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準備潛入深淵，拜訪道觀
沒多久，他竟是變回了年輕人的模樣。
他眼神火熱，這彩繩手鐲可真是寶貝。
白山坐在觀景亭里，他去無盡宗看了看小寧，小寧過的很好，這也讓他放心了。
這一切的發生，並沒有什麼力量支配，只不過是道姑簡簡單單的走了出來。
他見白山正和白妙嬋在一起，便半跪在地，伏首，恭敬道了聲：「父神……」
大殿之中，尚王已破繭成蝶，他消化了世界之炎的神魔果實。
這時，門外又傳來腳步聲，是小梅來了。白山本著試驗的態度又出門，站在了門口。
他將手鐲系在腕上，輕輕道了聲：「苟。」
次日。
毫無疑問，深淵里必然發生了什麼大事。
道姑愛憐地摸了摸女屠的頭。
至於人間，其實相對安穩，並不會出大問題。
小梅委屈巴巴，撲入白山懷裡。
「放開我！放開我！」母老虎掙扎著。
母老虎變大，那繩子也變大，母老虎變小，繩子也變小。
原狐慎重道：「老師，我們好像被困住了……」
那麼，那天外觀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
碧逍玄女不敢置通道：「可是……你才剛剛突破。」
此時……
女屠道：「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人間好熱鬧啊……比冷冰冰的星淵里好玩多……額……」
原狐看了眼，問：「這是什麼？」
他看著面前白髮蒼蒼，再不復狂霸姿態的老者，繼續問：「增壽幾何？」
天地異象，風雲翻湧。
可是……不知為何，這氣勢卻被徹底地鎖死在了周身，並無任何逸散。
「傳聞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不知裳可能藉此恐怖，再進一步……如此，雖死無憾。」
兩人轉道，拾級而上，來到道觀門前。
白妙嬋道：「我估計人家已經不在了，那小道童說她是從很久很久很久之前來的，而根據她口中所說的境界，以及帝曦腦海里的陰陽境，回到過去確實是可以的……小道童又說七天內必須返回，現在想必已經離開了吧。」
碧逍玄女自是一直在關注著東方裳的突破情況，見天生異象，就知道東方裳突破了，此時匆匆趕來，見到一白髮老者，卻是愣著問：「你是……」
可是……白妙嬋對他毫無感覺，就算他走到了附近，白妙嬋還是沒發現他。
道姑仰頭，裙擺微微開叉，露出雪脂白膩的玉腿，而小足卻是裹著乾淨雪色的白襪，穿在一雙青色布鞋裡。
碧逍玄女徹底呆住了。
她只覺全身發寒，而越發緊緊地抱住了懷裡的孩子。
女屠道：「糖葫蘆，沒見過吧，哧溜~~~」
白山看了他片刻，忽地丟出了個娃娃狀的果子，這是世界意志給他的，一共七枚，他、白妙嬋、小寧、梅兒各吃了一枚，還剩三枚。
東方裳旋即又道，「父神，我突破了……」
……
天外觀。
你上次說這些是先天神祇，我……我就又想到了許多事。」
小梅走出。
白山道：「我只是隨便說說。」
白山問：「可有其他力量？」
道姑道：「這是現在，不是過去，在過去……和_圖_書你但凡做出任何超過時空修改力的改變，都會被強大的因果力量抹殺。可在現在，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招到那可怕的因果之力，這比我們在過去倒是安全許多了。只是莫要動用力量，招惹是非，就是了。」
那白衣嬌秀的女子正在月光下，眉眼間顯出些憂愁，聽到腳步聲，她微微側頭，見是自己夫君，唇角才微微翹起，露出一個並不能算是笑的弧度，然後靠到了夫君懷裡，輕聲道：「白山……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天外觀。
