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旅程終結，「神秘」水主
「白山。」
若是他願意，這些手指能夠猛力地把桌布拉開，讓空間崩塌。
你有什麼資格與無敵的魔法少女合作？
雖說力量上，也許還未達到被它們重視的地步，可身份上，卻已經成了它們監視的對象。
「嬴鳳仙不過是金主的種子之一，她未必是金主，跑了就跑了，反正剩下的三個金主種子沒跑。」
鳳仙師姐已經想好了，求而不得，執魔而生，固然不錯……可若是能夠品嘗到得到的甜蜜，那麼今後在不得時，便會擁有更強大的執念，憑這執念就可以再進一步。
水霧人形：……
說著，那三根插在她身上的樹枝稍稍頓了下，便「嗖嗖嗖」地彈開了，顯然這足以封印力量的樹枝並不能一直發揮效果。
白山落在那重傷的血影面前，先將血影的靈氣全部斥開，繼而又抬手一招，招來三根「鬼海定刑木」的樹枝，繼而激射而出，分別插在這血影的一雙手掌，以及左肩。
而這些輪廓之前，則是巨大的鬼海定刑木。
白山古怪道：「你真的是女人嗎？」
這個木主還親自創建了一個名為天人的力量體系。
嬴鳳仙照做，俏臉上生出詫異，顯然她也是這樣。
同時，天空里，那恐怖的火焰正在逼近。
即便一開始真有懷疑白山跑出去了的存在也橫跳了回來。
……
白山默然了下，他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虛空被劃出了個大口子。
一連串能量爆發，木海小地獄的地貌直接被摧毀了，漫天漫地都是塵埃碎木，還有鬼哭狼嚎的幽魂。
三次元世界的嬴鳳仙浮空而立，月輪飛舞，一雙冷媚的目光正盯著二次元世界的銀髮少女。
沐浴在這火之下，必死無疑，不會有任何懸念，即便是現在的白山，也並不例外。
白山微微側頭，卻發現面前少女的記憶依然還在他腦海中。
他抓著三根鬼樹樹枝，忽地心中一動。
玄袍有些顯大，尤其是袖口。
師姐列出論據道：「你之前還突然摸我，要不是我反應的快，你已經得手了。」
這並不說這樹枝沒用，強者相爭，這極短時間的「卡頓」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白山揉了揉眉心，再回憶時，卻連外面這軀體是怎麼出現、而他又是怎麼把這軀體帶回來的，竟都忘記了。
銀髮少女問：「少女啊，你願意我成為你的瑪斯塔嗎？」
他避開師姐的思路，凝視著這詭異的身形，道：「只應該只是個輪廓吧？我懷疑它連人都不是……」
不過，師姐無所謂。
銀髮少女淡淡道：「小白，你選擇和無敵的魔法少女站在同一戰線，自然是正確的選擇……可是，你我終究是不同的存在。
那是一個起伏高山般的黑暗世界，高山上正密密麻麻地站了許多詭異輪廓，顯然都是深淵生命。
參天巨木比比皆是……
「木能生火，這很正常，可是……為什麼那鬼樹的樹枝無法讓火焰旺盛，可我手中的鬼樹樹枝卻可以呢？這是怎麼回事？」
未知區域……
突然，白山神色一動，他感到體內隱約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這和圖書種悸動讓他心底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一個猜測——這火，是【天焱焚世經】里的火。
銀髮少女道：「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那好像不是軀體，而是一片濃霧。
裹在水霧之中的身影正掙扎著，然而鬼海定刑木那可以撕破空間的枝幹，卻狠狠扎在這身影上，緊接著又是一道裹在烈火里的身影鑽入此界。
眼前這個發著少女聲音的存在，很可能也是個穿越者。
