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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說得沒錯，但我不準備參与這件事。」

「嘖，別那麼驚訝，以後反正是要說的，不如現在好好學一些，到時候還能偽裝的自然一點。」

「我同意，不過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讓九頭蛇有機可乘？」

九頭蛇會很高興擁有一個九頭蛇隊長，取信他們不難，因為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和大頭有心靈之力。

史蒂夫眉頭緊皺：「那是希爾？不可能，她不像是九頭蛇，科爾森也不是，西特維爾？朗姆洛？我沒有找到證據。」

洪非湊在史蒂夫耳邊輕聲低語。

「依我看，神盾局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但是有些人很喜歡它，起碼明面上世界安全理事會還需要一塊牌子，超能基金會是獨立機構，不可能做他們的牌子，所以神盾局還會繼續存在，但是這一次我們可以把神盾局中一些關鍵的人才吸收過來，讓剛成立的基金會快速壯大。」

就像釣魚，適當的時候要松線，給它鬆一口氣。

天知道這為什麼還能圓得回來，洪非當時真的只想做一個暴徒。

巴基正在昏迷狀態，大頭用心靈之力為他驅逐洗腦留下的後遺症，整個過程中他的臉龐上總會出現一些痛苦的表情，那是近乎本能的反應。

「嗯，但是一次就夠了，之後大頭會給你偽裝，然後你會以九頭蛇隊長的身份活躍在九頭蛇和超能基金會之間，期間所有任務我會讓大頭配合你，不管是暗殺還是其他任務你都不必拒絕，我們會做得和-圖-書跟真的一樣，直到最後收網。」

即便他和大頭都有心靈之力，也很難把他們全部找出來。

史蒂夫一臉糾結：「這……」

「我不害怕痛苦。我也想知道他們到底對巴基做了什麼。」史蒂夫眼裡煞氣滿滿。

洪非回頭。

「Hail Hydra！」

一個美妙的誤會。

再則，他還不知道在離開地球以前能不能完成這件事，所以交出去最好，事事親力親為，那他搞團隊還有什麼意義？

「我加入九頭蛇了。」洪非突然開口。

「那好吧。」史蒂夫猶猶豫豫半晌，最後在洪大師充滿鼓勵的眼神不斷加持下，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洪非淡淡地道：「他們會洗腦。」

「第二呢？」

洪非自信昂揚地道：「我會讓大頭去面試每一個人。」

「什麼？！」史蒂夫頓時震驚，隨即咬牙切齒：「我懷疑過他們，但是他們都用各種方法打消了我的懷疑！」略微一頓，他精神飽滿地道：「我們現在就去抓他們！」

「什麼？」

「好！」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哪怕神盾局真的被九頭蛇滲入成了破破爛爛的篩子，史蒂夫也希望有一個平台或者是簡單的名譽來保持一群超級英雄的凝聚力，所以復讎者可以也有必要繼續獨立存在。但現在他以及他們都明顯有了更好的選擇。

史蒂夫蹙眉偏頭左思右想，最後以極不確定的語氣道：「現在真正掌握神盾局局長權力的人，亞歷山大·和*圖*書皮爾斯？」說罷，他一動不動眼也不眨地望著洪非。

洪非不給他太多的反應時間，又道：「他們準備做一件大事，如果放任不管，那麼他們就會對全世界造成難以估量的威脅。」

史蒂夫難以置信，但他同時也不會懷疑洪非的判斷。

「嗯？」

洪非這次給了他充足的時間，轉頭看向腳下的雲海，它們在風中搖擺或是翻滾，千姿百態，變幻莫測。

史蒂夫頓時微微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狀態也瞬間為之一變。

洪非轉頭面對他溫暖一笑：「你猜對了。」

史蒂夫稍稍一想：「有道理，復讎者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了。」

超能基金會的獨立性和先進性不是一個復讎者能夠比擬的，從規模、組織機構、成立初衷及發展規劃都遠遠勝過一個由尼克·弗瑞生拉硬湊組成的小團體。

史蒂夫看得心疼極了。

若能完美清除，必然是一樁大大的好事。

史蒂夫有些興奮地道：「這不是剛好證明你之前的那些行為偽裝是正確的嗎，要不然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地勾引到九頭蛇呢？」

「就像他們對巴基做的那樣？」史蒂夫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於是洪非便拉著他來到天空基地之外，兩人站在艦橋上吹著高空的涼風，眼前便是一片蒼茫雲海，向前一步就是萬丈高空。

「什麼？！」史蒂夫再度震驚。

「第三，繼續卧底，逐個擊破。」

史蒂夫瞬間擺過頭來震驚地瞪大眼睛。

洪非笑和_圖_書眯眯地將他安撫下來：「不急不急，難道你以為九頭蛇就只有他們兩個嗎？那偌大的神盾局裡，你想不出別人了？你盡可以大胆地猜測，這又不是法庭，猜測不需要證據。」

