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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他的角度聽來，達芬奇這番說明指導怎麼聽怎麼像是幾年前特別流行的電視購物節目里的賣可疑保健品的說辭，但這樣愛幻想的男孩，實在忍受不了近在咫尺的能夠使用神秘力量的誘惑。

【奧爾加瑪麗對路明非的『重視程度』：1D100＝？】

包括地位被基爾什塔利亞的威望壓制威脅的所長奧爾加瑪麗在內的人都會這麼說。

達芬奇拉長了音調，開始故意賣起了關子，臉上的表情戲謔如狐狸，讓路明非的期待值蹭蹭蹭的往上漲。

路明非撓了撓頭，達芬奇雖然說得慷慨激昂，但他聽得跟講故事沒區別，一點實感都沒有。

也就是說，只要有【原始電池】，哪怕是明妃你這樣的特例也能踏入魔道之路。」

萊昂納多·達·芬奇

路明非照著達芬奇的吩咐做了，奸商大碧池說的沒錯，這東西不僅僅很適合他，而且的確非常簡單，路明非只是捏緊用力揮了揮手，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思想準備，深綠色的電弧便從巴格達電池裡湧出，攀上了路明非的胳膊，在他的手上躍動閃爍。

「唔，本來應該是隨便就能通過的事情才對，但這樣的話就變得微妙起來了啊。」

考列斯少年雖然是魔術世家，但嚴重缺乏魔術的才能，只是因為家庭原因，原本要成為家主的才華橫溢的姐姐離家出走，所以才繼承了家主之位。嗯，大概就是這樣的少年，與你有些類似呢」

假如奧爾加瑪麗完全不在意路明非的話，自己的強化方案肯定會被直接通過。

……但是，路明非果然還是沒法把瑪修真當自己的女友。

就這樣，因為需要等奧爾加瑪麗有空，所以在7月17日的路明非生日之後，又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奧爾加瑪麗終於有空

達芬奇聳了聳肩，也瞄了眼那邊的奧爾加瑪麗，原本以他的性格這裏應該跟活躍、與路明非相處也應該更隨意的才對，但既然奧爾加瑪麗在，那就給她點面子，直接進入正題好了。

考列斯少年在對原始電池進行研究之後，發表了新時代的魔術論文。人體內能夠代表生命力精鍊成魔力的東西，不僅僅有血液，能夠與靈魂挂鉤的，也不僅僅是血液，還有——『電』」

達芬奇點點頭：「沒錯，除此之外，因為『血液是靈魂的貨幣』的緣故，生命力的精鍊離不開血管，而魔術迴路性質上來說與血管非常相似

「聽到你一如既往的嘴賤我就放心了。」

【1D10＝？】

只要奧爾加瑪麗給點面子，即使達芬奇的行動被嚴格監視，但一些不算出格的行動還是會被允許的。

這條道路在外人看來是為考列斯少年『缺乏魔力所以難以使用魔術』這點做出的妥協，但卻有了不可思議的結果。明妃啊，你知道你在魔術使用方面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嘛？」

「接下來就是正題了，我可懶得給你當心理醫生，你要聽好了哦，雖然還沒有大範圍的實用化，但接下來的內容可是這位考列斯少年論文中我認為非常不錯的部分。

比如達芬奇的行動不需要上面批資金下來什麼的。

路明非衝著手舞足蹈的達芬奇道：「活菩薩你這突然叫我過來的、難不成是終於下定決心要對我這個小白鼠出手了？」

如果這就是命運的話，基爾什塔利亞就是命定的救世主。

落魄的人、孤獨的人、因為不被他人期待而失落的人，心裏藏有不能告訴外人秘密的人，這樣的人總是會被路明非吸引。

達芬奇沒有急著插話，奧爾加瑪麗也只是默默地看著，待淡綠色的富有生命力的電光暗淡下去只會，才繼續開口道：

不知道為什麼，路明非突然想起來一種初中小學時流行過的一種惡作劇電擊玩具，那種玩具往往會製作成口香糖的外表，壞心眼的孩子會叫來別人，假裝說請你吃口香糖，騙你抓住那東西往外拉扯，你一拉扯，那東西就會突然放點，刺啦的一下電在手指上特別疼。

