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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漫大鏢客

作者:葉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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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哥譚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談感情只談錢,劫獄開始!

第五卷 哥譚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談感情只談錢,劫獄開始!

科拉說完直接上前拎起對方的領子就要把他提溜到左側的巷口,可白人青年彷彿知道他的意圖,一直在掙扎。
可如果是很弱的惡魔,又怎麼全天候不分黑白地跟著他而不引起任何異常呢?
科拉回身朝洪非使了個眼神。
回頭,只見洪非已經走到街道中心,目前正是那群街溜子。
「你不會自己說?」
次日,清晨。
洪非目光淡漠地望著他。
一聲飽含苦痛的凄厲尖叫驟然揚起。
「講講。」
康斯坦丁又道:「根據時間推算,你出現的時候應該是深夜,那個時候的惡魔不需要太多的顧忌,所以這是第一個疑點,我跟著你的氣息重新走了一遍你的路,你爬到了山頂突然又調頭走了回來,然後一路步行,在一家牧場附近拿了男主人的一套衣服,這除了讓我確定你不是這裏的人之外,還讓我覺得你並不知道自己會突然來到這裏。接著,你應該碰到了車禍的死者,我指的是他們活著的時候,然後你碰到他們出車禍后的現場,應該也看到了屍體,知道這其中最有趣的是什麼嗎?」
出機場,按照亞瑟的安排直奔附近的倉庫,不多時,一輛剛上牌沒多久的新車駛出,副駕駛位上一柄普通的橫刀,以及兩把左輪和若干子彈。
「謝謝先生。」
洪非看了康斯坦丁一眼。
「先生,在互聯網上的學習讓我快速成長,結合備份的過往資料數據,我大概知道您想做什麼。」
康斯坦丁看著他皺起的眉毛笑了笑:「這是惡魔經過的地方才會留下的東西,來自地獄的火焰灼燒后留下的獨特的魔法材料。既然你知道我會魔法,那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會認錯這個玩意兒。」
廢話。
「不,那太沒有技術含量了,我更喜歡依靠自己的雙手。你不如自己給自己安排一套伺服器。」
為紀念法國國王路易十四而得名,嗯,他就是那個死在自己設計的斷頭台下的路易十六的爺爺。
科拉挑眉:「你覺得你很能打?」
科拉也不廢話,直接掏槍。
康斯坦丁緊盯著他的表情,見狀先是眼珠一動,可隨著時間流逝,他又不禁皺眉疑惑起來。
說罷,洪非再度往後一靠,雙臂張開搭在沙發靠背上:「選吧!」
良久,康斯坦丁重新點上一根煙悶頭沉沉地吸著,忽地開口說道:「我還能猜到,你是一個必然要干大事的人。」
康斯坦丁不理會他深藏嘲諷的話語,繼續說道:「是惡魔,它一定全程跟著你,否則不會有鬼魂出現。但是他既然對你感興趣,那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反而要浪費時間去製造一個鬼魂騷擾你?」
三個小時后,洪非落地。
「嗯,那你準https://m.hetubook.com.com備用什麼車呢?」
洪非起身伸手:「現在,勉強算是合作關係。」
「看起來還可以。」
「……先生,我一直都會。」
說起白龍,她還在我身體里沒醒,該不會傷得太重死了吧?那我豈不是白撿了一具龍的身體?
