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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弗蘭克眼角狂顫。

「沒問題，先生。」

「找到一些，不過他們的線放得太長，而且還很隱蔽，所以現在只找到一個基地。」說話間，槍聲突然大作，不一會，有人剛剛慘叫，便聽槍聲乍起，叫聲戛然而止。

趙海倫走後，洪非想了想，喚出亞瑟。

一句話，這種「提前監控、抓捕乃至擊殺處死潛在罪犯」的行為，最終必將使得這個世界演化成極權社會。

而徐文武則是，有事沒事，先殺了再說。

「嗯。」

洪非：「我覺得你需要進步了。」

洪非驀然失笑。

徐文武：「所以，他們每派過來一個對手，我就殺他們一個人。」

「他們執行的都是九頭蛇最秘密的暗殺或者刺殺任務，應該有七十多年了。」

「國外。」

洪非大概有點印象了，但他嘴硬得很：「所以他們現在到底在幹嘛？」

神特么國外！

這是一座明顯位於地下的地基，周圍所有建築風格都滿是一股數十年前的氣息。

「所以他們居然敢動手？」洪非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交代完畢，洪非又打給弗蘭克。

「不是七個？」

如果他們找上的是史蒂夫或者娜塔莎，那興許還能留下一條命在。

「你在哪兒？」

「別受傷。」

不多時，兩人來到基地最底部，成功與弗蘭克匯合。

弗蘭克微微蹙眉，旋即搖頭：「我居然沒聽過。」

「他們是什麼？」弗蘭克走上來問道。

洪非生氣：「我又不跟你搶！」

「沒問題。」老子現在就想把你們的天靈蓋給擰開。

此時大頭在一旁小和-圖-書心翼翼地舉起一隻手來：「那個……我，我好像可能知道。」

徐文武不出預料地動手了。

洪非當即站起身來，「給我你的詳細地址。」

刺殺徐文武，留下全屍已經算是積了福，刺殺葉蓮娜，那個表面可愛內心暴躁的小妞一定會讓他死得很痛快。

弗蘭克在另一頭一邊瘋狂開槍，一邊說道：「人數確實不少，但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基地……等等，這裏還想有人冰封了，他看起來真邋遢，這是另一個美國隊長，不，七個？」

「等等。」洪非在一排冰封艙室外左右看了看，不多時便找到了史蒂夫的好基友。

聽到這句話，洪非的幻影微微抬頭，做傾聽之狀。

「不會。」

「全世界，所有大大小小的網路平台、視頻平台和電視媒體。」

「你他媽是成天待在實驗室里煮屎嗎？」

如果任何時候都能對任何人心懷仁慈，那他絕對不是一個人，也不會是一個具體的神，他更有可能是一種概念，一種由無數人添加、改編之後的能夠符合所有人對完美想象的一種概念。

而後他聽到的就是蛇盾局籌劃了許久的洞察計劃。

一路向前，處處橫屍遍地，血腥味非常濃厚。

洪大師懶得再和他們浪費時間，注意力直接轉回索科維亞。

弗蘭克無奈，只好拿起電話準備詢問。

「好。」

大頭茫然地眨了眨眼，手裡還拎著一瓶顏色和氣味都非常古怪的液體，但他看著洪非的臉色偏偏不敢詢問。

比如弗蘭克。

「好想法，預防犯罪，世界和平。」

仁https://www.hetubook.com.com慈的給予是需要前提的，當對方表現出足以令人憐憫的特點，你的大腦才會開始思考是否應當給予其仁慈。如果在完全不具備需要憐憫的特點時，你只會跟他普通相處，當他激怒你的時候，你會想今天要不要干他，是直接乾死還是干到某種程度就夠了。

索科維亞，洪非本體深吸口氣。

洪非眉頭一挑：「你這就找到他們的基地了？」

「那是另外120個，不是那五個，他們不是專門聽你的吩咐嗎？」

他們從頭到尾對洞察計劃的宣揚用一個詞就能解釋清楚：偷換概念。

弗蘭克輕輕頷首，緊跟著又道：「你知道那麼多，為什麼不知道這座基地？」

九頭蛇的歡迎宴會沒有什麼營養，吉迪恩發言過後，其他九頭蛇相繼表示了龍王的歡迎，跟著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消息交流，像是故意讓洪非聽到，以此證明他們真的已經從組織層面上接納了他。

大頭面頰抽動，委屈地道：「老闆，這是我的血，只不過加了一點特殊的溶液……」

「那我去工作了。」

結束通話，洪非放下手機。

趙海倫湊了上來：「你怎麼了？」

沒辦法，這一幕，這兩個人，實在是在他的腦海里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他們都在索科維亞監督超能樂園的施工。」

洪非跟著大聲嚷嚷：「弗蘭克！懲罰者！我不是交給你管了嗎？」

「洪先生，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進行一項非常有意義的計劃，如果它能夠成功，那我們一定會看到一個非同尋常的世界。和*圖*書」

