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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會，你想要的是和低年級的學生交流，對嘛，珀西？」

考試作弊進去的倒霉鬼就更別說了——他們要是能抱團，阿茲卡班當年得擴建，一進去一窩人。

坐在威廉對面的珀西·韋斯萊點點頭，一臉鄭重。

威廉的辦公室里，威廉一邊把裝零食的籃子推給對方，一邊詢問著，但是語氣並不怎麼輕鬆。

『還有，坐在前邊應該有點特殊獎勵，不然衝突性也上不去……』

「而且我偷偷和你說，哈利，」羅恩用著海格絕對聽不清的聲音說著，「就我所知，在海格成為教授之後，大部分魔法部的培養禁令就對他失效了，哪怕是他真的弄來一條龍，魔法部也不會說什麼的——只要他拿得出合理的借口就好。」

「可你已經把我最優秀的學生弄去當助教了，」或許是心情好，麥格教授甚至開起了玩笑，「珀西那麼優秀的學生，可能一批學生畢業了才能發現那麼一個，這可是從全英國的巫師裡邊挑選！」

這樣的想法從海格內心浮現出來，然後浮現在了臉上，讓哈利和羅恩不由得後撤了一步，也讓地下正對付岩皮餅的黑狗突然打了個寒顫。

『有海格在，黑狗好像並不是那麼可怕啊……』

「場地準備好了，器材還需要時間，助教薪水也沒有問題，」麥格教授把威廉的申請表合住，「這麼一來，威廉教授你就可以在公告欄發通知了。」

「非常棒的法術，」海格不由得稱讚了起來，然後蹲在地上看著那隻黑狗——雖然這不是剪掉一條尾巴的燕尾狗，但是它看起來有點點野性。

這樣的想法突然浮現在哈利的腦海里。

羅恩小聲咬著耳朵，「海格的樣子像極了一年級的那時候。」

雖然威廉努力控制著自己，但是思緒一下子飄散開了，根本沒法控制。

「當然，無論是成績還是實戰，」威廉點點頭，「甚至無論哪一科。」

座次分配也有點意思，雖然不知道和_圖_書那邊是怎麼分的，但是這邊可以用學生決鬥來分配位置啊！

「對了，」眼看著那隻黑狗艱難的吃下一塊岩皮餅，羅恩又好奇的問道，「那個清水如泉難度很高啊，你怎麼掌握的？」

「它有點害怕呢，」海格樂呵呵的說著，然後繼續仔細觀看起來。

……

不然他很難解釋為什麼海格說用它來上課之後立刻放鬆了警惕，攻擊性也小了很多。

『它這就把那些要將牙齒弄碎的岩皮餅吃掉了？』

「決鬥搶位置，競爭性有了，衝突性也有了……成員上進心也起來了……」

這樣的念頭浮現出來，但很快又被哈利自己否認了，『應該是錯覺，但是它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是，教授。」

「我當然確定，教授，這是我這段時間發現的最好的時機。」

『除去學校的話，就只能參考阿茲卡班了，我最熟悉的兩個地方……可是阿茲卡班有什麼好參考的？』

……

「助手是珀西？」

威廉一邊琢磨著，一邊參考起亞當斯的那個俱樂部來。

『或許能和燕尾狗……』

這樣評論學生的行為，威廉平時只能和部分教授交流下，但是現在破天荒的對珀西說出來了。

總不可能一個學生七年的成績都不怎麼樣，到了魔法部一下子像是金子一樣發光了，霍格沃茨七年的教育比不上魔法部一朝啟蒙——那教授們乾脆跳槽去魔法部當學生算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給所有的學生一次面試的機會，當然，這是我個人意願，如果威廉教授你更喜歡那種私人俱樂部的話，校方沒有任何異議。」