我救它，是因為它正被我的敵人在攻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身影正是之前籠罩在水霧裡，被攻擊的那道。
那尖銳的聲音還在繼續：「你們呢？你們也相信虛空大嘴的話吧？」
小半個月後。
那又怎麼可能出現在第三深淵的秘宮，還帶走一個金主種子？」
嬴鳳仙會被封著力量，但這水霧人形卻只會因此「卡頓」片刻。
我需要多一些的斬斷的樹枝。
白山忽地拍了拍額頭，他有一種奇怪的明悟。
這讓桃花源界膜上本已微弱下來的火焰又熾熊熊燃燒了起來，將一切入侵擋在外面。
水霧人形一躍而起，躍到半空卻又跌做了下去，顯然她已察覺了自己身子軟弱無力，以及手掌和肩頭釘著的三根樹枝。
可那水霧裡的身影卻也是強弩之末了。
那烈火恐怖無比，帶著一種濃郁到給人以必死的危險感。
隨著樹枝的彈開，水霧人形露出一個銀髮少女的模樣。
可是她的手才觸碰到桃花源的界膜，就「哎唷」一聲縮回了手。
「小姐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白山絕不可能逃出來，更何況，換個像白山的皮，我們這裡有幾個做不到？
而現在，我們並不知道已經到了哪裡，你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他話音還未落下，卻聽耳邊傳來聲音「小白，你躲著」。
木海地獄小世界……
她穿著白山的衣服，就好像把冰山般的嬌軀裹在了火焰里，時時刻刻都在融化，眼兒里都是潺潺春|水在淌著，秋波暗送，顧盼生姿。
白山：？？？
所以，此時鳳仙師姐一身玄袍，小足上還穿著白山的靴子。
「伊莉雅，我們需要斬斷那鬼樹的樹枝，越多越……」
說罷，銀髮少女抬手撕開虛空，想要跑出去。
而是為……這位銀髮少女。
冷冷的聲音在白山耳側響起，已經康復的鳳仙師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側。
她面孔很美，但美的一點兒都不真實，而像紙片人。
而白山，幾乎是板上釘釘的木主。
那身影頓時消失了，被拖入了桃花源，繼而「啪」一聲，輕輕地落在溪流邊的茵茵綠草上。
做完「安全防護」，他才開始檢查這血影，看看能否救起來。
白山：？？？
白山戴上了【不存在者的躲貓貓手鏈】，又悄悄地拉遠了距離，以免被發現。
這是我們深淵內部出現了異常的聲音，它想用一個白山就來混淆我們的視線！
遠處的激戰還在繼續。
「原來如此……」嬴鳳仙聽到「連人都不是」后，明顯柔和了許多，「那你打算怎麼做？它看起來受傷很重……」
和-圖-書很快，他做出了決定。
聲音才落下，銀髮少女的聲音已經出現在了裂縫之外的世界。
此時，身影裹在血中，便只能隱約見個人形。
不過，既然你救了我，這也是你的機緣。
大廳里議論聲，一邊倒……
銀髮少女瞥了他一眼，忽地臉上帶著微笑，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然後右手輕輕地拉扯起裙裾，慢慢地往上掀起，「你是想上我嗎？」
……
銀鈴般的笑聲在周邊響著……
白山問：「那你恢復了多少力量？」
銀髮少女長腿並著，曲項向天，可愛的臉龐上閃爍著難以言喻的自信，繼而淡淡反問了一句：「那又如何？」
但他就一根頭髮具備著扭曲烈陽的威力，且烈陽的火焰僅限制在他頭髮之中，而不會如其他力量還能被他隨心所欲地使用。
沒人知道他居然還留在這個木海地獄小世界里。
也許，它們根本不在乎一處人間的豪強，也不在乎某個仙宗的宗主聖人，但它們卻不得不在乎劫主。