路明非就在這樣一頭霧水的狀況下，看著達芬奇打hetubook.com.com開了手裡的鐵盒子，露出了裏面又土又丑，明擺著手藝不過關的幾個陶罐頭。

【10、混沌的超展開】

達芬奇緩緩地說出了一個路明非覺得有些耳熟，最近好像在誰那裡經常聽到過的名字。

但是，不考慮雙生子的另一邊的話，只看路明非本人的確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普通的多，適合這樣的路明非修習研究的魔術體系可謂是如鳳毛麟角也不為過。

老實說，我其實並不擅長教人，畢竟我是天才嘛，在我看來大部分的知識都是如呼吸喝水般不需要思考就能直接理解的東西

路明非突然想今晚回去或許該吃豬肘子，德國豬肘子，豬皮香脆有嚼勁，皮下豬肉酥嫩肥瘦均勻，好吃得很吶！

比如雙人體能鍛煉課程上瑪修主動找他組隊，累了之後還有美少女的膝枕照顧，甚至還有專門的愛心便當，各種意義上的羡煞旁人。

不過，根據達芬奇的觀察，奧爾加瑪麗對路明非應該沒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硬要說的話只是作為前輩、上級、有緣分的人，或者說類似帶頭大姐的角色對小弟的關心。

然後，2015年8月底的某天，路明非受到了達芬奇的召喚。

路明非已經做好從江湖人稱「大碧池」的奸商達芬奇那被痛宰一頓的準備了。

考列斯少年從導師埃爾梅羅二世那得到了適合自己的研究課題，從而找到了自己的發展方向，而這個課題正是最適合『缺乏甚至是沒有魔力的魔術師』的研究」

源自過去的人類史危機，簡直就像是為他的活躍提供了專屬的舞台。

——【達芬奇的工房內】——

不過達芬奇也經常滿嘴跑火車，熟悉下來之後，路明非也習慣了選擇性的忽視她話中意義不明的部分。

「雖然學術名字叫【原始電池】，但巴格達電池實際應用方面與現代科學結合的很深，大多數時候都是走科幻機械的風格，不過高級別的巴格達電池不但用起來需要的專業知識很多，更重要的是貴，研究貴、保養貴、強化更貴，你的話還是這種原始的手工藝作品更適合，簡單便宜又好用，就是功能少了點。」

即使回到了原初的原始時代，基爾什塔利亞說不定連大神也能擊墜。

「考列斯少年嚴重缺乏傳統魔術師應該有的才能，取而代之的是具備豐富的現代知識，相當依賴機械，魔術迴路不管是質還是量都是最低的層次，尤其是魔力量的部分嚴重缺乏，原本這樣的他是應該平庸的度過一生的才對，但君主埃爾梅羅為他尋找了一條適合他的道路

【AI生成隨機數中，隨機範圍1~10，1、2、3……該次隨機數結果為2】

「……電？」路明非眉頭一皺，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麼，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詞，但這個詞個人的印象與魔術啊神秘啊什麼的完全不相關，所以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渴望被需要但卻不被期待的卡多克、被家族捨棄的奧爾加瑪麗、心裏藏有不能說出去的秘密的羅曼。

只有一個人例外。

強大與異常的部分在你身上全都是隱性的！就結果而言你居然能在身負如此血脈的同時，生物意義上完全是個普通人類！」

「慶賀吧！夕陽，從今天起你就要真正意義上踏入魔術師的世界——達芬奇親的笨蛋也能使用的魔術教學課程要開始了喲！」

【2/5/6/7、同意，但是自己必須在現場】

所有人都是這麼覺得的。

即使是剛來迦勒底不久，不清楚基爾什塔利亞究竟持有何種力量的路明非，也在周圍人的耳濡目染之下習慣性的這麼叫了起來。

一方面是他缺乏危機感的鹹魚性格使然，另一方則是因為稀里糊塗的白嫖了一個女朋友，因此受了到不少的照顧。

幫這樣的路明非找到一種能夠修習的神秘體系無疑是件費時費力，同時吃力又不討好的大麻煩。

——「反正有基爾什塔利亞在」

奧爾加瑪麗同意了達芬奇方案中激m•ｈｅtｕbｏｏk•ｃｏｍ.coｍ進的部分。

奧爾加瑪麗如是說。

作為報答的一部分，路明非就幫她學習如何當一個普通人女孩好了。路明非心想：這樣等她以後知道了自己接受告白時，要是覺得便宜我太虧了，我也好說「其實我也把你當妹妹啦」然後有個台階下，