因為即便他親自去做，也需要時間，而這些時間，又足夠他做很多其他事情。

先放一把，再放一把，不斷地在似是而非之間橫跳，等到未來突然迸發出一個「證據」的時候，就能將這種認知深深地烙印下來。

「嗯，九頭蛇的首領很多，而且你肯定很難想象，我們對神盾局的懷疑是正確的。」

「簡單，九頭蛇分支眾多，這次我們只打蛇盾局。」

「不可以，我們不能不管也不會不管。」

為了兩全其美各不耽誤，那就乾脆交給手下人去做吧。

「第一，基金會剛剛成立，需要一個顯眼的戰績讓世人以及政府機構建立起初步的信任。」

洪非保證自己這次是真的想把九頭蛇從頭到尾擼乾淨。

簡而言之，他們藏得太深，也太多，盤根錯節滲入世界各個角落，複雜程度遠超想象。

良久，史蒂夫道：「可以。」

「這就是基金會的機會。」

洪大師：啊~我完事兒了~

「別那麼驚訝，這不是什麼大事。」洪非笑著撫慰一句，跟著又語重心長地道：「史蒂夫，要想真正驅散黑暗，就必須親自走進黑暗。」

「對，不過你不用擔心，可以讓他們成功，因為大頭會喚醒你，不過過程可能會很痛苦。」

可如果洪非自m.hｅtｕｂｏok.cｏm•ｃom己全身心投入，那收入可能又遠遠跟不上付出。

史蒂夫搖頭，目光卻炯炯地盯著洪非。

「很多，遍布全球，而且我現在也是九頭蛇的首領之一，他們送了我很多物資，給了我很多人手，算是單獨給我成立了一個九頭蛇分支。」

這是一項奔著長遠的持久戰的安排。

「這，如果我們剿滅了……蛇盾局，九頭蛇不會懷疑我們嗎？」

「蛇盾局……說得好有道理。」

史蒂夫眼眉一動：「你想怎麼做？」

「這……」史蒂夫陷入沉思。

「那事後呢？」

洪非驀地一笑：「后兩個說對了。」

「第二，九頭蛇要慢慢打，他們的勢力遍及全球，成員更是大多在暗中隱匿。打草驚蛇，只會兩手空空，還會給他們捲土重來的機會。我們不如直接將整片草地圍起來，適時之際，一把或連蛇帶草全部燒死。」

這大概就是世界觀被撼動之後的改變吧。

史蒂夫頷首：「如果最終全部揭露的話，我想會有很多人對神盾局徹底失望的。」

「你知道九頭蛇有多少人嗎？」

「第三？」

「倒不是主動混進去的，而是他們主動邀請我。」洪非戲謔地笑了笑，「可能他們覺得我以前的作為不像是一個超級英雄，所以認為我有做九頭蛇的潛質。」

史蒂夫眼露精光：「等等，你先別說，讓我來猜測一下。是尼克·弗瑞嗎？」

沒錯，好聽的聯盟，實際上就是一個鬆散拉胯的小團體，除了成員本身以外沒有什heｔubｏｏｋ.ｃom.ｃｏｍ麼值得稱道的地方，起碼這個時間點上是這樣的。

「你說得沒錯，九頭蛇勢力分佈很廣，但他們一直藏在暗處，而我們要想針對他們就是在明處用力，這很難，最好的辦法就是卧底，最好的卧底人選就是我。不過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堅信我是真的變成九頭蛇了呢？」

「對了，既然做好了決定，那咱們先演練一下，來，跟我學一句話。」

洪非很高興史蒂夫有這樣能夠看穿本質的眼光，但是他現在不能這麼說。於是他搖頭道：「必要的懷疑本身是沒錯的，但遺憾的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表明他就是九頭蛇。」

「會，所以我不出手。以你調查到了線索為由，超能基金會不得不出手。」

但哪怕他實力卓群，手下也是人才濟濟，但面對九頭蛇這種組織，也不是可以靠著一力降十會的霸道舉措就能徹底根除的。

「事後我打敗你，並且控制你的大腦，然後美國隊長變成九頭蛇隊長。」

「然後呢？」

洪非攬住他的肩頭：「沒事的，都有第一次嘛，可能會有點兒不習慣，但這就是人生的必經之路，只要勇敢地接受下來，你就會覺得其實還挺舒……咳，總之勇於嘗試就對了。」

史蒂夫悚然一驚，接著便是大喜：「你混進去了？」

屆時史蒂夫在內，大頭在外，裡應外合，又有洪大師為他們擺正方向，還有什麼理由不成功？

神盾局前任局長，之前的顧問，現在的實權掌控者，居然是九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