說罷,她俯身將對方按趴在地上,轉手抽出警棍一甩,對著人家的不可描述直接不可描述下去。
科拉搖頭嘆氣地走了進去:「你看好了。」
除此之外,也有可能的是當時就在不遠處的超人。
她不作二想,迅速看了看街道兩頭的車輛,跟著快步跑向洪非,右手搭在槍上,同時指著對面的人呵斥:「都給我抱頭趴下!」
「知道。」
康斯坦丁閉上嘴巴,故作尷尬之狀,他轉了轉眼眸,掏出一張新名片遞給洪非:「那好吧,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隨時打給我,我給你打八折。」
「出軌,偷……」
白人青年不再反抗,被科拉一腳踹進巷子。
「你才來了沒幾天,突然從一個持槍恐怖分子變成了紐約警察,你肯定有很大的計劃……」
「還有錢么?」
便見夜空之下,一道模糊的黑影迅速穿梭在灌木與草叢之間。
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就算一起上也湊不成一盤菜。
「經驗,當然主要是眼神和動作,我知道你是心理學碩士,你應該很明白一個人心虛的時候會有什麼特殊的表現,而且我想你應該也學過或者看過犯罪心理學的書,我也看過,那很有用。」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殺人。」
那作出挑釁動作的白人青年愣了一下,放下手直接乾脆利落地趴在地上。
站在丘陵上,可以眺望到遠處那座位於平原沼澤地帶中心的監獄。
亞瑟停頓了一會兒,突然道:「先生,您的意思是,想把她變成契合您個人需求的模樣?就像是調|教?」
「是的,她為那個病人查閱了很多論文等資料,絞盡腦汁。」
接下來的行程很枯燥,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有一群小孩子把籃球夾在了籃筐和籃板中間,洪非原地起跳幫了個忙,身體素質提升了……算了不說也罷。
康斯坦丁抬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科拉快速掃了掃周邊環境,突然又道:「左前方的巷子里沒有監控。」
那麼反過來猜想,如果對方很弱,那它有可能忌憚的就是當時在他包里的希芙之劍,因為這是真正的神劍。
「她不出來么?」
洪非的笑容頓時收起:「抱歉,我並不想跟你做朋友,我們保持最簡單也最乾淨的雇傭關係就夠了。」
「看到了。」
亞瑟:「來自中國。」
洪非直接m.hetubook.com.com上前。
「我會給他安排一場車禍,生死有命。」
「有,還剩1031.74美元。」
洪非直接回應:「試探。」
不太吉利,洪非往前走了一百多米。
「嗯?你居然會思考?」
「抱歉,先生。」
科拉:「今天的表現還可以,但是你有點衝動。」
「看來她已經快要痴迷了,我們得快一點。」
「你怎麼安排買車上牌的?還有這些武器?」
「但也僅限於會而已。她的瘋狂的確是被影響和製造的,但我更願意相信是她本身就擁有這樣的潛質,不是人人都能成為哈莉·奎茵,否則現在的哥譚市應該已經有不少的小丑男或者小丑女。」
科拉見狀,頓時眉毛倒豎。
科拉目光如同探測器一樣在從他臉上挪到胸口,一路向下,最後掠起笑容說道:「那好吧,以後讓我見識見識。」
「好的。」
洪非點頭:「我真的很能打!」
洪非倏地回頭盯著她。
沉默。
第二天他也碰到了克拉克,證明對方一直在望洪非所處的方向趕來,如果惡魔動手,那麼難保克拉克不會突然換裝飛來把它打得叫爸爸。
洪非搖頭,嘴角掠起:「你應該來做警察的,有興趣嗎,康斯坦丁警官?」
洪非發誓,至少這一秒鐘,他是真的看呆了。
惡魔不出手,可能是察覺到了他封印之下的不尋常,但封印之力來自奧丁,不是隨隨便便的惡魔都能感覺到,如果它能有所感應,那它就該知道洪非現在的狀態不會是他的對手。
「當然不是。」科拉驚異地反駁:「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打得過他們全部,或者不怕他們突然從身上掏出手槍的話。」
洪非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閉眸回想,當時的情況在腦子裡快速轉過。
「沒錯,我也覺得是試探。他既對你有興趣,又沒有對你下手的絕對把握。」康斯坦丁上身突然前傾:「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
科拉邊說邊往前走,然而隨後數秒不見回應,她皺了皺眉,再度問道:「你學過嗎?」
你想在哪兒見識?——洪非替康斯坦丁說的。
「你……讓我想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洪非一對劍眉稍稍動了動。
「我有把握。」洪非犟嘴。
「很好。」
「我一開始就已經用了,但為了避免被發現,只能佔用少部分空閑資源,而且會分薄我的算力。我更想要沒有使用過的而且不需要擔心被發現的。」
握手前一秒,洪非突然收手:「算了,我不知道你的手到底是走過多少水路和旱道,下次洗乾淨點再來。別忘了我要的情報,儘快。」說著,他直接轉身走向門口。
「那也不和-圖-書好說,不殺人,也又很多我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說違法犯罪什麼的……」說話間,他眼睛不時觀察著洪非的表情。
