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哥譚
第三百八十八章 紐約聯邦儲蓄銀行，抽空黑吃黑
領頭者咽了咽唾沫，強迫自己上前一步：「你……你要什麼？」
洪非頷首，上前一步。
「好了，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都跟我進來。」轉身，洪非帶著他們回到房間。
「那就下去準備，今晚出發前往紐約，地址後續會發給你們，到時候先熟悉一下你們的新裝備。」說罷，洪非扭頭就走。
聽完以後，洪非靜靜地看了他幾秒。
這讓死射和迴旋鏢聽得眼皮狂跳，只有殺手鱷面無表情。
洪非伸手撥弄投影，角度轉向門口。
收到洪非的示意，他道：「我們進去可以，但是怎麼離開？而且兩百多噸黃金怎麼帶走？」
「記住了。」
洪非不再過多解釋，他伸出左手食指在桌面上連點三下，納米戰甲如水一般留下三滴黑色液態金屬，一番快速的顏色與形狀變換之後，它們變成了三對薄如蟬翼且近似完全透明的隱形眼鏡。
投影中，一條綠色光線從街上直接插入銀行。
他提著假面幫的幾隻錢箱上前，朝對方扔出箱子后，一張張鈔票迎風散落，如下錢雨。
「金庫在地下二十多米，周圍除了曼哈頓島本就堅固的岩石之外，還有合金和檢測設備，所以地下不用想，我們只能正面進入。」
第二，不要做任何任務提示之外的事情；
洪非直接提問：「你好像有問題？」
死射也在一旁蹙眉。
死射抿嘴點頭。
望著全覆蓋的戰甲，他們神色各異。
迴旋鏢隊長眼神閃躲，難掩慌張。
一群軍火販子立時舉著槍紛紛後退。
這裏正在進行一場黑幫之間的交易。
死射搖頭：「我們只有四個人，恐怕殺不完那麼多人，而且還有外面趕來支援的警察和國民警衛隊。」
「這……」他指著桌上的投影連連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捕捉到了彼此臉上的驚詫，而後他們異口同聲：「清楚！」
「很好，它就是我們的目標。」
洪非搖頭：「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他不想死，至少在違背自己的意志和再也看不到家人之間，他更願意選擇前者。況且，死射覺得洪非很有可能用他的家人來對他進行威脅，而他認為自己完全沒必要走到那一步。這些時日，越是細想洪非把他們撈出來的細節，死射就越是覺得可怕，尤其是想到對方几乎毫不猶豫地幹掉查多·桑塔納之後，他更堅信洪非這個神秘的傢伙一定屬於殺人不眨眼的類型。
記住，任務過程中，有三個不要。
那是一座城市，視角從上空不斷拉近后停留在一座高大的建築之上。
離開山野牧場，洪非返回紐約。
聞言，三人頓時齊齊地倒吸一口涼氣。
傍晚，根據亞瑟的提示，他抽空來到一處環境奇差的廢棄碼頭。
第一，不要越過各自眼中的指示區域邊界；
槍聲瞬間暴起。
「二十米m.hetｕbook•ｃoｍ•ｃom下的金庫分隔成了一百多個庫房，我們的目標同樣只有一個，那就是最大的那個，按照資料，裏面有230噸黃金，來自不同的國家，當然這跟我們沒有關係。通往金庫的不是大門，而是一個大約九十噸重的鋼鐵機關，這裏我們需要三把鑰匙，進入庫房也是一樣的條件，三把鑰匙分別來自會計、管理和保衛部門。後天正好有一次黃金提取任務，他們三個都會出現。
死射動作較快，第一個舉手。
「門口，交給人質，他們會排成人牆擋住外面所有人。但內部的人質數量不夠，所以進入之前我們要先把周邊的人群驅趕入內，而且要保證沒人關閉銀行大門。接下來不要說話，聽我講完。」
迴旋鏢隊長乾笑：「哈哈，沒什麼，我只是想回去睡一覺。」
半個小時后，洪非講述完畢。
交易地點在一座遍布金屬垃圾的舊樓當中。
「帶上它。」
死射緊擰眉頭不得其解，迴旋鏢低著頭眼神亂閃，殺手鱷一動不動地看著洪非，顯然他也很費解。
殺手鱷點頭：「我都可以。」
「你們現在看到的只是基礎屏幕，當任務開始的時候，隨著時間和你們所處位置的變化，會出現更加詳細的道路指示和任務提示，到時候你們只需要按照自己看到的提示來做。
清楚嗎？」
洪非很貼心地道：「不會可以學，學不會，還可以聽話。」
當兩邊相繼將自己的鈔票和貨物向對方展示出來
和-圖-書的時候，洪非背負橫刀從天而降，正正地落在兩方中間。
迴旋鏢隊長最先開口，他顫抖著臉皮道：「老闆，我們只有四個人。」
