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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瑪泰姬的魔法第一準則：任何魔法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三人輕輕碰杯，清脆聲音短促迴響。

不一會兒，加百列蹙眉：「我好像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

洪非也不認為自己有必須要去打壓哈莉在冒險方面的需求。

「你好殘忍啊。」不過我喜歡。

媚拉轉頭：「我不是美人魚！魚人國的子民更符合人類對美人魚的幻想，不過她們的上半身也充滿了魚類的特徵。而且……魚人可不會吧魚尾變成雙腿！」

媚拉從鼻腔中輕輕嗯了一聲。

哈莉頓時直起身激動地跳來跳去。

……

洪非捏了捏她的臉頰。

哈莉聞言正要說話，洪非卻搶先一步駁斥：「不必，你們也不用分心，有任務可以直接讓她去做，不需要太多額外的考量，我會保證她的安全，即使萬一出了事，我也不會讓你們承擔責任。」

他的語氣，讓加百列一時陷入沉思。

貝恩搖頭：「少了。哥譚市警局和黑幫的關係錯綜複雜，即便有的人和黑幫沒有直接的聯繫，但他們也跟貪污受賄逃不開干係，在那個地方要想脫離這兩件事長久的做警察幾乎是不可能的。詹姆斯·戈登如果沒有布魯斯·韋恩的幫助，他也許早就死在哪條不知名的臭水溝里了。」

「是的。」貝恩看著洪非：「你在紐約做的一切，雖然手段激烈，但結果的確讓它變得更好了。」

她深深垂著頭，更加顯得胸有溝壑，雙手捧著橙汁，十指不安分地互相交扣。

「呵，我不認為我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之所以你覺得它變好了，只是因為它之前的缺點太明顯了。」

媚拉一愣，雙頰霎時紅得像火，都快趕上她那一頭鮮艷的紅髮了。

洪非翹著二郎腿，身軀后靠，雙臂擺開搭在沙發上。

「看來你還不知道，那你回去以後幫我問問。」

「弱點？」

洪非挑眉：「會有危險。」

加百列頓時沒好氣地道：「開門吧！」

熟悉嗎？

加百列眉頭緊鎖，想了一會兒，她一口飲盡杯里的紅酒，放下杯子后斷然道：「和-圖-書我還是覺得超人會贏，即便這個世界上真的擁有能夠針對氪星人的東西，但本質上的差距足以彌補這樣的弱點，哪怕蝙蝠俠擁有再多的手段和智慧，超人甚至不需要爆發就能瞬間秒殺他！」

哈莉聞言非但不憷，反而有些興奮：「我不怕！」

貝恩不苟言笑，耿直地問道：「接下來要做到什麼程度？」

加百列不解：「那你現在為什麼改變了想法？」

她伸手捧著洪非的臉，眼中秋水蕩漾，柔聲道：「噢~哈尼，你真好！」

加百列搖晃著高腳杯，猩紅的液體在燈光下反射著妖冶的光芒，與她天使的聖潔氣息大相徑庭。

為什麼？

「你不是不怕，你就是喜歡冒險吧？」

譬如：

洪非輕輕搖頭：「這次咱們做自己的事，跟他的目標沒有多少衝突，他雖然一貫以來不殺人，但他也不會介意我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清理掉那些社會的渣滓，甚至，他也許會感激我們也說不定呢？」

媚拉雙腿併攏姿態乖巧地坐在一旁，隨著兩人談話的進程不斷壓低著自己的呼吸，眼神中蘊藏一些小驚恐：我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那你接下來還想做什麼？」

加百列端著橙汁穿過傳送門，背對兩人擺了擺手。

洪非並不是不夠信任加百列，而是因為這種事情在成功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關上傳送門，洪非看著仍未回神的媚拉：「你該回家了，美人魚。」

「嘻嘻，是啊，讓我去嘛！」

「好吧，如果那個孩子是你的就好了。」

「因為我發現自己以前看到的還不夠多。我們都看到了超人的力量，因為他的強大太過突出，以至於我們總是不經意地就會忽略了他的弱點。」

哈莉笑嘻嘻地站在後面從左到右給他按摩。

大反派的氣息已經壓不住了。

這是洪非製造的第一個祝福，從描述中就能看到，它的許可權非常開放，洪非與哈莉之間的連接沒有設置多重阻礙，非常符合「祝福」的本質。

片刻后，洪非在哈莉ｈeｔｕbｏｏk•cｏｍ.ｃom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金紅色的神龍印記。

