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哥譚
第四百四十一章 從今天開始，十二點以後的紐約我說了算
「好的。不過韋恩少爺，我想知道他的實力到底如何，這會更有利於我幫助您完善『反劫匪計劃』。」
與其把你們的精力放在內鬥上，倒不如集中起來重點發展各自的優勢，我會統籌分配整個紐約市所有區域和所有生意，然後你們除了進行日常的維護之外，更多時間精力可以用來享受生活，不用擔心被敵人暗殺，也不用憂心被警方調查。
房間內，巨大的水晶燈以及四周的照明設備將整個大廳照耀得猶如白晝。
「移民？」
因為如果我們真的有幸能夠一起走到那一天，那麼我有理由相信，整個紐約，不會再有第二個聲音！」
後者，參考X戰警。
阿爾弗雷德繼續說道：「少爺，他是哥譚人。」
布魯斯抱著雙臂的手掌微微握緊。
洪非接話：「沒錯，現在是我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阿爾弗雷德：「是他。」
西恩尼斯站在門口頓了半秒，接著面不改色的進入其中，同時順手關上房門。
一群人只得沉默以對。
出了門，洪非直接來到主位上坐下，他身後只跟了一個死射。
立時，劍拔弩張。
手下聞言頓時一驚，把頭埋得更低：「對不起，先生，我保證之前已經全部都通知到了。」
他換上了一身黑色西裝，連襯衫也是黑色，領口敞開三粒扣子，風格更偏休閑。襯衫和外套袖口卷到手肘，十環疊在一起，像是一套造型獨特的飾品。
洪非吹了口氣。
針對這些普通人，三張藍卡簡直有一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我想，你們應該也有類似於這樣的理想，即便你們希望偏安一隅，未來紐約也不是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想安靜的，留下來，想打拚的，和_圖_書走出去，這很容易不是嗎？
砰砰砰！
一個毛子味極重的聲音響起：「你有什麼目的？」
布魯斯頓了頓，問道：「他父母怎麼死的？」
說著，他走向內里，推開房門。
阿爾弗雷德不得不提醒：「少爺！他假扮了奎澤爾醫生的助手。」
阿爾弗雷德也點頭：「雖然沒有關鍵性的證據，但是我覺得90%是他。」
「那就是還有三分之一不肯來。」
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們頭上會多幾個管理者，同時必須按照我的規矩來做事。
見此，其他人紛紛想要起身。
這很不好。
見其目光中滿是嚴肅與認真，他也只能認真點頭，接著便抽身而去傳達命令。
洪非繼續：「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服氣，但是沒辦法，我確實比你們強大得多。如果我不講道理的話，那我應該一個接一個地去找你們，同意的留下，不同意的殺了，這樣既不會打草驚蛇，難度也要小得多。哦對了，其實現在也可以。」
西恩尼斯深吸口氣，貼著下屬的耳畔低聲說道：「通知下去，所有人荷槍實彈，全部上膛。」
「有她助手的照片嗎？」
隨著洪非的講述，這些人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褪去了先前暗藏的惱怒，其中不少人似乎真的突然就相信了洪非的話，眼神中既有興奮，也有憧憬。
洪非恍若未絕，自顧自地道：「紐約很大，但也很小，它大到足夠養活你們所有人，小到平日里各位摩擦不斷。
洪非坐直身子，雙肘搭在桌上，眼神巡視一圈。
布魯斯瞬間從共情狀態脫離。
洪非起身。
「很好，看樣子我們還能繼續談下去。那麼，能不能麻煩各位把槍收起來？」
……
頓時，房間內一陣嘩然。
「是他？」布魯斯有些驚訝。
殺雞儆猴，然後以理服人。
有舍有得，很公平不是嗎？」
那一顆顆彈頭就這樣在大家的注視下悠悠地飛到洪非面前。
「說吧。」
但明明擁有武力卻不動用，同樣也是不可取的。
任誰來看上一眼，都能確定這不是一群好人。
不過很快便又平息了下去。
再看表：08:28。
西恩尼斯轉身入內。
兩人結伴從另一頭離去。
死射舉槍便射，三聲槍響過後，喧鬧聲倒是沒了，但在座的各個幫派頭目以及其身後的下屬紛紛掏槍。
一群人投來目光，他臉上擠出笑容：「還有兩分鐘，大家稍等，我馬上就來。」
而後，那位被爆了頭的幫派頭目身邊追隨的小弟毫不猶豫地對著洪非和西恩尼斯拔槍便射。
洪非笑著說：「好了，別那麼緊張，咱們一個個來。」
有人臉色難看，但此時只能忍著不敢發作。
洪非笑道：「簡單介紹一下，我姓洪。今晚邀請各位過來的人也是我。」
它是假面幫首領黑面具的資產，整座房子四周都部署了嚴密的守衛，槍械當然是不會稀缺的。
「先生，都準備好了。不過雖然我已經給所有幫派都發了邀請，但截至目前只來了三分之二的人。」
其餘人先是愣了愣。
布魯斯沉默數秒，才道：「很強，但無法揣測，先按照超人的規格來做吧。」
有的事情，單純靠武力是無法解決的。
「目睹了一些黑幫交易之後，被人滅口。」
「來了多少？」
八點三十分。
一條長桌擺在正中。
這一幕叫不少幫派頭目看得眉頭緊皺和*圖*書。
我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畫餅，所以上述一切都是我的目標。