聚精會神聆聽的路明非下意識的回答了句：「考試成績不好？」

「……這東西根本不像我啊。」

「那麼，要在哪裡才能弄得到這個【原始電池】呢？」

鍊金術師對魔術才能的要求很低，但反過來對理科考試成績卻高的離譜，就路明非那考國內本科大學都有點吃力的成績，鍊金術師的道路也基本是堵死狀態。

路明非無法將瑪修視為女友。可能是慫，也可能是覺得這樣有點乘人之危的意思，與其說是女友不如說是有點呆的妹妹，她的存在讓路明非可以對外炫耀「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沒有女朋友吧？」。

路明非有些傻眼。

路明非的情況非常特別，他沒有魔術迴路的本質不是身體有缺陷，而是身體太過完美，內部已經構成了完成的循環，用東方系統的神秘術語來說就是『太極』。

「【生物電】，沒錯，這就是另一種『靈魂的貨幣』，不考慮強行燃燒生命強行發動魔術的話，通過生物電、如同【電池】一般積蓄魔力、用鍊金術製作的電池來代替魔術迴路，即使是沒有任何魔術資質的普通人也能夠做得到使用魔術

這是偉大的發明——但畢竟太過古老了，在現代化學電池早已普及，原始電池固然令人驚嘆，但畢竟已經被現代科學甩的遠遠的。

「反正有基爾什塔利亞在，我們還沒有落魄到要讓他這樣的無辜群眾衝到危險前線上去的地步！——小奧爾加說不定會這麼說。」

的確很適合路明非，就是外表看上去難以恭維，不過土裡土氣的手工製品倒是跟路明非很契合。就是有點丑。

有一些事情達芬奇沒有說。

神秘世界的大門，將正式在他的面前開啟——

路明非就經常被騙，不止一次被電的大呼小叫，惹得大夥哈哈大笑。

☆故事的分割線☆

世界因為時間機器的緣故，在『過去』的時間軸上爆發了會讓『現在』與『未來』毀滅的危機，那麼基爾什塔利亞的能力無疑就是最適合處理這一危機的力量。

她想要成為人類，想要融入周圍的人群里。或許瑪修自己都沒察覺到這點，但路明非看得出來，因為路明非曾經也是這樣的人：想要融入周圍，不想被視為異類，哪怕當個滑稽的小丑裝傻充愣也沒關係。

路明非的確有某種吸引人的魅力。

「……啥？」

這種魅力自然不是什麼王霸之氣領袖魅力什麼的，應該說恰恰相反吧？

魔術迴路的量會直接影響到魔術師提煉的魔力儲存，沒有魔術迴路就無法儲存魔力，精鍊無法進行的話魔力也無法獲得，自然就無法使用魔術——明妃，你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

哪怕貴點也無所謂。路明非心想，自己這段時間還是跟著廢柴師兄一起賺了不少的，雖然那傢伙有事沒事就從自己這坑錢賣德國豬肘子加餐。

路明非撓了撓頭，心說他課本都還沒背完，基礎知識什麼的都只是半桶水，你說什麼君主啊、現代魔術科啊、埃爾梅羅二世什麼的，那些是誰？

但你不同！你知道嗎明妃？你的血脈很厲害！非常厲害！

就、雖然不敢問，但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至少不能將心中的期待表現出來。

【4/8、同意，但是自己必須要在現場……奧爾加瑪麗似乎知道些什麼關於路明非的秘密？】

「【原始電池（Baghdad Battery）】」

你試試看，這裏面存了那個差生的魔力，用完之後就會自動抽取你體內的生物電轉化為魔力。對，就這樣，用點力揮手。」

【1/3、駁回方案中激進的部分，但是自己必須在場】

這一發現震驚了考古界，但對魔術師世界來說，則是他們因此https://m.hetubook.com.com找回了已經失傳了的古老鍊金術的產品，過去的魔術師們會用這種電池代替電鰩魚，一般用來局部麻醉，古人們使用的鍍金雕像正是通過這原始電池進行電解法鍍上金的。