他默默的把水盆推到那隻黑狗面前，希望這能對它和岩皮餅的戰鬥有些幫助。

「災難自救？弗雷德他們難道是防止把寢室點著了才……」

『所以，做糖拉贊助這種事不要想了，這俱樂部出去的不是擅長探險就是擅長決鬥，沒有哪家商店會喜歡這個的。』

「你和圖書耐得住枯燥，執行性和自律性都很棒，老實說，無論你選擇在哪一項上鑽研下去，都會成為一位相當卓越的巫師。」

……

他所謂的那時候哈利記的非常清楚——那時海格搞到了一條龍，但是因為違法，那龍已經被送出去了。

這種話當然不可能對學生說，但教授之間說說就無妨了。

『我的俱樂部的要點，應該是讓學有餘力的學生去掌握了解更多的自衛魔法，把因為課時問題沒法子傳授給他們的東西傳授給那些有精力的孩子。』

『貌似可行？』

「優秀的人才不可能總被埋沒，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格蘭芬多。」

……

但是這樣的想法卻揮之不去了——雖然對方的口號垃圾，目標垃圾，但是結社手段還是頗有參考價值的。

「是的，他是非常優秀的孩子，就是太刻板了些——不過今年就好多了。」

「得喂它吃點東西，不然我懷疑它都撐不到我的小屋，」

這是哈利的第一反應，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這隻狗瘦的可憐，像是數日都沒吃飯。

「很高？」哈利愣了愣，「可教授說那是基礎的魔法來著，假期就要求我掌握了，我前段時間才能穩定的釋放出來……」

他沒有正式弄過俱樂部，上學年也就弄了個類似的宴會來著，本來那些人可以過來幫忙，但是很不巧，在周五抓捕作弊學生的那節課之中，他們中的多數已經陪著雙胞胎關禁閉了。

它看了眼哈利，表情好像是在笑——這個奇怪的笑容讓哈利不由得朝後退了小半步，但是他很快就把那種奇怪的感覺從腦海甩開了。

雖然內心滿是恐懼，但是出於對海格的信任，哈利還是鼓起勇氣看向了那隻黑狗。

海格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讓哈利一下子從思考中清醒過來——不知不覺之中，他離那隻大狗已經很近了。

「薪水不高，每周一到三次，每次三個加隆，到時候我會直接通知你的。」

這份履歷對和-圖-書他們之後有幫助，而且威廉也打算給自己的助理開一點小灶，已經測試過的培訓技巧可以通過種種方式讓他們也來一次。

「那是當然。」

阿茲卡班的話，小偷們據說會抱團……可這沒多少參考價值。

全英國的巫師都是從這畢業的，在校時間最長的鄧布利多幾乎見證了所有未退休的魔法界人士的幼年，麥格教授稍微晚一點，但是魔法部的混子能認出七成來。

「場地、助教、資金……器材還在購買中，下周怎麼都到了，」威廉盤算著，「還缺什麼？」

事關學生畢業就業問題，教授們自然不可能把預言家日報放在明面上那套東西說出來——霍格沃茨又不是不做調查，每年魔法部進多少混子教授們心裡有數。

珀西的臉上露出笑容來，自信滿滿。

『校內能參考的俱樂部估計不多……其餘魔法或多或少的有生活上的分支，但是自衛術一聽就是戰鬥相關，怎麼都和生活掛不起鉤來……』

『它好大啊……』

「說實在的，你這樣的優秀生肯來幫忙那是再好不過的，但是我並不覺得它適合你。」威廉看著珀西，「你以前的就業方向不是這個，這份履歷對你來說幫助並不大，而且它的危險性很高。」

「可教授您說過，我是這一屆最棒的。」

「好吧，」一陣沉默之後，威廉點點頭。

哈利吃驚之餘，又注意到了海格輕鬆單手抓狗的事實。

「哪怕是再往下數，就努力程度能和你比的也就剩下三年級的格蘭傑小姐，但是她還是差點……」

這個事實輕鬆的說服了哈利，也讓他同意了羅恩的觀點——如果讓海格意識到他現在有多大權利的話，那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基礎？那好像是六年級的法術來著——我記得弗雷德和喬治說他們掌握了這個法術，媽媽還挺驕傲的呢。」