而它們那時代的太古，對我們而言，就是一段消失的歷史。」
這路口偏僻無比，上不著村下不著店，若不是迷路或是無意路過，怕是根本發現不了……
頓時，封印解開，一股恐怖的氣勢從他周身散發出來，若是往日，這股氣勢散開，那必是飛鳥驚散、蟲豸不鳴，群魚逃離，便是行經此處的天人弟子們也會瑟瑟發抖，如是荒野里饑渴交加的路人遇見了斑斕大蟲。
女屠跑來，雙膝跪在石凳上，伸手抓起道姑茶水前的餅子，「哧溜」舔了下，道姑也不以為意。
一時間，道觀里繁花似錦，熱鬧無比。
……
道姑問：「那你此番出去，看到了什麼？」
天色晚。
女屠問：「師父，你說……這次我們怎麼這麼倒霉，只是回來看看，維持一下坐標的穩定性，怎麼就時空混亂了，回不去了呢？」
這面紗，只是她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件兵器罷了，隨著她踏入第三境，便永固成了她自身的規則之力。
白山啞然失笑，問：「太古的太古叫什麼？」
而在路道的側邊，竟有一個蜿蜒的山道通向高處。
而就在這時，道觀深處卻有一道身影緩緩走出。
「不知道啊……現在別說穿梭了，就連出去都做不到。」
白妙嬋聽著這稱號，心裏無語至極，但卻還是微微頷首。
東方裳從風雷火電的圓殼裡起身，然面容肌膚剎那蒼老，好似被奪走了諸多生命一般，入定修鍊前，他還是個狂傲不羈的男子，現在卻已恍如耄耋之年的老者。
但這還不夠……
道姑身形窈窕，嬌軀肌膚，每一寸都仿是用星辰柔光雕刻而成，而那雙眸子更是冷媚無邊，好似兩輪明月被無窮偉力縮小而掛在了眼眶中。
白山道：「這樣就足夠了。」
次日……
那神像雙手握劍，娉婷而立，臉龐清冷，眸中不見蒼生和世人，所見的卻是滄海桑田，萬物生滅。
遺憾她為什麼戴著面紗，為什麼不能窺見她真正的模樣。
現在他將一枚給了東方裳。
白妙嬋道：「白山，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們眼裡，原初仙庭所在的時候是太古，而太古末年，生靈魔經的量劫才產生……
三人都知道，不是氣運大到上了天的人，是敲不開此時的道觀的。
但想來想去，卻對不上任何時代。
聲音略有停頓，他不知該怎麼稱呼白妙嬋。
一輪巨大漩渦，正浮於半空。
白山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動靜，有些默然……
道姑飲ｈttps://ｍ•ｈeｔuboｏｋ•ｃom•com茶道：「這可不是倒霉。」
原狐擔心道：「師父，那怎麼辦？」
東方裳盤膝而坐，面帶微笑，雖說未曾能夠達到這最終的境界，但他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浩劫更替，她之所以能夠加入新的陣營，就是因為東方裳。
原狐又問：「這上面裹著的黑色小點，是什麼植物？」
一切花草爭相開放，光禿禿的樹枝生出了嫩綠的新葉，枝頭結蒂，花開萬朵，而草叢裡那些只剩下草芥的枯草殘根如獲得了某種奇異的能力，而重生莖葉，花朵綻放，奼紫嫣紅，爭妍鬥豔……
東方裳並不停留，神識掃動，察覺到父神就在周邊，便宛如一道艷紅色的風，掠到大殿門前，又推門而出，繼而騰空而起，幾個起落便來到了白山面前。
白山道：「你已增壽三百年，若有未完心愿，不需等到來世了。」
他昂首長嘆，面露失望之色道：「兒子本以為此番突破能至天人五境的神明之地，那朝聞道，便是須臾便死，也是死而無憾。