「晚上九點，天台見！」

「冬日戰士。」

「好的先生，需要預先確定輸出目標嗎？」

洪非理直氣壯地頂了回去：「不問你問誰？」

「視頻做成合集，隨時準備調用。」

洪非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踢進傳送門：「洗乾淨再過來！」

弗蘭克頓時皮笑肉不笑：「哈哈，好極了，最精銳的士兵，才能建起最好的遊樂園。」

嘔~

「好的，這需要一些時間。」

「對。」

徐文武的殺性比他要大得多。

這倒是和九頭蛇的初衷完全相符。

從頭到尾就都充斥著濃濃的荒謬氣息。

「另一個我有用。不過，話說一到五號呢？」

趙海倫靜靜地看了他兩眼，突然道：「你想殺了他們？」

而洪非的眼神早已落在了他背後那一整排的冰封艙體。

上前輕輕拭去玻璃外的血跡，洪非頓時便看到了內里被冰封的人體。

「你想怎麼做？」

「等我殺完了再說。」

對於聯邦政府的談判團隊，洪非或者徐文武都不會給予他們任何仁慈，更不會普通相處，雖然洪非沒有親自到場，但他能夠想象對方在談判桌上一定會拿出一些令人難以接受的條件。這個時候就符合「激怒」的條件。

「你根本就搶不到。」

洪非回過頭來對著弗蘭克笑道：「六個人，你的手下又要加強了。」

這時，大頭在一旁道：「老闆，我找到開關了，要把他們放出來嗎？」

洪非：「講！」

洪非和弗蘭克同時轉頭盯了過來，大頭嚇得瞬間縮起脖子。

然而霎時間那股怪味便迅速飄散開來，洪非的眉頭瞬間和-圖-書皺得更緊。

洪非屬於可以不殺的時候就不殺，需要殺的時候絕對毫不猶豫。

如果洪非覺得那些人該死，那麼他會把對方全部沉到海里餵魚。

相信要不了多久，人們就能在哈德遜河裡發現數十具屍體，他們有的是職業殺手，有的是通緝犯，有的是政客，也有特工。

「洪先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您一樣明辨事理，所以我們認為肯定會有很多人反對這件事，我們希望到時候您能幫忙攔住那些武裝暴力違抗的人。」

「做完了告訴我，對了，給我們的精銳特工頭目尼古拉斯·約瑟夫·弗瑞預留空間，記得專門給他做一個集錦。」

「談判團隊不會被你殺光了吧？」

德國馬利克家族。

洪非略微一頓，道：「要是還不答應的話，那也沒必要折騰了。」

「嗯？」

這其實沒什麼不好，尤其是在這塊土地上，這樣的人，才能真正意義上的干大事兒。

「從這些屍體的死狀來看，我覺得你已經進入了瓶頸，你的格鬥技能需要打磨，我幫你！」

弗蘭克嘴角下撇：「所以這是一群九十來歲的老頭子？」

那些洗腦甚至侮辱人智商的詞彙或句子不再贅述，簡而概之，就是蛇盾局準備用天空母艦和太空衛星鏈接組成一個龐大的網路，然後對全球所有角落進行嚴密至極的監控，同時他們會對所有人過去以及現在的所有信息數據進行分析，如果結論證明這個人有可能犯罪，他們會嚴格監視這個人，如果結論證明這個人會對九頭蛇或者世界造成威脅，那麼他們會直接殺了這個人，無論他是否已經還沒和*圖*書有開始實施任何行動。

這很扯淡，洪非連反駁的心思都沒有。

「找他們的弱點，用最快的最直接方式讓他們全部答應下來，當然非必要的情況下我還是不建議殺人。」

「老闆！洪老闆！那是你的人！」

洪非頓時沒好氣地回頭懟道：「我會打飛機，難道我還要知道怎麼造飛機嗎？」

洪非抿了抿嘴：「找到後邊的人了嗎？」

「不至於，他們人數很多。」

「沒事，碰到一群傻子。」

徐文武在電話那頭輕聲說道：「他們只是不認識我和葉蓮娜，所以那些殺手和通緝犯都在朝我們下手。」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昵稱「巴基」，別倒著讀。

再做一個比喻，你進了飯店，聞到香味或者看到菜單的時候突然想要吃什麼，然後老闆就上來問你要錢，你說你沒吃，老闆說你想了就得給錢，你理論他不聽，你想走他甚至直接報警，警察來了就說老闆是對的，這個時候你大概想給他兩個大比斗，然後警察把你逮捕了，因為你想襲警，這時你覺得冤屈卻無處可訴，於是突然想殺人，然後你就被警察當場擊斃了。

片刻，大頭從門外走來，弗蘭克報上位置，洪非再開傳送門，兩人邁步而入。

「我……」洪非轉手打開傳送門，伸手進去將還穿著白大褂正在天空基地實驗室的大頭拎了出來。

洪非再度解釋：「跟史蒂夫·羅傑斯一樣，他們都被冰封凍齡，需要的時候九頭蛇才會將他們解凍，所以他們的年紀應該跟史蒂夫相差不大。」

雕蟲小技，班門弄斧。

弗蘭克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你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