『不行啊，那邊的俱樂部感覺還是奔著就業去的，而且它和那些糖果店的主題十和圖書分相配，所以才發展成那樣子，我肯定不能全面參考……』

「噓，小聲點，海格不知道，我也是從爸爸那邊偷偷聽到的，你想想，如果不是有特權，我們的課本怎麼會換成一本會咬人的書？」

麥格教授點點頭，對此誰敢反對她就要拔出魔杖決鬥了——她可是格蘭芬多的院長！

「哈利，我覺得那隻黑狗要……」

那隻狗大概能聽懂人話——哈利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奇怪認知來。

看著那隻黑狗艱難的用牙齒和岩皮餅做鬥爭，哈利帶著些恐懼的上前，隨手扯下一把樹葉，然後利用變形術把它們變成容器，再用清水如泉召喚出水來。

「可……」哈利愣了愣，「教授說這是野外求生和災難自救的必備法術，甚至還有預防中毒的功能，所以是應用廣泛的基礎魔法來著……」

「得有套專門的課本，或者是指導文件？」

「是，教授，如果我以級長身份和他們說話的話，那很快就會變成無效的交流，但是助教就不一樣了，我希望能在戰鬥或者別的事情之後能聽到他們真實的想法。」

「這話別傳出去，」威廉表情有點嚴肅，「你們這屆往上往下的所有學生中，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沒有能和你比的，再低一級的塞德里克不錯，但是他有明顯的短板——你的兩個弟弟天分也可以，但是他們比塞德里克的麻煩要大的多。」

威廉突然就想起來一個絕佳的參考對象來。

麥格教授猶豫了下，「不過也沒多大問題，韋斯萊家的人有很多，晚一點去魔法部也沒什麼。或許能正好的避開那些不喜歡韋斯萊家的純血呢。」

這個課題實在是太偏僻了，往日戰無不勝的參考居然找不出答案來，這讓威廉有點沮喪。

上學年調查過的，有關黑魔王在校內的秘密結社……

『就是有一點，怎麼控制決鬥規模，讓仇恨不太深呢？』

「哈利，別靠的太近了，它看起來餓壞了，很有可能襲擊人！https://m.hetubook.com.com」

「當然，麥格教授，」威廉輕鬆的坐在麥格教授對面的椅子上，「您的學生，您更清楚。」

「不過，這樣一來，他還有時間去魔法部嗎？」

威廉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海格念叨著，手中就摸出了吃剩的岩皮餅，「餓壞了吧，先吃一點，等到了我的房間我再給你搞一點肉什麼的，或許來一隻公雞？」

「你確定嗎？」

「等下，我在想什麼？」

走私的也不成啊……大家只是價格聯盟，路線都不通報的。

自打去年的那檔子事發生之後，海格就養了不少的公雞，喂這個可憐的黑狗一隻不算是太大的問題——不過那得回他的小屋，現在只有岩皮餅。

當那些岩皮餅再次出現的時候，哈利和羅恩不約而同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海格的岩皮餅一如既往的堅硬，足以充當武器。

『對了，那個！』

助理這種事，威廉更傾向於選擇傲羅為職業目標的孩子——這屆七年級正好有兩個，雖然綜合成績比不上珀西，但是就戰鬥力來說不會差太多。

海格一邊單手牢牢控制住那隻黑狗，一邊念叨著，「等周一你們的課程結束之後，我就把它帶出學校去，禁林對普通生物可不算個友好的地方。」

「這個陷阱已經是做的最深入禁林的了，奇怪了，前幾天怎麼沒有抓到它？」

『奇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它……』

「當傲羅也是卓越的職業，教授。」

「該走了，如果我不仔細看的話，又會有搗蛋鬼試圖偷偷跑到禁林了！」海格朝著他們兩人喊道，然後輕輕一抄，那隻大的有點嚇人的黑狗就被他單手輕鬆夾在了手臂下，「我們該回去了！」

「海格知道嗎？」

「本來就是為了照顧學有餘力的學生，」威廉笑著搖了搖頭，「加入俱樂部作業也不會少的，他們願意來就來吧，我又不是為了收集天才。」

『打架的不成，金融犯罪的不成，發表違規論文的不成……哪有什麼又實際參考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