達芬奇拿出了一個鐵盒子。

該說是共鳴嗎？

副標題：男人絕對無法拒絕的魔術

還是說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在發動了大量人力物力的調查研究之後，伴隨著某位魔術師的暗中介入，一個令人驚訝的結論出來了：這個源自公元前248年的物體雖然非常的原始，但其本質居然是一個古代化學電池，只要向陶瓶內倒入一些酸或鹼性水，便可以發出電來！

【奧爾加瑪麗似乎很在意的樣子，那麼，對於達芬奇提出來的『強化方案』，奧爾加瑪麗的答覆是……】

【1D10＝2】

【超過90的話或許會變成戀愛向的展開也說不定】

——to be continued！

但達芬奇直接了斷的說了出來。

【9、奧爾加瑪麗是混血種？】

達芬奇看著卡多克發給自己的簡訊消息，掃了眼上面特別說明的路明非與奧爾加瑪麗之間的『孽緣』，這名有著大叔心的美人苦惱的抓了抓自己柔順的黑色秀髮。

「咳咳。好，那麼路明非同學，我們直接開始今天的突擊強化訓練課堂的第一步『讓你體驗使用魔術的感覺』——

巨大的石棺被打開之後，其中最令考古學家驚訝的不是613顆珍珠組成的捻珠和大量金銀器，而是一些銅管、鐵棒構成的陶器罐頭。

【1D100＝89（真·差一點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了）】

那麼奧爾加瑪麗對路明非的重視程度到底如何么？

達芬奇微笑著，說出了男人無法拒絕的話：「『假面騎士』、『替身使者』、『高達駕駛員』，或者……變成光成為『迪迦奧特曼』，如果我說這些都能用魔術做得到，你會選哪個？」

但要求是自己必須在場，也就是說，達芬奇針對路明非個人的強化特訓，必須挑在奧爾加瑪麗有空余時間的時候才行。

況且達芬奇說了這麼多，真正有用而且路明非聽得懂的部分，不就是說他沒有魔術迴路，所以無法精鍊魔力，也就無法使用魔術么？

居然奇迹般的沒有任何顯性特徵！

魔力化作了生物電，與路明非的身體聯繫在了一起。

「魔力與靈魂挂鉤，血液與靈魂挂鉤，生命與靈魂挂鉤，因此，在很長的時間里，我們都認為血液與魔力之間是存在一個『≈』符號的

路海皇下意識的抬頭挺胸。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那是被冠以『魔術破壞者』之名的時鐘塔新生代明星們的傳奇導師，單論教學能力的話就算是我也遜色不少，他對學生的指導從來不問出生，而是完全針對對方的需求給予最適合的引導

考慮到你的國籍往上追溯的話說不定跟什麼巫族、古龍、仙人之類的有關係，但更加厲害更加奇迹的是——具備這種血脈，說不定是一頭人形巨龍的你！

達芬奇用手指在路明非的腦門上用力彈了一下。

因為有基爾什塔利亞在，自己就算成績差了點，等實戰的時候也只需要跟著他就行。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迦勒底內流行起了這樣的一句口頭禪。

「不用你的錢，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笨蛋前幾天給我送了一批工藝不怎樣的，這種東西我根本不好意思說是『萬能之人』的我的作品再拿來賣，所以就送給你了。」

邂逅了疑似路明非背後靈的小魔鬼路鳴澤之後，達芬奇準備好了一份針對路明非的強化計劃，並將它提交給了奧爾加瑪麗。

因為有基爾什塔利亞在，即使通過時間機器回到了危險的神話時代執行任務，基爾什塔利亞也會將擋在迦勒底救世團隊面前的諸神碾碎。

你沒有魔術迴路，你的身體在傳統概念上就是個『禁魔之軀』，精神干擾、詛咒之毒等東西根本無法對你造成影響，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你的身體是完美的，你具備某種超凡生命的血脈和_圖_書