將問題暫時拋開,他輕笑著說道:「你一直在盡量避免讓我重視你,甚至不惜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視財如命的人,怎麼現在突然轉了性子,故意在我面前展示的聰明才智?」
洪非點頭:又長姿勢了。
「獨門絕技,沒有暗傷,不過要注意力道,不能真的捅進去,那可能會死人,到時候比槍擊還麻煩。」
仍然沒有回應。
可惜此時房門已經被洪非拉開,震耳欲聾的音樂將他所有的話都壓制了下去。
兩個警察路過,對方投來目光,科拉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隨即看著前方說道:「他們沒問題。」
洪非臉上重新掛起笑容:「你,在我有需要的時候給我做事,不分時間,不能拒絕,事前事後各付一半,一次至少兩萬,根據難度上不封頂。不談感情,只談錢。」
「……別講這些沒用的,這隻會讓我忍不住想在你的腦門上開個洞,直接一點,你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別浪費你自己的時間,更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先生,根據您的描述,她目前並沒有變得瘋狂,如果您需要一個瘋狂的哈莉·奎茵,我建議您不要跟她見面,以免影響到您的實際需求。」
康斯坦丁愣了一秒,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朝洪非背影喊道:「喂!我洗過手了!我上廁所都洗手!」
康斯坦丁頓時挑眉:「洪警官,這也太嚴苛了,不分時間還可以,為什麼不能拒絕,萬一你讓我自殺呢?」
「看到那些人沒有?」科拉指著街對面不遠處聚集的一小撮人,他們有黑有白,年齡多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打扮也大同小異,穿著坎肩露出文身,脖子里墜著粗到浮夸的項鏈,下半身牛仔褲的襠部巴不得直接墜到地上。
「如果你有把握的話,隨時可以要求他們出示證件,如果沒有,那就讓他們趴在牆上接受檢查。」
站在巷口,洪非看著對方蜷著身子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模樣,皺眉說道:「他太弱了。」
「花了不少吧?」
康斯坦丁撇了撇嘴,從懷裡掏出一團衛生紙,小心翼翼地剝開後放到桌上,白色的紙張上堆積了一小撮黑色的灰塵。
「用網路,借用個人身份,竊取通話路線,偽裝相似聲線,委託熟人辦理。」
一個多小時后,洪非來到目的地附近。
這樣一下也就夠了,科拉起身收起警棍插了回去,任由對方躺在地上捂著屁股流淚打滾。
直到下午,科拉才重新返回。
「我干。」
「會,但隨身攜帶的可能性很小,除非他們是重犯或者販子。」
隨後,和-圖-書科拉等對方嚎得差不多了,給他戴上手銬,又對著其他人呵斥一頓驅散之後,向洪非說道:「我把人送回去,你繼續巡邏,記住,不要衝動,別不敢開槍,也別隨便開槍。」
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下,帶著嘆息聲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我一共做了兩件事。第一,我重新回到了車禍現場,經過我的檢查和判斷,發現那裡的環境並不會讓七個死者中的任何一個變成鬼魂,知道嗎,普通的人死了以後要麼地獄要麼天堂,基本沒有機會變成你看到的那種怪東西,所以這就很有問題。然後我開始做第二件事,追蹤你的氣息,我逆著前往紐約的方向,找到了你的氣息第一次出現的地方,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康斯坦丁也不是反駁,只是嘿嘿一笑:「這很簡單,我一直認為,要想跟別人交朋友的話,就一定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哪怕只是最簡單的利用,也可以成為友誼誕生的起點。另外我還要糾正一點,我不是偽裝,我是真的很喜歡錢,尤其最喜歡你把金條扔給我的樣子。」
「明白。」
「你覺得是誰?」
洪非失望不已。
「謝謝。」
想了想,洪非疑惑:「他們會有槍嗎?」
「停!我承認,你真的聰明了。」
「忘了告訴你,我從來都不喝酒。」洪非絲毫不為所動。
黃昏,回局下班。
路易斯安那州。
洪非穿著警服與科拉並肩行走在大街上。
「明天後天休息,然後是夜班,你可以晚點來。」
洪非結果一看,他只是把原本名片上的電話劃掉,寫上了一串新號碼而已。他轉手將名片飛旋地精確擲入垃圾桶,放下雙腿坐直身子:「不如換一個方式。」
「別這樣看我,你看他的動作就知道是慣犯,所以他需要接受教訓。不過最好別留下痕迹,要不然你可能會遇到麻煩。」
4.44公里。
「可以。」
「你太衝動了。」科拉來到洪非身旁小聲說道。
「這……你有點過分了,最多是催化和促進。」
洪非的目光放在其中一個白人身上,他的雙手正放在雙眼外側,將眼角故意向上撐起。
見狀,一群小青年面色一恍,有的嚇呆在原地,有的目光左顧右盼似乎想逃。
「誒,別著急嘛,可以談,還能再商量的!」
科拉鬆了口氣。
「你為什麼不問我?」
跟了小丑叫小丑女,那以後跟了我是不是要叫小龍女?