小梅猶豫了下道：「姑爺要做的一切事，我都會幫忙隱瞞，甚至提供一定的便利，就算姑爺要用我的深淵地圖和坐標，我也會給……可是……我……」
「父神，人……可有來世？」東方裳問了個問題。
「又要回去了……在那孤零零的星淵里不知還要待多久……」俊俏可愛的小男孩有些無聊，這是原狐，是個小道童。
白山問：「什麼信息？」
東方裳恭敬道：「母神……」
東方裳十指掠動，胸前空間頓時顯出一個壓縮到極致的自然元素之球，球心有艷紅的火焰流淌，球表則是風雷電弧。
東方裳苦笑道：「又折了半甲子……想來，怕是離死不遠了。」
我就在想，這天外觀到底是什麼時候的……
隨著她的到來，道觀的庭院里異象迭起。
女屠一抹嘴兒，笑道：「又能出去了！」
而這時，遠處卻有一道雲彩匆匆而來，卻見是個抱著女嬰的青衣美人從空而落，來人正是碧逍玄女和東方婉兒。
嘭嘭嘭！
白山想著便輕輕叩了叩門。
原狐愣了下，女屠也不舔糖葫蘆了，兩人身形消失，開始檢查道觀……很快，兩人都傻眼了。
小梅露出感激之色，自從前段時間小姐拉著她說了那麼一番話后，她心裏有了些很可怕的猜測，若她是向著姑爺的，就得把這些話說出，可一旦說出，那又是背叛了小姐。
這漩渦里充斥著白山從未見過的時空之力。
碧逍玄女這才放心了，她對東方裳本就只有痛恨而沒有感情，之所有生下孩子也只是作為一個自己的保命符，此時對著白山一拜，旋又騰雲而去，看也不看將死的東方裳一眼。
難得的天晴。
白山道：「那過幾天便出發吧。」
一股強大的生命能源湧入了他體內，雪白長發逐漸變黑，枯槁的髮絲變得潤滑，褶皺的皮膚變得光華，蒼老的瞳仁變得年輕。
帝曦留了很多記憶給我。
漩渦越轉越快，逐漸擴大，眼見著ｈｅｔubooｋ.ｃｏm•ｃoｍ就要覆籠整個道觀……
白衣美婦抬眸看去，見一座古樸的道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便驚奇地「咦」了一聲。
而這兩個小道童都能感到，道觀似乎被一重泡沫包裹了起來。
東方裳道：「你走吧，最後的時刻，我想一個人靜靜……」
最好的方法，是入深淵去看看，畢竟他也去過不少次了。
旋即，他又把突破過程里的種種細節說出，白妙嬋則是靜靜聽著，一會兒她會把這些細節整理成冊交給白山。
走著走著，他看到白妙嬋正在不遠處地湖邊，看起來有些心事，便靠近了過去。
白山沒回答。
而現在若是東方裳死了，她必須要依靠這孩子，才能在新的陣營里活下去。
……
原狐顯然不是個吃貨，他也只是隨口說說，見女屠不給，也不多要求，只是抬頭看著那時空的大漩渦。
他話語里充滿了無盡的嚮往，他想起見識更多的世界，看更多的風景，去更遠的地方，可惜……
白山又在白妙嬋眼前走過，白妙嬋還是沒感覺。
未幾……
「不給，這些都是我的……等回去了，我每天吃一個，如果給你吃一個，我就會少掉一天的快樂。」女屠嘻嘻笑著，「誰讓你不和我出去的？」
東方裳回頭笑道：「是我。」
碧逍玄女看向白山。
所以，她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兩不相幫，兩邊隱瞞，同時又給兩邊提供便利……
白妙嬋和他生活久了，自然聽過小時候他和她編著玩的那首童謠「爸爸的爸爸叫什麼」，便伸手打了他一下，「白山，我和你說真的，你還在開玩笑……我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可怕了。」
東方裳又道：「我沒多久可活了……」
而小梅也變得很奇怪，有時候連顏色都不搞了，這可謂是天性逆反，違背本我了。
她伸著舌頭，美美地舔著。
再加上那兩根封印力量的前世針，母老虎實在是無力掙扎了。
