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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

作者:黑心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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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熏子

第一百零四章 ,熏子

女藝伎笑了笑,也就沒在勸酒,只是仍然和白貴在席間談笑,聊些趣事,聊一會,也會彈奏一下三味線,箏聲清脆悅耳,宛若空谷迴響。
白貴搖了搖頭,連忙打斷長野主編繼續說話。
也不敢賭一把,賭贏了,他這個性格,也不可能就這麼揮之而去。
只不過,胸脯是有些平的。
「中島,今後你可要多多照顧白君啊……」
對於藝伎來說,能找到一個好的主顧,是很重要的事情。
茶師表演完茶藝之後,滾燙的沸水從茶壺長嘴口緩緩注入陶制茶杯,頃刻間就瀰漫出了清淺飄揚的茶香,略帶褐色的茶湯在杯中澄澈。
似有非有,最是撩人。
「這還是算了吧。」
賭輸了,那就更慘了……
這,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稍稍一碰,就能飲到。
白貴有些稍稍的不適應,還是嘴巴一沾酒杯,被女藝伎餵了下去。
「抱歉,來遲了。」
白貴望了一眼身旁的舞|女,扎的島田髮髻很好看,臉型也不錯,可塗了一層練白粉,這玩意連鬼都分不和_圖_書清臉下面到底是什麼,到底是漂亮,還是醜陋。
這算是常態。
長野主編笑了笑,也沒有在意這件小事。
之後他就表示,不願再多喝酒,稍飲一二就行。
後面也跟著一名女藝伎,左手拿著合起來的素白摺扇,另一隻手則是似蕭的尺八。
長野主編隨口說道,也沒有顧忌一旁的藝伎。
「有勞表演!」
等兩名女藝伎入座之後,一個三十齣頭的男藝伎背著架鼓,連忙鞠躬道歉。
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女票過娼!
幾人哈哈大笑,臉上也露出了一些醉酒的紅暈。
茶道表演完畢,紙隔扇被拉開,一名抱著三味線的藝伎走了進來,她大概十六七歲的模樣,盤著島田髮髻,和服很素雅,臉上塗著練白粉,從臉上到頸項都是不正常的白色,看不出大概的模樣來,髮髻簪子上的流蘇垂到兩肩,精緻的鎖骨隨著一舉一動,煞是好看。
「長野前輩謬讚了。」
「那真是可惜了,以白君的和圖書文采,假以時日定會揚名東瀛,她若是沾上一二光彩,也會身價倍增。」
他雖然熟悉這家的藝伎,可和他關係也就那樣了,說上一兩句,沒同意,也就算了。
白貴猶豫了一會,看到熏子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忍,從西服內襯口袋取出一疊日円,很厚,除了他先前的積蓄,還有報社的薪酬、稿費,加起來近百日円。
熏子說話很輕柔,彎了彎嘴角,笑了一下,示意自己不在意。
但對於當事人……
接下來是表演一些歷史上的武士故事,名目叫做「四十七浪人」。
一場藝伎表演,價格不一。今日的檔次,一次線香代也就二十錢,表演這麼長時間,估計在兩三日円之間。
長野主編和白貴才是報社地位最高的。
期間,他和長野主編、中島信夫等人也說些閑事,熟絡關係。在酒桌上,大家暢所欲言,關係也容易更親近一些。
茶道過後,又要了些清酒。
「我不勝酒力,喝這一杯就行了。」
欲拒還迎。
很傳統的特色。
長野主https://m•hetubook.com.com編笑了笑,正了正身,看向白貴,說道:「白君,熏子想要請求你……唔,就是破素,這個呢,你可以拒絕,不過對你也有好處,事成之後,也會給你幾升米的……」
第一道表演是扇子舞。
到了晚間,那名年齡大的女藝伎貼到長野主編身旁,小聲說了幾句話。
雖然長野主編等人看的津津有味,可白貴對茶藝卻有些提不出興趣,在省城的時候,參加宴會也見過茶師,他這等庸人是看不出什麼較大的差別。
表演的扇子舞大多人並不是看扇子,而是在看年輕的藝伎隨著扇子舞時的一舉一動,婀娜身姿被素雅和服輕輕裹住,細膩綢料貼合玲瓏曲線之時,所展現出來宛若浮光掠影、翩若驚鴻般的美感。
白貴看了幾眼,滿足好奇心,也就沒再多多看。
十日円,算得上是一筆巨資了。
年歲大一些藝伎在吹著尺八,空靈、恬靜。
「先生,請喝酒。」
「沒事,打擾到你了。」
但他還是不適應。
去茶屋點藝伎,雖然只看和_圖_書了看她們的表演,但這怎麼也算是第三大鐵了。
白貴對身旁的藝伎表示了歉意,這對於一名藝伎來說,如果在意,傳揚出去,是一件很羞辱的事情,所以他表示了歉意。
長野主編顯然是熟客,和眼前三名藝伎熟絡一些,隨意問候幾句,就讓他們開始表演。
這和東瀛的風俗有關,倒不是看低藝伎,維新志士也有不少娶了青樓女子。對此事的談話,像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破素的男人是誰,對於藝伎來說,也是格外重要。比如藝伎回憶錄的真美羽就是因為破素的男人是男爵,因此富貴一生,身價倍增。
「這是十日円,算是我特意給你的線香代!」
「哪裡哪裡,是白主編照顧我才是。」
年齡小的女藝伎看向白貴的眼神明顯有些羞澀,美眸像是略帶情意,素手舉著杯盞,將清酒遞到了白貴的唇間。
中島信夫和另外幾人連忙道。
線香代,指的是藝伎在表演時往往會點燃一根線香,香燒完后,表演結束,如果繼續,就要給錢。代,在日文中是「費https://m.hetubook.com.com」的意思。
聊了一會,長野主編大感白貴和他志趣相投,所以囑咐對在場的人一一囑咐道。當然,這絕不僅僅是因為在酒桌上這短短的片刻功夫,也有白貴的背景,和他作為長輩照顧的私心在。
不捧,雖能照顧,但照顧什麼樣子,這不一定。
只不過他骨子裡和東瀛人不同,是不太能接受的。
「喝酒,喝酒!」
「抱歉!」
女藝伎的培養也很到位,起身斟酒的時候,像是靠在白貴懷裡,可實際上又沒有。
過了一會,四十七浪人的武士故事結束,兩名女藝伎盈盈一拜,就拿起紙扇、尺八,三味線走到了矮木桌旁,年齡大的女藝伎陪在長野主編身側,小的則被安排在白貴這裏。
一般的東瀛人,估計也就接受了。
破素是東瀛少女的習俗,嗯,和青樓的梳攏差不多。一些地方,大城市少見了,但鄉村還有歌舞伎町不少見。白貴來到東瀛雖然不久,卻也了解過。
酒桌上,捧著,這話好說。
飲茶,吃點心。
他從中取了一張,遞給了熏子。
估計是能有些清秀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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