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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搖頭失笑：「徐文武說得對，你果然看得比我們都更遠。」

聽到這裏，洪非也終於坐起身來，他一臉親和地笑道：「你能這麼想我也很欣慰，世界在變化，過去的組織架構和團體模式不一定甚至可以說不可能一直適用，包括基金會現在的模式在內，我們仍然需要探索，在探索的途中不斷修改完善我們的方式方法。

「快了，正在進行最後的調試。」

「是很久了。」

托尼撇嘴：「我還沒有原諒他。」

這個技能來自塔羅村噬魂怪首領。

托尼徑直坐到一旁，整了整西裝，他道：「我們好久沒有坐下來說話了吧？」

「聽他的分析應該也快了，最多兩個月。」

「我能信任你？」

「你的煙熏妝還不錯，最近開始學習化妝了？」洪非一本正經地詢問。

「弗瑞建的，不過神盾局沒有備份，不管是基地位置還是特工都是他自己招募的。」

「克隆而已，他活不了，就算活了，我也能再殺。」

托尼咂了咂嘴，「好吧，你贏了，你和我一樣值得信任。」

托尼失笑，搖頭起身，戴上墨鏡：「那我走了。」

洪非想也不想便道：「那我可太失敗了。」

洪非輕笑一聲：「說得好，單挑群毆隨他們樂意，可問題在於，他們早就已經滲透到了這個世界的很多角落，根本不可能主動全部跳出來，所以只能自己下手去查。」

「弗瑞知道的，我都知道。」

洪非無聲地揚起嘴角：「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可不樂意告訴你。」

「聊就聊了，無所謂，反正他現在撐不了多久就要行和*圖*書動了，到時候整個神盾局都會失去它現有的意義。」

「你居然也會這麼想？」洪非笑道：「你果然蛻變了。」

他對九頭蛇的安排的確是出於連根拔起的初衷，但要是再深思一些，把九頭蛇當成洪非留給所有人的試煉對象也未嘗不可。

「原來是這樣……」托尼緩緩搖頭：「太不可思議了，我之前還跟他聊過很多九頭蛇的事情。」

洪非接話道：「殺人本身對我來說不可能是真正的目的，它永遠都只是一種手段，可以是最直接簡單且有效的手段，也可以是非必要情況下無需採取的手段。」說罷，他看著托尼的雙眸：「這是我一貫以來的原則，也是你之前一直找我麻煩但卻可以一直活著的原因，怎麼樣？」

「沒錯。」

「當然，卧底是警察將罪犯一網打盡的最佳手段，放在我們和九頭蛇之間也是成立的。我們再強，人數始終有限，我們可以輕易破壞，但無法輕易調查並掌握真相，這就是現實。」

思索過後，托尼贊同道：「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神盾局裡針對史蒂夫的人除了皮爾斯，還有誰？」

目前唯一一次就用在弗瑞身上。

「這種詢問都是廢話。」

洪非笑而不語。

「你這裏還不錯，就是看起來太古老了。」托尼邊走邊摘下墨鏡，來到洪非身旁，他又看著洪非的身體道：「肌肉還不錯，都快跟我差不多了。」

托尼緩緩點頭：「這麼說的話，史蒂夫也要卧底？」

「他在配合我，我準備讓他頂替皮爾斯的位置。」

失去了靈魂的人ｍ.ｈeｔｕbook•coｍ•com，克隆之後，除了接受一份事先保存的記憶之外，同源的也就只有肉身了吧？

「伊凡那玩意兒造好了沒有？」

「基地？」

洪非也不禁笑了起來，他道：「我給了大頭一份清單，徐文武會帶你們一起去接收一些基地。」

「那這些人豈不是只聽他的？」

九頭蛇，也沒什麼了不起。

洞察計劃這種小事兒，史蒂夫一個人也能完成，何況他現在還有兩位數的隊友隨時可以召喚。

假使真的活了還變強了，那就再刷她一遍。

「那你應該去查一下，這一次的事情和九頭蛇有關，他們沒有消失，反而比以前活得更好。另外，我現在是九頭蛇的首領之一。」

托尼愣了愣。

「這個不能告訴你。」

托尼望著洪非微閉的雙眼，認真詢問道：「我們都知道他不可能是叛徒，更不應該被通緝，不過我聯繫到的議員政客們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出力，背後到底有什麼？」

大頭癟了癟嘴：「老闆，史蒂夫把他的朋友帶走了。」

洪非繼續曬自己的太陽。

「希爾告訴我，神盾局準備讓復讎者去追捕史蒂夫。」

大頭頓時歡喜：「好嘞！」

塔希提島已經炸掉了。

「有眼光。」洪非閉著眼朝他豎起大拇指。跟著他又道：「基金會選址我交給徐文武了，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去跟他商量，之前史蒂夫是復讎者代表，現在你替代他的位置。」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如果復讎者不想合併的話，復讎者大廈依然可以繼續建設。」