畢竟迦勒底被聯合國勒令禁止研發兵器，裝備部的地位各種意義上都很微妙，但達芬奇還是有點特殊的，達芬奇為迦勒底工作許多年，是從老所長時代就一路過來的遺老

「恭喜你。雖然只是個開始，但畢竟是拿到了入門券，接下來才是這次針對你個人的強化特訓中，屬於我天才達芬奇準備的教學內容——」

「那是『學習魔術』的問題，不是『使用魔術』的問題——聽好了，路明非，阻攔在你魔道之路上最大的阻礙，就是你具備的某種『血統』讓你天生『不存在魔術迴路』——因為沒有魔術迴路，你無法提煉魔力，懂嗎？」

達芬奇打了個響指，半空中投影出了一名戴著黑框眼鏡、栗色短髮，藍色瞳孔，因為鼻子兩側長著雀斑，看上去意外地孩子氣的青年的虛擬影像。

所以這裏我為你準備的課程，基本上是照抄時鐘塔的明星講師、現代魔術科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為他的一位如你一般缺乏才能的學生準備的教材。要是有意見請你去找他抱怨哦。」

之所以要提交而沒有權利自己決定，是因為達芬奇負責的裝備部微妙的地位。

（那個傢伙果然是覺得在路明非身上看到了過去的自己吧……）

……路明非這個月的生活也挺滋潤的。

雖然並非沒有感情，但瑪修的確給人種人偶般輕飄飄的的印象，她與其說是成為了路明非的女友，倒不如說是藉此機會，在努力學習『女友』二字意味著什麼。

我連宇宙盡頭在哪裡都不知道，你說這個誰懂啊。路明非在心裏碎碎念道。

正式名應該叫【巴格達電池】才對。

路明非小聲嘟噥。不知道為什麼，鼻子有點發酸。

你難道是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小奶狗的類型嗎？達芬奇強忍著將這句話說出來刺|激奧爾加瑪麗的想法。

「考列斯少年選擇了【原始電池】作為研究對象，在經過了一些我們這裏不詳談的事情之後，偶然發現了【弗蘭肯斯坦博士手稿】的考列斯少年，意識到了『電』與『生命』之間的聯繫。

路明非愣愣的聽完，腦子理解了達芬奇華中的含義之後，突然有些心涼。衰小孩有點悲觀，瞅這架勢，難道今天不是來學習上課的，而是活菩薩來給他下勸退報告書？

【奧爾加瑪麗對路明非的『重視程度』如何？進行1~100的隨機數判定，數值大小會對後續劇情造成某些未知的影響】

或許是因為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的緣故，現在的路明非骨子裡還是透著自卑。

路明非則是搓了搓手掌。

【AI生成隨機數中，隨機範圍1~100，1、2、3……該次隨機數結果為89】

這樣的人如果非要踏入魔道的話，魔術師協會會推薦他去拜訪阿特拉斯院成為一名【鍊金術師】

【明明路明非的身份跟自己家族過去的實驗有關係，但作為現任家主居然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完全無關的個人原因來關注……某種意義上也很有笨蛋奧爾加的風格就是了】

簡單的考你下，明妃啊，魔力的提煉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這意味著，在公元前248年至226年之間，居住在這些地區的波斯人就開始使用電池了！

不過。

因為有基爾什塔利亞在，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他都會想辦法解決。

人形巨龍？開什麼玩笑，說他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還差不多。路明非從小也沒真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一般擁有這種體制的人都會是『雙生子』，大多數時候是雙胞胎，偶爾也會出現一體雙魂的狀況，陰陽雙子相互對應，路明非缺乏的才能會在另一人身上突出體現，路明非越是『正常』那雙生子的另一邊就越是『異常』。

基爾什塔利亞很特別，他掌握的魔術存在著非常特殊的屬性，時代越是往前回溯，他的力量就會呈幾何倍數瘋狂提升。

達芬奇心裏想著某個要求隱藏身份，匿名將這份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教材資料交給自己，又讓自己轉交給路明非的衰仔。

因為裝和*圖*書備部被禁止研發兵器的緣故，達芬奇在這個迦勒底里其實算是閑人，路明非也差不多，除了日常的訓練之外就是打遊戲賺錢，都是閑人自然混的也熟，「活菩薩」、「大碧池」的外號路明非叫的最多。