「西恩尼斯，這是什麼意思？」有人忍不住出聲詢問。
死射這時無奈地說道：「老闆，我之前就說了，他們不會願意乖乖聽話的。」
但沒有必要把所有人全部幹掉，那隻會導致接下來更大的混亂。
「三分之二都來了。」
「有。我根據守衛獄警的描述拼了一張畫像，然後經過搜索找到了更多資料。」
除了靠近門口的那一堆屍體，總體而言氣氛還是很融洽的。
西恩尼斯站在一邊笑道：「如你們所見，現在，假面幫的主人不是我。」
長發的，光頭的，抽煙的，紋身的，還有不顧他人目光直接抱著女人的。
「沒錯，他從小生活在哥譚市，父母不幸遇難后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而且日常也沒有什麼交際行為，僅有的幾個朋友也在一次車禍中喪生。然後我就找不到任何跟他有關係的人，他是心理學研究生，大約一個月前入職紐約市警局，現在是皇後區警察局的實習警員。」
東海岸，美國，北美，南美，澳洲乃至歐洲都不是問題。
再一聯繫前後，布魯斯眼珠子轉動得越來越快，最後他倏地一下又站了起來。
「其實說是百分之百也沒有關係。他抓到那個劫匪後手臂骨折，警局給了他假期，然後他就在紐約消失了。」說著，阿爾弗雷德看了布魯斯兩眼：「少爺您出去了兩次，兩次都受了傷，是他乾的？」
我的目標是：從今天開始，十二點以後的紐約，我說了算。」
砰！
然而西恩尼斯對此視而不見，而是側身站在一旁低頭彎腰。
紐約市西北側有一座獨立的豪宅。
「既然說是收
和_圖_書編，那肯定不同於吞併。也就是說，你們在座的各位，我能保證你們的收益只會比以前更多，勢力也只會比以前更加龐大。
今天，這座豪宅一掃往日的寧靜，正門打開，一輛輛轎車魚貫而入。
殺手鱷點頭。
布魯斯並不回答，轉身面對屏幕道：「把他的所有資料信息都給我。」
阿爾弗雷德顯然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停頓太久，於是他轉而說道：「少爺，我想有一條信息您應該很感興趣。」
一群人相互觀望，隨後紛紛收槍。
「不，最少99%。」
西恩尼斯第一個跑上前去開門，他出門后，外邊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別分心，專心聽我說。」洪非開口拉回了所有人的目光。
納納威吧唧著嘴。
別問，問就是傳銷大師三件套。
「我明白了。」
話音未落，便有人直接拍桌而起，他先是朝地上啐了一口，接著直接扭頭離開。
這些人的打扮有的像是高端的社會精英，有的卻匪氣外露。
隨著時間的推進，我相信，在可見的未來，大家能夠以同一個名字走出紐約。
前者，參考X戰警。
四周圍滿了人。
換作之前，西恩尼斯少不得要給他一巴掌，但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那些心思。不是他突然轉性不再暴虐，而是因為某個讓他白天黑夜一閉上眼就做噩夢的人就要來了。
「走吧，讓我看看這個紐約的黑幫都是些什麼人。你們先等著，別著急。」
關門后，西恩尼斯立時姿態一變，猶如嘍啰般弓著腰邁開小碎步來到洪非面前。
西恩尼斯穿著西裝在門外等待著客人們的到來。
洪非仍保留笑容：「不一樣，至少要先禮後兵。」
整座城市燈火通明。
子彈和-圖-書出膛，迅速遠非肉眼能夠捕捉。
從他的姿態來看，他的傷勢看起來應該好了許多，至少臉上沒有什麼痕迹。
然後突然又停了下來。
一群人默不作聲，眼神也各有不同。
他看了看表，轉頭對手下問道：「還有人嗎？」
槍聲響起，最先起身的人突然腦袋直接炸開，屍體晃晃悠悠地栽倒在地。
打打殺殺是必要的。
但洪非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習慣性地那麼做了。
時間推移，來的人越來越少。
入夜。
「目的也很簡單，收編你們。」
布魯斯看得眉頭一皺。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鐘。
有證件照，也有他穿著警服上街巡邏的照片。
洪非跨過門檻，臉上笑容燦爛。
子彈瞬間極速返回，剎那間消失在所有人眼中，而後，便見方才開槍的人全部都被爆頭擊殺。
但誇張的是，在場所有人都切切實實地看到了子彈的運行軌跡。
這才是正理。
一群人投來目光。
洪非自在地坐在椅子上點了點頭，先後看向殺手鱷和納納威：「去門口，後邊來的就別讓他們進來了。等我這裏說完了再找他們，要是有不聽話的，就直接處理乾淨。」
此時，門外遠遠地傳來槍聲和慘叫聲。
說著，阿爾弗雷德放出了洪非的照片。
「門口的人說，沒看到燈光。」
手下震驚地望著他。
「各位，我剛才的話你們應該都聽清楚了，我這個人，想來喜歡開門見山、單刀直入，所以沒有那些彎彎繞繞，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收編你們全部。
「他之前抓到了一個紐約市聯邦儲備銀行劫匪。」
至此，一群屁股剛剛離開座位或是正準備離開座位的人又重新坐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濃濃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