貝恩點頭：「我會注意。不過我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禮物，也許，這次我可以打斷他的脖子。」

倒是哈莉，她臀部一轉落在沙發上，長腿交錯擺動，身軀直接滑落到洪非懷裡。

哪怕身處戀愛關係中，他和她也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各自的精神追求。

洪非轉過身來，緩步走著，一邊捲起袖子，一邊徐徐說道：「你看，這就是你曾經作為天使遺留下來的小毛病。你總是習慣性地做出一些絕對性的推斷，卻忘了這個世界上任何事物總有它的兩面性、針對性和轉化性。簡單地說，當人們在野外被毒物傷害之後，通常能夠在附近找到對症的解藥。」

洪非聽得不禁咋舌：「嘖嘖，真是黑暗啊！相比起來，現在的紐約應該是陽光普照了吧？」

「哈，你跟我解釋這個有什麼用，你覺得我會很在乎？」

實際上，是因為改變紐約的黑幫狀態所得到的收穫和他的預期存在較大差距。

洪非真怕她下一秒就把杯子給捏爆了。

加百利笑了笑，張開手臂狀似無奈實則得意地道：「看啊，這就是人類，一方面享受著氪星人對他們的幫助，一方面又警惕甚至憎恨著氪星人帶來的變化。我真的不明白他們到底憑什麼總是能夠獲得那個人的青睞和優待。」

哈莉環抱著他的脖子旁若無人地撒起嬌來。

「我送你回去。」

「不做了，沒意思，現在挺好的。」洪非擺手拒絕。

洪非無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好，那你就跟他們一起去。」

「我的孩子可不敢讓你照顧。」

如果在這個東西上添加一些特定的條件，那麼，純粹的「祝福」，也將變成帶有特定功能的「印記」。

而這個印記更加堅定且無法逾越的原則是：無論面對任何情況，必須先付出，而後才有收穫。

龍王印記：持有印記者可以通過印記向龍王獻祭物品（包括不限於各類能量、精神力、體力、生命、靈魂、材料等）換取龍ｗｗw•ｈetｕboｏk•cｏｍ.ｃoｍ之力、光能、氣、雷霆、海洋等各類能力和多種特殊技能的定量使用許可權。

「明白，受教了！」洪非煞有介事地點頭，接著話鋒一轉，目光落在媚拉臉上：「那麼，你們的澤貝爾王國接不接受對外通婚呢？」

而且，洪非製造祝福的方式雖然仿照了波塞冬的「海神的祝福」，可他更在其中調整甚至修改了很多節點和路徑。

「來。」

龍王的祝福：持有印記者可以通過印記從洪非處借用洪之力，也可以單獨借用龍之力、光能、氣、雷霆、海洋等能力及多種特殊技能。

哈莉趁機俯身在洪非耳畔道：「親愛的，我想去哥譚。」

洪非站在吧台後點了點頭，他榨了三倍新鮮橙汁，添了些冰塊，將其中兩杯推到吧台邊緣。

她跨過傳送門，忽而猛地回頭，眼神滿是不舍。

加百列並不知道洪非在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謀算與計劃，他也不知道女巫之前已經蠱惑和推動了萊克斯·盧瑟提前發動他的挑撥離間方案。

「嗯，我聽說，哥譚市的警局，十個警察里，九個都跟黑幫有聯繫。」

「好。」

但不論如何，洪非已經知道這是一件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那他就沒有理由再繼續搞下去了，穩住現在的態勢就夠了。

避免出現古一那種借了不還的壞賬！

我洪某人絕對是個罕見的好男人！

洪非擺了擺手，同時微笑著說道：「其實我更喜歡女王，要不，你努力一下？」

貝恩看了看哈莉，道：「我會派人保護她。」

此舉，將一個本體的閉環，變成了一個先在雙方之間搭建通道、隨後再完成循環閉環的印記。

洪非轉手打開傳送門，另一端，抱著孩子的米蘭達警惕而又好奇地看了過來。

「氪星人確實很強大，他們的身體，他們的能力，各種表現無愧於人類賦予的『超人』稱呼，但是，在這宇宙，甚至在地球上，還是可以找到一種針對他們的東西。如果蝙蝠俠掌握了這件物品，那麼加上他現在大幅躍進的戰甲技術，以及一貫以來驚人m•hｅｔuｂｏｏk.ｃom•cｏm的智慧頭腦……你覺得，誰會贏？」

