便忍不住點撥一翻。
送子娘娘點點頭,隨後便跟著湯秋兒一同跟隨著這些仙娥一同前去白玉京中。
借鏡中花兒,水中月兒之意,便好似一場幻夢,跨越空間,跨越了記憶和意識。
「貧道對其敬佩之,並無親近褻瀆之心。」
桂林之中,有大量的玉兔,或者在搗葯,或者在采桂實,或者取寒泉之水,或者在葯園勞作。
而李鄲道叔叔外放嶺南,其實也是李世民的眼睛,李福德不知道自己寫的關於嶺南風土人情的摺子,每次都能傳到長安,成為判斷馮盎有沒有叛變的依據。
「五溪深鎖煙霞了~~,定知不是人間世~~軒然九老~~排雲一笑,蒼顏相對~~星斗垂空,月華隨步~~酒醒無寐,廣寒已近~~天風動、搖丹桂~~極目層霄如洗~~正千岩、稜稜霜氣,飛泉半落,蒼崖百仞,珠翻玉碎,金衲松成~~」
同時也讓宓妃「坐穩」了洛陽守護神「洛神」的名號。
湯秋兒看著這些仙娥,不禁自行見慚, 雖然如今湯秋兒比起這些仙娥來也並不算差。
「應該回驪山了吧。」白素貞道:「不過師姐你不必擔心,師祖說讓你好生修行。」
李鄲道等人在嶺南伐山破廟,鬧出的動靜很大,馮盎自然也清楚。
甄洛嘆息一口氣,抬頭看月落西沉,太陽馬上就要升起。
宓妃因此轉劫,投胎入長安,為驪山派觀之有仙緣而收做弟子。
在此廣寒洞陰之宮,集結月中仙人,神人,一同作樂宴飲。
只是太陰元君似乎做不得假,李鄲道原先倒也觀想過明月,因此一尊月相藏著白玉京中倒也差,因服色,與天上太陰元君相同,便有幾分感應,靈性。
各地方州府前後十幾次奏稱馮盎謀反。
但是面容綽約,似乎霧氣朦朧。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嫦娥赤足踩著蓮花之上,太陰液池泛起漣漪,有銀魚繞著蓮花遊戲,https://www.hetubook.com.com忽然東,忽然西。
湯秋兒感嘆道:「若非郎君帶著我們前去,只怕這輩子也難到月宮一遊了。」
「皎皎明月一輪如鏡,望月不過望心,否則哪裡來的嫦娥應悔偷靈藥呢。」李鄲道哈哈道。
太陰元君便將甄洛的一識念隨著月華引著李鄲道這處,在此白玉京上,化作嫦娥。
太陰元君道:「除卻月下老人,我也掌男女情愛之事,因此最愛做媒,天君可有喜歡之人,我也可為你走一遭。」
「元君莫要打趣妾身了」嫦娥微微一拜:「天君於我只有相敬之心,妾身又如何敢肖想呢?」
嫦娥一近,眾人便發現,其雖然美麗異常,但與剛剛所見仙娥相差不大。
「既然無褻瀆之心,我如何覺得你心亂了。」太陰元君笑道。
居然一朵潔白蓮花自太陰液池之中生出,將在樓台上跳舞的嫦娥接引過來。
自己原為洛神宓妃,因大鱘魚暢遊、龍馬傳卦於伏羲、神龜負文賜大禹等祥瑞之象也都在此地發生,使得洛陽成為建都的不二之選。
李世民本來打算派右武衛大將軍藺暮等人徵發江、嶺數十州兵馬大舉進攻討伐,但是被魏徵勸住了。
李鄲道離著近看仔細了,才發現為何覺得嫦娥看著熟悉了,原來和甄洛眉眼間有幾分相似。
現在李唐朝廷又沒錢,又沒糧,嶺南又山高路遠,瘴氣多,加上是馮盎的基本盤,人家還沒叛變的動向,只是有人說他叛變,是不是真的叛變,派人去看看不就行了嗎?
且各自身著素色香蘭紗衣, 有著珍珠衫作壓裙的墜子, 在素雅之中,又有幾分富貴,香肩裸|露,雙臂如藕, 有白鳳環繞的臂釧, 叫人不覺艷俗,反而有幾分莊嚴。。
「只怕只有天上有此舞姿,人間難有比之絕色。」李鄲道回道。
漫步一二,絲竹之聲便越發明顯,還有金石之音, 悠悠揚揚。
又恰好李鄲道要去嶺南伐山破廟,李世民便把這個巡查御使的官給了李鄲道,但是並沒有告訴李鄲道這件事情。
但是這些海船,如果落在了朝廷手中,只怕原本沒有危險和圖書的馮盎,也要危險了,且羅鴻在沿海如此發展說不得就有其養寇自重的想法。
「師姐,你可不知道,剛剛好幾個和尚來了,說是你是什麼月光菩薩,什麼水月觀音,但都被祖師趕跑了。」
而其舞姿,卻讓人不敢眨眼,生怕漏去一目,遺憾半生。
自然是巡查他馮家,有沒有造反的心思,因此馮盎並沒有跳出來阻撓李鄲道,只怕皇帝多想,讓自己不安穩。
卻見月樓之上,有一位太陰皇者,對著眾人招手。
不過此人倒也安心做個一方諸侯王,並沒有叛亂,只獃著嶺南之地。
湯秋兒不知道這裡是自己的「泥丸紫府」內景所化「白玉京」,李鄲道難道還不知道嗎?
且其髮髻都是月相, 上有桂花銀簪,白玉蟾兒口銜月珠。然而卻各自有所差別,並不千篇一律。
「原來是你。」甄洛看出白素貞便是驪山觀福地之中潛心修鍊的白蛇。
連著歌畢舞停,眾人也沒有反應過來。
而李鄲道對這種事情也沒有摻和進取的慾望,在嶺南伐山破廟不被馮盎所阻撓就沒有跟他鬥法的想法。
太陰元君在主位上, 身後掛著兩列五十四口編鐘,數個月宮樂官,正在演奏。
「那我便叫嫦娥來陪你如何?」
馮盎對著李鄲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甄洛只得點頭:「既然如此,你便同我一起入主水府吧,你初次出山,剛剛化形,只怕還有許多規矩不懂,且我驪山派的法術,也可以教給你,如此也可幫著我收伏洛水群妖。」
「元君垂坐白玉京上,輕易不得動身,以穩日月陰陽之華光,怎麼能為一人私情而離開呢?」湯秋兒皺眉:「如此陰陽不和諧,怕會惹出麻煩來。」
「我卻覺得那不像是月宮。」送子娘娘捂著嘴巴笑道。
「因此一時興起,攜二友人同來,卻不想今日是元君誕辰,如此衝撞。」
湯秋兒和送子娘娘沒有搞清楚情況,以為真到了月宮盛境, 有些畏畏縮縮。
而且其都似乎會發出光亮一般,身邊更是有一團氤氳之炁, 一舉一動, 一顰一笑, 都似乎畫中人, 雲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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