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久久無聲。
「都記下了嗎？」
軍火走私集團的領頭者聽完洪非的話后最先阻止手下開槍，當他看到假面幫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戰甲，只能任由這個神秘人憑藉一柄橫刀殺進殺出甚至偶爾還能斬開子彈的時候，他開始慶幸自己的決定。
接著他轉向右邊：「假面幫？」
洪非先是轉頭向左，對為首者道：「別緊張，這不關你們的事，稍後我有生意跟你們談。」
一分鐘左右，假面幫三十餘人被徹底清空，無一逃脫，甚至在混亂中都來不及打一個電話出去。
洪非看向殺手鱷：「你呢？」
三人想了片刻，相繼搖頭，可他們也只是把不能理解的地方壓制了下來。
死射皺著眉頭舔了舔嘴唇：「是的，我已經想過不做壞事兒了，我連殺手都不想幹了，可現在卻要去搶銀行，而且還是全世界守衛最嚴密的銀行之一。」
死射聽懂了。
「我說過了，別緊張，你們不是做生意的嗎？我有一筆買賣，你們應該會感興趣。」
迴旋鏢：「是個人都會選第二個。」
「其實是可以商量的，我也不是不能做，只不過我不是專業的，你知道我是殺手，我打手槍可能更准一點。」
三人驚疑地看著這一幕，在洪非的掩飾注視下一一領取佩戴完畢。
對方快速點頭和_圖_書：「是的，我仔細調查過，已經去周邊蹲過點，甚至還親自混進去看過。不過那裡面的防衛非常嚴密，系統封鎖也非常厲害，查了兩天以後我就放棄了。」
「所以？」
洪非突兀地笑了起來：「我需要一些大傢伙，越大越好！」
這邊的首腦沉著臉問道：「你是誰？」
所以，他直接話鋒一轉。
軍火走私集團在左，假面幫在右。
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活在我面前」，而不是簡單的「活著」。
話落之際，洪非瞬間再問：「那你現在活在我面前的意義是什麼？」
客廳，洪非坐下，三人規規矩矩地站在對面。
「很好，其實整個流程都非常簡單，進入-搬空-離開，就這麼簡單，還有問題嗎？」
我會給你們提供全新的服裝，至少在外形上不會暴露你們的身份，更多的行跡隱藏看你們自己。
看到這裏，迴旋鏢隊長當即開口道：「自由街33號，紐約聯邦儲備銀行。」
「正面進入並不困難，一個字：殺。」
隨著洪非的響指，三人眼前瞬間出現了各自的HUD顯示屏。
「好。」
「那我沒問題了。」死射順著台階就下。
洪非頷首，又道：「美國有十二個聯邦儲備銀行，紐約是第二個成立的，但它現在已經是全世界最大的黃金寶庫，儲存著總價值超過四千億美元的黃金和貨幣。這次我們的目標很簡單，只有黃金。」
「可以提出你們的問題了。」
「離開不難，第一個方案，炸開正門，驅散httｐs://www.hｅｔｕbｏｏk•coｍ.ｃom人質，混進人群趁亂衝出去；第二方案，帶走黃金的時候順便帶你們離開，別問我怎麼帶走，這是秘密。選吧。」
收刀，洪非走了過來。
領頭人看了看滿地多是屍首分離的死人，非常樂意地快速點頭。
在他們各自陷入不同思緒的時候，洪非再度解釋。
殺手鱷跟隨：「第二個。」
洪非瞥了他一眼：「沒錯，你調查過？」
「是的，沒錯，太陽曬得我有點兒困了，我想回去睡個午覺。」他說話的語速驀然加快，似乎生怕自己解釋得慢了。
同時，四個人影出現，他們手持武器不斷清理著面前湧現的保衛人員，死掉的保衛人員直接化作一個個紅色的叉號留在原地，不多時，滿地都是。
下一秒，刀光乍現，橫刀直接插穿他的腦袋。
接下來是更加詳細的步驟。進入內部之後，我們先……」
第三，不要在任何條件下跟任何人說話。
迴旋鏢隊長不再吭聲，但表情依舊完美地展現出了他發自內心的不敢置信。
視角進入大廈，一處處建築牆面包括一株綠植都被清晰地投射出來。
「是嗎？」洪非的反問中並不夾雜任何情緒。
霎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掏出武器指了過來。
很快，他道：「我選第二個。」
其中一方是軍火走私集團，另一方是起源於哥譚現為紐約最大幫派的假面幫。
洪非對著桌面張開手掌，掌心立刻投出一道湛藍的光影。
他指著對面一箱箱武器裝備：「錢歸你們，東西歸我。交易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