此時此刻，他算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
而對於虛空大嘴彙報的這件事，他已有安排。
「那鬼樹樹枝是連在鬼樹上的，而我手裡的樹枝是已經斬斷下來的。
兩人正說著話，忽地桃花源傳來一陣劇烈的動蕩。
只要樹枝足夠多，沒有誰能攻破我的桃花源。」
銀髮少女側頭看向頭頂，叉腰道：「小白，看來有人對我們發起進攻了。它們意圖找到我們的藏身之所，將我們一網打盡。可惜，它們打錯了主意。」
此時，嬴鳳仙飄落到了白山面前，看著正在掀裙子的少女，冷聲道：「你敢掀起來，我就殺了你。」
銀髮少女道：「這就是無敵的魔法少女對你的誠意，少年啊，你願意我做你的瑪斯塔嗎？」
白山：？？？
尖銳的笑聲毫不客氣，一個勁地貶低著彙報者的智商。
「雜魚們，死來！！」
只要那鬼海定刑木無法精準地鎖定這個點，那就無法進入他的世界。
桃花源小世界和這一方世界是以點相連的。
無窮的煙霧和混亂中，白山稍稍閉了閉眼，然後又緩緩睜開，他依然在悄悄藏著。
具備著太陰燭火的存在似乎有所顧忌，並沒有進入此間。
那麼……
外部的場景也出現在三人眼前。
「呵……」戀愛腦的女人什麼都不信。
陰謀，這根本就是一起陰謀。
白山看著這一幕，腦海里閃過許多念頭，比如「躲在後面，等那身影靠近了，再用扭曲烈陽的頭髮予以擊殺」，「此時還不一宜正面交鋒，立刻撤退才是上策」……
也許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大決戰。
一根鬼樹樹枝頓時焚燒起來。
鳳仙師姐的手只有指頭的指尖能露出，其餘的都縮在裡頭。
一重重小世界打開的玄奇之力生出，好似這黑暗的虛空里下了雨，而生出了一重又一重靜靜擴散的漣漪。
界膜上隱約有光焰浮騰。
白山桃花源界膜上的火焰本來就無法支撐太久，在這種攻勢下，消耗極快。
他能夠勉強活著，就已經是個奇迹。
正因為白山「不該存在」在這ｍ•ｈｅtｕｂoｏk.coｍ.com裏，所以他才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銀髮少女道：「不足一成，但……那又如何？」
「不錯，這其中必有陰謀，還請帝君明鑒啊。」
其餘黑影則顯然是知情的，此時議論起來。
「呵呵呵，大嘴的話我從來都是反著聽的，大嘴認為是真相的事情，哪一次不是假的？」
三次元的話將銀髮少女拉了回來，她沉默了下，道：「報上你的名字來，少年！」
水霧人形道：「既然少年不願意為無敵的魔法少女解開封印，那麼無敵的魔法少女就自己解開……」
銀髮少女看到了白山頭髮里那根扭曲烈陽的長發，沉默了一下，「也許是我小看你了，小……」
戳入桃花源世界的鬼樹樹枝頓時被燒毀，可旋即……又有新的樹枝戳入。
高處，一位存在端坐著，餘下黑影則是影影霍霍，若細細看去，可見這些黑影神秘危險，就算是從形體輪廓上辨認，也是皆不屬同類，而與人類自然半點兒關係都扯不上。
而這人形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個追殺你的人，應該也是我的敵人，所以我才會冒險救你，因為我覺得我們會是站在同一戰線的盟友。
小半個月後……
而當你挪開視線，就會很快忘記那軀體的存在，甚至連霧都會忘記。
這許多等同於融神境的深淵生物，自然不是為白山準備的。
伴隨著一聲近乎于超新星爆發的亮光，木海小地獄直接被戳的千瘡百孔，就好像一個麻袋破了許多洞，星空在外顯出。
白山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這巨口黑影向高處那存在彙報道：「確認了，出現在第三深淵，救走嬴鳳仙的那個人就是白山。」