加百列眼神一轉：「是因為那隻蝙蝠和那個外星人嗎？」

貝恩、死射和血腥運動一同來見。

加百列噗嗤一笑，旋即話鋒一轉：「蝙蝠俠和超人必有一戰，如果你想組織一個聯盟，那是不是要阻止他們？」

「嗯？」

此外！

加百列先是不大情願地撇了撇嘴，而後轉頭笑意幽深地看了媚拉一眼。

能力是組成洪之力的不同能量，特殊技能指的是洪非所擁有的那些技能卡。

也許是因為他現在太強了，所以做這件事情的難度變得很低。

聞言，洪非臉上笑容愈發燦爛。

「我以為你會趁機向他們提出你那個超級英雄聯盟的計劃。」

洪非喝了一大口，對加百列道：「你該回去看孩子了。」

「不，單純的阻止我的確可以做到，但這隻會讓他們之間的積怨愈發深厚，到最後爆發的時候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所以他們必須打起來。」

「哦？」加百列看向洪非：「我知道你把鋼鐵戰甲給了他，這一次他的裝備確實有了很大的提升，但那並不足以對氪星人造成威脅。那個超人的實力的確很強，他的身體強度已經超越了地球上的所有材料。」

貝恩點頭表示明白。

洪非頭也不回地道：「我也是人類。」

不管是趙海倫、希芙、梅還是哈莉，洪非都充分給予她們追逐自身夢想的空間和時間，甚至會在她們認可的範圍內提供必要的幫助。

他可太清楚哈莉的性格了，即便是已經脫離了原劇情線，在滿足了對情感的需求之後，她渴望、鍾情于冒險的本質也並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貝恩蹙眉，死射和血腥運動面面相覷。

「當然，人類總是做一些美夢，幻想自己會和美人魚在一起，甚至……甚至發生那種關係！」媚拉臉色漲紅：「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不止是身體結構的差異，他們也從來不合外族通婚！」

「如果那隻蝙蝠能想得通這些事情就好了，他認為克拉克從始至終就不該出現在地球上，這本身就是對人類和-圖-書社會文明秩序的一種挑戰和破壞。」

洪非轉頭：「帶上她一起。」

「什麼意思？」

洪非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插兜，目視夜色，輕輕搖頭：「還不到時候。」

傳送門在媚拉背後開啟，另一端就是澤貝爾王國的海域。

「嗯，克拉克還好，他真的是個善良的人。不過之前氪星人入侵的時候，他們的戰鬥動作太大，波及範圍太廣，因此造成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的確不少。而且他們的戰鬥將韋恩大廈攔腰斬斷，韋恩集團的員工死傷太多，布魯斯對自己的員工很好，而且他向來都是一個記仇的人。」

媚拉一愣，正要嗔怒，傳送門卻直接迅速合上了。

「對。」洪非頷首，而後幽幽地道：「他呀，是個善良的人。」

次日。

洪非嘴角揚起：「那可不一定。」

哈莉指向貝恩：「我想跟他們一起！」

加百列聳肩：「那麼，那隻蝙蝠好像死定了。」

「但那不是必要的嗎？那個時候我也關注了這件事，如果他沒有出現的話，那些氪星人為了找到他肯定會大打出手，人類的科技可無法對那些氪星人和他們的飛船造成什麼傷害，嗯，或許核彈可以，但能不能打得中還是另一回事兒。」

「最近小心一點，別讓我到時候還得去蝙蝠洞里撈你們。」

又或許是因為對紐約的改變程度還遠遠不足。

他接著又說道：「而且，我們馬上就該全部轉移到哥譚去了，你們把那些警察的罪證全部收集匯攏起來，挑一些罪行嚴重的殺了祭旗，再讓那些坐在警局關鍵職位上的人挪挪位子。等我回來以後，咱們正式上任哥譚。」

加百列起身走來，媚拉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站起。

「你的想法很正常，甚至很多人都和你一樣，包括以前的我在內。」

話音剛落，媚拉嘴裏含著的橙汁差點兒一口全噴出來，她眼神錯愕地在洪非與加百列之間來回觀望。

「哥譚已經清理乾淨了。」貝恩坐在洪非對面瓮聲瓮氣地說著，虎背熊腰的身軀看起來很有壓迫感，此時他整個人的氣質與在阿卡姆初見之時已經截然不同。