此果服用，僅有一次作用，多服並不能疊加，所以現在算是空出了三枚。
小梅一直走著，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他，直到雙方距離很近時，小梅才「哇」地一聲叫了起來，「姑爺，你什麼時候在這裏的？」
女屠氣的跳腳：「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不就是我沒給你吃糖葫蘆嘛！」
先天神祇也只是他前世看到的一些東西，並不一定真的存在。
片刻后，東方裳說完了，可白山明顯感到這位半步天人五境的強者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了。
白山道：「叫母神吧。」
……
兩名小道童眼巴巴地看著漩渦。
霜雪紛飛。
「那是我們道觀的問題，還是時空的問題，抑或說老師……」原狐喃喃著，忽地轉身，大聲道，「老師，老師！」
他想了想又跑到關押道月柯的房間里，在被兩根前世針弱化了的母老虎面前晃了晃，可結果是……母老虎也看不到他。
白山道：「近期我可能要出去一次。」
東方裳似是耗盡了力量，盤坐在地，雙手垂耷膝間，仰望星空，露出笑容，「星河……真美。」
道姑https://m.hetubook.com.com微微搖頭，卻不多言，看向遠方的目光里有一絲莫名的憂慮，忽地，她道：「也許……很快就有客人要到了。」
可這一敲，卻仿是敲在了某個奇怪的罩子上。
女屠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會是觀主老師受傷了，所以才會穿梭停止吧，她頓時也不「哧溜」糖葫蘆了，神色變得擔憂起來。
白山道：「去看看吧，就我們兩個。」
白山道：「那，就陪我再去一次天外觀。」
原狐忽地指著又開始舔糖葫蘆的女屠道：「老師，她跟外面人出去玩了好幾天……還施展了力量。」
那是一個遮著雪白面紗的青衣道姑。
東方裳接過果子，有些愕然，但他卻沒問，而是直接抓著果子吃了下去。
「穿梭時空也停了，發生了什麼？」
白雲悠悠，如浮嶼飄動。
這回，白山震驚了。
白山看到他蒼老的模樣，稍稍皺眉，道：「先展示給我看看。」
笑著就走開了。
白山收好彩繩手鐲，以前世針重新封印，然而匆匆返回湖邊，妙妙姐已經不在那裡了，他又轉了會，在一個望月角樓上找到了白妙嬋。
隨著白山的敲打，覆籠在道觀外的無形隔閡竟是飛快地顯出裂縫，繼而崩碎。
雖說看起來一般，但白山能感到其中恐怖至極的力量，對比仙人……這已經達到九品法器的層次了，換句話說，已經是仙人的巔峰了。
……
東方裳搖搖頭，沉吟道：「父神，兒子總覺得這力量距離下一層次還差了些，並不是真正地身化神明之地。」
原狐道：「給我吃一個。」
慶幸她幸好戴著面紗，否則便是摘下，也會讓人心底燥熱難耐，血脈噴張而亡。
白山呵呵笑道：「剛到剛到……」
漩渦消失，道觀外傳來奇異的咔咔聲，顯是發生了什麼變化。
白妙嬋道：「可是，帝晚的記憶里有這個太古。雖然，她對這個太古一無所知。」
道姑也不生氣，眉宇間無有半絲人間煙火，她看著遮蔽道觀的屏障，身形煙散，又出現在一座老樹的石凳下，沏茶飲水，靜氣彌散，而她身後的道觀里，則是奉著一尊神像……
但深淵無邊無際，沒有地圖更是寸步難行……
「果然是樣寶貝。」
忽地，他想起妙妙姐給的彩繩手鐲，便取出來仔細看了看，這一看他端的是愣住了。
粉|嫩的小舌頭，在那紅紅的冰糖上舔著，女屠眉開眼笑。
然後又看向道姑道：「老師，我……我就是在街道上逛了會兒。您知道的，我們一直在這道觀里……都悶死了。」