這時，又一道詭異黑影飛落此間，從人類的角度來看，這黑影的身形輪廓比例極度失調，一張巨嘴樣的輪廓取代了人的頭和身子，其下身子好似一條大型毛毛蟲，而支撐著這毛毛蟲行走的則是低等動物爬行的四肢。
大口大口地喘氣聲響起，仿是從最深邃的噩夢深水裡蘇醒，探首到了水面上，而發出溺水之人的急促呼吸。
鳳仙師姐之前穿的紅紗壞了，白山想找件妙妙姐或是玉真的衣服給她，結果鳳仙師姐直接拒絕了，可是……對於穿白山的衣服，鳳仙師姐卻點頭了。
白山道：「你是什麼人？」
「雖然在霧氣里，可我看得出來，她是女人，你想摸她？」師姐又強調了一遍，秀眉皺了起來。
「假的！都是假的！那根本不是白山！」
……
虛空大嘴，這種事估計也只有你這種蠢貨才會相信了！」
在這裏，小姐的威信顯然很高，小姐說白山被困住了，那就是被困住了，因此……被困在深淵的白山救了嬴鳳仙這種事，自然就顯得荒唐至極了。
顯然，眼前這少女是在模仿。
銀髮少女嘻嘻嘻地笑了起來。
桃花源。
那人形側頭看著他，忽地發出迷迷糊糊的女子聲音：「你願意讓我做你的瑪斯塔嗎？」
白山道：「師姐，你把頭扭開試試，就會很快忘記這個人。」
除ｈｅtuｂooｋ.com•coｍ非，白山能夠用扭曲烈陽的火將他包裹起來，那這火自然也拿他沒辦法了。
就在這時，一道凌厲的銳氣從遠而來，懸浮於半空。
可是，她還未來得及說話，整個桃花源世界便爆發出了更大的震動。
白山看清了外面，繼續動用桃花源外在的扭曲烈陽界膜。
突然他想起來了，這是穿越前看過的一部番里的場景。
不僅是樹枝，整個桃花源世界遭遇了可怕的襲擊，一重重小世界的界膜往這邊擴散，被燒毀，又繼續擴散。
若木能生火是木中蘊藏著能量，那麼……鬼樹在樹枝焚燒的時候，將所有能量收回了本體，這才使得樹枝未曾起到應由作用。
白山打斷了這古怪的交談，道：「之前你被鬼海定刑木拖到了這個小世界，外面還有人追殺了進來，我看你不行了，才悄悄將你藏了起來。
而虛空大嘴的血盆大口朝天昂著，其中響起某種腐蝕性的泡泡聲。
而且還是個有著中二病的穿越者。
「對比啊？你們暴食世界的吃貨，還會對比啊？」一道陰冷的尖銳笑聲響起，「虛空大嘴，你用你的嘴去分析的嗎？
「呼……呼……呼……呼呼呼……」
而更為詭異的是，銀髮少女身上完好無損，就連衣裙上都未曾沾染半點塵埃。
顯然，這身體並不是她本來所有的，而很可能是……她選擇的形象。
哧……
不，他根本不可能從深淵里走出來。
桃花源里，春風和煦。
銀髮少女道：「小白，你要阻我？還是……你覺得我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無法對付這些雜魚？」
「各位，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重點不是嬴鳳仙被救走了，而是白山白山白山。」
如果在低武的人間，「眼見為實」這句話是信得過的，可在深淵里，「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才更靠譜。
這聲音一問，旁邊諸多聲音立刻開始劃清界限。
而無論這些議論聲如何討論，高處那被稱作帝君的身影卻始終沉默不言，他的身形周邊籠罩著一層詭異的危險火焰，這些火焰拉扯著四面的空間，就好像許許多多的手指頭按壓在一張光滑的桌布上。
此時……
「摸她？」白山被這話弄的很突兀，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說吧？
緊接著便是第二個猜測——這個存在是真正的火主！也是控制道月柯的存在！再加上他正和鬼海定刑木圍攻那水霧裡的身影，完全可以確定是敵非友。
