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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跟你說，坐穩了，我要開了。」

蘇哈托下台了，可是許毅依然呆在房間里好幾天都不怎麼出來，這就讓大家很納悶了，他到底還在幹什麼？沒有人知道。

……

「這你就不知道了。」胖子接過話頭，「保守估計，應該在兩百億美元左右！」

許毅和劉波則是一人一拳，揍在肩膀上，然後來了一個熱情的熊抱。

「毅哥哥，你終於回來啦，我好想你啊！」顏玉把頭埋在許毅懷中，撒嬌道。

「我日！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他們搞這麼多錢能花得玩么！」青年心裏頗不平衡，「也不知道他們這次調查他的瑞士銀行存款，能不能把錢追回來。」

「小毅，你終於捨得回來啦！」劉波扯著鴨嗓子說道。

前座，一個胖子正無聊，隨手打開了前面的小型機載電視。

「……下面報道國際新聞……新華社消息，印尼政府已經正式承認東帝汶民主共和國的地位，將陸續從東帝汶撤軍，隨後，聯合國將派遣維和部隊進駐東帝汶，負責東帝汶的防務和保安……預計，東帝汶將在下世紀初正式成立，成為下個世紀第一個成立的新生國家……」

「蘭姐，我好睏，我先睡一會兒。」許毅剛上飛機就撐不住了。

「……新華社消息，印度尼西亞政和-圖-書府請求瑞士協助調查蘇哈託名下秘密存款……昨日，印度尼西亞政府向瑞士提出就調查蘇哈托在瑞士的秘密存款問題進行合作的請求。印尼政府懷疑，前總統蘇哈托在32年的執政生涯中侵吞了巨額的國家財產，其中一部分轉移到了瑞士……瑞士方面表示，印尼必須首先滿足一些條件才能答應這個要求，比如印尼需要將蘇哈托列位犯罪嫌疑人，而且需要提供蘇哈托在瑞士銀行的賬號……印尼方面目前暫時沒有回應……」

「我也聽說蘇哈托『以國為家』，但是具體就不清楚了，能具體說說么？他到底貪了多少財產？」青年見眼鏡說起來一套一套地，忍不住問道。

「哦？」許毅有些詫異，短短的幾句話，就可以發現，劉波現在待人接物比以前要老道很多。

劉波咧嘴一笑：「公司的。」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今天我做東，算是給大家賠罪！」

「這個還真的難說，他根本就是將整個國家當做自己家的後院，當年他以『印尼共產黨企圖政變奪權』為名，依靠美國十幾億美元的武器和紫金的援助推翻了前任領導人，建立起自己的獨裁統治，雖然說他帶領印尼全國基本實現了電氣化，國家經濟也迅猛發展，但和-圖-書其中受益最大的還是他自己。」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也加入討論，娓娓道來。

「呵呵，小玉，你又長高了，我也想你啊，只是公司有事情耽誤了。」許毅拍了拍顏玉的頭，雖然顏玉已經長高了，但他長得更厲害，已經比顏玉高一個頭多了。現在看起來，她真成了自己的小妹妹了。

「哈，快別這樣了，大家都在看著呢，都這麼大了，還跟我撒嬌啊，不害臊！」許毅突然感覺有些怪異，連忙大了個哈哈，歉意地朝蘇蘭笑了笑。蘇蘭也回以微笑。

許毅這才發現，劉波他們還開了車過來。

「公司？什麼公司？」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順利著陸C市機場。

終於擠了出來，許毅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聽到顏玉再叫了一聲「毅哥哥」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是的，只要有錢，可以建立秘密賬號，只認賬號不認人，其他所有資料都沒有。」眼鏡補充道。

「毅哥哥！」剛出來站定，許毅就聽到了有人用興奮的聲音喊他，正是顏玉小姑娘。她此刻正在出口處那邊又蹦又跳，一隻手高高揚起揮舞著，「毅哥哥――」在顏玉身邊，還有劉波以及幾個和許毅玩得比較好的同學。許毅也揮了揮手，算是打個招呼。見到老同學，心情也非常高興和_圖_書，連忙加快腳步，擠著人群往那邊趕。