白山又站起身，本著繼續試驗的想法，在此間散步。
女屠偏向沒心沒肺，看到道姑，道：「老師，這些花兒又想和你比美了，你若是把面紗摘下來，它們又該都都絕望的枯死了。」
可惜，紅衣小娘子卻不知用了什麼繩子法寶，將她捆的很緊。
不過……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的她也已跨越三境不知多久了。
白山道：「我明白的。」
明明只是穿著樸素的青色道袍，可根本無法遮去道姑身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玄妙氣息，便是站著，就讓人心生敬畏，不敢褻瀆。
甚至……會生出一種強烈的遺憾和奇怪的慶幸。
東方裳道：「我修行過程中走了外門邪路，突破反而讓我再度折壽半甲子……」
可惜啊可惜，兒子終究是福緣淺薄，無法得見這五境了。」
白山對她點點頭。
兩名童子都急忙往回跑。
小梅道：「都聽姑爺的……只是……這次去深淵，我可以把深淵地圖借給姑爺，但我卻不能陪在姑爺左右。」
道姑轉瞬出現在了庭院里。
白山道：「我明白，如果我問，你肯定不願說……可如果我跟著你去深淵，自己去調查，你會拒絕嗎？」
道姑道：「此時天地有巨變，時空混亂，怕是要等過了，才能回去了。」
白山抬手敲了敲門。
白山默然了下，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對於生靈魔經還未出現的原初仙庭而言，它們也有著它們時代的太古。
細細看去，那神像的眉眼和道姑……一般無二。
碧逍玄女如墜冰窟，她仔細打量著東方裳，確實感到這個惡徒的身體正在枯萎，生命亦在走到盡頭，她雖有諸多寶物，可卻沒有一樣能夠憑空增壽的寶物……
……
可是，在許多許多年後，我們所處的時代，會不會成為另一個太古？」
「厲害了，這寶貝還能隱身？讓我不僅能夠隱藏氣息，還做出一個隱形人？」
白山暗暗點頭，如果說天人五境對應融神境，那此時卻是還差了點，東方裳就只能算是半步融神，可是……
嘭嘭！
白山輕撫著她的背脊，道：「會沒事的。」
萬里長雲下的小道上，一個玄袍男子與一個白衣美婦並列走著，很快，兩人停在了一個路口。
忽地，一切靜止了。
東方裳愣了半晌……
白妙嬋無奈地應了聲，她知道相公遇到了大麻煩，可此時此刻，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但凡有條路子，都得去試試。
「厲害，真是厲害……這寶貝真是偷襲神器，潛入神器……」
白妙嬋道：「帝晚曾經在遠處仙庭的古書上看到了些東西，那記憶……我很模糊，之前沒有注意，現在想來卻覺得有些可怕。」
女屠道：「是芝麻，沒見過吧，哧溜~~~」
道館里，正在喝茶的道姑，舔餅子的小道童，還有垂拱閉目的小道童同時側過頭。
空氣又安靜了下來。
因為仙人的巔峰，還是如同聖人那般的半步融神，是沒有掌控小世界力量的融神，參照天外觀那神秘道童說的力量，便是連第一境界都未入。
母老虎本來還好，可是一見他，就立刻發了瘋似地要和他打，好像雙方有不共戴天之仇。
「道觀……被卡住了……」
東方裳恭敬道：「裳的命是父神給的……裳願為父神，鎮守此間。」
咔……
女屠笑嘻嘻地從芥子袋裡取出一根糖葫蘆，用舌頭舔了舔，她之前在市場上買了許多，都是白妙嬋買的單。
咔咔咔……
……
他閉目，開始等死。
……
女屠往嘴裏塞著餅，鼓鼓道：「這還不是啊？」
白山道：「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