白山：……
「大嘴啊，你什麼時候能有點腦子呢？」
這軀體明明在你眼前，但你卻覺得它好像在濃霧裡，怎麼都看不清。
隨著這虛空口子的顯出，諸多詭影激射而來……
河水裡，魚兒生機盎然，活潑地遊動，不時還躍出水面。
白山神色里閃過些凝重，看著此間煙塵，驟地出手……
……
高處那存在陷入了沉默。
眾黑影稍稍安靜了下，它們顯然都知道白山是誰。
彙報的黑影急忙張開巨口，發出吼叫：「我親自去問了第三深淵的大判官，確認了當時的影像和情況，經過我的對比，那就是白山。」
這鬼樹和-圖-書的樹枝極其厲害，經過這些天的試驗，白山大概知道規則是「但凡被戳中，就會全身發軟，再也無法調動力量」。
正看著，忽地，一道全身是血的身影從遠處斜射而來，「哧」地一聲滑到了他面前。
血液一層一層被擦去，露出其後一具詭異的軀體。
白山道：「我聽說，融神境分兩步，一步是生出小世界，一步是掌控具備著規則的定界之器，而融神境之後，則是身化能量，徹底掌控定界之器的規則力量。
白山道：「在外面等著我們的很可能是我們現在無法應對的敵人。」
白山：……
白山對比了下，直接發現了不同點。
白山繼續戴著【不存在者的躲貓貓手鏈】往後挪移，待到了一個隱秘無比的角落時，他才悄悄鑽回了桃花源。
師姐秀眉一挑，「我就問吧，你有沒有摸我，說是不是就行了。」
水霧人形默然了下道：「少年啊，請速速為無敵的魔法少女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解開封印。」
依我看，是我們深淵里出了不同的聲音，有了內奸。」又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就算那兩位大判官一位大鬼差，也以為白山逃入了他們的世界，繼而偷偷跑了。
白山側頭看向被三根鬼樹樹枝釘著的裹在水霧裡的人形存在，他腦子仔細想了想，這才回想起這個存在是誰，然後道：「你醒了？」
即便走出，又即便他有非常好的運氣，那些運氣也會在他不停地面對深淵暗面的詭物時，而消耗殆盡。
嗯？你這裡有根毛……」
種種議論聲響起。
白山道：「師姐，我那是紫府被外來的念頭入侵了。而且我也沒有得手，是你抓著我的手……」
水霧人形：……
「是個女人。」
銀髮少女穿著紫衣白裙，一雙白|嫩長腿露在外面，其下還套了雙紫色的小靴子，看起來好像是個乖巧的學生，風格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越是危險，白山越是冷靜，諸多念頭閃過，他已經有了思路。
鬼海定刑木是否存在智慧不得而知，但從它放棄搜索來看，在它的意識里，那之前進入的三人早就不在了。
「我記得小姐說過，白山已經被送入了深淵中的島嶼上，沒有地圖，等待他的只有迷失……他絕不可能從那裡走出來。
可他卻無意目睹了這一切，並且成了個卑鄙的老六，躲在雙方都沒注意到的地方。
「可萬一那三個不是，嬴鳳仙才是呢？」
說吧，你……
銀髮少女：……
白山進一步確認了少女身份，這算是他知道的第二個可能的穿越者了，而第一個則是那位虛夜帝君，亦即另一個太陰燭火的主人。
他凝視著這霧氣里的軀體，伸手而入，卻發現手掌摸入了一片濕滑的霧域，卻根本摸不到形體。
白山想了想道：「我無法做什麼，我連它的身體都觸碰不到，但讓它安靜地躺在一個不被攻擊的地方，就已經是最好的援助了。我想……它有辦法自己恢復。」
這個人……必然是融神境之後的存在了。而這霧氣和遺忘，則是它掌控的規則之力。
未幾，一根巨大的枝幹刺入了桃花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