「徐先生最近開始教我們修鍊氣和_圖_書，復讎者都回紐約去了，托尼·斯塔克有話想跟你說。」

「那史蒂夫？」

「那弗瑞……」

托尼眉頭一緊：「聽過。」

托尼驚愕地瞪眼：「皮爾斯是九頭蛇？」

「其他人都在做什麼？」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想象很美好，但現實是洪非手下大多數人跟復讎者尿不到一壺，當然他們都很會做表面工作，絕對不會讓復讎者感覺到異樣，至少表面上不會反目成仇，畢竟復讎者被洪大師調|教過一段時間，也大概明白洪非這邊的行動風格。

這還算是好事兒。

「好。」托尼點了點頭，轉而又道：「對了，我之前打算建一座嶄新的復讎者大廈，但是史蒂夫讓我先不要著急動工，因為你準備建基金會。」

「裝好了。」

托尼沒有激烈反應，反而靜靜思考數秒，隨後才問：「卧底？」

托尼沒有駁斥鬥嘴，反而認真地說道：「基金會不只是一個集團，更是一個屬於超能者的集體。我知道你很有野心，但現如今不斷出現變化的地球或許正需要這份野心。」

托尼靜靜地站了許久，臉色幾番變化之後才鄭重其事地道：「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托尼繼續說道：「既然以後都要加入基金會，那就不應該再有其他的隊伍稱呼，除非是由基金會任命的，這樣才能更好地相互融合，直到最後不分彼此。」

「為什麼？」

卡羅爾的靈魂他沒有吞噬，男人的第六感（洪大師一激靈）讓他在吞噬之前感應到了冥冥之中的危機，這種主角型的存在總是特殊的，但洪非不覺得驚奇隊長會復m.hetubook.com.com活過來，可能只是她的靈魂會對洪非產生反噬，這是最有可能的直接原因。就算克里人或者斯庫魯人真的利用留存的某些東西讓她活了過來，重生的卡羅爾能否再次獲得光能掌控和雙星形態尚且未知。

皮爾斯，真的只是一個小角色罷了。

托尼一言不發地走了。

聞言，托尼在此皺起眉頭：「我會儘快帶領復讎者徹底與神盾局完成脫離，然後我們會拋棄復讎者的身份。」

自從被托尼發現真實身份之後，兩人那紙做的友誼小船直接就沉了，哪裡還有坐下來聊天的機會，倒是彼此拳腳相加的次數多了不少。

「讓他來吧，你也別委屈了，我記你一功。」

「想知道？」

「納米振金戰甲做好了嗎？」

洪非詫異：「欸，你怎麼會說出他的名字來？」

洪非語重心長地道：「發展，必然會帶來問題，發展得越快，問題會越多，而且還會隱藏得更深，這些都需要你們這群元老來考慮和應對，說實話，我不會一直留在地球，將來的基金會，還得靠你們自己，好比這次史蒂夫被神盾局和聯邦政府同時針對，如果我不在，你們作為基金會的上層領導者，就必須好好應對這一類的危機。」

「為什麼，你可以直接把他們清理乾淨。」

「九頭蛇知道嗎？」

但弗瑞這隻狡猾的兔子卻不止留下三窟，巴頓就是他的後手之一，最近神隱的科爾森也是。

托尼似乎氣笑了：「你當然可以信任我，我比你更值得信任。」

「對。」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未來超能者不斷增多，而有些人在超能樂園計劃和*圖*書里得不到太多收益，或者說收益對比相差極大，貧富差距拉開極遠的情況下，難免會有人心生嫉妒，甚至由嫉生恨，又要怎麼辦？」

【主動技能卡：噬魂】（藍色）-噬魂怪：「使用該技能可以吞噬目標靈魂並提升自身靈魂強度。但你不是噬魂怪，所以極有可能一次吞噬就讓你精神分裂或被其他靈魂反客為主，請謹慎使用。」

「他也是九頭蛇的老資格首領了。」

托尼長長地嘆息道：「不想也不行了，原先我就認為神盾局基本已經廢了，你現在又告訴我神盾局裡有九頭蛇，皮爾斯又是最大的那個，我現在也覺得復讎者應該跟神盾局徹底劃清界限。況且，這顆星球上更強大的戰鬥力都在你的手裡。」

這個時候，只要不是滅霸親自打上門來，他都完全不想動。

「等等，克林特·巴頓，他一直都是弗瑞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準備給弗瑞復活。」

「嗯。」

托尼拉下墨鏡面容嚴肅：「真的？」

洪非擺了擺手：「言重了，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如果你能讓他收手，那麼我還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他不願意，那就讓他回家養老。」

一個新的靈魂，一個新的肉身，加上一份舊的記憶，能算是復活嗎？

他離去之後，托尼很快便走了上來。

托尼擰眉沉思，百般不解。過了一會兒，他又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次日。

托尼深吸一口氣，沉沉地道：「殺人不是目的。」

「這個你回頭自己去問史蒂夫，未來他也許會需要你的幫助。」

「帶就帶唄，新的手臂給他裝上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