幾天後，許毅出來了，眉宇間疲憊不堪，在眾人的疑惑中，許毅和蘇蘭登上了回家的飛機。

眾人見狀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日，蘇哈托這個老傢伙還不知道弄了多少錢！」胖子旁邊一個青年被這個新聞吸引住了，也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最後他忍不住罵了出來。

美國黑客事件之後，董立國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許毅，他正面問過許毅，不過許毅這次很乾脆地否認了，沒有任何猶豫，董立國知道，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在這點上許毅並沒有隱瞞的必要，因為他是以姐夫的身份和他談的話。

「嗯，到了我叫你。」蘇蘭拍拍許毅的手，心疼地說道。這幾天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裏，多次勸許毅多注意休息，可是許毅卻一直說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現在事情終於完成了，她終於鬆了口氣。

劉波笑道：「行了，你要做東以後也不遲，今天算我的，專門給你接風洗塵呢！我們都準備好了！」

「兩百億？還是美元？！」青年兩眼發光道，「我日！那該是多少錢啊，上千億人民幣！！」

許毅一直呆在房間裏面，如果說前面一段時間，大家還能猜測到許毅大致幹什麼事情，現在就完全不清楚他葫蘆里和_圖_書到底賣的什麼葯了。蘇東華早就說過，如果許毅氣不過，可以自己其拿印尼的一些網站消消氣，不過他也不可能猜測得到，印尼遭到的病毒攻擊會是出自許毅之手。倒是董立國懷疑過許毅，他好幾次都從側面敲擊過許毅，想從他口中得知點什麼消息，但許毅幾次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情報。董立國就再也沒有再繼續了，因為他知道，就算真的是出自許毅的手筆，從他的表現來看，要想從他手裡拿到病毒的原程序也不可能。對於許毅，他很寬容。根據他的脾氣，他原本是想將許毅拉進國家組織的，可是他最終並沒有這麼做，原因就在於他在此之前秦爺特地跟他打過招呼――別把心思動到他身上去。對於秦爺的話，董立國可不敢不聽，再說他也挺喜歡許毅的。政治這潭水太深太渾，許毅攪進去並沒有什麼好處，倒不如讓他在外面自由發展。而目前也證實，許毅在這方面做得很好。

「嗯！」眼鏡點了點頭，「說他『以國為家』這是完全正確的，他就是將整個國家生意當成了自己的家族生意。蘇哈托有三個兒子三個女兒，印尼國內大部分有利可圖的生意都被他們或者親信把持了，尤其是旅游業和通訊業。根據國外媒體披露，蘇哈托家族擁有分屬20家大集團的一https://ｍ•ｈｅｔｕｂｏok•ｃom•ｃom千兩百多家公司，總共擁有四百多億美元的資產……」

「我不管，都怪你啦，你一直不回來，一點都不想我！……」顏玉繼續環抱著許毅的腰撒嬌。

「瑞士銀行真這麼牛？難道他們沒有客戶的具體資料嗎？還要賬號才能查到。」

顏玉被他這麼一說，立刻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小臉兒通紅，連忙鬆開了抱著許毅的手，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突然看到蘇蘭，立刻又撲到了蘇蘭的懷中，撒嬌道：「蘭姐，毅哥哥欺負我，你幫我教訓他！」

許毅拉著行李箱，和蘇蘭一起緩緩走出機場大廳。

……

「走了，走了，等下酒桌上去說，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劉波一聲招呼，其他人上前將許毅的行李提上，一行人出了機場。

「呵呵。」胖子笑了一下，「他獨裁統治32年，你說能撈多少？」

許毅很快就進入夢鄉，熟睡起來。蘇蘭則心情複雜地仔細地看著許毅的臉，心中想著到家之後怎麼面對兩方的家長。

胖子對此顯然不抱什麼希望，搖搖頭說道：「估計很難。瑞士銀行是出了名的保密性好，據說就算美國出面也不會買賬。你也聽到了，要印尼政府提供蘇哈托的瑞士銀行賬號，沒賬號，就算對瑞士派兵都沒用。」

「這車是誰的？」許毅沒想到，劉波還學會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