「反正有基爾什塔利亞在」

「雖然只是後備隊的成員，但他是普通人，這會關係到我個人在聯合國那邊的聲譽評級，要是你做了什麼讓他受傷了，到時候肯定有人報上去拿來當攻擊我的素材。」

擁有這些血脈的魔術師家族很多，稍微有一點顯性特徵都能讓他們受益終身，但同時也會背負起各種各樣的代價，歷史上許多有詭異癖好的貴族基本都是被血脈中異常種的顯性特徵所折磨而來的，因為異常種的血脈比人類血脈強大的多，幾乎是無法抑制的。

「想什麼呢？」

哦，不算打遊戲的話？

達芬奇仔細想過了。

我現在要拿出來的這份教案，原本是君主埃爾梅羅為他的一名年輕弟子，名為『考列斯·弗爾維吉』的少年準備的

至少在達芬奇看來這幫傢伙都是衰小孩。介於文青與笨蛋之間的那種。都需要自己這個大叔來照顧，還得不傷到他們那點無聊的自尊心。

1936年6月盛夏的一天，在伊拉克首都巴格達城近郊格加特拉布阿村外，修建鐵路工人們偶然發掘出一座用巨大石板砌成的古代陵墓，石板上刻有許多波斯文字。

如果說——

「我之前雖然說自己不擅長教學，但那只是自謙罷了，明妃啊，我已經想好了一個噱頭，一個絕對能讓你來興趣，讓你絕對無法拒絕的複雜卻不枯燥的『魔術』——」

達芬奇嘴裏說著很不屑很鄙夷，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路明非點點頭，這點最基礎的知識點他還是有死記硬背下來的：「魔術的基本原則是『等價交換』，而在這之間充當『基本貨幣』的東西就是生命，魔力的提煉本質上就是在將生命力進行精鍊。」

但要是奧爾加瑪麗雖然看上去傲的很，但內地里其實還有點念這緣分的話，就有可能駁回達芬奇的申請了。

【同意，但因為其實很在意路明非所以要求在現場】

即使要研究，也只能往『化學電池做不到』的部分來進行，因此，這東西雖然製造起來以現代工藝來說非常簡單，成本也不高，但可能的研究成果卻非常稀少。

但這次不同，這次不是惡作劇，魔力化作為的電流中蘊含著跟某人氣質相似的北國的涼意，但卻又像是電子脈衝按摩什麼的，身體像是被雪觸碰過後就發熱溫暖起來了。

經歷了這麼長時間鍛煉，各種意義上都體驗了把軍訓的酸爽感的路明非，終於迎來了這一天。

「這些小型銅管、鐵棒和陶器為何同金銀器等貴重物品一起殉葬？它們有什麼用途？」當時擔任伊拉克博物館館長的德國考古學家瓦利哈拉姆·卡維尼格圍著這些出土文物百思不解。

按理來說是不會緊張的才對。路明非正襟危坐，偷偷的瞄了眼另一頭，坐在距離自己有十米遠的位置上的奧爾加瑪麗。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路明非那邊會不會因此想歪就不好說了。

——【故事發展出現分歧】——

這世上並不是沒有缺乏魔力的人，但唯獨『完全沒有任何魔術迴路的人』是極其罕見的，因為魔力這東西某種程度上類似從人類體內往外泄漏的生命能量，普通人不會提煉的話會因此隨著時間流逝自然衰老。

盒子里的土罐頭有六個，排列的歪歪扭扭，都是巴掌大小，目測的話差不多剛好是路明非一手拿一個的大小，達芬奇從裡頭取出來一個，塞到路明非手裡，讓他用大拇指捏緊。

要說魅力好像也不對，硬要打比方的話，可能就是某種衰小孩之間的互相吸引互相依偎互相舔舐傷口這樣的感覺吧？

「什麼？」路明非問。

達芬奇說道：「這東西運作核心是生物電，所以你記得捏緊頂部像是電極片的部分，然後讓自己的身體活動起來就行，習慣之後只需要通過呼吸就能控制放電了。

時間就這樣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