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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

作者:黑心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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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這特么一歲

第四百八十八章 這特么一歲

「十八歲……」
「原來閣下是白侍郎。」
這裏面都是有著門道。
陳玄奘點頭,揖了一禮。
學問,越老越是鑽研的深。
但若是繼續為之,就後果難料了。
李世民命陳玄奘上殿。
白貴質疑,才是正常。
即使西梁女王並未指定白貴為使者,他作為一個明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事不煩二主,亦會指定讓白貴親自出使西梁女國。
明日水陸法會,他作為脫穎而出的高僧,是主講。而講何經,念什麼經文,事先都要到宮中給皇帝報備,否則講不得,說不得。
陳玄奘恍然大悟,對白貴施了一禮道:「貧僧也久聞了白侍郎的大名,白侍郎功濟萬家,延福後世,乃是貧僧心敬之人。」
故此,誰見了這般年輕的唐僧,都會疑惑,弱冠之齡,有何本事在水陸大會上主講佛法。
當然,他之所以不再追問,不僅是陳玄奘「服軟」。而是陳玄奘非是常人,他雖好奇,但也不想多沾因果,m.hetubook•com.com所以僅是算一卦之後,就不欲再多探索。
不過也僅僅是報備而已,具體講什麼經,還是看陳玄奘自己,其他人可不如他這高僧懂得多。
「貧僧今年年有十八,非是駐顏有術。」
這特么一歲?!
他亦只是其中一例而已,並不突出。
對於女兒國國王的納土獻國,李世民自不會刻意推拒。他因為有殺兄囚父的惡名在,所以竭力做好一個明君,以此抵消世人對他旳看法。
李世民沒有駁陳玄奘的面子,點頭應允道。
「可,此事由玄奘大師你自己決定。」
這是常理。
陳玄奘手捧佛珠,再開口道。
「難怪無人生疑唐僧,只是以為他長得像陳光蕊、殷溫嬌夫妻罷了,畢竟這個年齡不可能是殷溫嬌腹中的胎兒。」
李世民見白貴質疑,笑了笑,幫陳玄奘解圍道。
等陳玄奘走後,白貴亦開口告辭,準備前往洞庭龍宮。
聽到這話,白貴頓住了步,也和圖書不著急離開。他也打算見一次陳玄奘。
「白愛卿不要小看了玄奘大師。」
白貴點頭。
試問是他,若不知唐僧的真本事。也覺得,這般年輕的人,能對佛法有什麼高深的見解……。
敬官,下意識的舉動。
待陳玄奘正要走的時候,白貴叫住了他,「本官剛從國外遊歷而歸,聽聞此次水陸法會的主講人竟是玄奘大師你……,本官見玄奘大師你年紀輕輕,就佛法如此高深,可是駐顏有術?」
似唐僧這樣的人物,都有仙神遮掩天機。他算到的第一卦,大多時候是被遮掩天下后得到的消息。這點不足為奇,也不足讓靈山仙佛注意到他。
陳玄奘邀請道。
至於陳玄奘為何認定姓白的就是白貴,也簡單。白姓,非是大姓,在朝為官的白姓人,並不多,結合一些信息,就可輕易判斷出白貴的身份。
他未見到唐僧之前,尚不敢確定。但見到唐僧樣貌后,依稀能看出殷溫嬌和陳光蕊的些和_圖_書許影子,就大抵判斷,唐僧應是陳光蕊、殷溫嬌二人的兒子。
李世民翻完西梁國書後,開口道。
「再說,我和觀音還有點交情。至少素貞和觀音關係不錯,僅是這點,觀音就不會太過追責於我……」
「金蟬子非是凡種,可能與此有關。」
玄奘見白貴一身緋袍,雖不知是何人,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見此,陳玄奘也不強求,只道一聲阿彌陀佛就打破了尷尬。
殷溫嬌怎麼可能立即誕下十八歲,這麼大的孩子?!
白貴回禮,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另外,他自身地位亦不低,已成天仙,自動步入樓觀道嫡傳弟子之列。
白素貞是黎山老母的弟子。而白素貞手中的白乙劍更是觀音菩薩所贈。兩家有一定的關係,這點小事,不值得太過在意。
「大師客氣了。」
這隻是他開口的一個由頭。
算一卦,並不會牽扯太多。
白貴手藏在袖間,依據唐僧面相掐算唐僧年歲和來歷,但掐算完后,和-圖-書所得出的結果,唐僧確確實實是十八歲。
好奇,會害死貓!
「上官說笑了。」
入宮報備,是走程序。
要知道陳光蕊今年才去赴任。
西梁女國投誠后,對他的威望會有一定的提升。
畢竟但凡登至高位,都有好事者算卦,占卜其人。
「多謝陛下。」
不管是對於大唐,還是對於他,都是一樁好事。
「啟稟陛下,玄奘大師求見。」
當然……,白貴的目的並不是如此。
不管儒、釋、道哪一家,皆是如此。除非年輕的太過天資卓絕,一年便勝過旁人十年苦功,不然循例而言,越老越厲害。
宦官開口呼道。
這件事他也不甚明了,但想來想去,也只與唐僧的前世金蟬子有關了。金蟬子是異種,轉世投胎與人類不同,亦在常理之中。
白貴曾上過治理天災、減少人禍的奏疏。這奏疏一出,為百世良法。僅憑此項,白貴已經成了萬家生佛的人物。
他心底暗道。
「陛下,明日法會之上,貧hetubook.com.com僧將開壇講法,講《受生度亡經》、《安邦天寶籙》、《勸修功卷》……,以此為陛下祈福,消除災厄。」
「梁王在國書中已經言明了,希望白愛卿出使西梁女國,完成領土交割。朕這就命鴻臚寺準備出使事宜……」
門外傳來聲音。
陳玄奘雙手合十,說道。
「貧僧告辭。」
「本官雖入世修行,但卻是道家之人。水陸法會,在下不會出列,還請大師見諒。」
此次事了,他正欲告退的時候。
白貴面色平淡,但心底卻大感古怪。
白貴直接婉拒道。
水陸法會,一眾和尚,他作為道士出席,未免尷尬。
「明日水陸法會,若得白侍郎親自聽臨,乃是玄奘之福。」
這就是咄咄怪事了。
長安乃是大唐國都,若說無高僧,那顯然不見得。
「莫非……」
白貴內忖道。
「蟪蛄不知春秋,蚍蜉不知朝暮。」
他詢問道。
「他之佛法,朕有過親眼目睹,勝過不少長安高僧。此次水陸大會有他主講,也是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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