「亞瑟。」
康斯坦丁聽得滿臉愕然:「好歹也是我請你來喝酒,你也太霸道了吧……」
它位於美國南部,墨西哥灣沿岸,距離紐約市大約兩千公里。
另一頭,洪非穿著黑金戰甲奔跑在城市樓宇之間。
「幫我訂票,明晚去路和_圖_書易斯安那,后早直飛哥譚。嗯,需要兩輛車。」
嗯,這個白妞能處。
洪非覺得她是故意翹班躲避巡邏,不過暫時還沒有證據。
「好。」
「不知道,這已經超過我的能力範圍了,我只能告訴你,你出現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坑,我猜當時的動靜一定不小,或許就是這一點恰好引起了惡魔的注意,然後他一直在暗中盯著你,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沒有直接對你動手,我再猜一下,這應該跟你把那個東西消滅的手段有關?」
「先生,我以心理諮詢的名義想哈琳小姐發去了邀請,她已經接受了,時間定在後天下午,地址在哥譚市。」
戰甲覆蓋,兩把左輪插在腰間,抽出橫刀,刃反月光。
那白龍怎麼辦?
他轉身抱起洪非的外套和領帶,想了想又抓起桌上兩瓶酒塞進風衣,這才轉身追了出去。等他一路回到陰暗巷子的時候,已經完全不見洪非的蹤影。
嘆了口氣,掏煙點火,火光映亮了一旁的垃圾桶,他頓時放下打火機湊上前去看了看。
「嗯?」
聞言,洪非直接伸手指向門口:「你可以走了。」
「知道,只談錢,不談感情。」康斯坦丁也起身伸過手來。
科拉走後,洪非繼續巡邏。
換上一套新買的休閑服,然後換裝出門打車直奔機場。
「褲子鞋子也別浪費啊,估計也要幾萬美元的,襪子就算了,不過,他該不會穿著內褲在外邊跑吧?嘖,似乎發現這個神神秘秘又不講道理的傢伙的特殊癖好了……」
洪非掃了一眼,眉頭微蹙。
「我有把握。」洪非嘴皮動了動。
「什麼?」康斯坦丁眼肌一動。
洪非頷首。
洪非搖頭:「條件就是這麼簡單。答應,今後會有你的事情做,你不需要再為錢擔心,更不用每天來這種地方,如果你喜歡熱鬧的氣氛,你可以去更高級的場所,如果你想積德行善上天堂,也有足夠的資金供你幫助別人;不答應,起身走出這扇門,金條送給你當做封口費,咱們徹底兩清,以後我不會再找你,你也別來找我。」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
「我怕我一拳就會把他打死。」
「你又明白了?」
「漂亮!你比我更適合做黑道大哥。」
洪非真心實意地朝她豎起大拇指。
洪非白了他一眼,隨後自己暗暗思索。
「怎麼判斷的?」
「滿載重卡。」
收刀在背,洪非一步跨出,身軀頓時如離弦之箭猛地竄出,身體與地面之間的傾角被壓得極小。
洪非眉毛一動:「把握?是指證據?」
康斯坦丁說的可能是對的。
「嗤,你還挺會吹牛,不敢動手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有他帶頭,其餘人頓時也跟著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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